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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舒文是练家子,一身好武艺,陈雪如曲起膝盖想顶撞他的要害之处却被他按住了腿,才片刻就扯去她的衣裳,两人挣扎着弄翻了沙发,滚落在地毯上,冰冷的灯光下,女子如玉的身子横陈在他面前,烧红了他的眼睛,几年前怀小念的那一晚,他中了药,迷迷糊糊的,根本就不记得是谁,只知道要发泄,也知道自己一定是粗暴对待了那名女子,可一想到她暗算了自己,他又觉得是她活该。
如今,这一幕似乎又在重演。
这一次他根本就没吃带着情药的致幻剂,很清楚地知道身下的女子是陈雪如,可他的身子仿佛是被人注射了强烈的春药,渴望着进…入她的身体。
“唐舒文,你放开我……不要这样,求你了……”陈雪如四处躲避着他的亲吻,去挥开他在她胸上的手,可唐舒文总有办法固定她的身子。
陈雪如是抗拒着他的,至少理智是这样子。
可她刚刚喝了一杯蓝莓之夜,身子上的愉悦却欺骗不了唐舒文,也欺骗不了自己,陈雪如厌恶这样的生理反应,后悔去喝了不知名的酒。
“放开,为什么放开,你要的不正是如此吗?”他的声音沙哑,饱含情欲,可语意却是阴鸷的,狠厉的。一想到她和苏然的亲密,唐舒文失去了理智,根本就没有任何前戏,挺腰挤入她的身体中……
陈雪如本就紧张,体内干涩,被他这么粗暴一顶,疼痛没顶,这种长驱直入的粗暴,仿佛利刃直直地穿透了身子,比起初夜的疼痛,更重了几分。
她的身子紧缩到了极点,疼得眼泪落下,却死死的咬住下唇,没有在他面前悲惨地叫出声来。
他又强…暴了她。
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谁都不知道情有可原,可这一次,却是真真实实的强暴。
身体好疼,好疼……
他的粗¥#大埋在她身子内,毫不怜惜地进=出,摩擦间带起灼热的疼痛,陈雪如一点感觉都没有,除了疼痛,只有疼痛,漫无边际的疼痛,淹没了她。
这么多年,一个人漂泊,孤独地生活,幸亏有一个小天使,她以为所有的苦痛都过去了,就算没有爱情,再没有人守护,她也可以保护她的宝贝长大。
等她的宝贝长大,也会保护她,她会看着小念谈恋爱,结婚,生孩子,含饴弄孙,日子平平淡淡地过下去,也是一种幸福。
且是她最渴望的幸福。
可没想到,她会遇上唐舒文,平静无波的生活又掀起了巨浪,再一次把她推向痛苦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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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雪如的眼泪如掉了线的珍珠,不停地落,她放弃了所有的反抗,承受着他给予的疼痛,死死地咬着下唇,即便下唇被她咬破了,她尝到鲜血的味道,她也没有求饶,没有出声。
唐舒文完全沉浸在感官的巨大快感中,她的身体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的身子,紧…致销魂,身子因疼痛地紧缩,夹得他异常的舒服,浑身的血液都冲下,他的眼睛充满了欲望的红,看不见身下的女子默默承受的痛苦,也看不见她心如死灰的表情。
他的掠夺更是猛烈了,她体内开始有一种特别的润滑,他的进出更顺利,也更销…魂,重重地撞……击着,掠夺者,陈雪如放空自己的思绪,灵魂和身体仿佛处在不同的空间中,她把自己保护了起来,身体的疼痛似乎也可以承受了。
心不疼,不碎,她就能活着。
又是一阵重重的撞…击,他到了高…潮,也没有退出来,毫无避忌地射到她的身体中,他却觉得还不满足,仿佛上了瘾吧,越是要着她,却是想,这种瘾,就像是毒瘾,没有满足的一天。唐舒文俯身去吻她的唇,吻到一片腥甜,他睁开眼睛一看,掠夺的动作微微一顿。
身下的陈雪如头发凌乱,脸上泪痕交错,为了掩盖自己的憔悴,她今天化的妆比较浓,妆容几乎全花了,唇角都是鲜血,模样看起来异常的狼狈。
特别是她的眼神,空洞得没有一点色彩,没有焦距,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的水晶灯,唐舒文倏地想到,她从刚刚一直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沉默地承受着他的残忍。
看到她的狼狈,更显得他多么的禽兽。
唐舒文的心头仿佛被谁狠狠地地打了一拳,又重又沉,闷疼得厉害,欲望如水般消退,他退出来,带着丝丝染了血的白灼。
陈雪如身下的地毯上沾染了一片血迹,唐舒文目光一痛,原来是鲜血在润滑着她的身子,他偏头看了陈雪如一眼,颓然地捂住了头。
他一定是疯了。
他一定是疯了。
他唐舒文什么时候强要过一个女人,什么时候做过逼迫过一个人,什么时候做过这么禽兽的事,他一定是疯了。
一种莫名的疼痛,紧紧地抓住他的心。
看着她身上青紫淤痕,他更感觉到自己禽兽不如。
他对陈雪如,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喜怒哀乐,他自己都不明白,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代的热血小伙子,为什么,为什么……
他反复地问自己,却得不出一个答案。
“雪如……”唐舒文喊着她的名字,陈雪如毫无反应地躺在地上,唐舒文正要抱起她去梳洗,电话铃声想夺命凶铃般响起,却是赵雨凝的专属铃声。
他接过,顾睿的声音着急地响起,“唐舒文,雨凝病发住院了,你快过来看看。”
“什么?”唐舒文慌忙站起来,匆匆穿衣服,着急地出门,一边问顾睿,赵雨凝到底怎么了,顾睿说是急性阑尾炎,要动一个小手术。
唐舒文的心松了松,刚走到楼下,脚步一顿,糟糕,雪如……
他刚刚一心想着赵雨凝的病,忘了和陈雪如说一声,一想到她悲惨地躺在地上的身影,唐舒文心如刀绞,他折身上楼,走到电梯处站了许久,又出来,开车去医院。
陈雪如会没事的,她那么坚强,雨凝身子一向娇弱,虽然是小手术,也难保有个万一,他一边开车,一边想着陈雪如和赵雨凝。
他闭了闭眼睛,他要尽快做决定……
浴室里,陈雪如无意识地清洗自己的身子,温水无法减轻她的疼痛,她卷着身子,抱着自己的手臂,嘤嘤地哭起来。
小念,对不起,对不起……
妈妈对不起你!
浴室里,她泪如雨下。
洗了澡,陈雪如拿出药箱,小念经常磕磕碰碰,药箱里有很多各种各样的药,陈雪如吃痛地沾了一些白色的膏药,涂抹在自己下…身私…密处,伤口扯痛得厉害,若是不涂药,她明天走路怕会很奇怪,她咬着牙,忍住这种从深处涌起的悲痛。
她不停地告诉自己,没关系,没关系……
最痛苦的一刻都挨过来了,已经没关系了。
唐舒文在医院陪了赵雨凝一夜,身体虚弱,幸亏没什么大碍。
他在医院陪了她一夜,也想了一夜。
他要陈雪如和小念。
可也不想放弃赵雨凝。
他和赵雨凝在中学的时候就谈恋爱,的确有过一段很美好的岁月。
后来赵雨凝提出分手,她要一个人去美国学珠宝设计,刚分手那段时间,他的确很痛苦,所以没日没夜地忙龙门的交易,遇上了陈雪如。
当年一直忙于龙门的事务,也不过是因为,赵雨凝也在美国,他想和她在同一片蓝天下呼吸,没想到会阴差阳错的和陈雪如有了一个孩子。
从陈雪如后,他开始对女人绝望,不再留在美国,放浪形骸,只因为他再不相信女人这种生物,每一位交往的女子于他来说都是物品,极是廉价。
前几个月,赵雨凝回国参加一个珠宝设计大赛,他应了顾晓晨之邀参加珠宝设计大赛,重遇赵雨凝,分手多年的男女朋友,重遇就像干柴烈火,又重新在一起。
谈及婚嫁,可没想到,陈雪如和小念突然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他毫不掩饰自己讨厌小念的事实,是他破坏了他和雨凝的感情,是小念破坏了他原本规划好的蓝图,打得他措手不及。
他也恨陈雪如,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就这时候出现了。
话说,这两人挺纠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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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恨陈雪如,为什么那么聪慧大方,讨得他父母和妹妹的欢心,他讨厌小念,为什么那么乖巧可爱,全家人的心都向着他。
即使是他,脸上装得再讨论,可他欺骗不了自己,越是相处,越是喜欢,却是喜欢,却是觉得自己背叛了赵雨凝,脸上越是表现出厌恶。
天知道,每次他训斥小念,看见他小脸上难过的神色,他更难过。
陈雪如和小念住进唐家后,他的生活中仿佛多了一抹色彩,虽然这抹色彩是愤怒的,不甘的,可终究是浓彩重墨的一笔。
他的父母很喜欢小念和陈雪如,催着他们结婚,赵雨凝知道后,自杀要挟,他很是反感,唐舒文从小被当成龙门门主训练,各种各样的训练都参加,很多时候都在走钢丝,又或许在刀口上生活,所以很珍惜生命,对自杀这种事,打心眼里反感。
可他面对赵雨凝的眼泪,最终还是妥协了。
他父母喜欢小念,他不好忤逆他们的心思,最好的办法是他和陈雪如结婚,互不干涉,小念也名正言顺地回到唐家。
他和赵雨凝除了那张本子,什么都没有变化。
原本是如此想。
然而……
唐舒文一路烦躁地回家,一夜没睡,眼眸中净是血丝,他本想去先去看看陈雪如,可转念一想,她一定不想见到他。
刚回到家,他就听见小念的笑声,愉快地喊着妈妈,声音稚嫩又清亮。
陈雪如来了?
他脸上一喜,加快脚步进来,果然看见陈雪如和小念在沙发上,小念安静地坐在她怀里,她正喂他喝粥,唐四和温岚、唐曼冬走在一旁逗着小念。
一家和乐融融。
唐舒文冷冷地想,这一幕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一家人,他才是外人呢。
陈雪如今天还是穿了白色的风衣,室内比较暖和,她也没脱下来,她咬破了唇角有明显的伤口,唐舒文不知道她是怎么解释的,可他看着她微笑的脸,总觉得不舒服。
这样的笑容,淡漠得仿佛触摸不到,没一会儿就散了。
没有过去那么温暖。
“哥,你去哪儿了,一夜不归。”唐曼冬看见他进来,忍不住蹙眉问。
温岚瞪他一眼,唐四耸耸肩膀,唐舒文说道:“去医院了。”
“你生病了?艾滋病咩?”唐曼冬问。
唐舒文过来拧着她手臂,唐四和温岚失笑,小念怯生生地喊了声爹地,唐舒文嗯了一声,小念见爹地今天心情似乎很好,他也很开心,吃东西也香了。
那是非常漂亮的孩子,以唐舒文和陈雪如的好样貌,生养的孩子样貌定然不差,小念皮肤如白瓷板漂亮,有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睫毛分外的长又翘,挺直的鼻子,红润的唇,粉妆玉琢,骨碌碌的眼睛一看就是聪明相,很讨人喜欢。
他和现在的唐舒文并不怎么相似,但和年幼的唐舒文完全是一个模子印出来了。
所以说,男大也是十八变的。
陈雪如低头喂着粥,一直到喂完了,她都没抬头看唐舒文,他自然不会和陈雪如主动说话,温岚和唐四当然也感觉到他们之间气氛不对劲。
夫妻两人不说话。
唐舒文莫名地生了一股怒火,在他家呢,竟然敢无视他的存在,他干嘛要留下来看她的冷脸。
他刚要走,陈雪如便说道:“伯父,伯母,很感谢你们这段日子对我和小念的照顾,真的很感激,我想,我该回到我的家了。”
温岚蹙眉,唐舒文本来要走,顿时眯起眼睛,她在说什么?
“雪如,是不是我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怎么突然说这种话呢?你和舒文不是要结婚了吗?”温岚问,复而狠狠地瞪了唐舒文一眼,一脸还不过来哄人的表情。
唐舒文冷冷地看着陈雪如,目光如冰。
陈雪如笑着摇摇头,“不,你对我们的母子的照顾很周到,我也很感激,只是……我不会和唐舒文结婚,所以我想,我该离开唐家了。”
唐舒文握紧拳头,不和他结婚了?
该死的,什么叫不结婚了?
她明明答应了要和他结婚。
唐四见唐舒文一脸愤怒,冷冷一哼,这臭小子又对人家做了什么?陈雪如很疼小念,本来都答应结婚,没理由突然反悔。
“雪如姐,为什么啊,你不是答应要和我哥结婚了吗?那小念怎么办啊?”唐曼冬道,非常着急,她舍不得这个可爱的孩子。
小念目光纯真地看着陈雪如,“妈妈,你在伤心吗?”
孩子童言童语,让几个大人沉默下来,连孩子都看得出的事情,他们又怎么会忽略了呢。
陈雪如笑着摇头,抱过小念,让他坐在沙发上,“小念,妈妈要走了,你要留下来和爷爷、奶奶一起住,还是和妈妈一起走?”
“够了!”唐舒文骤然大喝,他的心被这句话揪得紧紧的,似是被人用刀砍着,疼痛化成了愤怒,“谁也不准走。”
或许他的语气太凶了,小念被吓着了,大眼睛悲伤地看着他,唐舒文心中又是一紧,温岚怒声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