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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了,李无情转身而去,双脚奔行似风,很快在二人的眼中失去了踪影。
干光豪和葛光佩,只是天龙八部中的配角人物,并不重要,但,二人刚刚才给自己贡献了一身内力、几十两银钱和一本无量剑法,李无情还真下去不杀手,再说,也没杀他们的必要。
在原著中,干光豪和葛光佩的结局是比较凄惨的,被木婉清用袖箭射死,可,如果他们再不涉足江湖呢,还会不会碰上杀性颇重的木婉清?
所以,李无情自以为,救了二人一条性命,那些身外之物,拿的也就不亏心了。
……
无锡是江南的一座大城,历史悠久,有文字记载的可以追溯到商朝末年,北倚长江,南濒太湖,繁华昌盛,颇具江南水乡之气。
一日中午,无锡城外,走来一位翩翩美少年,青衣长发,腰悬宝剑,身侧跟着一匹骏马。
这位美少年,正是千里迢迢从大理赶过来的李无情,行路十日,一路风尘仆仆,终于赶来了无锡。
其实,关于前来大宋的目的地的问题,李无情也有过一番思量,想过苏州,毕竟,姑苏慕容复之名,实在太响亮了。
尽管慕容复是一个悲**物,一生都在做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最后,生生将自己给逼疯了,但,怀着一种瞻仰名人的心态,李无情也想去一趟姑苏。
只不过,转念又一想,燕子坞不是那么好找的,再说,还施水阁又不可能进去,跑一趟苏州没意义。
倒是无锡城外的杏子林,有一场重要的剧情将会上演,不如前去无锡守株待兔好了。
进得城去,行人熙来攘往,甚是繁华,不愧是江南的大城,拦住一人,问了松鹤楼之所在,李无情牵马前行。
沿着街道一路往前,转过一个弯,老大一座酒楼当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写着“松鹤楼”三个大字。
招牌年深月久,被烟熏成一团漆黑,三个金字却闪烁发光,阵阵酒香肉气从酒楼中喷出来,厨子刀勺声和跑堂吆喝声响成一片。
便在这松鹤楼上,发生了天龙八部中极为重要的一幕剧情,乔峰和段誉在这里一番斗酒,遂成知己,结八拜之交。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李无情就准备在这松鹤楼扎下根了,静候乔峰和段誉的到来,顺便,可以参研一下武学。
以北冥神功吸去的干光豪和葛光佩的内力,已经全数被李无情转化为了北冥真气,十日之间,并无异动,看来,已经为李无情所掌握了。
每当运功之时,李无情可以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股暖暖的气流在流动,十分不弱的样子,但,这些北冥真气相当于多少年的功力,他却心中没谱。
以干光豪和葛光佩的修为,转化而成的北冥真气,想来也不多,如果能有五年的功力,李无情已经偷笑了。
除了北冥神功之外,凌波微步也急需修炼,总不能一直维持在一级,而想提升凌波微步,首先要掌握易经,不说多么熟练,易经的八八六十四卦总要知道。
另外,李无情还得到了一本无量剑法,已经学了,尽管此门剑法的水平不高,可能只是三四流的武学,但,却是他掌握的唯一一门直接攻击性的武学,必须要上心。
否则,任你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再厉害,也只能自保,对敌之时,总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不便。
第八章乔峰
无锡城中,松鹤楼上,正午之时,二楼的一角,一名青年正面向外而坐,自斟自饮。
青年是李无情,来到无锡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住在城中的一间客栈之中,距离松鹤楼并不远。
每日中午,李无情早早的会来松鹤楼,固定会占据角落里的一个位置,叫上简单的酒菜,独自吃喝。
李无情的行为,是一种守株待兔,之所以会有这种一直等候的动力,除了想见一见拥有燕赵豪侠一般风采的乔峰之外,还对六脉神剑有期待。
李无情认为,六脉神剑并非不可期,段誉的性格在那里,对于武学并不太重视,又有他的传授在前,还是有些把握的。
饮了一杯酒,李无情的目光,习惯性地看向了楼梯口,恰在此时,一条身材魁伟的大汉走了上来,此人三十来岁年纪,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
“好一条汉子。”
见到此人的那一刻,李无情心中便是一声惊叹。
在李无情打量此人之时,大汉的目光也正好看了过来,似有一双冷电,炸起在了他的脸上。
大汉的目光虽利,好似可以将人看透的样子,李无情却恍若无事一般,友好的向其微微一笑,大汉一愣,微微点头。
在那一刻,没有任何理由的,李无情就是认为,这条大汉必然是现任丐帮帮主,一代豪侠乔峰。
不错,在李无情的认知里,天龙八部之中,能够被称为一代豪侠的,有且只有乔峰一人。
有心前去相见,但,李无情认为,暂时还不是时候,缺少一个契机,而那一个契机,无疑是段誉。
果然,又等了片刻之后,段誉那小子终于到了,察觉其上楼,李无情第一时间低下了头,不让他发现了。
段誉上得楼来,有跑堂过来招呼,他要了四色酒菜,倚着楼边栏杆自斟自饮,突然一声长叹。
乔峰先前上楼,是坐在西首座位上的,被段誉的一声长叹吸引,目光如电,在段誉的脸上打了一个转。
段誉生于大理,长于大理,少见乔峰这等燕赵北国的慷慨悲歌之士,心中赞叹之下,便招呼跑堂过来,指着乔峰的背心说道:“这位爷台的酒菜帐都算在我这儿。”
酒过三巡,只听得楼梯上脚步声响,走上两个人来。前面一人跛了一足,撑了一条拐杖,却仍行走迅速,第二人是个愁眉苦脸的老者。两人走到乔峰桌前,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乔峰只点了点头,并不起身还礼。
那跛足汉子低声道:“启禀大哥,对方约定明日一早,在惠山凉亭中相会。”
乔峰点了点头,道:“未免迫促了些。”
那老者道:“兄弟本来跟他们说,约会定于三日之后。但对方似乎知道咱们人手不齐,口出讥嘲之言,说道倘若不敢赴约,明朝不去也成。”
乔峰道:“是了,你传言下去,今晚三更大伙儿在惠山聚齐。咱们先到,等候对方前来赴约。”两人躬身答应,转身下楼。
三人说话声音极低,楼上其余酒客谁都听不见,李无情却知道,自己听在耳中了,而且,他也知道,段誉也听见了。
李无情可以听见,是刻意而为,段誉是因为内力充沛,耳目聪明,虽不想故意偷听旁人私语,却自然而然的每一句话都听见了。
乔峰有意无意的向段誉一瞥,见他低头沉思,显是听到了自己的说话,突然间双目中精光暴亮,重重哼了一声。
段誉吃了一惊,左手一颤,当的一响,酒杯掉在地下,摔得粉碎。
乔峰微微一笑,说道:“这位兄台何事惊慌?请过来同饮一杯如何?”
段誉笑道:“最好,最好。”
移到乔峰席上坐下,段誉问其姓名,乔峰笑道:“兄台何必明知故问?大家不拘形迹,喝上几碗,岂非大是妙事?待得敌我分明,便没有余味了。”
段誉笑道:“兄台想必是认错了人,以为我是敌人。不过‘不拘形迹’四字,小弟最是喜欢,请啊,请啊!”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乔峰微笑道:“兄台倒也爽气,只不过你的酒杯太小。”叫道:“酒保,取两只大碗来,打十斤高粱。”
那酒保和段誉听到“十斤高粱”四字,都吓了一跳。酒保赔笑道:“爷台,十斤高粱喝得完吗?”
乔峰指着段誉道:“这位公子爷请客,你何必给他省钱?十斤不够,打二十斤。”
酒保笑道:“是!是!”过不多时,取过两只大碗,一大坛酒,放在桌上。
乔峰道:“满满的斟上两碗。”
酒保依言斟了。这满满的两大碗酒一斟,段誉登感酒气刺鼻,有些不大好受。他在大理之时,只不过偶尔喝上几杯,哪里见过这般大碗的饮酒,不由得皱起眉头。
乔峰笑道:“咱两个先来对饮十碗,如何?”
段誉胸膛一挺,大声道:“在下舍命陪君子,待会酒后失态,兄台莫怪。”说着端起一碗酒来,咕嘟咕嘟的便喝了下去。
乔峰哈哈一笑,说道:“好爽快。”端起碗来,也是仰脖子喝干,跟着便又斟了两大碗。
这时,李无情知道,是该自己出场的时候了,便起身径直走了过去,大笑道:“两位真是爽快而又豪迈,恰巧在下口齿生津,想要讨一碗酒喝,不知可否?”
乔峰和段誉二人已成斗酒之势,正要一鼓作气的斗下去,李无情突然插了进来,让二人一顿,纷纷看了过来。
乔峰的双眼,好似明灯,目光之中,多有打量和探究之色,因不知李无情底细,故而,没有贸然说话。
倒是段誉,见到李无情,当即面露喜色,一下站了起来,激动地道:“冷兄,你怎么,怎么也在无锡?!”
“哈哈,我早说过,要往江南一行,苏州之景,甲于江南,无锡更是千古名城,怎会不来一见。”
李无情笑道。
第九章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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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冷兄,我们真是有缘分,大理到无锡,千里迢迢,我们都能遇见。上一次你离开,我还觉得遗憾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够相遇。”
段誉喜不自禁的道。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
李无情附和了一句。
这句话,未免虚得很,在无锡城中,他也不知等候了多久,守株待兔,就是为了参与松鹤楼斗酒的这段剧情。
向段誉点点头,李无情又道:“我们一会儿再叙旧吧,现在,应该先喝个痛快才对。”
说完,李无情招来酒保,再取一只大碗,倒满酒水,一饮而尽。
乔峰大笑道:“好,爽快,那么,我们继续吧。”
对于李无情,乔峰心中未必没有好奇,只是,他一向是洒脱的性子,交友不问出身,喝酒不问敌友,有酒之时,不管其他,先喝爽了再说。
乔峰又是一碗酒下肚,李无情跟了一碗,段誉也不甘示弱,喝了一碗,却觉得腹中如有股烈火在熊熊焚烧,头脑中混混沌沌。
不知段誉心中作何想,喝了第二碗之后,不待停歇的,又端起第三碗酒来,喝了下去。
段誉未喝第三碗酒时,已感烦恶欲呕,待得又是半斤烈酒灌入腹中,五脏六腑似乎都欲翻转。他紧紧闭口,不让腹中酒水呕将出来。突然间丹田中一动,一股真气冲将上来,只觉此刻体内的翻搅激荡,便和当日真气无法收纳之时的情景极为相似,当即依着段正明所授的法门,将那股真气纳向大锥穴。
体内酒气翻涌,竟与真气相混,这酒水是有形有质之物,不似真气内力可在穴道中安居。他却也任其自然,让这真气由天宗穴而肩贞穴,再经左手手臂上的小海、支正、养老诸穴而通至手掌上的阳谷、后豁、前谷诸穴,由小指的少泽穴中倾泻而出。
段誉这时所运的真气线路,便是六脉神剑中的“少泽剑”。少泽剑本来是一股有劲无形的剑气,这时他小指之中,却有一道酒水缓缓流出。
初时段誉尚未察觉,但过不多时,头脑便感清醒,察觉酒水从小指尖流出,暗叫:“妙之极矣!”
段誉左手垂向地下,乔峰并没留心,只见其本来醉眼朦胧,但过不多时,便即神采奕奕,不禁暗暗生奇,笑道:“兄台酒量居然倒也不弱,果然有些意思。”
段誉笑道:“我这酒量是因人而异。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日有冷兄和兄台作陪,千杯都嫌少。”
说着便将跟前这一大碗酒喝了下去,随即依法运气,段誉左手搭在酒楼临窗的栏杆之上,从小指甲流出来的酒水,顺着栏杆流到了楼下墙脚边,当真神不知、鬼不觉,没半分破绽可寻。片刻之间,他喝下去的四大碗酒已然尽数逼了出来。
段誉说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李无情可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目光不由看向段誉,向他意味深长的一笑。
注意到李无情的目光和意味深长的笑意,段誉心中一动,寻思:冷兄一定发现了我作弊,不过,他应该不会说出来。
乔峰见李无情和段誉漫不在乎的连尽四碗烈酒,甚是欢喜,说道:“很好,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先干为敬。”
三人轻描淡写、谈笑风生的喝下了几大碗,喝这烈酒,直比喝水饮茶还更潇洒。
三人这一斗酒,登时惊动了松鹤楼楼上楼下的酒客,连灶下的厨子、火夫,也都上楼来围在三人桌旁观看。
乔峰道:“酒保,再打二十斤酒来。”那酒保伸了伸舌头,这时但求看热闹,更不劝阻,便去抱了一大坛酒来。
李无情、段誉和乔峰你一碗,我一碗,喝了个旗鼓相当,只一顿饭时分,三人都已喝了三十来碗。
段誉自知手指上玩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