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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我真的很不舒服呢~”顾昀一边微微地晃着屁股,一边进攻白蔻的脖子和胸口,从刚才就一直想下嘴了,现在可算有机会了。
“我还没吃早饭呢,你自己解决。”
顾昀双眼闪光地抬起头来,“我觉得我还能再坚持一下。”
“我觉得应该立刻送你去太医院请大夫诊断。”
“你就是我最好的大夫,我才不去太医院。”
顾昀再次低下头一下一下轻啄白蔻的唇,慢慢地变成了轻舔,再到顶开齿关唇舌交缠。
难得的休沐,大早上的本来的确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但白蔻却只想一脚踢开顾昀,她身上除了一件睡袍就只有贴身小衣,顾昀一身中衣中裤看似整齐,可这处男单身狗无师自通本能行动,原本顶在她肚子上的热源正在慢慢下移,就快到达正确位置。
而且,正在企图分开她的腿!
虽然隔着几层衣料,可是真的很没有安全感啊~
顾昀现在正全情投入,把白蔻抱得死紧,哪里推得开他。
白蔻挣扎了一下,好不容易才抽出胳臂抱紧他的脖子,顾昀一个激动的哆嗦,以能让两人都嘴唇红肿的力道更加投入,而白蔻的手则顺势插入顾昀的发根,轻轻按摩他的头皮。
按摩头皮是顾昀的弱点,就像提着猫猫狗狗脖子上的毛皮就会老实下来一样。
顾昀哪里知道自己功力不足没能让白蔻意乱情迷,反而被她这一手弄得亢奋的情绪倏地缓和下来,迷蒙双眼恢复清明,鼻子呼哧喷着热气,看着白蔻无辜的笑脸面皮直抽筋,心里一发狠,抬起一只膝盖一用力,不顾白蔻的愕然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沉下腰身缓缓一顶。
“别乱动,我就蹭蹭。”顾昀一声呜咽,他感觉自己快爆炸了。
白蔻瞪大了眼睛,好想掐死他。
男人软磨硬泡的**标准套路用语之一。
我就蹭蹭,不进去。
渣男后备役,好想掐死他啊!!!
白蔻半眯起眼睛,顾昀现在一脸通红,毫无章法地乱扭,怎样都不爽,还把白蔻弄得很不舒服,翻个白眼,看在他还是雏儿的份上,伸手摸了下去,帮他一下,顺便拯救自己。
相比起没有半分经验的顾昀,白蔻已经是个老江湖了,深知男人敏感点,以看似笨拙的手法专门攻击重点,顾昀只感到快感在以失控的速度快速堆积,额头脖子青筋直爆,不等他说句话,就一声闷哼,蔫了,接着室内出现了一股类似石楠花的气味。
“呃,这么快呀~”白蔻眨着眼睛,看上去无辜又清纯,假装不经意地在顾昀背上擦擦手。
顾昀一声不吭,已是进入了贤者状态。
恰在此时,有人在卧室外面敲门,白蔻估摸着应该是自己的馄饨来了,手脚并用把顾昀推开,翻身下床整整衣衫,把房门开条缝问清真是早点送来了,就让外面丫头布桌,她转身去洗手,没理会依旧贤者状态的顾昀,到厅堂享受美味的虾仁馄饨。
每一个大馄饨里面都有两个完整的虾仁,好味呀~好味~
第1178章 冬季的温暖
吃完了早饭,白蔻回屋梳头,顾昀已经不在卧室里了,她也没去寻人,只是顺手把房门闩上,然后直接在梳妆台前坐下梳理头发编麻花辫,休息日的时候她更喜欢懒散随便。
梳好辫子,整理好梳妆台,白蔻就听到了拖鞋的吧嗒声,接着腰间裹着浴巾的顾昀走了进来,见白蔻在屋里坐着,眉开眼笑地上前在她脸上亲一个
白蔻戳戳他又在显露美好肌肉线条的肚子,对手感略感满意。
顾昀更加得意,一得意就不安分,双手把白蔻一揽,横抱起来往床上一放,然后趴在她身边,一手支着腮帮子,一手握着白蔻的手放在唇边。
在卧室里根本没法好好谈话,顾昀只要看到了能躺下人的大小家具就会化身色狼,本来两人之间还隔着一拳的距离,可几句话的工夫,两个人就亲密无间地胸膛相贴。
顾昀刚洗过澡,仗着屋子里暖和,身上只有一条浴巾,白蔻坚决不允许再来一次擦枪走火,顾昀死皮赖脸地在白蔻胸脯上留下一个不成形的红痕,一边念叨着下次一定种个更好看的,一边意犹未尽地滚到一边。
白蔻坐起来摸平散乱的发丝,抓起枕头打了顾昀几下,在他得意地咯咯笑声中把枕头砸在他脸上,然后转过身去拿跨床桌上的计划书,借着阅读平复情绪。
顾昀移开脸上的枕头,看着白蔻的背影,倏地坐起来,硬是扒了她身上的睡袍,两人胸背相贴肌肤相亲,顾昀又往自己背后塞上枕头被子,把跨床桌拉到近前,就像以前一样,把白蔻圈在了他和桌子中间,无处可跑,至于那件睡袍则反过来遮在白蔻身前,要不然视线前面就是诱人的山包与低谷,顾昀害怕自己把持不住,还是遮起来的好。
两个人这样的姿势反倒让他俩消停下来不打闹了,有白蔻这个作者在,顾昀翻开计划书,把他一肚子问题都问了一遍,白蔻很耐心地给他解答和讨论,先国公可还有个嫡亲弟弟如今是二品将军,晔国公一脉虽说正在慢慢地转向文官,可军方这边依旧没有放下,顾昀当然有理由关心兵部的未来发展大计。
这么一问一答,感觉仿佛须臾间就到了中午,白蔻去衣帽间拿出一套顾昀原先特意放在这里的换洗衣裳,两人收拾整齐去厅堂吃了午饭,洗脸漱口之后又窝回床上继续讨论计划书中剩下的问题,倦了就相拥午睡一会儿,白蔻睡着前习惯性地担心自己又被挤到床边,但醒来时发现自己还是好好地睡在床中间才安心下来,觉得顾昀的睡相有所进步值得表扬。
知道自己睡相有所好转的顾昀当然又得意了,抱着白蔻一会儿么么哒,一会儿摸摸大,差一点又擦枪走火。
两个人就这么厮混到傍晚,顾昀不走不行了,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一件一件穿好衣裳。
白蔻又去衣帽间抱了一堆包袱出来,打开其中一个,里面是三件崭新的衣裳,一件鸡心领背心样式直接就从顾昀头上套下去,穿在了中衣外面,然后再给他穿上他自己的丝棉袍,虽然里面多了一件衣裳但这棉袍尺寸依旧刚好。
穿好外衣后,白蔻又给顾昀套上一件驼色对襟长大衣,表面看是左右对称的六个牛角扣,实则是里外双层衣襟,牛角扣都是真扣子而不是装饰物,中间还有一根同材质的宽腰带,虽然系扣子时要多费些时间,但是挡风挡雨,以顾昀的身高,衣摆还在小腿中间,只比他的袍子短一些,却又不妨碍行动,比毛皮大氅舒服,不会随手臂动作时不时地露个前胸。
“这是什么料子?”
“羊毛。”白蔻拍拍顾昀的胸口,“羊毛背心,羊毛呢大衣,床上的是羊毛衫。”
“这就是羊毛?”
“没见过?你不是有羊毛毯么?”
“没见过这样的羊毛织物。”
“都一样,羊毛纺成线,做成不同的纺织品。”
“你这羊毛哪来的?”
“当然是卢甘县的商人们给我弄来的,猫有猫道,鼠有鼠路,我跟他们说晚了,只弄到这些,做几件新衣裳我们股东一人一套,他们答应明年开春后早点出发,赶在收羊毛的季节到达北方,给我弄几车队的羊毛回来。”
“卢甘县是做码头转运为业的,习惯了水路的商人去北方?吃得消?”
“那没办法,兵部会不会接受计划书不知道,牧草换羊毛的生财大计到底能不能推行也不知道,可纺织工场又天天等着羊毛,那我只好与胆大敢闯的商人合作了,带回来羊毛,就是我的一级供货商。”
生意上的事情顾昀向来不会乱表态,他只是拉了拉领口,“好像有点热。”
“那当然,穿太暖和了。”白蔻低头看看顾昀脚上的鞋子,遗憾的摇摇头,“要是双锃亮的皮靴就好了。”
“什么?皮鞋?”顾昀奇怪地低头也看看自己鞋子,“我这鞋子不好吗?”
“好,非常好,很称你的官服。”
白蔻遗憾就是这里,顾昀的鞋子都要配他的便服和官服,自然搭配不了这羊毛呢子大衣,她把床上的长袖羊毛衫重新用包袱皮包起来塞进顾昀手里,拉着他的手推他往外走。
“出去感受一下吧,京城的气候有多需要温暖的羊毛织物。”
顾昀站在院子里,在这傍晚的冷风中,他只感到手冷脸冷耳朵冷,一丝冷风都透不进衣裳吹在前胸后背,随便他挥手走动,都不妨碍。
丫头们抱着其余的包袱跟出来,笑嘻嘻地先往外走帮他把包袱送出去,顾昀见天色真的不早了,飞快地跑回上房门外,掀了棉帘,一把拉住站在门里的白蔻低头就亲下去。
“我回家去了,你这几天注意安全,不过,我想读书人为了面子应该不会太揪着你不放,否则欺负女人的名声落他们头上也不好听。”
“打着女人干政的旗号就不叫欺负女人了,你们这一群人也要注意安全,御史们肯定会喷死你们,不光你们年轻的,你们身后的长辈们都会被参上几本。”
“嗯,我们也都准备好了,必要时候就把兵部拉下水,为了写计划书他们先允许你参观军械坊,一切都是应他们的要求,关键时刻别想装无辜一声不吭。”
白蔻噗哧一下笑了,亲顾昀一口,然后把他往外推。
“好了,你该走了,时间要晚了。”
顾昀一脸傻笑,白蔻难得的主动让他欢喜雀跃,脚步轻快地转身走了。
第1179章 意料之中
顾昀回到家里,把一并带回来的包袱分了分,包袱上都挂着写有名字的纸片,派人分头送过去就是,在联合农场中并不占股份的顾大人和大夫人以及老太君都有份。
顾晨一拿到大衣就迫不及待地套在了自己的外衣上,想明天就穿去族学上课,可现在才只是初冬,羊毛衫加羊毛大衣着实暖和过头,顾昀回家的这一路也是身上发热,决定明天官服底下只穿背心就好,等再冷一些再在官服外面罩大衣。
每个人的新衣看似款式一样,细节上还是有些差别,领口袖口衣摆这些不起眼的地方都有别的颜色加以装饰,纵使一堆衣服混在一块儿也能迅速区分出各人的。
除了新衣,包袱里面还有羊毛袜,羊毛衫的颜色很朴实,但袜子就五颜六色了,简直就像是羊毛线染色的实验品,然后废物利用织成袜子,因为一直都有棉线废物利用做毛巾,所以这色彩鲜艳的羊毛袜子也就是让人大笑几声,然后就都愉快地收下了。
吃过晚饭,顾昀把顾景叫来己诚堂,父子伯侄三人一起拿着计划书再次讨论起了里面的内容,顾昀在白蔻那里问了那么多问题,这会儿原样复述,都是为了明天要是有人刁难诘问也知道该怎样回应。
白蔻夜里安稳地睡了一觉,她知道明天要闹也是先在官场中发难,等火烧到她身上最快也要后天,因为她是平民,官场中的嘴皮子仗只能打在顾昀他们一干人的身上,所以早上她自在地吃过早饭就往工场去了,管家另派机灵的家丁去皇城底下听消息,随时回报。
这一天白蔻那边的确无事,早朝上也一如预料的嘴炮齐鸣,但白蔻的计划书并没有外流太多,御史们无法就计划书的内容发难,只能抓着女人干政冲人乱喷,兵部尚书林枫一样被喷个满脸口水,白蔻一个平民女子参观军械坊这么要命的大事当然要算在林大人头上,平民尚且不能在军械坊外停留,白蔻一个女人居然还大摇大摆地进去了。
白蔻与顾昀的关系只限生意合作伙伴,连婚约都未定,没有婚姻关系就无法把白蔻的种种行为全扣在顾昀头上再攀扯到顾大人身上,也就只能骂顾昀身为状元郎素行不谨对女人泄露国政,顾云安家教不良纵子胡来毫不约束,礼部尚书和左右侍郎作为上司被捎带几句失察失职,再把顾昀小圈子的各位年轻股东和他们身后的家长挨个点名,骂到韦谦的时候还把太子扯进来了,没有实证也敢说韦谦将机密军情泄露给白蔻知晓,否则一个女人怎么写得出让兵部上下都惊艳的计划书来。
所有一切嘴皮仗的重点就只围绕这一点,白蔻一个女人,凭什么能写出让兵部拍案叫绝的计划书来,一定是顾昀他们向她泄露了军政机密。
被一一点名的大部分人其实都不在朝堂上,而能参加早朝的大臣们又哪里会接受这样毫无实证的指控,嘴仗就这么打起来了,林枫一把年纪中气十足,他一开口大殿里都是嗡嗡的回声,他这嗓门就是战场上练出来的,好好说话的时候一切正常,一旦吼骂起来站他身边的人都要耳鸣。
好好的早朝就成了嘴炮满天飞,对方咬死一定有人向白蔻泄密,林枫就要他们拿出泄密的证据,否则胡乱指控一个今年能交纳一万多两工商税的女掌柜简直丢尽朝廷官员的脸面。
现在才刚立冬,喜乐坊的工场全年能交多少税,户部早就算出来了,哪怕现在还有两个工地在开工,源源不断地要投钱进去,可是依然能交到一万多两,比去年还要多几千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