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遵命!”
顾昀脸上笑开了花,辞了父母回自己到歇息,写信约姜氏父女在外面见面,现在有时间解决这个烂桃花了,还有手中的关键证人也要交到太子手上。
次日,晔国公府准备了十万两银子要准备翻修改建的消息就传开了,除了顾昀的五万两,公中也跟着出了五万两,财大气粗的晔国公府让人啧啧羡慕,好些门当户对的人家都盯上了府里现在唯一的单身汉顾晨,十四岁的少年郎正在为秀才功名而努力,倘若能有举人功名就好议亲了。
就在这时候白蔻收到了秘密花园的元老萱草姐姐的来信,互助会已经建起了大框架,需要她这麦芽妹妹亮相了。
白蔻回信,要弄就高调的弄一场。
于是萱草摆出她的公主派头,派人大张旗鼓地与白蔻,双方来往都在京城百姓的眼中展开,秘密花园的贵妇们拿出自己的真名逐一宣布加入,取名为蝴蝶会的互助会的消息传开后,在百姓当中掀起了很大的风波,为生计发愁的们由此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白蔻以她姐姐白蕊当年的悲惨经历为理由,拿出了一部分包装材料的外包生意给蝴蝶会,当初她从白氏一族手中秘密买来的铺面拿出一间由蝴蝶会出钱整修一新改成蝴蝶会馆,聘请账房,一年两次接受账目审计,完全当作一件正经的事业来办。
;
第1209章 赔礼
会馆都还没开始动工,仅仅只有消息传开,京城里素来有乐善好施名声的大善人们都一致表示乐捐,蝴蝶会的背景太硬了,有公主,有贵妇,还有白总,此时不搭上关系更待何时?
朝堂上当然也注意到了这个蝴蝶会,向来嚣张得让人头疼的权贵们拉上白蔻搞起大善事,清贵之家的大老爷们对互助会能说什么呢,清贵人家爱名胜过爱财,蝴蝶会办起来的话自家也能跟着得个好名声,这些官场老油子们对利益是算得很精明的,圣人对此哈哈一笑就此揭过,让她们女人自己玩去。
权贵阶层里面,未婚少女们有石榴会,们有蝴蝶会,白蔻都参与其中,尤其她与顾昀两情相悦即将订婚,石榴会和蝴蝶会的姐姐妹妹们纷纷送上礼物表示自己的心意,白蔻抬出她姐姐的招牌,自然也没人说她一个未婚姑娘掺和会是不吉利,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石天琦也乐捐了一笔小款子,她也是。
京城里的此番热闹自然与辛州姜氏无关,这一家现在是四面楚歌的境地,因为谣传姜月怡想嫁顾昀为妻,被京城权贵联手打击,盐商圈子已经视他们为外人,多年忠诚的手下也请辞另寻出路,其他看热闹的人家都视姜家父女为笑话,京城里没有人会诚心诚意迎娶姜月怡为妻,姜泰和姜月怡父女只能紧紧抓住顾昀这一根救命稻草,无论如何都要把女儿嫁进去为妾,甚至都做好了打官司的准备,只为了迫使顾昀点头答应。
顾昀通过白蔻向花庆玉买情报,盯死姜泰父女的一举一动,了解他们的所思所想,制订战术对策。
姜家父女收到顾昀的来信欣喜若狂,以为事情有了转机,顾昀和白蔻将要订婚的消息他们自然也听说了,但他们是辛州人,虽然在京城呆了这些日子,行事作风依然是辛州风俗,妻妾有别,男人娶妻和纳妾是两回事,所以父女两个人根本不觉得顾昀准备订婚的同时自己嫁进去做妾有什么矛盾冲突的地方,在辛州,有钱公子哥儿娶妻前,庶子女都能打酱油了。
顾昀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也就定下了见面的日子,而且极给面子地在望江楼定了一个雅间,没有用他专用的状元阁,这对父女不配。&&
望江楼那是有钱都不一定能随时预定桌子的上等酒楼,姜泰是盐商,习惯了奢华,顾昀约他在那里见面,他自然高兴地带着女儿赴约。
掌柜看出来这是顾昀要办事,照他吩咐,等客人一到就送上酒菜,关上房门后外面走廊就多了一些人听壁脚,相邻的左右两间雅间也有着有身份的人在喝酒,这一小片地方都是顾昀的人。
顾昀设宴约人谈事,他是东道主,自然他先到,姜泰父女也不敢拿架子,更不敢迟到白送人拒绝的把柄,踩着点儿准时到了。
双方宾主见面,行礼问候,姜月怡精心打扮了一番,她的脸蛋本来就美,这再一修饰,从楼下一路上来,不知道迷住多少男人,这给她形成了一些气势,但在顾昀眼里只有可笑,这气势如镜花水月一戳就破,还是白蔻身上的气势沉稳大气。
顾昀的目光只在姜月怡的脸上扫过一眼就不再看她,只与姜泰说话。
姜月怡起身提起酒壶绕桌走了一圈给双方斟酒,体态轻巧美好,顾昀理都不理,面上含笑与姜泰寒暄,姜月怡发现自己的精心打扮犹如是给瞎子看,难免气苦,可又不甘心,斟完酒后又绕着桌子给父亲和顾昀布菜。
姜泰自然首先替女儿为百味楼那的事道歉,他这些日子没少打听顾昀的性格德和人,都说他性情温和,擅长马球,与白蔻是相反的两种性子,白蔻因童年家道巨变如今性情强势如刀如火,顾昀从出生就是娇养但上进的少爷,没有纨绔子弟的坏脾气,最好成就就是以不满十九周岁的年纪勇夺今年新科状元。
这么一对比,姜家父女自然明白与白蔻根本没得谈,那位白总的性子压根不在乎什么妒妇不妒妇的评价,只能从顾昀这里打开口子,性情温和的少爷应该容易心软好说话。
顾昀就等着姜家父女先道歉,手一摆,直接打断了姜泰要说的话,迫使他不得不咽回肚子里。&&
“姜老爷这道歉不诚心啊,我堂堂晔国世子,你们道个歉就完了?冬狩前的那封信写得情真意切,还以为你们做好了道歉的准备,原来是我自作多情。”
姜泰吓了一跳,父女俩连忙起身告罪。
“小民知道顾世子金枝玉叶,区区嘴上的道歉不能弥补世子的损失,我们另有补偿。”
姜泰一面说,姜月怡一面打开随身带来的小包袱,把一个上等漆雕匣子摆在顾昀的手边,将盖子打开一半给他看里面的东西。
顾昀眉毛一挑,里面全是银票,表面的那一张清楚地写着五百两的字样,这姜家虽然盐业生意不保,可家底依旧丰厚啊,就是不知道这是不是姜月怡的嫁妆。
“嗯?才这么一点儿?”顾昀鸡蛋里挑骨头。
姜泰一脸苦笑,“顾世子,您也是知道小民家里现在的情况,我们几乎已经是被盐商圈子扫地出门了,这已经是小民竭尽所能的诚意了。”
“哦,这倒是听说了,那好,这份诚意我就收下了,百味楼的事就这么算了。”顾昀想到白蔻那单两千两买情报的花费,面前的匣子正好填补这笔开支,还能剩下不少,留着给白蔻买花戴。
顾昀心里乐滋滋的,但脸上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淡然表情,他又不缺钱,手指在桌上轻点两下,示意姜月怡把匣子合上。
姜月怡面上一喜,站在顾昀身边不走了,殷勤地为他倒酒布菜,面上红霞纷飞。
“不敢劳累姜小姐,你也是客人,和令尊一块儿坐下吃点。”收下了人家的道歉,顾昀的态度当然就变了,和颜悦色,当真是性情温和的好少爷。&&
姜月怡面上更红,轻轻摇头,声音细如蚊蚋。
“奴家不要紧,爷面前,奴家不敢坐。”
这话一出,顾昀顿时拉长了脸,手腕一翻,筷子啪地重重拍在桌上。
“怎么着?姜老爷,这道歉还时兴赔一送一的?赔钱不算,还捎带个女儿?”
;
第1210章 和谈失败的下场
姜泰和姜月怡顿时慌张地摇头。
“没有没有,顾世子,我们没有这个意思,您不要误会,千万不要误会,是我女儿月怡自愿的,她愿意的。”
“不要。”顾昀立马拒绝,而且脸色越来越难看,“真以为随随便便什么女人在我面前脱了衣裳就能进我家的门?当我是没见过女人的急色鬼?!”
“顾世子,我们没有那个意思,可是小女毕竟名誉受损,总要有个结果。”
“想要什么结果?满京城谁不知道我要迎娶白蔻做世子夫人,你这女儿却是胆大包天想取而代之,就这么想尝尝抗旨的滋味?你们想死我还没活够呢!”
姜泰父女被这话吓出一身冷汗,姜月怡更是害怕得奔回父亲身边,父女俩哆嗦着摆手否认。
“没有没有!我们绝无此心!都是外面谣传,是谣传,请顾世子明鉴,明鉴!我们从来没有想过抢白总的位子,小女只是想服侍您,服侍您!”
“明不明鉴与我何干?你这愚蠢的女儿不要想塞给我,我堂堂状元郎丢不起这个脸!”
姜泰一愣,姜月怡也是面皮直抽搐,居然说她愚蠢?!她哪里蠢了?!
“可是,顾世子,百味楼的事总要有个结果!小女冰清玉洁的身子都被你看过了,你不否认?”
“不否认,她在我屋里主动脱的,她敢脱,我就敢看,我否认什么?天知道是不是哪个大胆的流莺摸进我的门想做生意。”顾昀一副毒舌,真能给人泼脏水。
姜月怡哪里受得了这种莫须有的脏水,掩面大哭,姜泰也是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顾世子,你枉为权贵子弟,就这么不讲王法道理吗?”
“哦?就这么一点儿耐心?”顾昀满脸讥笑,“不过也是,你们姜家的盐业生意已经完蛋了,想抱紧一棵新大树做靠山我也能理解,但你们蠢就蠢在找上了我,你们辛州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是色鬼看见女人就要?带着这种德性来到京城也看满京城的男人都跟你们辛州一样?辛州又不是蛮荒之地,好歹也出过几个进士,可看你们父女的作派,辛州的风气习俗简直毫无礼数道德可言。&&明知我在准备婚事,还敢妄想进我的门,你们以为我这晔国公府好欺负呢?还是白蔻好欺负?抑或者是圣人好欺负?”
只要一提圣人,姜泰父女就又吓出一身汗来,盐商豪富,他们是辛州的土皇帝,但在权贵满地走的京城,区区盐商算什么。
“对了呀,你们就是无视天威。有圣人撑腰的婚事你们父女俩都敢横插一脚妄想硬挤上位,在你们眼里你们才是皇帝?”顾昀语气悠悠,眼含笑意,轻轻一撩,就扔个大炸雷。
姜泰父女顿时汗出如浆,跪在地上以头叩地,大呼冤枉。
“顾世子,我们冤枉,我们冤枉!我们绝无此意,您不能血口喷人!我们……我们只是想……只是想……!”
“我知道你们想干什么,姜家不行了,把女儿嫁我做妾,这样就有我给你们撑腰,你们的生意就保住了。但是,凭什么呀?随便什么猫猫狗狗到我跟前说一句想嫁我就要点头收房?当我是什么人啊?你们的面子要紧,我这朝廷在册的晔国世子的面子就无所谓了?告诉你们,教训你们的是京城权贵,而我也是权贵,权贵当然帮权贵,难道还帮你?所以呢,不管我要不要你女儿,你姜家的结局都是注定了,既然是注定的,那就是说明你们兑现不了你们的承诺,给不了我任何协助,那我又何必白养着你的女儿?”
看着地上面如死灰的姜泰父女,顾昀端起酒杯浅抿一口,一派云淡风清的气度。&&
“姜老爷,别跪着了,天冷,地上凉,起来吃点菜,就当作是你们在京城的最后一顿,明天你们就回辛州去,别让我再看到你们出现在京城。”
“顾世子,您这是要逼死奴家啊!”姜月怡跪坐在地上,突然凄厉的喊了一嗓子,顾昀稳稳地坐着,只是眉毛微挑。
“你死不死的与我何干?”
“奴家先被退婚,在辛州已无立足之地,又被赶离京城,这不光是要奴家去死,也是要奴家全家去死,奴家的妹妹们在辛州也呆不下去了!我们全家都完了!”
“那与我何干呢?一切起因都是那个出你们家机密的内鬼,而那个内鬼好赌成性,把一个赌徒放在随时能拿到机要件的位置,我很佩服你们一家主子的大胆任性。所以,综合前因后果,你们姜家落到现在地步,是你们自己造成的,不要赖在我身上,我会生气的。”
“可您看过了奴家的清白身子!是您逼奴家脱的衣裳!”姜月怡拿出了她的杀手锏,那天晚上的事屋里只有她和顾昀两个人,女人吃亏自然默认是男人的错。
“你们这是想赖上我了?敬酒不吃吃罚酒。”顾昀冷笑,放下酒杯,用力在桌上拍了一下,“大胆!”
随着这拍桌一响,外面就有人敲门。
“里头是明之吗?你今天怎么在这里吃饭?听着火气这么大?没事?”宫长继的声音悠悠地从门缝里飘进来。
“诚王殿下,进来,来得正好,有事求您。”
房门随即被人推开,宫长继一身华丽服饰,走廊上站着他的府兵,与他并肩站着的自然是圈子里的伙伴,一群权贵子弟,看到跪在地上的一对父女,面上茫然,眼里含笑,甚至还有人冲顾昀挤眉弄眼。&&
“怎么了?明之难得求人啊。”宫长继一本正经。
“我要报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