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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兴高采烈想着可以打败妖猫夜一的白哉,不知道他使出的招数,也是教过夜一招数的人的时候,而且还有夜一不知道,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山山的剑术的夜一爆发的强烈的吃醋小宇宙怒火彻底让白哉小哥陷入了水深火热里。
如果说之前只是小打小闹,那么现在夜一是真的快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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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山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去番队看看,于是收拾了一下子就去了番队。
“啊咧?今天有外派任务么?”山山看着自家番队的人都在收拾行装,看样子是在准备去哪里执行任务。
朽木苍纯停下正在收拾的动作带上温润的笑看着好奇问着他的山山,“恩,今天有个外派的任务,大概今天可能回不来或者晚点回来了。”
“哦,这样啊~注意安全啊~”山山点点头,然后帮着朽木苍纯收拾东西。说是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是检查一下斩魄刀啦,清点一下人数之类的。
看着清点人数的朽木苍纯,山山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有些把他和瑞利艾斯的样子重合在了一起,山山揉揉眼睛,发现朽木苍纯还是朽木苍纯。
山山自己都有些好笑,怎么会把他看成瑞利艾斯呢?
“啊,哥哥。。。”山山声音一顿,看着因为划过桌子而被木屑划破的手,山山有些发愣。
“山山!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疼不疼?”朽木苍纯解散掉队员们听见山山的喊声就回过头来,结果发现山山手指受了伤,紧张的走过来捉起了那受伤的手有些心疼焦急的看着山山。
山山愣愣的看着朽木苍纯紧张的脸,突然心脏猛地一缩,有些闷疼的抽口凉气,不由自主的捂住了心口。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朽木苍纯看着突然皱眉捂心口的山山更加的急切了。
“没。。。”山山抽回手,眼神有些闪烁,因为她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好心慌,看见朽木苍纯之后就好心慌,好像会失去什么似的。
朽木苍纯感受到手中失去的温度,眼眸一暗,随即掩盖掉,扬起温润带点苦涩的笑,“自己要照顾自己,这么不小心,以后叫我怎么放心啊?”
山山一愣,呆呆的看着朽木苍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熟悉的话,好像是谁说过。
“好了,不多说了,我走了!晚点见!”朽木苍纯摸摸山山的脑袋然后转身离开。
“诶。。。”山山伸出的手就这么对着一个背影,喉咙里是没有发出的单音节,其实山山也不知道伸出手要干什么,或者是阻止什么,她也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只是单纯的这么一伸,这么发出个单音节。
山山有些浑浑噩噩的回到了朽木家,在门口撞到了刚刚回来的朽木白哉,山山有些呆愣的看着白哉那张脸,“苍纯啊。。。”
“姑姑?”白哉有些疑惑的开口,看着有些不对劲的山山,白哉扶住山山的手臂。
“啊,是白哉啊。。。”山山越发觉得今天一切都好奇怪,在见过朽木苍纯之后就有些奇怪了。
白哉扶着山山进了宅子里,山山一坐下就有些不安,看着这房子里的一切都觉得那么的不顺眼,有些焦躁,特别是看着外面突然有些刺眼,并且突然感觉闷热的天气,这一切都让山山觉得不耐烦。
“轰隆——轰隆——”
就像是憋在喉咙里雷声一般的几声闷响之后,山山的不安到达临界点,突然冲到门外打开朽木家的大门,白哉一声惊呼的跟了过去。
就在打开门的一瞬间,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
山山没有管白哉在耳畔大声喊着让她进屋的话语,她的眼里只看得见一片因为大雨而变得雾蒙蒙的一条通往朽木家的路。
那条雾蒙蒙的路上好像有着谁在一步步走过来,好像是很多人,她看不清。
“十四郎。。。”
山山听见了自己有些飘渺的声音,看着带着明显悲哀神色的浮竹十四郎还有一旁也是悲哀神色的京乐春水,山山似乎听见了什么,可是她还是没有听清楚。
“什么?父亲大人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不可能!!!”白哉怒吼出来,一把抓住浮竹的胳膊质问道。
“白哉。。。”
山山有些清冷的声音传来,白哉顿时愣住了,“你的礼仪呢?”然后转向浮竹,“十四郎,你刚刚说什么?”
浮竹有些不忍的看着山山,他真的说不出口,特别是看着山山那双此刻满是迷雾的眼睛。
京乐春水上前一步,扣住了山山的肩膀,“山山,朽木苍纯副队长因为遭遇虚袭,已经。。。殉职了。朽木队长也受伤了。”
死了。。。死了。。。死了。。。
山山脑海里只有这两个字在盘旋,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似地转头奔回朽木宅,朽木苍纯的房间里。湿漉漉的身子在走廊里蜿蜒着一条水渍,山山浑身透湿的在朽木苍纯的房间里翻着什么。
浮竹京乐和白哉赶过来时看见的就是山山抱着一个日记本呆呆的坐着,嘴里还在念叨什么。
“山山!山山你要振作点!!”浮竹十四郎扣住山山的双肩,有些焦急的喊道。
“瑞利艾斯,瑞利艾斯!苍纯是瑞利艾斯!苍纯是瑞利艾斯!我怎么那么笨!我怎么那么笨!他们那么像!那么像!他们是一个人啊!一个人啊!!我怎么那么笨没有认出来!没有认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山山哭的撕心裂肺,眼泪就像是滚豆子一样的落下来,浮竹十四郎一把把山山拥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一边安慰着。
京乐春水拉拉帽檐,没有说话,眼里闪的是满满的担忧。
一旁有些愣怔的白哉只看见落在地上的本子,那上面的一句话。
我多么希望和你在一起,为什么你要是我妹妹?
第28章 死神 twelve
在看到山山几近崩溃边缘的浮竹十四郎,京乐春水,四枫院夜一以为山山会失常很长时间,并且他们都已经准备好安慰的话语的时候,却发现山山好似没有发生一样,在看望了伤中的朽木银铃之后,山山还是和原来一样,只是她任命为了六番队的副队长,开始变得忙碌起来。
夜一有些不解,虽然山山还是会开玩笑,但是不再去她家了,而且总是会突然发呆,最重要的,在那天过后,山山没有流一滴眼泪,包括朽木苍纯的丧礼也没有。她问了京乐春水和浮竹十四郎,她记得京乐春水拉了拉帽檐,语气有些平淡,“不是不哭,而是眼泪已经宣泄不了她的悲。”
夜一这才明白,为什么她总觉得姐姐和京乐春水关系感觉上比较近了,因为他们各自都明白对方所想。
*
说起朽木家,长男的离世让朽木家陷入了一片灰色中,朽木银铃在丧礼过后变得苍老了许多,基本上是把大多的事物都交给了山山,这让一片人等觉得意料之中却让一片人觉得非常的惊讶。
意料之中的是普通尸魂界民众,因为朽木家的长男没有了,老爷还处在悲痛之中,长孙还没有进入静灵庭,并且还没有能力管理朽木家,很想当然的是交给身为长女,礼仪,能力都很不错的朽木山山。
而惊讶的人就是京乐春水,四枫院夜一和山本老头。
因为就算朽木银铃再伤心,再过悲痛,以他的手段和心思,断不会把权利交予山山这个养女的。
话说养女,大概也就当时的一些贵族知道,何况当时参加的一些贵族都去为尸魂界做贡献了,所以,真正知道山山养女身份的人没有几个了,就连朽木白哉都不知道。
所以,朽木银铃的不正常很可能和山山上次很长时间的探病有关,只是大家都不知道山山是如何说的,可以让朽木银铃老头松掉权利。
山山正在处理文件,然后看向窗外的天空,眼里寂静一片,想起那次和朽木银铃的谈话。
“我希望你不要再无谓的坚持那些所谓的贵族论了,那是没有用的。”山山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诧异并且气得脸红的朽木银铃。
“你在胡说什么?你以为你作为朽木家的养女。。。”
“你难道一点都没有察觉你对于现在尸魂界的现状有种无力的感觉吗?你难道看不出贵族现在的颓势和瓦解吗??难道你以为你们引以为傲的五大贵族逐渐被削弱是假象吗?家主大人,我并不认为你是如此的迟钝!”山山这话里,表情上都是充满了讽刺。
“你!!”朽木银铃被山山说的一滞,他要反驳,可是他无从反驳,因为事实就是如此。朽木银铃按压下内心的怒火,“你以为我们不会有办法吗?”
“哼。”山山冷笑一声,不意外的看到又要爆发怒火的朽木银铃,“如果您真的有办法,现在的局势绝不会这样,醒醒吧,父亲大人,在少数的贵族面前,挡住的不只是小贵族,还有腐败的尸魂界内部,有人已经在一步一步蚕食这局面了,估计以后也会有人要彻底改变这局面!”山山靠在椅子背后,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看了一眼门的位置,准备出去看的时候却被朽木银铃的怒吼吓到。
“胡说!!一派胡言!!”
山山皱皱眉,她已经没有耐心和这老头子说话了,“不管我胡言也好,废话也好,我今天只是要告诉你,为了瑞利。。。朽木苍纯,我会撑起朽木家。”
朽木银铃闻言一愣,随即冷笑,“你凭什么?”
山山脸色微沉,眼里满是讽刺,“就凭我握着朽木家大半的权利!还有什么我想你也猜得出不是?”山山嘲讽看着朽木银铃一副不可置信的摸样,拉开划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
看着自己左臂上的袖章,山山眼里划过一丝悲凉,那是朽木苍纯的副队长袖章,上面还有点点很浅的血迹,洗不掉。
“我只想问你,既然可以让贵族局面完全颠覆,为什么还要保全朽木家?”不同于上次的怒不可遏,这次的朽木银铃多了一丝疲惫,就连样子都是苍老许多。
这次的山山也不再是咄咄逼人,周身浮起一丝淡淡的哀伤和疲惫。
“因为那是苍纯的家,虽然他不一定喜欢,但是有他家人的家,苍纯是个很骄傲的人,我想要保全,让他可以一直那么骄傲。”山山近乎是轻语一般的说道,眼里是满满的内疚。
朽木银铃没有说话,就一直看着在他面前第一次露出真是情绪的山山,也许这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着山山,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因为在他眼里,只是个剑术很独特,礼仪很完美的联姻棋子,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孩子有一天会让自己哑口无言。
也许,从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会输吧。
“我是在赎罪。。。”山山轻叹,喃喃的说道。
这轻喃朽木银铃没有听到,眼眸里有些微亮,他重重的叹口气,“拜托你了,孩子。”
山山抬起脑袋,看着这个年迈并且痛失爱子的老人,山山心里涌上一股酸涩,“我会好好培养白哉,毕竟他才是朽木家的孩子。”
朽木银铃闻言一愣,想要说什么终究是化作一声叹息。
于是,第二日朽木银铃就把大部分事物交给了山山,只是自己还挂着队长的职务,这是山山要求的,因为现在白哉还没有去上真央,而且朽木银铃也并不是不能动。所以,现在的六番队除了副队长变动了,其他一切照旧。
说起白哉,山山有些无言,也许是苍纯的离世让那孩子深受打击,让那孩子一夜中间长大了很多,说话行事都有了贵族的影子,可是,山山觉得,父亲离世有一部分原因,可是大部分是那本日记让这孩子变了。
因为白哉对山山冷漠了许多,除了必要的见面的时候说几句可怜的话,还是礼貌语言,其他时候山山基本看不见他。
山山只能叹气,她没有力气去解释了,因为她真的无从解释起,她不能解释为什么日记里苍纯自称瑞利艾斯,她不能解释为什么他会爱她,她更加不能解释她根本和他就没有血缘关系。
她只能撑着,撑着白哉认为他和她父亲有了【乱伦】的倾向,就算是他一意孤行的认为是她勾引了他父亲。
“白哉,带上浅打来训练场。”在某个午后,山山对着白哉如是说道。
朽木白哉皱皱眉,“不需要。”
山山闻言转身看着朽木白哉,“理由。”
朽木白哉没有说话,可还是一动不动。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就是勾引了苍纯怎么样?我就是抢了朽木家的权利怎么样?我就是威胁了朽木老头子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山山有些挑衅的看着朽木白哉,眼里是不可一世,表情也是相当欠扁。
本就是故作深沉的朽木白哉被人把那点小心思完全曝光在太阳下,顿时失去了理智,脸红了一大片,怒目而视的看着山山,然后举起浅打指着山山,“你闭嘴!你这肮脏的女人!”
“哼~我肮脏?我是肮脏,可是我也是现在朽木家最有权力的女人!而你,如果想要夺回权力,你可以试试勾引我啊~看看我会不会被你的美色所迷惑啊~”山山继续轻佻的说道,完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