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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象小狗!
“廷廷!别笑了!”
“对不起——可是——呵呵——”
“廷廷——”
“哈哈哈哈——”
“廷廷,真的那么好笑吗?”
“恩——呵呵——”
…………
…………
“你生气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笑你的,我不是笑你的脸,不管你的脸是什么样都没关系——我爱你!”
“我知道——我也爱你!”
错爱番外
(1)
第一次……第一次见到那个人时陆叶朗只有三十岁,那个比他大了五岁而且浑身挂彩惨不忍堵的男人一脸戏谑地冲他挑高半边眉毛,用有些虚弱的沙哑声音说:“嗨,小鬼,你连叔叔的豆腐都想吃吗?”
小鬼?陆叶朗几乎想要当场跌倒在地。以他充满男人阳刚凌厉线条的俊美面容和高大挺拔的壮硕身材,自上高中以后就再也没有人管他叫过小鬼了!再看那个自称“叔叔”的家伙——
他是个很帅气的男人,脸庞眉眼的轮廓绝对和“阴柔”这类形容词沾不上边,标准的剑眉凤目,挺鼻薄唇,骨架属于瘦削修长的类型,但是浑身的肌肉结实而匀称,至于雄性生物最在意的部位,也应该足以令他满意和自豪了才对,看他眼角和唇边细微的纹路,也许他会比他大个一两岁也有可能,可是用他手中神圣的手术刀的名义发誓,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老到可以当他叔叔!
“哦?叔叔?敢问叔叔今年高寿?”陆叶朗一边继续把他身上被血染红的破烂“战袍”剪开剥除丢进垃圾桶一边问。
“三十五岁,绝对比你大,小鬼。”男人的额头冒出汗珠,明明已经痛得扭曲了漂亮的五官,却还要逞能地硬挤出一个恶劣的笑容给他看。
“是吗?的确比我猜想的大了几岁,不过不好意思,我也已经三十岁了,叔叔!”陆叶朗把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男人剥了个精光,然后开始用事先准备好的温水将他刷洗干净。
“呵呵——我说的可不是年龄,而是我的身份——以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为己任的伟大的‘警察叔叔’!”男人撇撇嘴,因为已经耗尽了力气,只好任这个把他从垃圾堆里拾回来的小鬼在他的身上乱摸。
“原来叔叔是警察,怎么没穿警服?还被收拾成这个样子丢弃街头暴尸荒野……便衣执行任务吗?还是深入匪穴作卧底然后被发现?没带枪?”陆叶朗到洗手间倒掉一盆血水,又接好一盆清水。
“其实没那么惊险,那是电影!事实上我在休假,只不过睡醒了觉出门吃个饭而已,结果竟然在包子铺碰到一个被通缉的毒犯,本来想抓到他没准可以再长一级工资,谁知道那王八蛋手里竟然有枪!”男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但语气中已经充分地表达了他的恼怒。
“原来如此,在这种地方休假……那个通缉犯的枪法不错,两枪都差一点就打在关键部位,尤其是上面这枪,只要再偏上一点点,叔叔可爱的乳头就开花了——”陆叶朗捏捏左胸那颗因疼痛而立起的玫瑰色乳蕾,拿起消过毒的刀子,“不好意思,叔叔,在这种蛮荒之地我实在找不到类似麻药这种东西,只好请你忍耐一下了。”
“你就不能把我送到医院?”男人皱眉,不确定自己会比关公更耐痛。
“与其把你的命交给那种破诊所的卫生员,我劝你还是相信我比较好,我会想办法尽量减轻你的疼痛的——来,把这个吃下去。”陆叶朗把红酒和白色药片递到男人唇边。
“什么东西?”男人警惕地问。
“葡萄酒和安眠药。”陆叶朗半强迫地把酒和药给他灌下去。“现在我要开始了,再等下去你就会流光你的血变成一具僵尸,你很快就会睡着的,所以请先忍耐一下,在这之前,我可以帮你忽略这些疼痛——”陆叶朗露出一个邪恶至极的微笑,右手握紧刀丙,左手爬上男人的右胸。
“恩!”男人猛地咬紧牙关,豆大的汗珠如雨般滚下他的额头,“啊呼——就是这种方法?真是匪夷所思!”他大口地喘息着,努力回陆叶朗一个同样恶质的“笑容”。
“不管怎样,至少还算有点效果吧?”陆叶朗拿出手术钳,熟练地从割成十字型的伤口中一举拔除陷入皮肉的弹壳。
“啊呼——呼——你,可以放开了吧?”男人的眼神看向陆叶朗的左手。
“马上就好。”陆叶朗故意又在被掐肿的乳头上狠狠捏了一下才移开,三下五除二地将胸前的伤口包扎妥当,准备处理他的大腿上的那颗子弹。
“小鬼,你该不会想要那么做吧?”男人怀疑地盯着陆叶朗。
“没错,你的脑子怎么到现在还清楚得吓人?不过叔叔请放心,我的技术绝对一流,保证不会弄伤‘二叔’。”陆叶朗恶劣地将台灯的灯光移向男人的大腿,接下来进行的步骤几乎和刚刚一模一样,或者也许更美妙——
“OK,完成了,你觉得怎么样?诶,睡着了啊——果然穷乡僻壤出的东西质量都不太好,这么久才见效……”他看着昏睡过去的男人叹了口气,“难得这种时候你的这里还这么精神抖擞!”他放开手中硬挺的热源。
虽然因为公然承认自己是同性恋而被父亲发配到这种鸟不生蛋的乡下地方援助当地三个月,不过运气还真不错,竟然拾到一个这样性感的帅叔叔,他可以说是对他一见钟情了,所以才会利用行医之便巧立名目地占他的便宜,他好象也并没有那么排斥,而且总觉得这个纯然硬朗的男人身上潜意识地散发着某种媚态,奇特地吸引着他!他想要他,想要得到他!
(2)
再次见到他在事隔近半年之后。本来没想到的,一个人挨了两枪又失了那么多血竟然可以在半夜苏醒之后从他的眼皮底下遛走,音信全无了五个月,又自动出现在他面前。
“你怎么找到我的?叔叔。”陆叶朗半靠在桌子上问。刚刚打开门的时他还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对警察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何况那次管你借的衣服里还有你的身份证,小鬼。”他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脸色不再象那时那样苍白,不同于印象中的警察形象,他懒散的笑容中带着阳光诱人的气息。
“你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还这么叫我?告诉我你的名字,这样才公平!”陆叶朗接过身份证,顺势拉住那只修长漂亮但绝不柔软甚至还有些粗糙的手,把男人拉进怀里。
“焦阳。”他笑,骄阳般灿烂。
“为什么不早点把身份证还给我?”陆叶朗的手臂环上焦阳的腰,完美的线条,而且绝对十分柔韧!
“连夜开车回来报告封锁抓人已经半死不活了,养好伤又接了别的案子耽搁了一阵,然后再调查你,不知不觉就过了好几个月——另外,想要再来找你总要有个合适的理由。”焦阳如聊天一般说着,似乎并不介意被一个男人抱住不放。
“我可以送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地逃走?”陆叶朗眯着眼睛,试图从太阳眩目的光芒后面看穿他的真实面目。
“因为我敢肯定再和你待在一起会怎么样,但是我不喜欢带着伤那么做,事实上我非常怕痛,现在我一看到医生就觉得后背发冷。”焦阳镇定自若地和陆叶朗对视,丝毫不想躲避他审视探询的目光。
“我也是医生。”陆叶朗将一只手探入衬衫的下摆,从后腰爬上前胸,揉捏右胸硬挺的突起。
“而且还是个非常有名的医生。不过没关系,因为你是一个变态。”说这句话的时候焦阳依旧保持着和煦的微笑。
“我哪里象变态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吧?”陆叶朗倒也不在乎,只是觉得有趣。
“救命恩人要求以身相许从古至今也不是什么新鲜事,要是十几年前遇到你这种人我也不会这么想,可是我已经不是幼齿鲜嫩的小男孩了,头一次见到有人对着三十五岁的老男人流口水!”焦阳没做任何动作,顺服地放任陆叶朗比那时更迅速地剥掉他的衣服,抚摸他的身体。
“我对小孩子没有兴趣,我最喜欢又帅又成熟的类型,就象你这样!”陆叶朗坏笑,用外科医生傲人的体力轻松地扛起比自己挨半个头左右的大男人走进卧室,将他放在床上。
“我以为医生都是又瘦又白,还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你的身材真是好得出人意料!”焦阳欣赏地看着陆叶朗一件件卸去衣服,一丝不挂地光裸着身躯趴上床。
“你还满意吗?太好了!”陆叶朗轻喃着吻上那双带笑的唇——
第一个吻是温柔且极尽缠绵煽情的。再之后,则充分地品尝到了太阳炽烈的滋味。
“哪边比较敏感?左边?还是右边?”陆叶朗交替吸吮着两只兴奋得肿胀起来变成暗红色的乳头,不时地用舌尖拨弄兜转。
“右边吧……不过现在应该说是下面……”焦阳的胸膛不住地起伏着,口中吐出颤抖灼热的气息,扭摆的身躯毫不掩饰情欲的表达。
“下面?前面还是后面?”陆叶朗咬住焦阳的右乳用牙齿轻磨,眷恋着他耀眼滑腻的蜜色肌肤和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肌肉。
“小鬼,我已经过了怕丢脸的年龄了,如果我可以完全用前面解决就不会和你躺在床上抱在一起了……”焦阳舔舔唇,忽然猛地用力收缩——
“啊——天,好棒!”陆叶朗喊出声,被缠紧的感觉令他又坚硬了几分。
“那就快一点,别再试图戏弄我!”焦阳拉下陆叶朗的头,咬住他的唇。
“恩——”陆叶朗固定住他的腰,缓缓地退出,到只剩三分之一左右的时候又狠狠地插入,反复折磨似的用力摩擦他饥渴的痉挛着的内壁,仿佛想要将每一条皱褶都碾平似的,不停地重复着压磨出他难耐的呻吟。
“唔恩——啊啊——恩——继续——”焦阳握住陆叶朗捉住他的分身的手催促他加快速度,前端渗出的蜜液使滑动更加顺畅。他的眼神在某一刻突然变得朦胧妩媚,敛去了华丽但刺眼的光芒,妖娆地引诱着他体内的火焰越燃越旺。
“啊哈啊——你啊——你是太阳神还是光的妖怪?”陆叶朗逐渐加快了抽插进出的频率,不停地在他体内旋转着深入浅出,强烈的刺激使整个甬道猛烈的抽动起来,蛮横地将他一次次扯上高空又坠落地面,疯狂地在天旋地转中爆发出岩浆般的激情——
“你喜欢我吗?”陆叶朗叼着香烟问。
“算是被你吸引吧,那天血流得太多了,竟然觉得你象另一个人,现在看清楚了,才发现你就是你,和他完全不同,又霸道又好色,不过技术可是比他好太多了。”焦阳抽过陆叶朗手里的香烟用力吸了一口。
“你的旧情人?”陆叶朗心里有一丝不快。明知道自己没有这种资格和理由的,可还是不想听他提别的男人。
“吃醋了吗?小鬼——对不起啦,不过他永远不可能变成‘旧’的,因为他已经死掉了,我忘不了他,一辈子忘不了。”焦阳苦笑。
“抱歉,我没想到……”陆叶朗的心揪了一下,即使是身受重伤也没见他露出这种苦涩的表情。
“没关系,我从没忘了他,当然也不会介意别人提起他,他是我的第一个搭档,他的死也并不光彩,他接受贿赂,充当内奸,参与杀人,罪大恶极,最后与犯罪集团的三名匪首一起被判死刑——而那个将他们一网打尽送上法庭直至刑场的人就是我……他说他不恨我,他喜欢我的正义感和大公无私,那个笨蛋,说些什么永远爱我的话,害我一直忘不了他,他还不如完全是个坏蛋——”焦阳一边吸烟,一边说着,说到最后,他的眼圈开始泛红,眼睛瞠得大大的,他想努力不眨眼,不让眼泪掉下来。
“你——你没有做错什么,他知道。”陆叶朗不知如何安慰他,只好伸出双手拥抱住他。
“唉——你真是——又来了,我最怕这种人温柔的坏人!我本来可以忍住,你非要抱我,让我连哭鼻子带丢脸!”焦阳的声音含混而带着颤音,湿湿热热的眼泪不停地流进了陆叶朗的颈窝。
“他永远不会变成旧的也没关系,让我成为新的就好!他是怎么叫你的?”陆叶朗抱着他问。
“直接叫名字。”焦阳回答。
“的确,你的名字本身就是最完美的了!那么我要另外给你起一个名字,只属于我的名字!”陆叶朗在他耳边说。
“你要叫我什么?”
“阿光。阳光的光!我一个人的阳光!”
(3)
骨折、拉伤、刀伤、枪伤……在陆叶朗的记忆中焦阳身上的伤口似乎从来就没有消失过。至于睡眠不足、疲劳过度这种事则都只能算作小菜一碟。假期对他们两人来说都是相当模糊的概念,可是至少每年的年假他从来都没有放弃过,而他经常连休息日都不晓得在那个地方追着罪犯的屁股后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