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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雅梅也不拦着,拉着嫣然的手说:“今天让你来还有一件事,上次打架的事情,我家嫣然也有错,今日看我面子,你们就不要互相怨恨了,可好?以后同府相住,免不了见面,和谐相处,总是最好的。”
小绿有些恍惚的自语:“我家,嫣然……”
又见她二人亲密一笑,好似平常,羡慕的微笑轻轻点头。
白雅梅见她应允,这下放心了,拉过嫣然和小绿的手握到一起,嘱咐了几句,边让嫣然帮她记录柳夫人的起居饮食了。
看着嫣然欢快的拉着小绿出门,浅笑舒了口气:“小姐,这下可以安心了。”
白雅梅眼露怜色:“哎,当日打她也是迫不得已,只是见她总也不好,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昨晚上又见她受到那般侮辱,哎,可怜见的。”
“奴婢也觉得是,柳夫人也太狠心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陪嫁丫头,怎么能那样当众出丑呢。这个小绿也是,自己怎么不知道买药呢,又不是没有月银。”
“罢了,肯定是有难处。”白雅梅叹了口气:“账房那边有事吗?良管家有话说吗?”
浅笑摇了摇头,想了一会儿又说:“那边倒没有什么事,不过今儿奴婢听说,丹夫人这两天一直缠着将军,要接娘家人来府中住呢。”
“哦?将军,答应了吗?”
“好像没有,但是也没有拒绝。”
浅笑见白雅梅笑了一下,问道:“小姐怎么了,您是在取笑丹夫人自不量力吗?”
“不是,”白雅梅叹道:“她虽然自不量力,但着想家人无可厚非。我笑的是将军,他实在是聪明。”
“聪明?”纵使浅笑聪明伶俐,却也想不透白雅梅的意思。
白雅梅突地想起了回门之日离家时的情景:“以牡丹翠柳二人的身份能入府为妾已是天赐之福,若有想提携家人却是再无可能。所以将军不会应允。但是他若真的拒绝,只怕会给大家说成嫌贫爱富,影响了声誉。”
“原来如此。那,将军总不能一直这般含糊其辞吧,早晚得表态啊。”
浅笑这话说到了点子上,但见白雅梅微笑不语,终于醒悟:“莫非,将军是想,假手于人?”
看到浅笑担忧的望着自己,白雅梅却不以为然:“只是时机问题而已。”
等洛离从军营回到府中已经是晚膳时分了。翠柳毕竟不是一般女人,昨晚的事情只记住了自己受伤,早早的来到餐桌旁,偎在洛离身边撒起娇来。
洛离看上去很是受用,柔声安慰着,翠柳顺杆儿爬,邀他晚上同寝,洛离抬起眼皮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白雅梅,欣然应允。
一旁的牡丹原本还有些忌惮,但见洛离今日心情大好,也抓住时机讲起旧事:“将军真偏心,对姐姐好,也疼爱妹妹,偏偏不理会牡丹。”
洛离捏捏他鼓鼓的小脸蛋儿:“宝贝儿净胡说,我当然也疼你啦。来,喝酒。”
说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白雅梅看了一眼酒杯,没有说话。
牡丹赶紧夹了一口菜喂到洛离口中,又贴心的斟满酒,腻着嗓子说道:“将军,奴家那晚说的事,您还没给奴家答复呢。”
“哦?什么事?”
“将军,您怎么又忘了,您就是不心疼牡丹,哼哼。”牡丹嘟起小嘴,扭着身子在洛离胳膊上蹭了两下。
洛离感觉到他丰腴的身子,嘿嘿一乐,拧了一把,笑道:“在你房中最多,还说不疼你,你问问她们谁信。”
牡丹嗔笑道:“既然将军疼爱牡丹,那就遂了牡丹心愿,接奴家娘亲来府中同住吧,也好让牡丹有个依靠,不再孤单。”
“宝贝儿住在府里觉得孤单吗?”
牡丹赶紧点了点头,以为洛离是要答应了,却不料洛离转头问道:“夫人是不是忙于府中事务,冷落了牡丹,才让牡丹感觉孤单了呢?”
白雅梅心中冷笑:果然是想假手于她了,一旁的浅笑手哆嗦了一下,满脸忧色。
白雅梅却淡淡一笑:“怎么会呢,良管家做事稳妥,不用贱妾操心。而且即使贱妾事忙,也会抽出空闲与妹妹们说笑。妹妹今日如此说,定是离家久了,思念母亲,毕竟,妹妹与贱妾关系再亲密,也还是比不上娘亲的。”
牡丹赶忙接口道:“姐姐说的是,奴家离家多年了,实在思念娘亲,将军,您就允了吧。”
洛离不理会她,而是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白雅梅,良久,才幽幽说道:“既然夫人如此了解牡丹心意,不如让夫人来做主,如何?”
一听此话,牡丹翠柳都有些诧异,但是方才听她的言语中不似反对,又猜想他自己定愿意与母亲同住,便都料定她会答应。
牡丹也就欣喜地看向白雅梅,等着她说那个好字。
牡丹二人的满怀期待和欣喜之情都被白雅梅尽收眼底,但一想到自己要说的话,心中不觉隐隐作痛。
她故意避开二人神情,慢慢说道:“妹妹思母之心,我切身体会,料想令堂也惦念着女儿。只是据我所知,妹妹娘家远在城外向下,莫说打个来回,即使是来一趟也得舟车劳顿三五天,乡下又多无官道,这一路颠簸,壮年人都劳累万分,更何况一位老人家?而且妹妹家中还有兄弟,兄弟又有子女,我猜老人家即使来了也会思念孙儿孙女,在府中住不了几天,定又会你念着回家,这就又是一场劳累。连日折腾下来,别说降服了,只要不被累坏就是万幸。若真累坏了,妹妹定要伤心自责了。”
白雅梅句句都是为牡丹和其母亲着想,虽情真意切,但在旁人听来是真心实意的话到了牡丹耳中却变成了虚情假意,她脸色随即阴沉下来,不再说话。
白雅梅以为她伤心了,便又安慰道:“妹妹思念母亲,可以经常回家看看,若是愿意小住几天也可。逢年过节的,派人送些衣物银两回家,以表孝心,我想老人家一定会高兴极了的。这岂不是比连日舟车劳顿要强上百倍吗。”
翠柳一听此话欣喜万分,本以为没了指望,这下也算是个安慰了,忙问:“那,我呢?我也可以吗?”见白雅梅点头又高兴的乐开了花,可一看到牡丹的脸色又立即收敛起来。
白雅梅眼波流转,正看到洛离一脸赞赏的望着自己,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落地,刚舒了一口气,却被牡丹的话激起了波浪。
“依姐姐的话,奴家母亲路远来不得,那姐姐娘家这么近,是不是就可以来此小住了?”
白雅梅蓦地想起了洛离邀请母亲小住的话,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第一次,她从他深邃的严重读到了惊慌。
她知道牡丹的意思,也晓得她心中不悦,故道:“娘亲现是家中掌事,府中大大小小事由,无一不过她的手。所以,即使我有心,她也没时间来府中小住的。”
听她这么一说,牡丹才松了口,不再逼问。
白雅梅说话时的不舍和无奈被洛离看在眼里,他一把揽过身边两位美人儿,哈哈一笑,朗声说道:“既然如此,以后本将军多陪陪你们吧。至于夫人吗,若母亲来不了,就把两个小妹接来陪你吧。走,美人儿,回房,让本将军好好安慰安慰你。哈哈。”
说着,拉起翠柳,紧搂纤腰,扬长而去,牡丹心中十分不悦,带着小红气呼呼地走了。
只剩下白雅梅还怔怔坐在原位,轻轻笑了。
浅笑见大家都散了,忙拉她回房,边走还边嘟囔:“小姐,刚才真是吓坏我了,虽然早知道会如此,但还是怕得要命,将军有没明说,若是猜对了也就罢了,若是猜错了,不管是将军还是丹夫人都会故意找您查的。不过,幸好小姐猜对了。”
白雅梅眼睛一挑:“对了又如何,牡丹她们还是把这个恨记到我头上了。罢了,误会就误会吧,也不在乎这一次了。毕竟我与将军是夫妻,即使不能同心也需得同德。”
想到以后可以接妹妹们同住,还是高兴地很。
一边圆满,就注定了另一边的不圆满。
牡丹气鼓鼓的摔着枕头,小红在一旁劝了半天也不起作用。
“哼,听她的意见?听来听去还不是落个不行!你说说她是不是虚伪,刚刚还说切身体会,这会儿就说什么舟车劳顿,劳累万分。既然要拒绝,又何必假惺惺的做戏!矫情!矫情!”
小红还欲再劝,只听牡丹狠狠说道:“这笔账先记着,以后一起算!对了,那个浅笑有动静吗?”
“前儿个初八一早,我见她拎着红烛线香出门了,看样子应该是去烧香了。”
牡丹秀眉微蹙:“又不是初一十五的,她平白无故的烧什么香?”
“奴婢不知。”
牡丹叮嘱道:“以后这事儿让陈四去,他能出府更方便。”
见小红点头忽又想起一事:“那事,考虑的如何了?”
小红闻言,立即现出难色,低头坚定的说:“夫人,奴婢,奴婢不愿意。”
牡丹叹了口气:“也是,委屈你了。看来,只能找她问问了,我猜她肯定会同意的。”
小红这才转忧为喜,眼神放出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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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同胞祈福~马航,马航,我们去哪里啊,走远了别忘了回家~同胞,同胞,听到你的呼唤,虚惊一场带你回家~
☆、16 落水
杨柳依依,微风习习,春日里午后的阳光虽不及夏日热烈,却已无冬日里的寒凉,虽微有清冷之意,但照在心里也是暖洋洋的。
白雅梅伏在荷花池的悬桥上看着水中成群的育儿自由自在的嬉戏玩耍,不觉心中开朗,小女儿心境立显,转头要嫣然去取鱼食来一同喂鱼。
浅笑在一旁提醒:“小姐,虽已是五月天了,但暖阳稍纵即逝,又在这诺大湖边,等下就要冷了,还是别呆太久了。”
白雅梅难得高兴,十分坚持,浅笑没办法只好随他去了,嫣然高兴的蹦着去取鱼食了。
白雅梅见四周无人,张开双臂,头高高扬起,在原地转了个圈,深吸一口气,感叹:“真好啊,这里又清静又美丽,还有这么大一个湖。”
浅笑应道:“就是说呢,那两位夫人午膳后便出门去了,府里总算清静一会儿了。”
“翠柳身子不适,出去转转心情也能好点儿。左右无事,我们就在这儿多呆一会儿,这湖如此大,肯定费了不少精力吧。”
浅笑在一旁低低痴笑:“小姐,你可知道,这湖不是人工开凿的呢。”
“什么?难道是天然的湖吗?”
白雅梅惊道,浅笑点点头:“是真的,小姐。据说,当年将军的祖母十分喜欢这里的优美清净,所以将军的祖父便围绕这个袖珍湖建起了府邸,只为了讨夫人欢心,是不是很恩爱?还有老将军和夫人也是恩爱的很,老将军一生未曾纳妾,即使老夫人先辞世,老将军也未动过续弦念头呢。只是,老老将军和老将军都是一心一意之人,为何将军却是这般呢?真是想不透,莫非不是亲生?”
浅笑越说越没谱,白雅梅忙岔开话题:“既是天然湖,那这儿肯定不浅吧。”
“那是自然,据说成年男子站在里边都能没过头顶呢。”
白雅梅见浅笑说得一本正经,不禁笑道:“还据说,你这都是听谁说的啊?”
浅笑得意一笑:“当然是良管家啦,您以为我在账房只看账吗,小姐,您别看良管家谨慎,但年纪大了,话也多着呢。”
她忽想起一事,神秘问道:“对了,小姐,您还记得当日回门时表少爷曾经提过公主吗?”
白雅梅当然记得,当时还纳闷呢,只是这两个男人都不方便问起,也就淡忘了,没想到今日被浅笑提起了。
“怎么,你又听说了什么?”
浅笑见四周没人,才小声说:“小姐,这事儿也是我旁敲侧击得知的。这公主不是旁人,正是圣上最宠爱的升平公主,据说她仰慕将军,一度要圣上赐婚,但将军却不肯,即使现在成了亲,公主还是不舍得放弃呢。”
白雅梅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不想要的因缘,旁人都惦记得很,果然应了那句话:越是得不到,越会想得到。
一阵微风吹过,白雅梅身子一颤,感到一丝凉意,而嫣然还未回来,不禁奇道:“怎么还不回来呢?”
正疑惑间,忽觉身后一紧,一只强壮的臂膀钳住自己纤腰,就往后拖。
白雅梅大惊欲呼,却被另一只大手紧紧捂住口鼻,莫说呼喊,连呼吸都有些不畅。
白雅梅瞪大眼睛,突遭此劫心中骇然,感觉身子被那人向后拖拽,本能的伸出双手环住身前悬桥的栏杆,死死不放手。
白雅梅猛然想起身旁的浅笑,斜着眼望去,她也同自己一样,被黑衣蒙面人紧紧钳住身子,捂住口鼻不能胡汉,但从那惊恐的双眸中但可以放心了,她还活着。
只是那身后的黑衣蒙面人,究竟是何人?此举究竟意欲何为?
白雅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