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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离也回以淡淡一笑,转身上马,余光扫过明枫,明枫眼神坚定,无表情无动作,却给了洛离莫大的安心。洛离一扭头,扬鞭率领孟骏等人向军营方向而去。
白雅梅望着洛离高大的背影呆呆发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眸中光彩异常。忽听耳边响起一个欢快的声音:“丹妾,柳妾,我们一起去花园玩吧,昨天没玩够呢,今天继续,如何?”
原来是若颜这丫头,正笑嘻嘻的看着牡丹翠柳,牡丹翠柳当然知道她没有好心,昨日一面便已经看出这两个小不点儿不简单,比白雅梅还厉害。
牡丹忙笑着拒绝:“不了,不了,二小姐,三小姐自己去玩吧,本夫,呃,我昨日受了风寒,现在回去休息了。小红,小红!你个死丫头,耳朵聋了!”
小红正一心一意的盯着明枫,根本没理会她们,这会赶忙弯腰请罪,诺诺道:“是,夫人,夫人得回去喝药了。”
牡丹着才脸色稍稍好转,匆匆行了一礼,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若颜又含笑看向翠柳,翠柳大惊不等他开口已经先用手扶额,娇呼道:“哎呦,头疼,小绿,我们回去吧。姐姐,妹妹先走了。”
说罢也不等小绿搀扶脚步匆匆离去。
若颜知情互望一眼,还没来得及笑出来,已被长姐拽住胳膊,满脸不情愿的拖回房间去了。
浅笑掩口一乐,正要跟进去,见明枫正含笑望着自己,脸上一红,快步追了进去。
白雅梅正之道着若颜知情练字,系哦啊丫头们一脸的不高兴,纷纷抱怨。
“长姐,你成了亲怎么也没见长进啊,还跟以前一样唠叨。”
“就是,也不知道姐夫怎么调教你的。对了,你这个样子姐夫之道吗?见过吗?”
“肯定没有,不然才不会娶她呢。”
白雅梅看着两个妹妹一唱一和不觉头大,也扶额抱怨:“天哪,我怎么就摊上你们两个当妹妹了呢!”
若颜一听一本正经的问道:“莫非长姐喜欢牡丹翠柳那样的妹妹?”
白雅梅顿时语塞,正巧见到浅笑推门而入,便夸奖道:“我啊,要是可以,我要浅笑嫣然做我妹妹最好,又乖巧又伶俐,还不会给我惹祸端。”
若颜知情顿时来了醋意,扔下毛笔抱着白雅梅撒娇:“长姐,你不能不要我们。”
可是白雅梅仍是笑着夸浅笑,根本不理会她们,若颜知情一看无所谓的坐到一边:“切,你对她俩好谁不知道啊,没事,不要我们更好,我们去给姐夫当妹妹,姐夫比姐姐还疼我们呢。”
白雅梅看了一眼偷笑的浅笑无奈的叹了口气,浅笑忙将手里的账本拿到白雅梅面前,道:“小姐,这是良管家让奴婢拿来的,说您身体好了,府里没有您掌着实在不行。”
白雅梅接过来翻看了一下,皱眉道:“我病了半月,怎么……别的没什么,怎么二夫人三夫人,这几天取了这么多银子?都干嘛了?置办了什么东西了?”
浅笑摇摇头:“小姐您忘了,自从三夫人受伤后,她们便经常外出,后来很少在附中用膳,经常去醉仙楼。还有好几次,醉仙楼掌柜都派人亲自到府上要银子呢。”
“醉仙楼?姐姐,左线楼不是京城最大最有名的酒楼吗?以前爹爹在时带着咱们去过呢,可惜只去了一次。”
若颜知情都眼巴巴地看着她,两个小嘴儿吧唧吧唧的,显然是馋了。
白雅梅懒得看他俩,将账本还给浅笑,说道:“知会账房一声儿,若是他们不再去也就罢了,若是再有一次,便明明白白的说清楚所有银子都从每月例银中扣除。家贵重说的清清楚楚,严禁私自取银子,她们是不识字吗?既然如此,就好好教教她们,省的每日里出去丢人现眼,惹人闲话。”
浅笑应了一声,退了出去。若颜知情互望一眼,讨好的对长姐求道:“姐姐,姐姐,她俩去了好几次了,咱们也去一次吧。等姐夫回来就去,给他接风洗尘,可好?”
白雅梅冲她俩翻了个白眼:“不行!”
若颜嘟着小嘴儿转头对知情商量:“情儿,要不咱们以后跟着丹妾柳妾混吧,她俩儿比较有钱。而且,我看他们也挺喜欢咱们的,肯定有求必应。”
白雅梅被呛了一口,哼道:“对,他们是挺喜欢你俩的,你俩快去吧,等你俩走了,我立马禀告母亲,将浅笑嫣然收为义妹。”
若颜知情看长姐不似开玩笑,愤愤的嘟起小嘴儿,只能将闷气吞进肚里去了。
“公主。”乐儿手里捏着一个信封,脸带喜色,匆匆跑到升平公主殿内,说道:“公主,洛将军给您写信了。”
升平公主一听,立即扔下手中活计,高兴的接过来,笑道:“才刚刚走了两天,就给本宫来信了,平日里还总是装的跟个大爷似的,真是的。”
乐儿也笑呵呵的附和:“是啊,公主,洛将军心里还是有您的,什么白雅梅,不过是脸蛋儿好看点罢了,那里比得上公主您身份尊贵,气质出众呢,还……公主,您,您怎么了?”
乐儿见生平公主看到心中内容后便脸色昏暗,知道公主动怒了,便不敢再多说别的,忙小心的询问:“公主,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好的话?”
升平公主纤指捏着信,气得身体直抖,她一下子将信拍到桌子上,骂道:“混蛋!”
乐儿偷眼看去,只见偌大的信纸上面只清清楚楚的躺着两行字:伤她分毫,还尔千刀!
乐儿不禁身体一颤,又仔细看了一眼,信纸上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甚至连称呼和落款都没有,难怪公主会生气了。
乐儿见公主气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忙轻轻劝道:“公主息怒,洛将,洛离,他不知好歹,您不值当的与他生气!更何况,她白雅梅算什么东西,一介百姓而已,公主哪里会与她过不去呢!公主,洛离这是……”
“罢了!”升平公主一挥手,打断她,低头看了一眼桌上的信,冷笑道:“伤她分毫,便要将我千刀万剐吗,哼哼!本宫倒是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乐儿心中一寒,怯怯道:“公主,您,万万不可。上次的事情,他已经猜到了是您做的,这次又有如此警告,若是再……”
“怕什么,上次他也没将本宫如何啊!哼,谅他也没那个胆子,敢拿自己的洛家军做赌注揭露本宫的过错!更何况,这一次,本宫又不会自己动手。她白雅梅可是京城第一美人,定有不少人垂涎吧,我只消使上一些小手段,还会怕到时候没有人自告奋勇替我除了她吗?哈,哈哈。”
乐儿看着升平公主不可一世的狂笑,又想起以前她要自己所做的各种事情,突然觉得跟在她身边是何等的不幸……
------题外话------
这个升平公主,就似个大坏蛋啊,大坏蛋,她滴坏事,可不仅仅似这些啊~
☆、26 家书
洛离从木箱中取出一个粉绿色的包裹打开,正是他命良管家特别存放的那个,只见几件雪缎衣衫上面还押着一个水蓝色的小包袱。
洛离心中好奇,如玉的手指轻挑几下,便将那水蓝包袱打开,同样的雪缎,不以言过得大笑,还有一个四四方方的信纸。
洛离嘴角勾起,捏起信纸看去,眼角中也扬起了笑意。“姐夫,这是姐姐为您做的袜子,你一定得穿哦,我们和姐姐一同等你打胜仗早日回来。”
几行字虽然写的工工整整,但是稚嫩得很,肯定是出自若颜之手。洛离抿唇一笑,将那信纸下的袜子拿起打量,眼神一滞,嘴角抽了两下,无奈的轻轻呢喃:“这是,你姐姐,做的吗?这,如何穿?”
洛离挠头思量了半天,终于还是放下了。又取过那几件衣衫,一一查看,针脚细密不同,连他这个大男人都看得出来是出自三人之手,想来影视白雅梅和两个丫头做的吧。
他又仔细翻着,眼中不知是何神情,最终挑出了两件,仔细端详。这两件的针脚是最细最密的,而且还来回走了两趟针线,显然格外用心。
洛离神色明朗不少,却仍是不确定,他将这两件衣衫里里外外看了个遍,果然与众不同。
在衣衫的上衣衣襟内侧,用一片同样质地的雪缎绣了“平安”二字,贴在衣衫之上,洛离眼眸跳动,又确定了包裹中其他几件衣服没有绣字后,更加确定了之前的猜测:这两件,才是白雅梅亲手所制。
洛离用手指轻轻摩挲着衣服上的绣字,字迹工整,玲珑有致,他仿佛看到了白雅梅垂首认真绣花的模样,一根银针在她手里传来隐去,一眨眼便成就了一个精致的绣字。
想到这里,洛离突觉心中有团东西正在慢慢膨大,最终将要溢了出来,才几日未见,便如此思念了。
洛离勾了勾嘴角,将那两件衣衫拿出来,其他仍是包到一起,想了想,又取出了一双袜子,笑道:“毕竟是一份心意,不能穿,就当个帕子也行啊。”
收拾妥当后,便取过笔墨,在信纸上提笔欲写,可想了半天,却不知道如何下笔才好。他拧着剑眉,提笔写道“爱妻”二字,却觉不妥,随即团了那张纸扔到地上,重新写道“夫人”,仍觉欠妥,太过生硬,团了重写。团了不知道多少次,地上已经满是纸团,洛离皱着眉头思量良久,终于写了“吾妻梅儿”四字,才稍稍满意的点点头。
只一会功夫,洛离洋洋洒洒的便写了两张纸之多,他看着那信,笑着摇摇头:“我居然也有如此文采。”
又想了一下,提笔在信尾多添了四字,才满意的将信纸仔细叠好放到信封中,拿着衣衫上榻安睡了。
睡梦中仍是白雅梅笑的温柔的脸庞,即使身处边境险地,也不觉得森冷寒凉了,难得的一觉到天明。
当白雅梅受到这封信时,她正在监督者两个妹妹写字,浅笑拿着信走进来,先是回禀了小红又去取银子的事,但是一听到要从例银中扣除,虽不服气,却还是未再取银子便离开了,切二夫人和三夫人谁都没再来。
白雅梅料想她们也不会再去,青楼出身的女子好容易攀到这么好的附加,肯定想方设法的往怀里搂钱。
又嘱咐了几件事,浅笑才将书信交给她,说道:“小姐,这是将军方才派人送回来的家书,良管家让奴婢给您送来。”
白雅梅奇道:“给我?良管家怎么不看?以前不都是他管事吗?”
浅笑偷偷一乐说道:“这是家书,自然要给夫人了。而且,良管家说了,将军以前出征,从不写家书。”
“哦,原来姐夫是专门写给姐姐的啊,哈哈。”
听若颜如此说,白雅梅本欲接信的手一下子缩回,脸上又羞又红,碎了她一口,骂道:“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
又转过头赌气似的对浅笑说:“你不是识字吗,你来念吧,我懒得看。”
浅笑见她红着脸低头看书,知道她脸上挂不住了,与若颜知情挤挤眼睛,便故意捏着嗓子,慢慢说道:“好,我来念。吾妻梅儿,嘻嘻。”
刚念了四个字,便和若颜知情笑了起来,若颜更是高声叫道:“浅笑姐姐,你是不是念错了,应该是爱妻,哈哈。姐姐别打,我知道错了。”
白雅梅伸手给了若颜脑袋一个爆栗,又对着浅笑大嚷:“你别念了,满肚子弯弯肠子。嫣然你来!”
嫣然忙止住了笑,从浅笑手中接过信来,慢慢念着:“吾妻梅儿,为夫已抵边城,岁路途遥远,却不甚辛苦。此处百姓连年饱受战乱,不得安生,吾心甚痛。明日便整军待发,主动出击,力求早日回京。如今已快六月中旬,京城以满城花海,但边城仍是凉风刺骨,不见绿颜。幸得尔早备衣衫,为夫身甚暖,心亦甚慰。夫人虽身在京城,但早晚天凉,亦须多着衣衫,不得大意。若引发旧疾实是不明之举。府中事务尽可交予洛良掌管,夫人只消与妹妹玩耍即可。切记,明枫需时时不离尔身,勿忘。”
读到这里嫣然眉头一皱,支支吾吾的继续念道:“纸人,勿念。纸人,纸人是什么意思?将军写错了?”
白雅梅一听到“纸人”二字,心思忽动,赶忙抢在浅笑等人之前一把抢过那信,看也不看便捂在胸前,斩钉截铁的说:“对,写错了!将军写错了!”
还不等她们说什么,便一挥手,把几人打发出去了:“你俩写字累了,出去玩儿会吧。浅笑嫣然好好跟着,别让她们惹事。”
若颜知情还欲细问纸人一事,一听姐姐终于放她俩出去玩儿,立时将那身外之事忘却了,欢天喜地的冲了出去。
白雅梅见他们都出了门,走远了才将胸前的信细细展开,找到“纸人勿念”那处,只见那四个字格外工整潇洒,偷着一股张狂不可一世的不羁。
白雅梅赞道:“果然字如其人,一样的玩世不恭。”再仔细看了半天,确定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