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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金剑已经到了金开泰胸前。但是金开泰笑得更开心。
金剑轻轻落到了地上,连灰尘都没有扬起。
赵公子一愣,想运内力吸回金剑,但是金剑就像死了一样,一动也不动。
金开泰设想的没有错,他只用一招,就打败了千手千剑心法。
但是赵公子并不服输,他掏出了手枪,那把几乎全部用黄金打造的大口径手枪,瞄准了金开泰。
金开泰眉头一皱:“你想玩真的?”
赵公子冷冷地道:“为民除害,勿枉勿纵。”
赵公子拍下了板机。
金开泰又笑了起来,再笑山岳崩。
那已经不只是狂风大作,西教练场上飞厄尹走石,大树全都拦腰折断,伴随着剧烈的震动,一些水泥造的工事,也开始崩塌。
子弹被巨大的内力震离弹道,赵公子连发八枪,直到了弹用光,竟然没有一颗击中金开泰。
金开泰停止笑声:“你服了吗?”
赵公子心中,有一个念头电光石火般闪过:“不!刚才我所用的,都不是我的本门武功,我要再试一次。”
金开泰连胜两回合,十分得意,根本不相信赵公子还有什么高明的武功能和他相抗,便道:“好,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赵公子道:“那么,请你把剑还给我。”
金开泰“嗯”了一声,用脚尖轻轻一挑,金剑便轻轻巧巧地飞回了赵公子手上。
“注意了!”赵公子大叫一声,举起金剑,飞快地冲了上去。
原来,赵公子是想到,自从他练会千手千剑心法之后,从来没有再使用过以前的极动剑法,现在他的内力强过以前许多,再使用极动剑法,或许会有一丝机会。
于是赵公子催动内力,将学来的内功全部以极动心经的法则纳入四肢百骸,让每一个细胞都动起来,运功到极点,发出全力的一击。
金开泰见赵公子来势汹汹,立刻施展出笑天神功的第二招,再笑山岳崩。
巨大的狂风和地震又发生了,赵么子冲到一半,与金开泰之间还有四、五么尺的距离,便遭到了强大内力的抗拒,几乎寸步难行了。
赵公子咬着牙,拼着全身经脉被震断的危险,又向前踏出了一步。
金开泰大声笑着,脸上却出现了惊讶的表情,赵公子又踏前了一步,眼看金开泰就要进入金剑的攻击范围了。
就在这个时候,狂风和地震骤然停止,金开泰又换了一种笑声,笑声十分刺耳,简直就像哭一样。
事已至此,金开泰已经不管赵公子的死活了。
三笑天下哭。
四周变得风平浪静,但是赵公子所有的神经都在抽搐,全身的细胞都像爬满了蚂蚁,正在被啃噬一样,完全失去了力气,他想放下武器,他只想哭。
赵公子使出全部内力,勉力支持着自己不倒下去,他盯着金开泰,眼中充满炙人的火焰,赵么子又向前踏出一步。
金开泰继续笑着,已经将功力催动到了七成,赵么子的经脉正在断裂,他已经受伤惨重。
赵公子挥出金剑的时候,内力已经几乎全失,但是,极动剑法的招式仍然精妙绝伦。
笑声嘎然而止,鲜血从金开泰几乎断成两半的颈部沮沮而流,他瞪大眼睛,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赵公子不停地喘着气,忽然两腿一砍,也昏厥倒地。
这时,一个人影从雾中迅速奔跑过来,见到金开泰的 体,立刻跪在地上,大叫一声“爸!”,放声痛哭起来。
这个人,正是金龙。
金龙哭了许久,忽然从怀里抽出一把黑色的匕首,转身跪在赵公子身边,眼中充满了杀气。
金龙直盯着赵公子,脸上表情极其复杂,她举起匕百,凝立不动,几分钟之后,又垂下了手。然后她又举起了匕首,又放下,如此来回了好几次,始终下不了这决心。
终于,金龙长叹一声,挥下匕首,削断了赵公子一撮头发,然后抛下匕首,抱起金开泰的 体,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年之后,红杀已经在江湖上销声匿迹。
赵公子的伤也好了,只是经脉受损,用剑已经不如以前灵活。
他回到家里,与父母团聚,做起了进出口贸易的生意。
以前江湖上的朋友,也经常有人来探望赵公子,大家把酒言欢,倒也其乐融融。
这天,天山派的掌门张怀仁、李念慈夫妇来访,随行的还有他们新收的弟子霍达,和一名较年长的弟子,名叫吴明贤。
赵公子照例请客作东,款待来自远方的朋友。
席间,霍达还表演了一套天山飘云拳,是天山派人门的功夫,但是拳影幌幌,虎虎生风,显然内力已经有了一定的火侯。
赵么子笑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英雄出少年啊!”
霍达态度雍容,同赵公子一抱拳道:“谢谢赵叔叔夸奖。”
说完,霍达回到座位,乖乖吃起饭来。
而另一名弟子吴明贤却十分安静,静静用餐,静静看着霍达表演,静静听赵公子和张怀仁夫妇谈笑,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
夜深席散,宾主尽欢,赵公子送张怀仁等人出门,上了一辆备有司机的大型房车。殷殷道别后,车子渐行渐远,赵公子才转身回屋。
那辆大房车不停向前急驶着,道路两旁人行渐稀,但是灯光依旧灿然。
车中,大家静默不语,许久,吴明贤才深深叹了一口气。
李念慈听到叹气声,轻轻拍了拍吴明贤的肩膀。
吴明贤感激地看了李念慈一眼,取下脸上的胶皮面具,竟然是金龙。
她清瘦了许多,但是依旧艳丽。
金龙转头望向窗外迷蒙的夜色,良久,不觉流下两行热泪。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