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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了大祸,便……”
王承恩急忙摆了摆手:“我不听这个,我只想知道大帅有没有把你行刺的事情扯到陛下身上。”
张嫣摇摇头:“没有,而且他还顾着皇家的脸面,当时便下令我那四个宫女忘了此事,同时还命人知会于你,别提这件事。”
王承恩闻言长出了一口气,随即狠狠地瞪了张嫣一眼:“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皇上,好在大帅现在推行新政还用得着皇上这块牌子,不然的话,借着这件事,皇上可能就要被废了。”
张嫣i听默然。
顿了顿,王承恩接问道:“大帅有没有说以后怎么安排你?”
张嫣忙道:“我答应他给我父亲写信,协助他在河南推行新政,另外,他说京城要开几家厂子,少个合适的女人主事,让我去管理那几家厂子。”
王承恩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大帅有没有说过要安排你出宫?”
“说过,他准备安排我到西苑去住,他说,这样方便管理那几家厂子。”张嫣说道。
“西苑,西苑……”王承恩喃喃地重复了一遍,随即凝眉沉思起来。
在王承恩印象中,从来没听说李景去过西苑。以前倒是有人提议让李景到西苑居住,不过李景因为西苑以前是皇宫,拒绝了这一提议。
来回踱了几步,王承恩轻轻摇了摇头,不知李景把张嫣安排到西苑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想了想,王承恩问道:“大帅跟你在一起时是什么态度,”
“什么什么态度?”张嫣奇道。
王承恩皱了皱眉道:“就是大帅是不是很宠爱你。”
张嫣闻言脸顿时红了,狠狠地瞪了王承恩一眼。有心想骂王承恩两句,蠕了蠕嘴唇,终于忍住。
见张嫣不言,王承恩急道:“娘娘,此事事关重大,老奴需要知道大帅对您是什么样的态度,这样才好提醒皇上应该如何应对。”
“你怕李景会对皇上不利?不会吧?我听他说话时处处维护着皇上还有皇家的尊严。”张嫣疑惑道。
王承恩摇摇头:“李景的心思谁能猜得出来?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李景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死在他手里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杀伐之狠,比太祖皇帝也不a多让,敢挡他的路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
你闹出这么大的乱子,就算他现在不说什么,难保他不会秋后算账。如果他能宠爱你,那就好办多了,他顾忌着流言蜚语,便不好对皇上下手。”
张嫣闻言顿时恍然,李景要是宠爱她,势必不能对朱由检下手,否则的话,必然会背上杀其叔占其嫂的恶名。
想明此节,张嫣沉吟了一下说道:“怎么说呢,李景这个人自制力极强,即便是做那事儿的时候也能控制住自己。
不过凭我的感觉,我觉得他有些迷恋我的身体,至于说宠爱,我觉得远远谈不上。这个人不管什么时候,头脑始终都是清醒的。”
顿了顿,张嫣接道:“在我看来,这世上能令李景改变主意的女人,恐怕只有他的两位夫人。”
王承恩闻言奇道:“你怎么知道他的两位夫人,难道说,你俩在一起的时候居然谈论他的妻子?”
张嫣摇摇头,叹了口气道:“王公公,女人的心思,你是不懂的。”
王承恩默然,沉吟了一会儿,忽然说道:“不管怎么样,大帅如何盼咐你就怎么去做,大帅这个人很爱才并且很念旧,要是你做得好,大帅对你的心态恐怕也会改变,为了弥补你自己犯的错误,为了皇上,你就受点委屈吧。”
张嫣轻轻点了点头。
看了看张嫣,王承恩忽道:“昨晚来慈宁宫接你还有今天来慈宁宫的几个小怠子我会解决,至于你宫里的那四名宫女,你最好也解决掉,要是你解决不了,那我来帮你解决。”
“不要,李景说了,只要她们守口如瓶便放过她们。要是哪一天大帅见我时,一旦问起这四个宫女,我如何应对?”张嫣忙道。
王承恩深深地看了张嫣一眼,摇摇头叹道:“既是如此,那你好自为之。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去。”
说罢,王承恩向张嫣施了一礼,将李景的斗篷搭在手臂上,转身出了张嫣的寝宫。
回到东暖阁,王承恩将斗篷还给李景道:“大帅,人送回去了,您的斗篷在宫女手里不合适,让我给拿回来了。”
李景点点头,看着王承恩笑了笑道:“王兄虑事周全,想来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吧?”
王承恩闻言吓了一跳,知道李景己然猜出自己跟张嫣商谈过。
见李景面上似乎并无不豫之色,王承恩想了想道:“大帅,老奴对您绝不敢怀有异心,不过今日之事事关皇上的安危,老奴若是不知大帅的心意,焉能放心得下?”
李景微微领首:“你对皇上忠心我是知道的,看重你也是为此。你无需多想,我不会对皇上有任何不利之举。不过这件事终须瞒着皇上才好,不然的话,皇上夹在其中必然难做,另外,m安皇后出面做事,也需你尽一份心力。”
王承恩忙道:“老奴知道怎么做。”
李景点点头,抬眼看了看窗外,见天色未亮,对王承恩摆了摆手道:“我歇一歇,你也回去歇息去吧。”
“是!”王承恩向李景施了一礼,转身出门而去。
王承恩走后,李景正欲回内室休息,忽听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接着隐约听门外有人说道:“大帅醒了没有?”
“什么事?大帅刚要歇息呢?”门外的侍卫说道。
来人忙道:“昨晚徐大人的家人到府里报信说徐光启徐大人病了。”
李景闻听心里一惊,急忙高声叫道:“怎么回事儿,快进来回话。”
李景话音刚落,一人匆匆进了屋内,李景定睛一看,却是府里的亲兵。
那亲兵见了李景,不及行礼便道:“启票大帅,昨晚徐大人的府里来人送信,说徐大人病了。”
“有没有说病情如何?”李景忙道。
“听来人说,徐大人这次病得不轻,可能熬不过去了。”那亲兵说道。
“什么?”李景闻言如中雷击,顿时呆住了。
过了好半响,李景终于醒过神来,急忙对小五说道:“走,到徐府去。”
说罢,转身便往外走。
“大帅,您外衣还没穿呢。”小五急忙在后面叫道。
李景闻言一怔,这才想起自己衣衫不整,停下脚步,匆匆穿上小五递过来的衣服,然后抓起斗篷,边穿边往外走。
收起2楼2014…03…21 21:10 |
第384章 药方
刚出门口,迎面跟朱由检撞了个对脸,见李景神情紧张,朱由检大奇:“李兄,发生了何事?”
李景摆摆手:“子先先生病了,听说病得很重,我得去看看。”
“啊,子先先生病了?”朱由检一惊,忙对身后的一名太监说道:“快,快去传朕的御医,让他赶紧到徐府去给徐大人看病。”
李景轻轻拍了拍朱由检的肩头:“皇上,我替子先先生谢谢你了。”
“这档口说这些干什么?来,坐我的御辇。咱们一起到徐大人的府上。”朱由检忙道。
李景点点头,带着侍卫匆匆出了乾清宫,和朱由检一同上了御辇,随即直奔徐光启的府邸。
徐府的门子见天还没亮就有人叫门,更没想到叫门的会是李景,开门时不免迟缓,嘴里甚至还骂骂咧咧地,李景此时心急如焚,听那门子嘴里不干不净的,顿时火起,门还没完全打开,便是一脚m出,正中那门子的胸口。
小五见李景发怒,上前一步将那门子一把抓起来骂道:“他妈的,你想作死么?连大帅也敢骂。”
“拉下去,打二十板子,让他懂点规矩。”李景喝道。
说罢,李景疾步往院内走去。
李景这一行声势实在太大,不一会儿,徐府上下便知李景来了,听说李景发怒,徐府上下顿时人心惶惶,生怕惹到李景。
不等李景走到后宅,徐光启之子徐骥带着五个儿子匆匆迎了出来,见了李景和朱由检,徐骥急忙施礼道:“皇上,大帅,臣子未曾远迎,还请皇上和大帅降罪。”
李景摆摆手:“降什么罪,赶紧头前带路。”
徐骥见状,不敢多言,急忙从家人手中接过灯笼,头前引路。
少顷,一行人到了徐光启的房前,徐骥正要开口叫门,李景急忙止住徐骥,低声说道:“先生怕是睡着了,不要惊醒先生。”
徐骥闻听,急忙点了点头。
轻轻推开房门,李景拉着朱由检轻轻走了进去,回头见小五等人要跟进来,李景皱了皱眉,低声喝道:“你们在外面候着,不可出声。”
小五等人闻言,急忙止步。
对徐骥招了招手,李景和朱由检及徐骥三人轻手轻脚地进了徐光启的寝室。
到了徐光启的床前,只见徐光启容颜枯稿,鼻息深沉,李景猛然一a险些没认出徐光启来。
端详了徐光启一会儿,李景突然冷眼看了看徐骥,然后低声说道:“先生病了多久了?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徐骥急忙摇了摇头:“家父的身体原本并无大碍,只是前两日受了点风寒,当时找郎中看了,以为吃几副药就会好,谁知吃了两天非但没有起色,反而越发严重了,于是又从太医院找医生来看,太医看了以后说,家父年事己高,加上操劳过度,精力己经衰竭,臣子这才慌了手脚,命人通知大帅。”
李景闻听怔了怔,呆呆地看着徐光启,不禁清然泪下。
过了许久,李景抬手擦拭了一下眼睛,转过身看向徐骥道:“皇上己经传御医过来了,你让人出去看看御医来了没有。”
就在这时,徐光启忽然开口说道:“济民,不用了,我的病好不了了,不用再为我耗费精力了。”
听徐光启突然开口说话,李景急忙走到徐光启的身边,拉着徐光启的手道:“先生说哪里话,只管安心静养,些许小病,斤良快就会痊愈的。”
徐光启微微摇了摇头:“济民,你就不用安慰我了,我自己的身体是什么状况心里有数儿。”
“先生,您别这么说,我一定能治好您,我还想您接着到科学院搞研究呢。”李景硬咽道。
徐光启嘴角抽搐了一下道:“傻孩子,我都多大年纪了,就算现在死了,也活得够本儿了。而且我想做的事情都做了,没什么可遗憾的。”
说着徐光启轻轻咳嗽了两声,李景急忙将徐光启的身体扶起来,然后轻轻拍了拍徐光启的后背徐光启摆摆手,示意徐骥找个枕头给自己靠一下。
李景见状,急忙拿起枕头靠在徐光启的身后。
徐光启轻轻拍了拍李景的手背:“济民,你不用难过,能看到大明在你手里中兴,我和礼卿兄今生都没什么可遗憾的。”
“先生,您别说丧气话,我一定想法子把您治好。”李景忙道。
说着李景转头看了看徐骥道:“快让人看看御医来了没有。”
李景话音刚落,便听外面传来一阵急匆匆地脚步声,接着便见一个老头,背着药箱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
那御医没想到皇上竟然会在这里,进了屋子看到朱由检不由一愣,正要给朱由检行礼,朱由检急忙摆摆手道:“赶紧给徐大人诊脉,没看兴国公都等急了么。”
李景见御医到了,急忙起身道:“先生这边坐。”
见李景起身,那御医告了声罪,急忙将药箱解开,然后坐到床边拿起徐光启的手,默默地诊起脉来。
见李景起身,那御医告了声罪,急忙将药箱解开,然后坐到床边拿起徐光启的手,默默地诊起脉来。
这御医姓胡,李景以前在宫里见过,知道他是专为皇帝和皇后看病的太医,医术在太医院当中可谓首屈一指。
胡太医据说有一项绝活儿,悬丝诊脉,就是说在病人的手腕搭一根丝线,他只需把手搭在丝线的另一头就能知道病人的脉象如何。
其实太医们大多学过这项技艺,因为太医们经常给后妃娘娘们看病,为了避嫌,不好把手直接搭在后妃娘娘的手上。
可以想见,这样看病的准确程度能有多少,实际上大多数太医用这种方法是看不准病人的脉象的。正因如此,后妃娘娘们一旦生病,很长时i司都治不好。
不过胡太医据说悬丝诊脉却看得非常准,每次都能看出病人得的是什么病。
给徐光启看病自然用不着悬丝诊脉,而且应该更快更准才是,但是胡太医握着徐光启的手腕诊了许久,也没诊出个结果出来。
李景见状温言说道:“胡太医莫急,刚才先生来时想必走得急了,心神尚未平定,李景不该催促先生才是。另外,先生不必担心,不管徐大人病情如何,李景也不会迁怒于你。”
“多谢国公爷。”胡太医忙道。
定了定神,胡太医换了支手,重新为徐光启诊起脉来。可能是李景的话起了效果,胡太医这次很快便松开了徐光启的手。
冲李景拱了拱手,胡太医说道:“国公爷,下官先给徐大人开个方子,吃几副药看看情况,如果不行,我再换个方子。”
李景点点头,挥手说道:“胡太医请。”
徐骥见了急忙引着胡太医和李景来到隔壁书房。
到了书房,徐骥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