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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士乃是正五品,由从六品到正五品,连升三级。一年之内连升三级,这种升迁速度太过匪夷所思,虽非绝后,绝对空前。
但是这个皇上乃是强硬派,做事喜欢独断专行。往常的时候,只有阁老敢于据理力争。如今连阁老也和皇上一个心思了,百官尽管满肚子非议,也没人敢当面说出来。
当天,圣旨便加盖皇上印章,派遣专人前往南诏下旨去了。
三皇子书房内,张建成处在暴走的边缘。一个刚从别院调来的小丫头,战战兢兢地给张建成斟上了茶水。张建成忽然抓起茶杯,狠狠地摔倒了地上。
茶杯碎了一地,小丫头连忙放下茶壶,弯腰去拣地上的碎片。这一弯腰,束身的shì女服把小丫头tǐng翘的屁股勾勒成两半圆月。
张建成忽然lù出了残忍嗜血的狞笑,一把掐着小丫头的脖子,把她拖进了书房内的一间密室内。
小丫头只是在一开始的时候,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随后便紧紧捂上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很快,密室内发出缕缕压抑着的惨叫声。
一刻钟之后,张建成一脸满足地从密室内走了出来,喝道:“来人,抬出去。”
门外迅速进来两个下人,麻利地把奄奄一息的小丫头抬了出去。
书房内,谷若虚出神地看着墙上的烟雨垂钓图。包怀仁神sè紧张,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水。
张建成狞笑道:“那个纪云,你们非但没有把他做掉,现在更是进了文渊阁,当上了大学士。那个赵老头最多明年,便会告老还乡,退出内阁。
赵老头一走,整个内阁就成了时迁的天下,如今又多了一个纪云!哼!这两个人狼狈为jiān,若是不能及时除去,将来必坏我大事!”
包怀仁偷偷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小心翼翼地说道:“属下无能,此次南诏之行,没能除掉纪云,请殿下责罚。”
张建成烦躁地摆摆手,怒道:“你的事暂且记下,以后再算。现在要紧的是怎么阻止他进内阁。一旦给他进了内阁,再想除掉他就没那么容易了!”
包怀仁字斟句酌地说道:“现在圣旨已经下达,在他入皇城之前,我们都不能动手。一旦动手,必定脱不了干系。再说,他的护卫队非常恐怖,就算是动手,也未必能除掉他!不如,就按照若虚的主意办吧?!”
张建成冷笑道:“饭桶,都是饭桶!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若虚,现在商议正事,你就别盯着那张破画看了。你说说看,你上次提过的那个计策,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谷若虚转过身来,淡然说道:“殿下,若依属下的计谋,定能除去纪云。时机就定在纪云回皇城的路上,嗯,就在他到平原府的时候吧!
平原府到皇城,有四五天的路程。正好在纪云赶到皇城的时候,咱们这边一切都布置妥当,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由不得他上套。”
第四卷:西南烟云第四十二章:一路走好纪云的任命书,由宗人府负责传达。这种委任状似地圣旨,传递速度当然比不得铁鹰传书,也比不得六百里加急。
宗人府派出下达圣旨的四个太监,沿途很是清闲地直奔南诏而去。
这种差事,还是肥缺中的肥缺。反正也没有限期,四个太监是能走多慢走多慢,遇州过府总要待上两天。
若是遇到识窍的官员,好酒好菜好戏的伺候好了,另奉白银若干,这帮瘟神尚能走的快些。若是不然,让几个皇上身边的奴才整天待在自己的治下,东逛西逛的,万一看出点啥传到皇上耳朵里,保管吃不了兜着走。
这四个太监倒是悠闲,可怜纪云在南诏倚门而望,望穿秋水。南诏虽好,非久留之地啊。
纪云已经得到了宫里的消息,早就知道自己的任命书已经下达了。可是这帮家伙,任凭自己望穿秋水也等不到人影。
纪云这次是真的着急,俺的心肝宝贝秦文兰还在皇城等着俺回去呢!
有首歌是怎么唱的来着?抱一抱,抱一抱,抱着我的妹妹上huā轿!
当然了,还有抱琴。所谓食髓知味,纪云可是一年未尝肉味了!
与纪云的隐隐盼望相反,端木水华倒很有些闷闷不乐,似乎离开南诏这鬼地方道不怎么乐意似地。
盼星星,盼月亮,盼了一个多月,总算是把宣旨的太监给盼来了。
接完圣旨,匆忙收拾了一下。因为续任的知州估计要等到半个多月后才能上任,纪云也顾不上当面交接。
把库房等物质和通判交接了一下,第二天便归心似箭地上路了。
方策被留在了这里,掌管水泥生意。更重要的,是不断建立分厂,扩大规模。
方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要培训人手,要选址构建分厂,还要做好配方的保密工作。
虽然辛苦,方策做的却是津津有味。方策很喜欢这种扩充带来的快感。
五百火枪队队员,纪云命令他们随后而行。当然还是分散开赶路。最后到皇城汇合。
火枪队的威力太过惊人,先前与镇南王的五千精兵之战,虽然不过是惊鸿一瞥。但是也足够引起有心人的关注了。
纪云现在还要考虑说辞,怎么才能把火枪队含hún其辞地敷衍过去。否则自己手底下有支无敌火枪队,足以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最后还要考虑今后的站队问题。自己与三皇子的恩恩怨怨,已经到了彻底决裂的地步。
自己远在南诏,三皇子尚且派人加害。回到皇城之后,还不知有什么厉害后着等着自己呢。进攻是最好的防守,与其被动防守,不若主动出击。
只不过玩弄yīn谋诡计,实非自己所擅长。于是离开南诏之前的一个晚上,纪云几乎是彻夜未眠。
这么伤脑筋的事情,还是交给后援团吧。纪云huā了大半个晚上的时间,把自己所掌握的三皇子的信息汇总了一下,发到了互联网上。
第二日一早,纪云带着端木水华,轻快上路了。至于临来前带来的诸多行李物品,纪云全部无偿捐献给了南诏人民。
知州大人要升迁的消息,一日之间传遍了整个南诏。第二日纪云出发的时候,州衙内的大小官吏,紧紧跟着纪云乘坐的马车,徒步送行。
刚走出州府衙门,便看到州衙门口不远处搭了一个彩棚。彩棚用五颜六sè的彩带缭绕而成,显得富丽堂皇。
彩棚之下,锣鼓喧天,无数百姓站在彩棚之下,把道路彻底堵死了。
纪云的马车行到彩棚附近,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在一干百姓的簇拥之下,迎了上来。
这个老者纪云依稀认识,似乎上次修完路之后见过一面。老者看到纪云,高声说道:
“纪大人,老朽杨海,乃南诏地方乡绅。大人在南诏时日虽短,但是修路引商,惠及南诏无数百姓。如今大人高升,百姓们感恩戴德,不舍大人离去,特意委托老朽,向大人敬献万民伞一把、美酒十坛,万望大人笑纳。”
老者这边说着,早有许多百姓赶上前来,拉住纪云的手,无语凝噎,舍不得放手。
老百姓的手里捧着米酒点心等物,非要纪云尝过之后才肯放行。
纪云虽然只是隔段路程象征xìng地尝上一点,过不多时,也觉得腹胀不已。
纪云也被眼前的这一幕感动了,多么朴实的百姓啊!你只要对百姓有一分的好,百姓自然会记得你十分的好处。到了这时候,纪云真有了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
马车走了一个多时辰,才走了不到一里路。向前望去,前面的送行队伍还是一眼望不到边。纪云不由暗道一声苦也,就这样的速度,只怕今天也走不出南诏城去。况且,自己的肚子也盛不下啊。
想了想,纪云忽然爬上马车,站在车辕上,大声说道:
“诸位乡邻,你们的盛情本官心领了!你们的心意,本官都记在心里!请诸位乡邻放心,纪云就是离开南诏,也不会忘了大家的!以后南诏的事,就是本官的事!
现在当今圣上下了八百里加急文书,要本官火速赶往皇城报到,若是误了时辰,本官吃罪不起啊!请诸位乡邻让一条路出来好吗?本官在这里谢过诸位乡亲了!”
百姓听了纪云的话,很快让出了一条足以通过马车的道路出来。
纪云一边快速驾车通过,一边不断向沿途百姓拱手。
很快,马车驶出了送行的队伍。后面的送行队伍忽然传出抑制不住的哭喊声,渐渐的,哭声越来越大,很快连成了一片。
在震耳yù聋的哭喊声中,一个巨大的声音不断地传来:
“纪大人,一路走好!”
“纪大人,一路走好!”
纪云忍不住jī灵灵打了七八十几个冷颤,这旮旯送行,都流行这调调吗?怎么yīn森森的,听着这么别扭?
“吁!”
端木水华在车厢内惊讶地问道:“师弟,怎么停车了?”
纪云急匆匆地冲进路旁树丛内,大声喊道:“内急!”
(第四卷完结,马上进入第五卷。这第四卷的最后一章,写的有点乱,烟雨在这里说声抱歉。第五卷自己感觉是比较爽快的一卷,大家要是看得爽了,就支持一下,呵呵!当然,后面会越来越精彩!)
第五卷:变天第一章:明月照大江纪云归心似箭,一路上恨不得马不停蹄昼夜赶路。
那把南诏百姓所送的万民伞、米酒,以及一些特产,都被纪云送进驿站托运了回去。
两个人轻装上路,山路行不通就走水路,骑马不行就坐船,两者都不行还可以用轻功赶路。
用了短短十日功夫,便赶到了中原府。
中原府向北,一路坦途,在无障碍。
在一家小酒馆吃过饭之后,纪云起身正要赶路。
端木水华皱着眉头说道:“师弟,由此向北,一路坦途。再有不足十日功夫,也就赶到皇城了,何必急在一时?不如,今天就在这里歇息一天再走吧!”
纪云忽然间发现,两个人蓬头垢面,简直像是两个叫huā子。小酒馆里的食客,都捂着鼻子远远地避着两人。
纪云心里不由升起几分愧疚,这次回皇城,根本没什么急事,完全不用这么火急火燎地往回赶。
都是为了自己,师姐才跟着自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经过大半年的相处,纪云知道端木水华很爱干净,每天都要洗澡。纪云的听力何其出众,时常听着哗哗的水声而引发无限遐想。
可是如今因为自己着急赶路,师姐已经整整十天没有洗澡了。
纪云连忙点头说道:“师姐说的很是,今天就歇上一天,找个大客栈,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上一觉。”
端木水华转嗔为喜,兴奋地和纪云找客栈去了。
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两人便上路了。此去皇城,用了九天的时间。
最后在皇城之南的樊城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两人快马加鞭地来到皇城。
越是靠近皇城,纪云心里越是急迫,同时还有种微妙的忐忑感。
近了,更近了,终于进入皇城了。纪云指挥马车直奔状元府而去。
到了状元府,纪云和端木水华跳下马车。早有眼尖的家丁看到两人,飞奔着迎了上来,接过两人手中的行李。
“老爷,端木姑娘,你们回来了?快到里面歇歇!小三,还不到里面给小姐通报一声?”
“是!老爷回来了!老爷回来了!”
纪云和端木水华一笑,抬脚向里走去。
一路上遇到不少下人,见到两人无不恭恭敬敬地行礼。不过,纪云却觉得他们的神sè有些怪异,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惊慌。
纪云心里不由一沉,难道家里出事了?正准备找个下人仔细问问,远远地知见小雨迎了过来。
小雨飞快地跑到纪云面前,满面泪痕犹如带雨梨huā,跑到纪云面前,一张嘴,‘哇’地一扑进纪云怀里哭了起来。
纪云被吓了一跳,小丫头哭的这么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轻轻扶着小雨的头发,耐心地等小雨哭了许久,纪云才柔声问道:“小雨,别哭,别哭!到底出什么事呢?你文兰姐姐呢?”
小雨呜咽道:“哥,文兰,姐姐她,被坏人抓走了!小雨辜负了哥哥的托付,小雨罪该万死!”
纪云猛地推开小雨,万分愤怒地问道:“小雨,你说什么?你文兰姐姐被坏人抓走了?到底是谁抓的你文兰姐姐?”
小雨忽然间像是受惊的小猫,脸sè一片苍白,诺诺地说道:“哥,文兰姐姐是因为受了秦伯父的牵累,被京兆尹的人给抓走了。
秦伯父听说是因为写了句‘明月照大江’的诗句,被举报为心怀前命,被安了个叛国的罪名,不知被捉到了什么地方。本来状元府也是要受牵累的,多亏了八皇子从中周旋,这才幸免于难。”
纪云渐渐从盛怒中冷静下来。
这一切,都是三皇子设的局。但是不得不说,三皇子的这步走的很霸道,纪云明知道是陷阱,也不得不往下跳。
纪云很愧疚地对小雨说道:“小雨,这件事情都是因哥哥而起的,你并没有做错的地方。刚才是哥哥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