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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猜测,不能无凭无据地怀疑自己的同志,对吧,平时工作中多注意一点就行,
内部制度要健全,两人办案制度一定要坚决执行,还有,这里的保卫一定要加强,
所有进入这个病房的人员都要登记,检查,这里是老干部病房,进出的人稍微整
齐一点,但是你们绝对不能放松。”
白兵看着他,表示没问题,他也分析道:
“高兴那里目前还没有消息,李坚带人在追捕,我们对李铁也在进步一步审
查,中医院我们派人进行了保护,不过目前看来,这个特务组织管理非常严密,似乎都是单线联系,一对一的,李铁只知道自己的舅舅是上线,但舅舅的上线是谁,是不是刘兰生,他就不太清楚,每次舅舅让他传送给刘兰生的情报,他也不知道具体内容,都是放在密封的信封内的。是不是可以推断,刘兰生和高兴两个人之间,必然有一个上家,从敌人冒死跑到公安局来对刘兰生灭口,说明刘兰生掌握了他们很多的秘密,这点来看,刘兰生很可能就是高兴的上家,他从向阳花那里获得任务,然后通过高兴分派下去,这已经从李铁的交代里得到证实,李来喜去投毒,谢一心安放定时炸弹,都是接受了高兴的命令,事后又是高兴亲自出马,第一时间干掉他们以灭口,可以说,这个特务组织就像我们以前纵队的社会部。”
乔向文饶有兴趣地听着,把特务组织比成社会部,他觉得很有意思。
“你看,乔局,我们社会部,你拿主意,然后通过我们安排下去,锄奸的锄奸,策反的策反,行动的行动,当然,关键时候,你就跳过了我们直接出马,在这个特务组织,似乎也是这样严格的一套,向阳花接受高层指派,带一帮特务分子在临江潜伏,行动之前,他通过某种方式,让刘兰生安排下去,刘兰生在这个链条中是一个交通站和中枢,他只对向阳花负责,对着高兴安排任务并监督执行,高兴接到指令以后,就会采取行动,这里,高兴实际上是一个行动组长,但是,任务万一暴露,他就要负责清除自己人,否则自己就得暴露,对吧,他这样的安排,表面看,多了一个层次,就是刘兰生,但是我刚才在这里反复想了一下,向阳花的高明也正在这里,环环相扣,高兴是行动组长,干得坏事最多,而且负责灭口,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老板是谁,只知道刘兰生,那是向阳花的情报员,我们部队叫通信员,传令兵,他万一失手了,至多供出情报员刘兰生,而刘兰生的角色也很微妙,他一般不直接参与行动,只负提供地点和场所,并不一定直接经手情报,传递向阳花的指令,这个环节,我也在想,向阳花与刘兰生的接触一定也是隐秘的,不公开的,否则他这样的设计就有瑕疵,但可以肯定一点,通过刘兰生,一定能把他找出来,所以,刘兰生落网后,他孤注一掷,在公安局大院内行凶杀人。”
看得出,白兵是花了心思,乔向文赞许地点头,但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不错,我感觉总体情况应该是这样的,只是有一点,目前暂时没办法解释,下午的凶手,高兴潜逃,下落不明,这种情况下他组织这次暗杀的可能性不大,那么,下午的行动是谁策划的,难道真的是向阳花本人亲自操刀的吗,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我们破获的其他特务案件也都有一个共同点,幕后指挥者一般都不露面,安插情报员,这样可以最大限度地保护自己。”
白兵听到这里,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道:
“乔局,有一个重要情况,我差点忘记汇报了,我们刑侦处的弹痕技术员反
复看了,现了大问题。”
乔向文看着他,“什么问题?”
白兵用手指比划,一边解释着:
“我们开始都以为是轿车里的人行凶,躲在车窗里射击,但是,弹痕技术员看了刘兰生的伤口,一口认定子弹不是平行射出,而是由高而低地射出,所以他的弹眼,是斜着进入肺部,然后爆炸,我开始有点不相信,后来去公安局门口实地看了一下,不得不信啊,我们对面是一排民房对吧,有三层,有五层的,敌人估计是躲在楼上向下瞄准的,我上去看了一下,站在三楼四楼,看我们大院子非常清楚,这一点开始时候我们疏忽了,主要是盯住了轿车。”
乔向文似有所悟,“你是说轿车是敌人的遮眼法。故意设下的?”、
白兵点点头。
“是的,敌人非常狡猾,我们把现场情况设想一下,如果当时没有那辆轿车,我们第一时间冲向哪里?一定是对面的楼房,因为公安局门口不可能有人拿着枪公开射击,而对面三楼四楼的敌人开枪后加上收枪,隐藏的时间,正常情况下,大楼早已被包围,他决然走不了,向阳花狡猾就狡猾在这里,他玩了一个声东击西,把我们的视线全部吸引到了轿车上,敌人的枪手趁机不慌不忙地离开。”
事实果然是这样吗,乔向文马上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子弹,你说说子弹情况,那是什么子弹?”
“5。5毫米小口径步枪子弹,开始我也没注意,只顾着抢救刘兰生,搜索轿车,刚才我坐在这里也想到了,汽车停在公安局门口,至多使用手枪,目标小,不可能用步枪,那样不被公安局的门卫看见,也早就被过路群众现了。”
白兵的分析丝丝入扣,逻辑鲜明,乔向文深有同感。
敌人使用的这一招声东击西,金蝉脱壳,骗过了那么多的公安人员。
但是,弹痕检查却暴露了它的秘密。
“向阳花”的下一步会是什么,刘兰生的心里究竟装着他怎么样的绝对秘密呢?
离开医院的时候,他再次检查了负责保卫的两组人的位置。
第三三八章声东击西
正文第三三九章爱情的心跳
更新时间:2012…6…2615:56:57本章字数:5807
正文'第三三九章爱情的心跳
第三三九章爱情的心跳
这一天,惊心动魄。
这一天,何其漫长。
早晨,白兵李坚在望海旅馆生擒特务李铁。
中午,自己单刀赴会,以坚定的**意志和强大的心理攻势,说服突敌特组织交通站长刘兰生缴械投降;
孰料,片刻之后,就在那么多公安人员的眼皮底下,就在堂堂临江公安局的大院子里,敌人的枪手使用声东击西之术,在一枪击中击中了刘兰生的要害之后,从容离开。
带着很多的忐忑,回到了军管会的办公室。
没想到,走廊里遇见财经部的王大江部长,打了个招呼。
“乔副主任,我刚要找你。”
他点点头,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王大江跟着走了进来。
“上次您说起的在民族工商企业者中选择一部分优秀分子展入党,我们财经部和组织部门进行了沟通,他们不同意。”
他扬起了眉,“理由呢?”
王大江想了想,最后还是实话实说。
“其实组织部认为是一种尝试,可以适当试点,但顾清明副主任不同意,他的理由是党章里有明确规定,中国**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同时也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党章里还有一条,我们的理想是实现**,消灭一切剥削,解放全人类。”
的确,根据47年七届二中全会通过的新党章,里面明确写道,无产阶级政党是工人阶级有组织的先进部队,是工人阶级组织的最高形式,它的最近目的是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由无产阶级夺取政权,它的最终目的是彻底消灭私有制,实现**。
“实现**,那只是我们的终极理想,目前还刚刚推翻三座大山,半殖民半封建社会还在跨越中,新民主主义社会正在建设,如果现在就消灭私有制,那么,对于这些正在各行各业挥重大作用的民族资本主义企业,党中央和**为什么要求我们要以满腔的热情,帮助和扶持他们呢?**四面八方的理论前段时间不是还专门下打击组织学习的吗?”。
不久前,毛伟人同上海工商业界代表就进行了一次别开生面的谈话:。
有上海商人问:‘**的经济方针是什么?‘
毛伟人说:‘我们的方针是唯利是图。‘
商人们听了觉得很合胃口,又问:‘**也唯利是图?‘
毛伟人说:‘是的,不过有点区别,我们是唯人民的利益是图,而不是唯个人的利益是图。‘
上海资本家自称‘产业界‘,不愿听到资本家这个词,因为他们知道,**誓要推翻资本主义的,所以尽管**最高操盘者明确讲了‘唯利是图‘,他们仍不放心。
上海商人说:‘你们一讲资本家剥削者,我们就浑身抖。‘
毛伟人说,你们产业界在中国是四个朋友之一,我们是联合你们的,上海商人仍将信将疑,问道:
‘那么产业界的地位摆在哪里呢?你们的报纸长篇大论只说工人如何好,一点坏处也没有,资本家如何坏,好像一点好处也没有,‘
毛伟人很巧妙地回答:
‘讲**当然是无产阶级第一,他们无所顾虑,坚决斗争,农民也不错,但在城市里讲生产,还是你们第一。‘
的一番话,给资本家吃了一颗定心丸。
随即,他还提出了“四面八方”的说法,就是“公、私、劳、资、城、乡、内、外”八种对象,哪一方面都要照顾到,才叫全面。
他想了一下,既然顾清明副主任已经表明了态度,那么自己再出面也不太好。于是叮嘱道:
“大江同志,我有一个想法,明天你们把展党员的一些考虑,打个报告,专题请示一下省里有关部门,当然,你们要实事求是,把准备对象的情况实事求是向上级反映,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组织展是大事情,之前没有这样的先例,所以顾副主任这样做,也是有依据的,但我们还是向上面争取一下,你觉得呢?”
王大江连连点头,表示明天就办。
送王大江出门,忽然想起什么,马上给家里的妹妹打了电话,说晚上不回家吃饭,让她一个人自己解决。
在军管会食堂吃了点稀粥,一个人走出军管会,在后面的林荫小道上漫步了一会。
九月的黄昏,来得还很晚,横行了了一天的太阳,此刻终于收工,取而代之是一轮深深的红,柔和地在晚风中飘摇。
漫天的晚霞,染红了港城的天空,一切都沉浸在十分辉煌的景色里。
慢慢散着步,身边的行人来去匆匆。
感受着光线的慢慢变暗,于明亮至朦胧,参差的树影,走动的行人,人在画中走,画在人心头,眼前的一切极似一幅清淡的山水画,
几只小鸟掠过,那是归巢的倦鸟,带着一身的疲惫。
当喧闹渐渐远离的时候,晚风轻拂,**者乔向文忽然感到了一种微微的孤单。
多年的征战,不停地奔走,用心,用力,用智慧,克服一个个困难,破获一起起案件,**给他以信念,成功予他以信心,然而,暮色四起中,当远方不知何处的那盏灯第一个亮起,继而万家灯火渐次绽放,他的心忽然抽痛了一下,她想到了文静。
如果文静从未离去,如果她能看到临江百业俱兴的解放新貌,会怎么样的满足呢,记得,那晚,她说过,**胜利以后,要为他生很多的孩子,让每一个孩子都成为新社会的建设者。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一片潮湿。
看看手表,七点差五分,他暗暗叹息了一声,朝影剧院走去。
剧场门前,人头攒动,等人的,买票的,卖花的,声音嘈杂。
远远地,很容易地就看到了她的身影,白色的衬衣,黑色长裙,头披了下来,比白天更多了些柔美和妩媚。
人流中那么与众不同
就安静地站在那里,象是一股清新的芬芳缓缓飘溢,仿佛周边的人与事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当他慢慢走近的时候,她也第一时间看到了他。
忙迎上来,莞尔一笑,
“忙好了吗?没影响你工作吧?”
他笑着摇头,打量着楚楚动人的她。
平时那个洒脱干练的女老师不见了,此刻在他面前的就是一个美丽多情的女孩子。
“廖老师请客,岂敢不从,都没来得及帮你买生日礼物呢。”开着玩笑,随即祝福了一下。
并肩随着人流,慢慢走进了剧院。
环境华丽高雅,带着绘画的穹顶,一色猩红色天鹅绒的包椅、包台、幕布,猩红色的地毯。几百人的剧场已经座无虚席,苏联的芭蕾舞世界闻名,第一次到临江来表演,很多市民赶来一堵舞蹈家的风采,尽管这张演出票,价格不菲。
两人的座位靠着,前面的第三排,坐下来时,乔向文才现位置极好,不远不近,看舞蹈最为合适。
看舞蹈演出,太近了,难有整体感,太远了,看不到演员们的表情和细节。
舞台上的灯光突然熄灭。
黑暗中,一缕头在风扇的吹动下,拂到了他的脸上。
带着一股馨香,又有点痒痒的,他知道那是她刚刚洗过的的秀。
大幕拉开。
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