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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的声音苦笑了下,却没有开解他,而是继续道:“提起这抱石子,还有个人你应该知道一下,那就是抱石子的至交好友,一个名为楚白的修真者。”
“楚白?”古装人侧头思索了片刻,然后坦然道:“没听说过。”
“他只是个下界修真者,自然难入你的法眼。”轻柔的声音笑道:“不过提到他另一个身分,你应该就知道了,他是上弥唯一的徒弟,红石的徒孙,也是一个极有希望飞升仙界的修真者。”
“红石老头的徒孙?”古装人讶然叫道,然后在云层内转了个圈,这才苦恼的自言自语:“红石老头修为虽然不错,但我倒还不惧,不过他酿的那酒真是……唉,要是去找那小妖怪的麻烦,万一不小心把红石老头的徒孙牵连到了,以后还怎么找红石老头要酒喝?不妥不妥!”
轻柔的声音笑了起来,若无其事的道:“这你倒不必担心,楚白现在正在下界,前不久他与人斗法的时候,被对方施展同归于尽的法术抛到不知哪个空间去了,能不能回来还是个问题呢!”
“那太好了,我可以去找人麻烦了!”古装人兴奋的大叫起来,突然又一愣,狐疑的望向天边问:“老好人,你不会这么好心的故意告诉我这些吧?哼哼,你这人一向爱管闲事,平日里我找哪个仙人切磋一下你都要来搅局,现在怎么会这么好心来帮我?”
“你那是切磋吗?”轻柔的声音中充满了笑意,“你那是泼猴打架!不过要说别有用心,不错,我告诉你这些确实是有目的的。”
“好小子,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好心!”古装人大叫起来,“快说快说,你打的是什么主意?”
“我的目的其实很简单。”轻柔的声音笑道:“只是想请你帮忙把楚白弄回来而已。”
“老好人,你疯了不成?”古装人大叫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大千世界内有无数个空间,就算你我联手也不可能搜遍所有空间,你又不知道那楚白是掉到哪个空间去了,这要如何救人?”
“我又没让你一个空间一个空间的去找!”轻柔的声音悠悠道:“我只是想让你布下你的乾坤星斗阵,为那可怜的楚白做个用于定位的座标而已,剩下的就看那孩子有没有机缘能因此找到回来的路了。”
“好你个老家伙,原来是看上了我的乾坤星斗阵啊!”古装人恍然大悟,得意洋洋的笑骂道:“算你这老家伙识货,整个仙界也只有我炎鹫上人的乾坤层斗阵笼罩范围最大,用来做定位确实效果不错!”
轻柔的声音轻笑两声,造时的恭维道:“是啊是啊,所以说这事还非得你出马不可,也只有你那乾坤星斗阵可以帮到那孩子了!”
炎鹫上人得意的仰天大笑,突然一怔,这才回过神来,狐疑的问:“我说老好人啊,那楚白小子与你有什么关系,让你要如此费心帮忙?”
“关系倒没有。”轻柔的声音道:“不过我欠红石一份人情,现在还给他徒孙倒也不错,何况……上人你可不要忘记了,红石酿的酒是仙界一绝,如果你救了他的徒孙,以后找他讨酒喝他好意思不给吗?”
炎鹫上人听得口水直流。
他这一生除了对挑战强者情有独钟外,就对那美酒割舍不下,而仙界红石真人酿酒手艺堪称第一,无奈红石真人为人古板威严,与一向没正经的他相处不来,即使酿了酒也不会送他,因此早让他嘴馋了很久,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怎么能放过。
炎鹫上人兴奋的一击掌叫道:“好,就这么说定了,我布下乾坤星斗阵,不过事成之后你可要记得去红石老头那儿为我多说几句好话,你也知道,那老儿一向看我不顺眼!”
“一言为定!”轻柔的声音断然道。
炎鹫上人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随着一声悠长的吸气,整片天空的云层立刻层层叠叠的向他涌去,仿佛他这一吸就将天空的云层全部吸了过来似的。
一直笼罩在炎鹫上人周围的淡淡光芒益发强烈了,但却出奇的没有给人刺眼的感觉,炎鹫上人缓缓伸出右手,两眼突然金光大盛,他的右手缓缓向下方按接去,同时左手在身前不断变幻着玄奥的手印,丝丝银光从他五指聋出,在他身下组成一个玄奥的图案。
银光越来越盛,在炎鹫上人身下的那个玄奥图案也越来越大,片刻后,这个由无数银色光线组成的复杂图形已经有近两里的直径了。
然而奇怪的是,似乎地面的人根本无法看到这一奇景,甚至就在炎鹫上人身旁数百米的地方,一架客机呼啸着飞过,却没有发现这里的异样。
“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轻柔的声音道。
话音刚落,炎鹫上人身前的空间突然一鼓,数十道细小银光破空而出,在炎鹫上人身前略一停顿后,立刻分散开来,分别固定在那玄奥图案的各处。
当最后一道银光到位的一刹那,炎鹫上人身下的巨大图案突然一亮,整个扩大了近三倍,也就在这个时候,炎鹫上人收回左手,眼中金光大盛,右掌向下一接,低喝道:“吓!”
巨大的银色图案随着他这一喝剧烈一震,紧接着随着他下压的右手向下方天池湖压去,巨大的图案无声无息的向下方压去,银色的线条在空中划出无数银色轨迹,远远望去无比眩目。
天池湖周围的雪山齐齐一震,竟然被某种庞大的力量硬生生压沉了十数米。然而让人感到诧异的是,雪山上一切却都完好无损,甚至那些松软的积雪都没有一丝受力的痕迹,仍然是那么松软。
眩目的银色图案无声无急的落下,没有激起一丝灰尘,这个将整个天池湖乃至周围雪山全部笼罩在内的巨大图案就那么悄无声息的没入大地之中,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仿佛刚才那一切都是幻觉似的。
就在银色图案没入大地的一刹那,整个世界的指南针突然疯狂的乱转起来,无数候鸟不知所措的在空中盘旋悲鸣,不过片刻后一切又都恢复正常,只有发现了这一异状的科学家们开始了他们忙碌的研究与实验。
万米高空处的炎鹫上人满意的拍了拍手道:“好了,大功告成!”又抬起头望向天边,“老好人,我可事先说好了,虽然你刚才的插手让整个乾坤星斗阵的范围又扩大了近乎一倍,但如果人找回来你可不许抢我的功劳,我还要靠这个去找红石老头要酒喝呢!”
“你放心好了!”轻柔的声音内充满了笑意道:“我不会抢你的功劳的,唉,真希望那个孩子可以因此找到回来的路,毕竟我们仙界已经很久没有新血加入了。”
“你放心好了!”炎鹫上人不以为然的说:“除非那小子被抛到大千世界之外,否则应该都能感应到这个乾坤星斗阵的存在。哼,为了扩大乾坤星斗阵的作用范围,我甚至舍弃了阵内很多实用的能力,唉,本来想顺道为这天池湖加一层防护的,免得又有些不开眼的小妖怪来这里发泄!”
“一切随缘吧!”轻柔的声音叹道,接着幽幽敬去,再无声急。
“哼,你还是这么酸!”炎鹫上人不以为然的说,心知老友已经断绝了与自己的联系去忙别的了,他也该趁这机会去办自己的事情了。
再次深深看了眼下方如明珠般的天池湖后,炎鹫上人一声清啸,身形一晃转眼消失不见。
就在乾坤星斗阵没入大地的同时,在另一个空间内的一座宏伟巨殿中,一双如宇宙般深邃的眼睛睁开了,随着眼睛的睁开,庞大至无可抵御的威压感充斥了整个空间,在空间内的四十万天使恭敬的跪伏在地,他们知道,那是他们至高无上的父亲,西方神族之首神主的气息。
身高两米,周身笼罩在耀眼金光内的战神阿瑞斯闻讯赶来,在巨殿前一鞠躬然后恭敬的说:“阿瑞斯拜见神主!”
阿瑞斯没有抬头,但已经感觉到殿堂内的那双眼睛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心里泛起一丝不适,每次被那双眼睛看着,他总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这种赤裸裸毫不设防的感觉让他浑身不舒服。
殿堂内传来一声细微的叹息,随即阿瑞斯高兴的发现,自己不舒服的感觉消失了,他知道那意味着在这座神殿内的神主重新闭上了眼睛。
“阿瑞斯,我沉睡的这些日子辛苦你了。”神殿内飘出一道悠扬的声音,声音虽然十分轻柔,但却拥有一种奇异的魅力。
听着这声音,阿瑞斯心中不禁一阵激动,仿佛能被这样夸奖真是莫大的荣幸般。
阿瑞斯心中一惊,暗暗运起战神之力,这才让自己重新恢复平静。
成为战神已近万年,现在的他力量已经比万年前刚成为战神时不知强大了多少倍,但是每次和神主见面,却还是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仿佛神主拥有某种奇怪的力量,可以控制别人的情绪般。
阿瑞斯暗自提高警觉,虽然他知道以神主的力量要杀自己就和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而且神主也没有兴趣操纵自己这样的小人物,但他就是不能忍受这种被人操纵在手中的感觉,他更想要的,是那种至高无上,站在世界,乃至宇宙最顶峰的生活。
为了不让神主发现自己心中所想,阿瑞斯恭敬的一躬身问道:“伟大的神主啊,是什么事情将您从沉睡中唤醒?”
神殿内传来神主的声音:“一个东方仙界的仙人下到凡界,并在那里施展了某种大型法术,是那法术散发出的强大力量波动将我唤醒的。”
阿瑞斯闻言一愣,有些狐疑的问:“伟大的神主,我们与东方仙界已经签定协定,不允许插手凡界的事情,为何他们还有人下界?更何况,我没有感应到有强大力量的波动啊!”
“以你的层次是感应不到的。”神主淡淡道:“那是一种与凡界自然力量完全结合起来的力量,它会持续的向外界发射某种讯息,但对我们这个世界却没有什么影响,因此以你的能力还无法发现那股力量的存在。”
“这么说来,是某个仙人违反了我们的协定私自下界啰?”阿瑞斯兴奋的叫道:“我这就向他们提出抗议,要求他们做出解释,否则我们不惜一战1
“不必了!”出乎阿瑞斯意料的,神殿内的神主否决了他的提议,“依我看来,那仙人不过是去处理私事的,为了这点小事与实力毫不逊色于我们的东方仙界开战,实在有些小题大作,嗯,只要那仙人不对付我们在凡界的信徒,那就随他去吧!”
“是。”战神阿瑞斯失望的应了声。
他身为战神,自然也是个好战份子,见神主轻易放弃了这个可以向东方仙界施压的好机会,心中不禁一阵失望,不过转眼间,一个对他更有诱惑力的念头出现在脑海中,让他为之激动。
神殿内的神主轻轻叹息了声,当叹息声消逝,充斥着整个空间的庞大气息如潮水般退去,这代表神主重新陷入沉睡中。
阿瑞斯静静站在神殿门口片刻,然后终于下定决心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就在阿瑞斯远去后,寂静的神殿内突然再次传来一声惋惜的叹息,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之意,这一声叹息后,神殿再无声息,从此陷入了沉寂之中。
第一百二十六章
在人间的阿特尔特子山,教廷的大本营中,到处充斥着悲观与迷茫,教廷的第一次东征大败而归后,整个教廷总部就一直笼罩在这伤心迷茫的浓雾之中。
虽然教廷东征大败的消息已经被教廷高层掩盖下来,但那战死的数千圣骑士与高级执事怎么可能掩盖得住?
这么多人的失踪,让留守在总部内的人嗅到了一丝不安的气息,一番努力之后,他们终于通过各种管道打听到东征失败的消息,于是悲伤与迷茫就这么取代了往日的乐观与荣耀。
对于在总部的这些圣骑士与神学院执事们来说,早已见惯了教廷往日辉煌的战绩,不论是强横的血族还是狼人,向来只能在教廷手下狼狈逃窜,再加上教廷成功的洗脑,这使得他们坚信自己是代表正义的,是神在世间的代理人,是凡人根本无法违抗的。
但教廷这次在东方的惨败向他们一直坚信的观念发起了强而有力的挑战。
他们不禁迷茫,怎么代表正义的我们也会失败吗?是因为我们并不代表正义,还是我们对神不够虔诚?
住在总部最内部的教皇陛下也发现了自己信徒们的异样,但他却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每日只是静静待在房间内祈祷,即使是一直侍奉在他身边,以后很可能接任宗教裁判所裁判长位置的拉滋也没有办法看透他的心思。
教皇没有表示意见,几个红衣大主教也不敢擅自采取行动,只能无奈的看着总部内流言四起,人人惶惶不可终日。
这样奇怪的情况终于有了转机。
这一日中午,天空阴沉沉的,在总部的圣骑士们做完每日例行的训练后,正三三两两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