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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小可展颜一笑。
“你根本就不叫郝枯,而是叫郝木古。”
老管家一愣,突然想起来,他的本名是叫郝木古来着,只是好久没用,连他自己都快忘了。紧接着便是惊讶,诧异的看着小可,“你怎么知“”
“你叫郝木古,出生于中国贵州,三岁那年死了母亲,八岁死了爹。九岁的时候奇遇蜀山高人,被收为外室弟子,学艺十一年,二十岁下山,后来进了殷家…三十岁结婚,三十一岁死了妻子,终身断子绝孙命”
震惊!
绝对的震惊!
老管家不可思议的望着小可,说得、说得丝毫不差,甚至比他自己知道的还详细!他也记不清母亲到底是哪一年死的,只记得在他两三岁的时候。
“你你……”老管家颤抖着手指指着她,内心的激动无以言表。
“这下相信了吧?我们花家祖祖辈辈可都是算命的,那手艺,质渍~已经到了掐指知晓天下事,翻手覆手定乾坤的地步了。我们花家称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小可得意的摇了摇手里的金算盘,“看见没?家传宝贝!”
老管家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就回过神来了,回想起小可的最后一句‘断子绝孙命”不由黯然伤神。是啊,他都六十几岁了,没老婆,没儿子,不是断子绝孙是什么。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三岁克死了母亲,八岁克死了父亲,此生已不能侍奉他们终老,现在连后代都不能给他们延续。嗯到此,老管家每每深夜就伤心落泪。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么不忠不孝断子绝孙的事,即便是再硬朗的汉子也承受不来啊。
“其实~这命也可以改嘛!”小可漫不经心的抛下一句话,便走了。
老管家一听,黯然的双目顿时充满希翼,命可以改?也就是他可以有后?‘
举步便向小可追去,那敏捷的动作,那轻快的速度,哪像个六十岁的老人家啊。
“哎哟喂,小姑奶奶呀,您别走啊。”老管家激动的一把将她拉住,”别呀,您说话别只说一半啊。”
“姑奶奶,快说说,我怎么才可以改命生出儿子来?”老管家焦急得恨不得现在就找个老婆,立马入洞房!
“逆天改命乃是大逆不道,你想改命要儿子就必须付出十年阳寿。”小可肃穆的看着他,“你可想好了?”
老管家连忙点头答应,“行,别说十年,就是二十年我也愿意。”只要有儿子延续香火,就是立马死他都愿意,更何况只是十年寿命呢。
“不过……”小可玩味儿的看他一眼,低头把玩着手里的金算盘,“我帮了你,我有什么好处呢?”
老管家徵怔,随后舒心一笑。好好,有目的便好,有目的便好。像他们这种人,要是有人毫无私心的帮他们,那到真要考虑考虑了。
“姑奶奶放心,您帮了我如此大忙,我会记得您的好的。以后有什么事,吩咐一声就行,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竭力而为。”老管家赶紧表明态度。
“这个就不必了。”小可摆摆手,随后谨慎的盯着四周,见没有人,便在老管家耳边低声轻语。
说完,老管家怪异的看着她,那模样倒像是看一个傻子。
见他不说话,小可皱眉,俏脸上尽是鄙视,“刚才还说以后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呢,现在‘吩咐,了,还这么点小事,竟然都不会办。我看,改命的事就算了吧。”转身欲走。
“等等。”
老管家拉着她,老脸上尽是讨好之色,“姑奶奶,您怎么说走就走呢,我又没说不答应。刚才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没想到你如…不过,你可不能让少爷知道啊。要是少爷知道了,莫说生儿子了,怕是我这条老命都保不住。”
小可瞪他一眼,“你以为我傻啊,他要是知道了,恐怕头一个就来找我。”
“那,您能不能告诉我改命的方法?”老管家搓着手讪笑。
老管家应下,小可心里就舒坦,心里舒坦说话的声音也分外宏亮,“这改命之法,说来也简单。你回老家将你们郝家的祖坟迁移到一个高坡正对东面,东南西北四方还要种上枝叶茂盛的万年常青树。”从怀里摸出两道黄符,“将一道黄符挂着坟头,一道黄符挂在你行房事的床头。”
老管家苦着脸接过两道黄符,“姑奶奶,您这不是挖苦我吗。你也算出来了,我不止克父克母,还克妻。女的一嫁给我,不到两个月就被克死了,我还和谁行房事啊。”
小可不满的睨他一眼,“我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急。”
“您说,您说。”
“所以你要找个命中‘火,的女人,带火的女人不仅旺夫旺子,还命硬,没那么容易被你克死。”
老管家纠结,“命里带‘火,的女人,到哪里去找啊?”
“这别墅就有一个。”漂亮的眼睛突然贼亮,就像黑夜里的追尾灯,闪得人眼花。
“谁?”老管家也是一脸兴奋。
“厨娘!”
“可是……”老管家更纠结,“厨娘她有男人啊。就是院子里那个剪花修草的老马。”
小可挑挑眉,“有男人怎么了。有男人你就偷啊,具我观察,那个老马五行不全,缺水,肾亏!已经好几年没行房事了。厨娘是个需要滋润的女人,这会儿早已经寂寞难耐,你只要露点那意思,厨娘肯定二话不说就从了你。”
“可如”老管家还是纠结,“厨娘才三十几岁,我都六十岁了。她都可以做握女儿……”
“年龄不是问题。再说,你难道还想找个与你年纪相当的?六十岁的老婆子早就是被掏空了的空心菜,没有生育能力了。三十几岁的才好啊,滋味更美。”小可拍拍他的肩,暧昧的说道,“而且,跟‘女儿,才有禁断感,才刺激!”
小可见他犹豫不决,再下一剂猛药,“如果你再不决定,就没时间了。也不想想,你都六十了,这生育能力说没救没。指不定你们就……”
老管家狠狠心,咬牙回道:“好,就这么决定了,今晚就行动。”
“今晚上,我去找麦律学长把老马引开,你自己……”
“我知道我知道,我房间里有一道小门,我从那小门进去,可以更……”
“以防万一,多买些壮阳药”又”一,一”
造孽啊!
一老一少,没一个是好东西。青天白日的,竟然商量起怎么偷人家的老婆来!
老管家拐!
那是因为他被‘断子绝羽”给逼急了,才做出这么造孽的事情来。
说起来,还是小可最拐!
老管家要改命,她说得都没错,确实要找个命中带火的女人才镇得住他,而厨娘也没错。厨娘整天呆在厨房,确实以‘火,威武,可是人家太年轻啊,她这缺德鬼给人家弄个这么大的老男人。别墅里又不止厨娘一个命中带‘火,的女人。
那个扫地阿婶,名叫张灿烂。‘灿烂,带双‘火”更旺!可惜就是因为双‘火”太旺,将丈夫给旺死了。配上老管家,正合适。可惜,小可姑娘看不上。
为什么?
因为人家是寡妇。寡妇没男人,没男人这后面的事怎么发生啊!
小可还留有后招呢,即便是老管家得偿所愿了,她也要戏弄戏弄他,谁叫他昨晚不让她吃面啊。
晚上,一切准备就绪,只等老管家上床办事了。
小可偷偷摸摸的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碗黑糊糊药,这药可是宝贝。
老管家几年的收藏全放里面了。这一碗药下去能让清心寡欲的尼姑的变成荡妇,能让守身如玉的和尚变成毗娃!
即便你是小枪杆也能让你变成大炮筒。
反正金枪不屹立倒!
厉害着呢!
小可小心翼翼的护着这碗药往下人房走,突然一一
“站住!”
一道极其霸道的声音从楼上传出。
殷老大冷酷着脸从楼上下来,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下,修长的身形靠在沙发背上,双腿自然的交叉在一起,坐姿随意,却给人一种压迫感,周身萦绕着凌人的气势。
“干什么去!”
声音冷冽犹如寒冰乍破,在寂静暗沉的大厅里倒是透着几分暧昧。
小可讪笑,“药、药……”
看吧,关键的时候就结巴了。她这是紧张的,被殷信那凌人的气势一笼罩,恍然发觉,她正在干坏事呢。
对于久未逢甘露的厨娘来说,是好事!
对即将断子绝孙的老管家老说,是好事!
可,对于老马来说,是坏事!
那是往他脑门上扣屎盆子的坏事啊!
这两个天杀的,竟然打起他美貌如花的老婆的注意来了。
“端过来!”
殷老大发话,小可虽然万般不愿,可不得不端过去。接过碗,殷老大看着碗里黑漆漆的,蹙眉问她,“什么药?”
“嘿嘿,没什么?只是一剂治嗓子疼的偏方。”小可弯着腰,微伸着手,只要他说一句,她立马就将药碗给端过来。
殷老大看她一眼,听她说话声音清脆响亮,顿时寒着脸,“给谁的?”
小可张嘴下意识就说,“麦律学长的!”
“……。”
小可顿时感觉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寒风冷飕飕的吹。低头拢了拢衣衫,搓了搓手臂,抬头正准备去接殷老大手里的册一
却!
心‘啵吱,一下碎了!
只见殷老大抬手仰头一一碗空了!
药哪儿去了?
他喝了呗!
小可脑子里只冒出两个字来:
完了!
一腔热血闯江湖 第一百七十三章
晚上,突然下起雨来。
突如其来的雨又大又急,来得十分猛烈,像是捅破天,哗啦啦的向下浇,瞬间地面汇聚了干万条细流。
小可不安的在屋里来回走。她胆子大天上去了,还能不安?!
药没送到,她怕老管家事儿到一半的时候就歇菜鸟!
咳咳,你以为她真有这么好心,为老管家担忧?放他妈的狗屁!她担忧的是老管家办事太快,都还等不及老马回来抓奸,人就走了。
“哎呀,这是哪个作孽的将门打开的啊?”屋外,看门大叔穿着雨衣漫骂着就要去关门。
小可见那门缓缓关上,顿时放心鸟。徵徵一笑,带着几分幸灾乐祸。这门一关上,老管家今晚算是回不去了。
劈一
轰隆一声雷响,震耳欲聋!
闪电在云层中激射,刹那间将暗沉的天空照的亮如白昼。
雨越下越大,像是龙王死了亲娘哭红了眼,不哭得天崩地裂,誓不罢休……小可嘴角幸灾乐祸的笑容还没消失,殷老大就派人来找她了。
风扬暧昧的朝她挤挤眼,“当家叫你去呢。”
想着那碗药,小可缩缩脖子,“可不可以不去啊?”
风扬邪邪一笑,“你说呢?”
当然是不可以咯!
小可垂着脑袋上刑场了。
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小可又缩缩脖子,将举起的手放下。万一进去见到少儿不宜的画面怎么办?
听老管家说,他那药可是家传秘方,那些药材也是难能可贵的药材,他存了几十年都没舍得用,威力大得惊人!
这么惊人的药,殷老大肯定扛不住,进去以后会不会见到什么一男几女的淫靡场面啊?
算了算了,还是不进去了0小可挪动脚步正准备开溜!
突然,门后伸出一只大手,趁她不注意,猛的一拉,她便进去了。
小可只觉眼前一黑,然后有好多星星旋转,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某人的怀抱里了。
下一刻,冰冷却满含怒意的语声在她耳边响起,“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小可摇了摇被撞疼的脑袋,刚才被殷老大一拉,猝不及防的撞他怀里了,那胸膛硬得跟铁墙似的,害得她脑袋直晕乎。
伸手去椎面前这堵肉墙。嗬~触手的是暖暖的肌肤?
忙睁眼一看,入眼的便是胸前那柔软鬼使神差的,伸手去点一一顿时响起一道低低的抽气声。
“不准乱动!”殷老大黑着脸怒喝,语调中带着些几分暧昧的沙哑。
被他这么一呵斥,小可算是回过神来了,抬头见殷老大的脸又黑又冷,顿时有些委屈。从小到大谁这么吼她了?谁不是将她捧手心里疼啊。来这儿半个月每天都受气,还全是他给的。
心里委屈,手上也闹小脾气,点一桃的小手一用力!
这会儿可不止抽气声,小可明显感觉到殷老大全身都绷紧了,还带着徵微的颤票一一随着她那么一按一点,殷信只觉得浑身一紧,一股酥麻麻的热流在她手指处蔓延,窜入四肢百骸,最后汇聚到一处一一那地方胀痛得厉害!不由自主的将怀里的小人儿抱紧些,紧紧的挨着,紧紧的贴着。
小可被他那双铁臂勒得踹不过气来,伸手又要去按。
殷老大眼疾手快,一把将她不安分的小手抓住,撇开身体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