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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肚子里出来的老子都不知道,压根儿就没见过她,你可不能误会啊。”
金发美女被戴军少一推,就这么生生做地上了。疼得呲牙咧嘴,刚要起来,就听见戴军少急急跟她撇清关系,再看他那着急解释的样儿,立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心里顿时不乐意,老娘一大美女眼巴巴的贴上来,你不要,偏看上一干瘪瘪的傻大妞?!
老子说,最毒妇人心!
惹了女人不高兴,男人就等着脱层皮。
“哎哟喂,军少啊,天地良心,你跟我那是有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我妈妈是从哪个肚子里出来的,你大爷岂会不知道。你还去拜访过她呢,还是她以后就是你丈母娘,要好好孝顺来着。今天怎么就压根儿没见过了?”金发美女干脆就坐地上,不起来。学着戴军少的语气,悲愤欲绝的指控着戴军少这个负心汉。
咳咳!
金发美女不起来,那是有原因的。军少和侯少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混,说白了,俗人一个,不像秦言和小少那么绅士有风度,这俩儿少爷,生起气来,连女人都要打。这女滴怕戴军少一会儿要打她,所以就坐地上不起来。
戴军少恨啊,恶狠狠的瞪着地上坐着的女人,都快要怀疑她是侯志铭那小子派来的尖细了——故意在他们家姑娘面前毁坏他的名声!
“你他妈的乱说什么?信不信老子废了你,让你连婊子都做不成?!”眼里全是艳艳的毒,惊心的狠!
那女滴的听到‘婊子’两个字,脸色立马就变了。对啊,婊子,她就是一个婊子。要不是社会的残酷、现实的残忍,她会好端端的从一个优秀的大学生沦落至此?!
女滴被戴军少一句‘婊子’给弄得失去了理智,你不要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舒心!
“我怎么胡说了,你要是没和我搞过,又怎么会知道我是个婊子。”你越不想让那女孩误会,我就偏要让她误会,“想想,你当初搂着我这个婊子的时候,那神情是如此欲仙欲死,还说要永远的埋在我这个婊子身体里不出来呢。”
金发美女是越说越来劲儿,“绵绵情话,犹在耳边,如我们身体一样缠绵。可,你现今却装作不认识。”脸上的神情越发的悲戚,到最后都成诗人了,“相约相爱不离分,转首已是百年身;昨天还是眼前事,转首却成梦中人!”
戴军少气死了,气死了!
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在胡说八道什么!
在胡说八道什么!?!
老子何时与她缠绵鸟?
何时与她缠绵鸟?
如果可以,老子现在就跟她去医院检验处男膜!?!
老子是清清白白的处男一枚。
戴军少是气惨了气惨了。这臭婊子,这死女人,在小可儿面前这么毁我!这么毁我——!
狠戾的杀气在戴军少眼中聚集,俊脸扭曲张狂,双手紧握在身侧,手背上青筋暴跳,一步一步的朝着金发美女走去。
美女被戴军少眼中的杀气震慑住了,怒意消失,冷静下来后,恐惧之意如排山倒海般袭来,看着一步步走来的戴军少,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悔意袭上心头,怎么就没好好关住自己这张臭嘴呢!
“哎哟喂,姑奶奶,轻点儿,轻点儿——”
原本如杀神临世的戴军少突然跳起脚来。
金发美女错愕的抬头,只见那女孩一脸凶狠狠的扯着戴军少的耳朵。
“轻点啊,小祖宗,姑奶奶,我的耳朵——”
惊艳四座的生活 第一百二十九章
“哎哟喂,小姑奶奶,别扯了,别扯了。我错了还不行嘛,我错了我错了——”
戴军少在小可姑娘面前一向没人权,奉行:甭管什么事,凡是先认错就对了!
金发美女就这么瞠目结舌的看着,那个娇娇小小的女孩将高大威猛的戴军少给‘提’走了!?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金发美女从地上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看着眼前豪华无比的锦楼,突然觉得它也没传说中那么神秘高贵。想想刚才,四九城里高阳尊贵的‘太子爷’都被她含沙射影的骂了一顿,你一座死楼,难道还比‘太子爷’金贵些?
于是,金发美女哼着曲儿,妖魅的扭动着性格的翘臀,风情万种却又娇宠高傲的踏进了锦楼。
刚走进去,就跟迎面而来的黑影撞个正着儿。金发美女揉着被撞疼了的胸,蹙眉,张嘴就骂:“你他妈的没长眼……”谩骂声戛然而止!
她抬头,看见的只有一双眸子。
幽深双瞳深邃如潭,仿若包蕴着天地风云,只那么淡淡的看她一眼,她周身便似掉入冰窖,心神俱颤!
一个愣神间,那人的身影便不见了,她甚至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只记得那双骇人的眸子。
车上,戴军少一手揉着耳朵,一手握着方向盘,嘴里还不停的唠叨,“都叫你轻点了,看吧,都红了。”还时不时的照照车上的镜子,可,照镜子不是应该关注他的耳朵吗,他弄头发干什么?
“人家以女孩子,你还好意思动手了!”鄙视的看他一眼,这坏东西,三年不见都坏到这程度上了。
戴军少顿时不乐意鸟,嘴巴撅得老高,将脑袋偏向一边,像个耍脾气的孩子,“吼,吼,你还帮那个臭婊子说话?那臭婊子这么冤枉我,你还帮她说话?”最后一句,声音拔高几度,戴军少着实被小可姑娘伤着心鸟。
小可姑娘上下打量他,从头看到脚,不像是良家好男儿的样子,“冤枉?我看不一定吧!”看那女人悲愤的样儿,是真是假还真不好说。
这话一听,戴军少急得跳脚,“哎哟~小可儿啊,你可不能听信那臭婊子的谗言,那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个东西。那样的女人,我哪敢碰啊,别说碰了,就是见了我都躲得远远的。你可不能误会啊……”要是误会了,他跳黄河的心都有了。他妈的,这世界上还有老子这么纯洁的男人嘛,从小到大,连女人的一根手指头,都没摸过。
咳咳!咋没摸过了,经常对小可姑娘又搂又抱滴。
“恩恩,没误会,没误会。你好好开车,看着前面点,刚才都闯红灯了。”小可不跟他说了,免得他一激动又把油门当刹车踩。
半个小时候,戴军少几次照镜子侯,终于忍不住鸟。四十五度角侧脸,嘴角微微向左斜翘,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看着小可姑娘问,“小可儿,仔细看看我,有没有觉得很帅啊?”
咳咳,戴军少为了今天的‘二人世界’,特意去请教了专家。专家给他设计了最适合最帅气的发型,还说戴军少四十五度角的位置最迷人,再那么邪邪一笑,连菩萨都能心肝儿颤颤!
“帅!”
小可毫不犹豫的回道,其实吧,看都没看他一眼。
戴军少顿时心花怒放,觉得前途一片光明,嘴角的弧度不由增大几分,连眉角都染上了笑意,“有没有觉得帅得惊天动地?”
小可这回看他了,蛮嫌弃的,“鬼哭狼嚎差不多!”
咳咳!
早说了,侯小爷和戴军少这些妖孽级别的,都不是小可姑娘的菜。小可喜欢看妖孽级别的男人,可找老公,她的标准是那种憨憨实实,平平凡凡的,而且还很men的男人。渍渍,那种男的最可靠。其他的——都是狗屎!
戴军少瘪瘪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她说话就当她在放屁!
换挡,踩油门!车子如梭的冲了出去。戴军少将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油门上了,老子这么一大帅哥,你竟敢说吓得鬼哭狼嚎!
戴军少开着车驶出了市区,来到一条小道,小道有些偏僻,只有他们一辆军绿色越野车在道路上行驶。
“这次我把帐篷、食物、水都备齐了,放心,绝对不会像上次一样,走到一半儿就跑回来了。我这次还备了感冒药,胃疼药,还有止泻药,反正啥药都备齐了,以备不时只需嘛……”一路上,戴军少就在不停的唠叨。
小可一会儿看窗外,一会儿看他,一会儿看窗外,一会儿又看他……烦死他鸟,那张嘴巴就不能歇歇?
小可烦躁的看他一眼,真想把他从车上踹下去。动了动脚,忍住了,没踹!因为她不会开车撒,要是她自己会开车,这车上哪还有戴军少的位置的啊。偏过头,看窗外,虽说窗外没什么看头,可能降低她心中的怒火。
“你怎么穿凉鞋啊?爬山的时候很不方便,幸好我来的时候,给你买了双休闲鞋……”戴军少还在唠叨,他的注意力都在开车上,以至于没发现小可姑娘此时盯着窗外的那双眼睛就像森林的野兽,凶残、狠戾、警惕,还有……意味盎然!
“戴军哥,你看前面有什么。”
小可突然开口问他。
“啊?”戴军少抬眼望望车前,前面有啥,有山有树有道路,除了路什么都没有啊,“有路撒,通往黄山的路!”
小可微眯着言,确实有路,不过是通往冥界的路——前方的天气阴霾,乌云层层翻滚,如同海浪般汹涌奔腾,阵阵阴风呼啸,时不时的卷起飓风咆哮!
一条阴森的小道在阴风中孤立,在乌云翻涌的天空下独处。小道两边开着朵朵娇艳的红花,红花儿灿烂艳嫩,就像小时候山坡上开着的小红花,透着股股思恋熟悉的家乡味道。
这条小道才是真正的‘回乡路’。每个死后的鬼魂都会经过回乡路,在回乡路上回忆自己的一生,品味自己的一生,然后再忘却自己的一生。走过回乡路,来世好做人!
小可眼里闪过一道厉光,这是有人在跟她着对呢,想要她走一遭‘回乡路’!
“停车!”小可低喝一声。
戴军少立马踩了刹车,侧脸看她,“又怎么了?小姑奶奶!”
“我脚冷!”小可姑娘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那眼神,直接让戴军少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恨不得抱在怀里好好疼疼。
脚冷?那还了得!
戴军少将车停到路边,不走鸟。侧着身子,弯下身,把她凉鞋脱了,一摸,果然冰冷冷的。
戴军少心疼的同时又埋怨她,“这天气,喜怒无常的,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你穿什么凉鞋啊。活该被冷着!”嘴上虽这么说,可手上,温柔得不得了。将小可姑娘的脚抬起来,放腿上,然后他又将身上的衣服捞起来,把小姑娘的一双小脚放进去,就放他肚子上暖着!
“这回还冷不冷啊?”
小可一愣,感觉一股股暖意从脚心传来,痒痒的,暖暖的,舒舒服服的。展颜一笑,“不冷了!”
戴军少会疼人,知道怎么疼人,手在她的小腿肚上轻柔着,肯定是坐久了,血液不循环,才让脚这么冰冷。戴军少低着头,眼里尽是溺人的温柔,指尖在如玉的肌肤上游走着,清晰的感觉到她的细腻,她的柔软…那手越摸越暧昧,越摸越往上——
小可姑娘此时正在被人吃着豆腐呢,可她没注意瑟。就趁着戴军少低头的这时候,双手在胸前交接,十指翻飞,如穿花蝴蝶般的结印。清澈的眸子顿时深邃如潭,微张着嘴,一个‘启’字并未发出声,蓦地,一道华光从指尖射出,以霹雳之势直射天空,刹那间破开密布乌云,阴风在瞬息间止息,天地一片明亮!就连‘回乡路’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再看时,蔚蓝天际,万里无云;深邃的天空犹如一块巨大的蓝色镜子,清澈透彻。真是风和日丽的好日子啊!
“你的手往哪儿摸呢?恩~”一个‘恩’字,尾音千转百回,销魂摄魄,是个男人都会酥了骨痒了心。可听在戴军少的耳里,那就是另一番滋味儿鸟。
戴军少的手一停,这才发现,他的手都快摸到他家姑娘的大腿根儿鸟,喝,吓得立马把手收回来。呵呵笑道:“打蚊子呢,打蚊子。你不知道,山区蚊虫多,咬一口就是一大脓包……”
小可翻翻白眼,信他个邪啰!用脚在他肚子上踹了踹,贴近些,找了舒服的位子,头一歪,就在座位上睡了,“到了再叫我。”
“您睡,您睡!”戴军少恭敬得就跟慈禧太后身边的小李子似的,将衣服往下拉拉,把漏出来的脚丫子给她盖上,莫着凉了。
于是戴军少一边开车,一边还得照顾着身边的小姑奶奶,就怕姑奶奶睡得不踏实,翻个身就摔下去鸟。那还不得心疼死他啊!
戴军少开车走了,却没看见他的车后,站着一位漂亮的女孩来着。
女孩头上带着顶白色的鸭舌帽,帽子将半张脸都给遮住了,但能感觉出她一定很漂亮。她就那么孤孤单单的独立在道路中央,凝视着渐渐远去的越野车,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凌厉,宛如插入云间的高峰,犀利、冷峻!身上穿着黑百相间的休闲服把她衬托得似神秘似纯洁。
女孩抬头,终于露出了鸭舌帽下的容颜,弯弯的柳眉,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