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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尧尧听得云里雾里,“单位?单位是什么呀?哎呀,姐姐不要见外嘛…人家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如果姐姐满意的话,咱们就早点洞房…”
“你。。你…你…”洛弋轩颤抖着。
“哎呀。。哎呀,姐姐不要害羞嘛…你问我爱你有多深…。”程尧尧说着说着,就朝一边石化的洛弋轩跑去。
“啊!怎么又打我脸!”程尧尧大叫。
“哎哎哎…。不带上脚的…”
“姐姐,尧尧错了,饶命啊…”
小姐,你知不知道我一年的工钱差点儿没了!
()()到了陵州,洛弋轩也没必要再男装打扮了。毕竟这是外公的地盘,想想也没人敢在自己面前撒野。洛弋轩换了一身水色长裙,头发一半简单地用钗子固定好,另一半就任由披散在身后。不是洛弋轩不想弄个好看的发饰,主要是自己笨手笨脚,古代的头饰都那么复杂,没有小瓶子,自己是怎样也弄不好的。不过。这样简单的装扮,反而衬得洛弋轩的小脸越发脱俗。
洛弋轩牵着大奔在大街上走走停停,一脸稀奇地打量着陵州的街道,江南的小桥流水,果然是别有一番风味,外公真会享受!凡在洛弋轩走过之处,都会惹来阵阵惊艳的呼声,洛弋轩也只是当做没听见,没看到,反而身后的程尧尧,一脸戒备,就像看家的中华田园犬一样,幽怨地瞪着一路上虎视眈眈盯着自己仙女姐姐的人们,生怕一个眨眼,一个放松,姐姐就被抢走了。加上脸上被洛弋轩揍的淤青,整体看来,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真是可惜了那张清秀的脸。
“尧尧,你的眼睛不累么。”洛弋轩无语道。
“如果姐姐心疼尧尧的眼睛,就带着薄纱,把脸遮上!”程尧尧嘟着嘴巴。
“哼哼…说实话,我一点儿也不心疼你…。”洛弋轩白了程尧尧一眼。
云天堡。
洛弋轩刚到云天堡大门,还没有吱个声,就感觉一阵劲风迎面扑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抱了个满怀。
“小姐啊!小姐!”小瓶子撕心裂肺地吼起来,“小瓶子以为小姐不来了,呜呜呜…”
“哎呀。。”洛弋轩皱着眉头,将八角鱼似的小瓶子从自己身上扣下来,揪揪小瓶子皱着的小脸,安慰地哄道:“乖啊,我这不是来了么…”
“呜呜呜…小姐,你还好意思说,我们都到了快十天了,都不见你人影…呜呜呜…害的我每天都提心吊胆地在门口等你,你知不知道小瓶子多担心你不来啊…”
“哎呀。。我这不是来了么…你小姐我武功高强,聪明伶俐,不会有什么事儿的,你瞎操心什么,外公的生辰我肯定会来的好不好…”洛弋轩拍着小瓶子的背,用袖子擦擦小瓶子哭花的小脸。
“呜呜呜…小姐还好意思说,明天就是太老爷的生辰了,你现在才来,你都不知道王爷知道小姐跑了,脸都黑成啥样了。”小瓶子吸吸鼻子。
“额…那爹爹有没有说些什么啊?”
“有啊,当然说了!不仅说了,还威胁着呢!”小瓶子一脸委屈。
“威胁?威胁!威胁什么了,说不认我了还是…?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爹就是吓唬人的。”洛弋轩很不屑地挥挥手。
“呜呜呜…王爷这次可不是说着玩的,王爷说,小姐要是不来,就扣小瓶子一年的工钱,小姐!你知不知道,小瓶子一年的工钱差点没了!”
“呸!我爹那个周扒皮,就知道剥削无产阶级!鄙视他…咦~不过小瓶子,你天天在这守着,是担心小姐我呢,还是担心你工钱啊…”
“额…这个嘛…”小瓶子支支吾吾的,心虚地把脑袋低着,“小姐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额。。真话。”洛弋轩满头黑线。
“当然…当然是担心。。小。。工钱了…”小瓶子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像蚊子声一样,没了。
“好哇!小姐我在你心里居然还没有银子重要!”洛弋轩撩起袖子。
“哎呀,哎呀,小姐,不是你自己要听真话的呀。。”小瓶子捂住脑袋,跑到大门前的石狮子后面躲着,“小姐武功高强,聪明伶俐,肯定会没事儿的…”
“你…现学现卖啊…。看我不收拾你!”洛弋轩说完,朝石狮子身后追去。
“哎呀。。哎呀…小姐饶命啊…呜呜呜…以后小瓶子再也不说真话了…”
外公,你越来越帅了!
()()云啸天听着家奴禀报自己的宝贝孙女来了,立马坐不住,也顾不得满堂的宾客,推脱着自己有急事儿,就兴冲冲地朝大门口赶去。
刚到大门口,就看到自己的宝贝孙女,好一副母夜叉的架势,撩起袖子围着石狮子打圈儿,追得小瓶子那是个花容失色!云啸天不由摇了摇头,这孩子,几年不见,还是这副德行,不过,自己喜欢!
“哎哟,我的宝贝啊!你可终于来看外公了,外公左盼右盼,盼得胡子都白了!”
正在追得起劲儿的洛弋轩,听到自己外公的声音,立马停了下来,看到外公站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一高兴,把小瓶子搁到一边,向云啸天扑去。
“外公…轩儿想死你了!”洛弋轩搂着外公的脖子,使劲儿地撒娇。
“哟哟哟…多大的人了还撒娇…”云啸天点点洛弋轩的鼻子,故作生气地道:“还说想外公,这么久才来看我,你看看,愁得外公胡子都白了…”
“哎呀。。外公的胡子哪儿白了!外公,轩儿看你是越来越帅了!”
“哈哈哈…你个小丫头!尽会逗外公高兴。”云啸天乐呵呵的,边数落洛弋轩,边把洛弋轩撩起的袖子给放下来,“我家丫头真是越长越水灵了,只是这冒冒失失的性格,得改改了,要不然,有谁敢娶你!”
“我!”被洛弋轩一干人等无视了半晌的程尧尧,按捺不住澎湃的心潮,毛遂自荐。
洛弋轩和云啸天,这时才发觉了一直站在旁边的,五官不怎么能看清的程尧尧。
“咦~这谁家的孩子…怎么这幅德行?”云啸天从头到脚地打量着程尧尧,然后转头对着洛弋轩说道:“这孩子是你救下的,你看看你也是的,不说早点出手,你看看这孩子被揍得…”
“噗~!”程尧尧无奈了,这明明就是被洛弋轩揍得。
“外公,这是程家的娃娃,你不认识啦…”洛弋轩看着自己外公还一脸茫然的表情,再解释道:“就是以前老流着两个大鼻涕的那个爱哭小子!”
“噢~这么说我就有印象了!”云啸天恍然大悟!
然后走到程尧尧身边,拍着程尧尧的肩膀说道:“小时候两个鼻涕沱得跟巨龙似的,这一晃长这么大了!真是长得…额…长得…”云啸天再打量了下眼前鼻青脸肿的程尧尧,“嗯。。长得真有气质!”
程尧尧满脸黑线,有这么夸人的么?自己怎么说也是个美男子,只不过姐姐下手狠了点儿而已…
“哪里,哪里…云堡主才是老当益壮!气质非凡!”程尧尧抱拳道。
“哪里,哪里,小鼻涕虫才是英雄少年!不同凡响!”云啸天礼尚往来。
“哪里,哪里,云堡主才是…”
洛弋轩看着眼前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和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互相寒暄,大有惺惺相惜之意,不由恶心到了。翻了个白眼,鄙夷地撇撇嘴。
“云堡主高看了,晚辈不敢当。”程尧尧文绉绉地快把自己的牙给酸掉了,“不知家父是否…”
“噢~这么一说我到想气来了。”云啸天摸摸胡子,“前两天程老说你不知道看到个啥,疯狗似的跑了,还担心你出什么事儿呢!不过现在…挺好的,快去给你爹报个平安!”云啸天语重心长地说。
程尧尧挺后,不由抽了抽嘴角,疯狗…爹爹可真是不给面子。
“谢堡主,晚辈这就去给家父保平安。”
“嗯嗯…也好,我们都进去说,在外面站着,可不要说老夫怠慢了…”云啸天说是这样说,可是说完了,就牵着洛弋轩一个人走了,还笑眯眯地问东问西,要不要吃这吃那。
留下一脸黑线地程尧尧和惊魂未定的小瓶子。
程尧尧刚刚想跨进云天堡大门,就听到后面小瓶子的声音。
“公子,你这是被小姐揍的…”
“唔…你怎么知道?”程尧尧大惊,心虚地望望四周,担心被第二个人听见,明明自己掩饰的很好啊!
“嘿嘿…跟了小姐这么多年,小姐揍人的拳法,小瓶子是很了解的,呵呵…”
“………”
圣旨
()()邑城,定北王府。
定北王此时在书房里练字,怎么练,那‘剑’字的竖钩就是怎么也写不好,不由心生闷气,把狼毫丢在一旁,瞬间宣纸上就浸染了一大坨墨迹,定北王皱皱眉头,一把将宣纸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上。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喃喃道:“今天这是怎么了,心神不宁的。”
“祯远,你这是怎么了?”王妃缓缓走到定北王身边,将自己的脚下揉成一团的宣纸捡起来。
“哦,嫣儿,你来啦。”定北王绕过书桌走了下来,到王妃身边,搂着王妃说道:“今天不知为何,心浮气躁,本来想练练字的…唉…”
“祯远,你可是担心朝廷那边…”王妃将定北王拉到一边的软榻上坐下,揉着肩膀问道。
“朝廷那边我倒是没什么担心的,我早已卸甲归田多年,不问政事,虽然这次苏家在我封地上出事儿,但是我本已无兵无权,皇兄又奈我何…”
“那祯远你…可是担心轩儿?”
定北王拍拍王妃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嗯。。”
“呵呵…轩儿不是已经到爹爹那儿了么,祯远还忧心什么,轩儿也不是小孩了,特别是艳红丫头死后,轩儿经历那么多,也长大了不少。”王妃安慰道。
“嫣儿啊,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年我们没有丢下轩儿,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种事儿了…唉…让轩儿受了那么多的苦。”定北王感叹道。
“祯远,儿孙自有儿孙福!”
“嗯。。我现在最操心的是轩儿的婚事!奏折都呈上去那么久了,按理说应该有消息了,可是…。怎么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定北王皱着眉头。
“别想那么多了,或许圣旨就在路上了呢!”
“我也这样希望啊!只怕…”定北王叹了口气,“启延那孩子对我家轩儿也是有心的,不是我偏心逍遥侯家那小子,只是,我真不愿轩儿入宫,进入到那个冰冷的牢笼呀!轩儿生性不羁,天真烂漫,虽然聪明,可是毫无心机,进宫,也就等于送死…”
“祯远,轩儿是我们的心头肉,谁舍得让她去吃那苦头,要是到时候没得选择,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让轩儿进宫的!”
“嫣儿!”定北王无奈,将妻子搂在怀中。
“王爷!王爷!圣旨来了!快出来接旨呀!”有家奴在门外喊道。
“圣旨!”
“祯远!”定北王和王妃同时惊呼出口,“祯远,这如何是好!”
“嫣儿莫急,轩儿此时不在邑城,也不能亲自接旨,是福是祸,也还没有定数,我们且去看看!”
“嗯。”定北王扶着王妃,一同走出了书房。
大厅内。大内公公趾高气昂地坐着喝茶。两排侍卫各守一边。
“哎哟…咱家等了这么久了,这定北王爷好大的威风!”
“呵呵…公公息怒,王爷王妃马上就到了!”陈管家在一旁赔笑道。
“哼…”公公阴阳怪气地哼唧一声,继续喝着杯里的茶。陈管家暗地里撇撇嘴,一条腌狗,有什么可威风了。
“呵呵…祯远来迟了,让公公久等了!”一声夹杂着内力的洪亮声音从前厅传来,定北王携着王妃从前厅赶来。
突如其来的洪亮嗓音,将大内公公着实吓了一跳,不由手一抖,将茶杯给摔了下来,滚烫的茶水正好倒在自己的裤裆上,烫得哇哇大叫,陈管家急忙掏出手帕给公公擦着水滞。
“哎哟,哎哟,你轻点,烫死我了!”大内公公阴阳怪气地乱叫。听得陈管家一脸鄙夷,心里嘀咕道:又没有,瞎着急个啥!
打死也不要让公公找着!
()()“哟哟哟…是本王吓着公公了…”定北王嘲讽道。
“哪里哪里…”公公见定北王来了,连忙站起来,一脸谄媚,讨好地笑着,眼睛和鼻子都快皱在一起了,“不碍事的,反正咱家没有,呵呵…呵呵…”
“没有就好,那公公说正事儿!”定北王说完,有意无意地看了看圣旨。
“哦,你看咱家的记性,差点儿误了事儿…该死!该死!”公公故意装模作样地抽抽自己嘴巴,然后伸长着脖子瞅瞅定北王的身后,“这百度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