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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还知道丢人啊?我的老脸都快给你丢光了!”定北王气得直哆嗦,指着祠堂的位置说:“去,给我罚跪去,晚饭也别给我吃了!”
洛弋轩撇撇嘴,揉着自己的小耳朵,一步三回头地朝祠堂走去。
定北王看着这个不真气的女儿走后,立马换上一副慈爱表情说:“小女生性顽劣,让两位贤侄见笑了,走,老夫带你们在这后花园逛逛。”
洛启延和萧羽凡被这善变的定北王唬的一愣一愣的,不禁相视一笑,大概在想,这定北王果然,名不。。虚传啊!
往事如烟
()()定北王府后花园。清晨,洛弋轩身着浅绿色罗裙在花园里舞剑。洛弋川和洛启延,萧羽凡在远处的亭榭品茗。
“弋川,想不到表妹的剑术如此轻盈美妙。”洛启延打着折扇走到亭子边沿,目不转睛地看着远处舞剑的洛弋轩说。
萧羽凡看着远处那抹绿色身影说:“剑法虽说轻盈美妙,只是为何总感觉夹杂着一股忧伤的气息,时而愤怒,时而欢悦,似乎舞的不是剑,而是诉说一段百味陈杂的故事,看久了,都不知不觉被感染其中,不能自拔…恕羽凡愚钝,看不出这套剑法是出自哪家。”
洛弋川喝了口茶,慢悠悠地说:“这是舍妹自创的,只是用于修身养性之用,并无他用。”
“噢?不知道表妹自创的这套剑法叫什么名字?”洛启延似乎对这套剑法十分感兴趣,走到洛弋川旁边坐下,细细询问。
“呵呵,这名字轩儿也没取,当时轩儿才十岁,自创剑法我们也没太在意,以为轩儿是闹着玩的,阮家丫头看后喜欢的紧,便取名叫伤心小剑,呵呵。。”洛弋川喝了口茶继续说,“直到后来轩儿一不高兴就在后花园舞这套剑法,我们才留意起来,才发现这套剑法的奥秘,当时问轩儿,她想了想便说是‘伤心小剑’。”
“十岁?看来表妹确实名不虚传。”洛启延一脸欣赏的表情看着远处专心舞剑的洛弋轩说;“不知道,表妹今天有何不开心的事?”
洛弋川放下手中的茶盏,长呼了一口气说:“今天,是那阮家丫头的忌日。”洛弋川说完便起身负手走到亭榭前,看着舞剑的妹妹,似乎在回忆往事。
萧羽凡看到平时吊儿郎当的洛弋川难得的一副伤春悲秋的表情,不禁问道:“是否与两年前你四方寻药有关?”
洛弋川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萧羽凡看见洛弋川半晌不说话,自知提到了他的禁忌之处,便起身走到洛弋川身旁,拍拍洛弋川的肩膀说:“是羽凡冒犯了。”洛弋川转过身拍拍萧羽凡的手表示无碍。走回石桌前给洛启延和萧羽凡添了添茶,说:“这件事在邑城来说,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只是平时大家顾忌轩儿,都不愿再提了。”洛弋川嘬了口茶,转头看向洛启延说:“启延可记得两年前我进宫向皇上讨天山雪莲和千年人参?”
“当然记得,也就是因为帮你讨着天山雪莲和千年人参,你才答应我的三年之约,不知…”
“是为了给轩儿续命之用。”
“续命?!”洛启延和萧羽凡听后都是一惊,诧异地看着洛弋川。
洛弋川继续说:“这事儿,还得从三年前说起。”洛弋川看着远处妹妹的身影,渐渐陷入沉思。
“轩儿自小与镇远镖局阮天雄之女阮艳红和苏家大公子苏天凌交好,三人自小就结义金兰,阮艳红性格直爽,大大咧咧更是与轩儿性情相投,阮艳红虚长轩儿几岁,自然把轩儿当妹妹照看,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第一个便想到轩儿,为了带轩儿出去玩,从小到大没少挨她爹的打,轩儿惹祸了,也全是阮艳红给她挡下来,轩儿对阮艳红的感情,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而苏天凌自小便中意阮艳红,阮艳红也与苏天凌情投意合,奈何苏家闲阮艳红一天到晚舞刀弄棒有失女子之德,不同意两人的婚事,苏天凌因此也迟迟不肯娶妻,阮艳红也迟迟不肯嫁人,直到三年前爹和娘亲四方云游回来,轩儿求爹收阮艳红为义女,以定北王府的名义让阮艳红嫁入苏家,阮艳红成亲当日,轩儿比任何人都要高兴,都要开心,当天喝的酩酊大醉,倒在我怀里说‘四哥,爹娘是轩儿的天,让轩儿在他们撑起的天空自由翱翔,哥哥们是轩儿的地,让轩儿在你们看护的广阔大地上策马奔腾,而阮姐姐是这天与地之间守护轩儿的仙子,给予轩儿温暖,给予轩儿关怀,今天阮姐姐找到了自己的好归宿,轩儿真的好高兴,好高兴。’
殊不知好景不长,两年前,阮艳红要临盆的前一个月,轩儿为了让阮艳红在夏天生产后过的舒服一点,便亲自去南疆取冬暖夏凉的璞玉为阮艳红铺床。没想到这一去,就连阮艳红的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洛弋川讲到这,喝了口茶,继续说:“苏家二子苏天越道德败坏,风流成性,早已是邑城人尽皆知的事儿,轩儿刚走,他趁着苏天凌外出训铺之际,便去调戏阮艳红,阮艳红性子刚烈,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便挺着个大肚子与苏天越打起来,奈何这一闹便动了胎气,早产了,生产时特别辛苦,连孩子都没生下来就去了。轩儿接到消息之后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地从南疆赶了回来,在接近邑城的时候天色忽然暗了下来,风起云涌,爹看见后便知要出事儿,连忙叫我和大哥去拦住轩儿,当我们赶到苏府时,只见轩儿面无表情地站在阮艳红灵堂前,手里还拽着从南疆带回来的准备给孩子的长命锁和花鼓。”
洛弋川讲到这,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天轩儿的样子,是我这辈子都不愿意再想起的。轩儿表面上很冷静地走到阮艳红旁边,将长命锁和花鼓放到阮艳红手上,然后抬手摸了摸阮艳红隆起的肚子,说了声‘姐姐不怕,轩儿一会儿就带你走,没有人再能伤害到姐姐了’。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苏天越面前照胸就是一掌,苏天越被轩儿一掌从灵堂里直接打飞到前院,在场的护卫见势不妙,都上前拦住轩儿,轩儿当时已经打红了眼,在百名护卫中也将苏天越打成了废人,眼见苏天越快被轩儿打死了,我和大哥出手想拦住轩儿,却没想到连轩儿的身都近不了,那时我才知道轩儿的武功造诣早在我和大哥之上了,直到苏天凌出手找着空隙后给轩儿一掌,才将轩儿和苏天越分开,轩儿当时满眼猩红,已是气急攻心,又挨了苏天凌一掌,当场就呕了一口血,指着苏天凌连说了三个‘好’字,便冲进灵堂抱起阮艳红的尸身,施展轻功朝寒苍山飞去。我和大哥心知不妙,跟了上去,却看见轩儿抱着阮艳红朝寒苍山绝顶去了,我和大哥内力不如轩儿,无法上绝顶,只见从身后窜出个戴银色面具的男子,助我和大哥登上绝顶,那时才知道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剑圣雁南飞便是轩儿的师父,我们三人在冰洞找到轩儿时,轩儿内力耗尽,心肺皆损晕倒在阮艳红尸身旁,冰洞里极其寒冷,轩儿全身冰凉,皮肤上都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霜,仅剩一口气吊着心脉,雁南飞立马催动内力护住轩儿心脉,将轩儿抱回了王府,在三哥回来之前一直由雁南飞用内力护住轩儿心脉,而我便四方求药给轩儿续命,索性最后轩儿的命是保住了,但身体和武功都大不如以前了。”
洛弋川一口气将两年前的事说完,不禁感慨万千,放下茶杯对洛启延说:“这两年为了履行和你的约定,也没能陪在轩儿身边,索性这次回来看到轩儿好好的,我也放心了。”
“弋川,你当初为何不与我说清楚情况,早知如此,我也不会催着你进京了。”洛启延万分抱歉地看着洛弋川说。
“都过去了,启延也不必内疚,现在看着轩儿一切安好,便也没什么牵挂的了。”
萧羽凡在一旁坐着默不吭声,听着洛弋川讲完洛弋轩的往事,心里隐隐作痛起来,洛弋轩,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如此让人想走进你的心,看看外表柔弱的你有怎样一颗坚强的心,看看你心里那片天地是怎样的个世界。
萧羽凡抬头看着后花园早已不在的身影,那抹浅绿色的身影却一直萦绕在自己的脑海,起身便朝亭外走去。
百花楼的奇葩
()()萧羽凡站在洛弋轩房门口,却迟迟不肯敲门,不知道房门内的女子,现在是何种心情,自己这样来,会不会太唐突了。萧羽凡想着,便又放下了准备敲门的手,不知所措地叹了口气,心想: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为了在意一个女子的看法而变得婆婆妈妈了。
“咦,你不是萧公子吗,来找小姐啊,小姐一大早就出门了。”刚刚从厨房回来的小瓶子看见萧羽凡站在自己家小姐的房门口,不禁脱口问道。
“出去了?你知道你家小姐去哪儿了吗?”
“嗯,一般小姐出门不带我的话,就是去百花楼找施玉姐姐了…”小瓶子还没说完,萧羽凡便向门外走去,小瓶子急急忙忙地说:“萧公子,如果你看到我家小姐的话,记得告诉她早点回来啊。”
“嗯,知道了。”萧羽凡刚说完,便消失在小瓶子的视野里,留下犯花痴的小瓶子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小瓶子望着萧羽凡离去的方向咂咂嘴说:“还是萧公子长得好看呀,而且人还温柔,嘻嘻。”
萧羽凡边走边想:好你个洛弋轩,一个女儿家居然去逛百花楼,我到要看看你是怎样个逛法。
百花楼。洛弋轩躺在软榻上,喝着施玉儿送来的酒,施玉儿看着洛弋轩沉默不语,自顾自地喝着闷酒,便起身走到琴榻前为洛弋轩抚琴宁神。
洛弋轩刚准备闭上眼休息一会儿,便听见楼下闹哄哄的,有人扯着脖子吼:“给老子叫施玉儿出来,大爷我今天非得让她陪我喝酒不可,都是在楼里卖的,分什么清倌不清倌的,脱了衣服还不都是一路货色。”
“裴爷,不是咱家玉儿不露面,主要是玉儿早在八百年前就让人包了,这后台呀,我们这些普通百姓可惹不起啊。”
“哼!老子管他是谁,就算是皇帝老子来了,在这邑城,也得给我裴天霸面子。你个老妖妇,再拦着我,看爷不把你百花楼给拆了。”
洛弋轩听后,无奈地摇摇头,正准备起身去会会那个所谓的裴天霸,施玉儿急忙走过来将她给按住了说:“这事儿妹妹就不用去了,妈妈自会处理,你喝了这么多酒,再出去有个什么不是,恐怕来拆咱百花楼的就是定北王爷了。”
洛弋轩微眯着眼,看着面前一脸担忧的施玉儿,低低笑了一声,自嘲地想着:施玉儿就是施玉儿,就算和阮姐姐长的再相似,也不是阮姐姐,如果是阮姐姐,今天在外面叫嚣的裴天霸,哪儿会还好好地站在楼下嚷嚷。
洛弋轩拍拍施玉儿的手,说道:“一点儿酒,不打紧,正好妹妹今天想活动活动筋骨。”便起身提着一壶酒摇摇晃晃地朝门外走去。
萧羽凡刚踏进百花楼,便看见大厅里围了一圈人在看热闹,似乎有人在闹事,老鸨和龟奴们正拦着一个欲上楼的满脸络腮胡子大汉,萧羽凡扫了一圈,没有发现洛弋轩的身影,正想上楼,便被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给拽住了。
“哟,哪儿来的俊俏公子,看公子面生得很,第一次来咱百花楼,今天来了,就让丹儿陪公子玩玩可好。”
“玩?你想玩什么?滴蜡,鞭刑,还是剥皮?”萧羽凡刚说完,那女子便尖叫一声跑了,萧羽凡用手掸掸刚才那女子抓过的地方,抬脚向二楼走去。
洛弋轩走出房间,懒洋洋地倚在栏杆上俯视着楼下闹得不可开交的人们,嘻嘻一笑,提起酒壶灌了一口酒,便将酒壶向楼下砸去,酒壶落下后砸出清脆的响声,楼下顿时安静下来,洛弋轩打了个酒嗝,眯着眼找闹事儿的裴天霸,找着后便伸出手指着裴天霸的方向说:“谁家的疯狗,给本小。。本公子拖出去。”
萧羽凡刚找了个清静的雅间坐下,便听到楼下传来摔破酒壶的声音,不一会儿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在隔壁房间的走廊上响起,萧羽凡勾起嘴角心想:原来你在这儿。起身向窗户走去,便看到一身男子打扮的洛弋轩趴在栏杆上,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一只手指着楼下闹事儿的人骂,一副盛气凌人的痞子样,张牙舞爪地像只小野猫,萧羽凡不禁笑了出来,心想:要是这个样子给定北王看见了,洛弋轩肯定又少不了一顿板子。
“好你个小白脸,竟敢骂大爷我,今天老子就连你一起办了,你给老子等着。”裴天霸说完,掳掳袖子便朝二楼来。
“哟,办?看你那一脸肾虚像,你能办了吗?”洛弋轩摆出一副惊讶的样子看着正在上楼的裴天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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