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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他爹?心电感应…”
洛弋轩看着萧羽凡有些抓狂的表情,顿时心有余悸,讨好地抱着萧羽凡的胳膊,“呵呵…是不是孩子他爹你不是比我还清楚么,呵呵…我给你翻译翻译…孩子说,你将那女人留在府里,有犯罪的动机和条件,他怕你挡不住诱惑,那几脚,是为了给你提个醒,劝你向善的。”
“噢~?孩子真是这么说的?”萧羽凡玩弄着洛弋轩垂在胸口处的头发,“我怎么听见孩子不是这样说的…”
“唔…孩子就是这样说的,不信你听听!”洛弋轩将大肚子挺起,“来来来,让孩子给你说说悄悄话…”
萧羽凡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俯下身,侧着耳朵贴着洛弋轩的大肚子,然后还若有若无地点点头,洛弋轩皱皱眉头,看着萧羽凡那样子,还真的像孩子给他说什么了一样。
“孩子说什么了?”洛弋轩好奇地问。
萧羽凡抬起头,似笑非笑地问:“孩子在你肚子里不是么,他说什么,你还不知道么?”
“唔…”洛弋轩垂着头,挠着一旁的马车墙壁,“孩子说要和你说悄悄话,让我自觉回避下下。所以,我就没听…”
“呵…看不出来,你还挺自觉的嘛…”萧羽凡刮刮洛弋轩的鼻子,“孩子说,让你对他爹好点,刚才那几脚他也就是随口说说,不想他那不长心的娘还当真了…咝…轩儿,你刚才下手也忒重了吧…”
洛弋轩瞟了萧羽凡一眼,看着萧羽凡捂着肚子,有些哀怨的样子,顿时心里过意不去,“是不是很疼…”
萧羽凡点点头,“很疼的,不信你摸摸…”说完,拉过洛弋轩的手就朝自己身上摸去,顿时,洛弋轩摸着个硬硬的东西,吓得一下子将手收了回来。
“萧羽凡,你儿子还在呢,能不能不要那么不要脸啊!”
“轩儿…”萧羽凡将脑袋埋在洛弋轩的颈窝子里曾来曾去,“我也不想啊…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在黎国那些日子,它一直都安安分分挺听话的,这一见着你,它就活蹦乱跳了…轩儿…你也知道,这种事儿,我也身不由己…”萧羽凡咬着洛弋轩的耳垂,“我问过你三哥了,他说只要不压着肚子,是可以的…”
“啧啧啧…你们两个大男人的说这些要不要脸了,都不害臊!”
萧羽凡慢慢扒着洛弋轩的衣服,一边亲昵地吻着洛弋轩敏感的部位,“不害臊,你三哥也准备着呢…”
“唔…我三哥准备什么?”洛弋轩打掉萧羽凡在自己身上不安分的手,“别碰我!这在马车上呢!”
“回去你就知道了…马车上也无妨,你看着软垫,我特意让人给你准备的,多暖和…”萧羽凡被洛弋轩打开手后,就自顾自地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不是的…”洛弋轩看着萧羽凡露出精壮的腰身,小脸顿时有些发热,“马车外面还有人呢!咱们注意点行不行?”萧羽凡三下五除二地将身上的衣服扒光,然后开始扒着洛弋轩身上的衣服,“为什么要注意,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有多疼爱你,这不好么?”
“萧羽凡,你变态!”洛弋轩哭丧着脸,被萧羽凡就像剥洋葱一样,一件一件将身上的衣服扒下来,“你让别人听见了,我这还有没有脸见人了!”
“那让不让人听见,还不是要看轩儿配不配和了,是不是?”萧羽凡将洛弋轩翻了个身,跪趴在软垫上,“放心吧,他们该听的才听,不该听的,他们不会听的…”
“喂…为什么要让我这样…”洛弋轩跪趴在软垫上,很不满意地回头看着萧羽凡,“这姿势很想狗好不好…”
“轩儿乖…这样才不会伤到宝宝不是么…”萧羽凡亲吻着洛弋轩的裸背,“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乖…”说完,一个挺身,便挤进洛弋轩的身体里。
突如其来的坚硬,让洛弋轩有些适应不过来,不由嘤咛一声,牢牢将萧羽凡的坚。挺绞住,萧羽凡低吼一声,抚摸着洛弋轩的小腹,“轩儿…放松些…放松些…你夹得我好疼…嗯…”
洛弋轩喘着粗气儿,慢慢放软了身子,好让萧羽凡能在自己身体里驰骋,“羽凡…嗯…不…伤到宝宝,也…嗯…不是只有这样一种…嗯…其实…我可以在上面的…啊…”
“嗯…”萧羽凡舒爽的乎了一口气,在洛弋轩身上规律地运动着,揉捏着她的因为怀孕而分外饱满的小胸,“倘若你想的话…我十分乐意…只是…呃…我怕累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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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浩浩荡荡的队伍才到达邑城,在这期间,洛弋轩基本上在马车里就没出来过,这不怪洛弋轩懒,再懒适当的时候还是得出来晒晒太阳。
萧羽凡这段时间,却是神清气爽,春风得意的,看得一路的侍卫面面相觑,有些好心的奴才提醒萧羽凡道:“王爷,今天天儿还算晴朗,让王妃下车散散步什么的,对小世子和王妃也有好处呐!”
萧羽凡笑笑,是傻兮兮地笑,“不用了,王妃昨天晚上累着了,让她多休息休息,嗯…让她再睡一会儿…”
“王爷,这有身孕也不能一天到晚呆在马车上呐,适当运动运动小世子以后也聪明…”
“嗯…王妃经常运动,我会经常帮王妃做做运动的…”萧羽凡将衣服递给一旁的侍卫,“去准备些路上用的东西。”
“是!”
“噢,还有,给王妃买些补品,嗯就给大夫说,王妃最近运动频繁,身子有些乏”
叶凡,你这个半推半就的闷骚男人!
叶凡,你这个半推半就的闷骚男人!文/相恨不如潮有信
邑城,定北王府门口。
早已是老老少少,门庭若市。洛弋轩挺着大肚子,在萧羽凡的搀扶下,从马车上下来。洛弋轩下马车那刻,早在门口等候的一干家仆丫鬟们都涌了过来,将洛弋轩周身围得严严实实。七嘴八舌的惊呼声,让洛弋轩有些头疼,尽管萧羽凡把洛弋轩护在怀里,还是被那些大惊小怪的家仆们见缝插针地摸了几下肚子,吓得洛弋轩捂着肚子大喊:“别吓着我孩儿!”
这一声怒吼,让周围的家仆丫鬟们顿时安静下来,下意识地朝旁边缩了缩。
洛弋轩透过人群,看见自己的爹娘站在门口,慈爱地看着自己,顿时心里百感交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初春有点伤春悲秋的情绪,还是怀孕后有些惆怅的原因,洛弋轩看着自己爹爹,那个意气风发的男子,居然有些苍老的痕迹,甚至在耳鬓,都能隐隐看到雪白的痕迹。洛弋轩顿时红了眼眶,从萧羽凡怀里起身,径直朝定北王的身边走去。
周围的人们也自发地让开一条道路,让洛弋轩有种慷慨就义的感觉愫。
洛弋轩走到定北王面前,还能等开口,就被自己的娘亲给搂在了怀里。王妃轻轻搂着洛弋轩,情难自禁地嘤咛出声,周围本来热热闹闹的气氛,顿时便安静下来。
王妃哽咽着,“轩儿,你受苦了…孩子没事儿吧…哟…怕有七个月大了吧!”顿时,洛弋轩满脸黑线,原本以为好不容易看到自己娘亲有些哀伤的情绪,眨眼间就荡然无存,王妃一把摸干脸上零星的泪渍,笑得满面春风开,“哎呀呀…这府里还没有准备那么多尿布呢,哎呀呀…我得去张罗张罗,要不然我这宝贝外孙突然两脚一蹬出来了,那还不得愁死我了!”
王妃说完,放开洛弋轩,欣喜地转身朝府里跑去,留下一脸茫然的洛弋轩,什么叫做突然两脚一蹬就出来了俘?
洛弋轩撇撇嘴,垂着头站在定北王面前,“爹爹…轩儿没用,没把四哥…一并带回来。”
定北王摸摸洛弋轩的脑袋,原本帅气的脸庞皱的跟朵菊花似的,“这不怪你…你回来就好。”定北王扶着洛弋轩的肩膀,“路上累着了吧,走,咱们进去说,进去说。”
洛弋轩挽着定北王的胳膊,亲昵地蹭着,同定北王一起走了进去,身后是陆陆续续的定北王家仆大军,萧羽凡被抛弃在一旁,自讨没趣地摸摸鼻子,反正自己总是被忽略,也没什么好惊奇的,转身看看对面的逍遥王府,一挑眉,跟着大部队也朝定北王府走去。
还没迈出两步,就被身后逍遥侯杀猪般的嗓门给叫住了。
“哎呀!怎么都没人了!哎呀呀,哎呀呀,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和那老匹夫喝酒了!真是喝酒误大事儿呀!”逍遥侯提着衣摆,急冲冲地朝定北王府冲去,“我的好媳妇儿呀!我的儿媳妇儿啊!”逍遥侯叫得撕心裂肺,就像天人永隔一般,路过萧羽凡身边,连头都没回一个,就冲进了定北王府。
萧羽凡一个人在风中凌乱着…
惊心动魄的迎接仪式终于在洛弋轩再三地要求下停止了,洛弋轩惆怅地摸着肚子,“孩子呀,你看看这一大家子,多吓人呐!外面太危险,你还是在肚子里多呆个十天半个月的好…”突然,洛弋轩感觉这似乎少了些什么,停下了一想,才想起来,怎么回来那么久,都没看到小瓶子呢?
按照正常情况下来说,一般这种欢迎仪式小瓶子都是杀猪般地打头阵的,今天怎么突然稀奇了,不仅没出来凑热闹,连人影都没见着。
洛弋轩顺手将陈管家拽了过来,“陈管家,今天怎么没见着小瓶子,她人呢!”
陈管家顿时捶胸顿足,痛心疾首,两只鸡爪般的手颤抖着,“别提那个没良心的丫头了!有了男人,就把定北王府的大大小小,老老少少抛到九霄云外了,这次,更是连迎接小姐都不来,还提她作甚!”
“唔…”洛弋轩眯着眼睛,“她不在定北王府?”
“哼…”陈管家撩起袖子,“她若是在定北王府,我非得把她月钱扣得连渣渣都不剩!”
“额…陈管家慢走,慢走…”洛弋轩放开陈管家的胳膊,“你娘叫你吃饭了…”
陈管家走后,洛弋轩坐在一旁的石桌上,皱着个小脸,心里啐道:该死的小瓶子,早就知道你重色轻友!
“轩儿!”一声不大不小的呵斥声,吓得洛弋轩一个激灵,萧羽凡有些薄怒地走到洛弋轩身边,将洛弋轩抱了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揪揪洛弋轩的小脸,“都是快当娘的人了,怎么还一点儿也不爱惜自己身子,这才初春,石凳上那么凉,受了寒该如何是好!”
洛弋轩趴在萧羽凡怀里,吐吐舌头,伸出猫爪子在萧羽凡胸膛上挠着,“羽凡啊,我爹爹找你说了些什么?”
萧羽凡看着洛弋轩撒娇的小猫模样,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抓住洛弋轩不安分的小手拉到嘴边亲了亲,“爹没说些什么,就是让我加把力,三年生俩。”
“……”洛弋轩鄙夷地看了萧羽凡一眼,“你再不说实话,今晚上睡书房去!”
“娘子,书房软榻又硬又冷,哪有抱着娘子这个软香玉来得舒服。”
“那你就去猪圈睡去好了,里面的母猪白白胖胖,身上还有毛,保你睡得舒坦还轻松加愉快!”
“……不用了,娘子这身段,跟那母猪也差不到哪儿去,为夫喜欢得紧。”
“讨打!”洛弋轩举起粉拳,萧羽凡顿时抱住洛弋轩的大肚子哭诉道:“儿子,你看你娘,捏起拳头要揍你爹爹了,你看看,你爹我在家里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噗!”洛弋轩顿时被萧羽凡那小贱样给逗乐了,举起的拳头也化成绵掌,放到了萧羽凡的背上,“别闹了,我爹爹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
萧羽凡抬起头,在洛弋轩脸上偷亲了一个,“爹说,让我抽个时间去把官辞了,现在局势今非昔比,定北王府出了个黎国皇帝,逍遥侯府又与定北王府联姻,只怕那些有心人又要翻事道非,落人口实,别人怎么说那倒无所谓,怕就怕启延认为我们有了异心,处之而后快…”“启延表哥怎么会如此糊涂,听信那些奸臣的话。”
“那可不一定…自古哪个登上大统的人,不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皇室里最淡薄的就是亲情,你会觉得启延是那种会将危险留在身边的那种人么?”
“可是我们不是危险,我们是大齐的良民…”
“呵呵…但是别人不知。或许现在启延不会为难我们定北王府和逍遥侯府,但是今后那可就说不一定了,毕竟,因为你四哥的原因,现在定北王府已经基本上列入启延的眼中钉一列了,启延生性多疑,只怕会限制你们定北王府来制约远在黎国的弋川,要是黎国有个什么动静,启延必将第一个拿定北王府开刀。”
“爹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