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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 阎王梭-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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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小山道:
  “大叔你且一旁歇着,由小子同他们打商量如何?”
  金小山因为听到水大叔说这十二人中,他一个也不认识,心中就已有了决定。
  突听得对面巨汉骂道:
  “你小子想同爷们打商量?娘的皮,你凭什么?”
  金小山笑笑,道:
  “各位且让让路,我大叔身子骨不好,可别吓着他老人家,可否叫大叔一旁歇着,一切
  由我承担如何?”
  巨汉大蒜鼻子一耸,左手一挥,道:
  “请那老头子一边呆着去。”
  金小山翻身下马,缰绳交在水行云手中,道:
  “大叔,鸠巢鹊占鸩琢鹊,此其时也,大叔一边看小子的。”
  突听巨汉骂道:
  “小子,你在放的什么屁!”
  金小山突然面色一寒,道:
  “好话不说第二遍,各位未听清,那是各位耳朵有驴毛。”
  金小山这是在开骂,十二大汉岂有不懂,早听巨叹厉吼一声,破口大骂,道:
  “我操,敢跑来墨云谷大门口撒野,伙计们,捅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
  十二大汉的长矛,呈圈周式的就要捅向金小山了,突见金小山反手自后腰抽出一个绿色
  绒布包。
  巨汉一见,忙高声道:
  “等一等!”
  长矛一收,巨汉戟指金小山道:
  “打开来先让爷们瞧瞧。”
  嘿嘿一笑,金小山道:
  “本就是要你等见识一番的。”
  边左手一抽,绿色绒布已掖回腰带上,于是“阎王梭”那晶莹的银芒,又在金小山的右
  手掌上旋动不已——
  “阎王梭!”
  十二个大汉不约而同的惊呼一声。
  金小山冷冷道:
  “想不到各位还真识货。”
  巨汉突然厉吼一声,道:
  “娘的老皮,横竖也不过尺把长银梭,老子就不相信林童那帮家伙把‘阎王梭’吹嘘得
  怎么样的了不得,伙计们,今日且让我们见识一下这名震江湖的‘阎王梭’吧!”
  这时另一个人也高声道:
  “别忘了,取得‘阎王梭’,还有千两纹银好得呢!”
  不料这人的一句话提醒巨汉,只听他沉声道:
  “小子,你既有这‘阎王梭’,必然也知道水老头的下落,他人呢?一藏几年不见影,
  那么不可一世的枭霸一个,竟也甘愿头上顶着那么一块绿头巾呀!”
  巨叹的话声中,其余十一大汉全哈哈大笑起来……
  金小山突然狂叫一声:
  “阎王梭!”
  陡然间,一张交织在金小山头上的银芒网状乍隐又现,霎时间,点点血雨就在这晶莹的
  银色网上滴落,犹似一块白色绢布上的彩花!
  没有一点呼号与凄厉的反应,十二个大汉全在转瞬之间倒在地上,有些面上还带着大笑
  后的肌肉重叠模样,在面上血洞的开花中是那么的滑稽!
  抽出绿色绒布,边擦拭着“阎王梭”,金小山咬牙道:
  “口不留德,必遭杀身之祸,我金小山见不得有人阴损我大叔。”
  缓缓的,水行云把马缰绳交在金小山手中,无奈何的道:
  “也许大叔上辈子欠她的太多了吧!”
  金小山道:
  “没有那么一说,大叔只管往里走,必要时候全由小子顶着。”
  水行云道:
  “到了这时候,大叔也只有靠你小子撑腰壮胆了。”
  金小山所得出来,水大叔的语音中含着颤抖,他在心中琢磨,不知这二娘会是个什么样
  的女人,但不用猜,一定是个十分标致的女人,否则水大叔绝不会在她面前恁般的低声下气
  的像个小羊羔了。
  水行云望向远方,但未动丝缰。
  他并不是不走,而是怕走,因为远处的大宅子里面,他实在怕见一人。
  金小山却不顾一切的一马就往巨竹林子中间道上驰去,他这是在为大叔壮胆,也是一种
  鼓励。
  不料水行云突然喝道:
  “回来!”
  他声色俱厉,而令金小山吃惊的停马回头,道:
  “大叔,已经回到家门口了,难道还要回头不成?”
  水行云手指远处,道:
  “你以为墨云谷是好进来的?你以为这条路可以走吗?刚才你可曾见那十二大汉有一个
  走在这条路上吗?”
  金小山一听,惊异的望望巨竹林,道:
  “难道这里还有什么要命的机关不成?”
  水行云道:
  “钉板炕、游沙阱,就设在这条巨竹林道中。”
  金小山一听,忙勒马回头退出巨竹林。
  水行云道:
  “小子你看远处,有一层枯叶处,就是那厉害的钉板炕,人若落在炕中,尺长的尖竹绝
  难躲得过穿足戳肤,那里方圆足有三丈,下面密密的何止上千尖竹,再往前,就是那游沙阱,
  人落下去,立刻沉入流沙坑中,如果你要细看,也可见那上层的沙在移动不巳。”
  金小山一惊,忙问道:
  “这两处地方必然已死过不少人了。”
  水行云道:
  “八角亭上立牌书字,也是大叔写的。”
  金小山道:
  “这么说来,小子得跟在大叔后面走了。”
  水行云一咬牙,道:
  “娘的,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横竖大叔这次豁出去了,你小子跟我来吧!”
  金小山笑道:
  “别忘了,大叔可是这儿的主人呢!”
  水行云道:
  “我怎会忘记呢,就是大叔不能忘怀,才又厚着面皮回来的呀!”
  金小山忙摇头道:
  “大叔这话有待商榷,与其说是大叔厚着面皮回来,倒不如说大叔为了武林中崇高地位
  与重整家风而归来。”
  水行云又是一叹,道:
  “终究大叔是六十好几的人了呀!”
  金小山道:
  “有道是人老雄心在,大叔啊,你只管往里去吧。”
  水行云稍一迟疑,一抖缰绳,进入巨竹林中。
  金小山这次可跟得紧,只见前面的水大叔在进入巨竹林中不过三丈远,立刻又调转马头
  向东,看看似要退出林中了,不料却在此时发现一个小坡道,如果不细看,以为是竹与山崖
  相接呢。
  水行云领着金小山越走越慢,犹似要停下来一般。
  金小山还以为水行云又怕进谷呢,但他哪里知道这时候水行云也在全神戒备。
  因为墨云谷是水行云经营数十年的基业,什么地方他全一清二楚,如今换了个关浩,如
  果姓关的能耐大,他也许不在乎什么防卫上的机关,但水行云却不能不加以防范,万一姓关
  的又加些更厉害的暗卡,岂不要上当!
  水行云领着金小山,二人绕着一片大巨竹林转,等到再次登上半山坡的时候,再望向墨
  云谷中房舍,好像更加的远了,而令金小山一征,问道:
  “大叔,你老是不是几年未回来,连路径全忘了?”
  水行云道:
  “闭着眼我也摸得到,但却不能不多加防范,要知那姓关的也绝不是盏省油灯。”
  蹄声“得得”中,前面是一条山溪……
  水行云翻身下马,道:
  “小子,下马吧!”
  金小山隔溪望去,对岸有间小瓦屋,四根巨本,倒吊着相联接的一块大木板,那木板足
  有五六丈长,直直的竖在对岸。
  跟在水大叔身后走近溪岸,金小山这才看到此处地形十分险恶。
  低头下望,山溪在足下十丈深处奔腾,沿着岸边全是陡危石壁,要想过这山溪,大概只
  有对岸放下吊桥了。
  二人这才站到岸边,早见对岸瓦屋中走出一个汉子来,只见他手搭眉梢向这边一阵望,
  遂高声叫道:
  “你们是哪里来的?”
  水行云一见这人,突的双目见泪,道:
  “林童变成守桥人了,唉!”
  金小山遂问,道:
  “大叔认识这人?”
  水行云拭去泪水,道:
  “跟了我三十年的林总管,怎会不认识他呢!”
  金小山一听,立刻向对岸吼叫,道:
  “你不是林总管吗?”
  金小山这么一叫,对岸灰发大汉一惊叫道:
  “你们是谁,我林童怎么不认识你们呀!”
  金小山又高声道:
  “你不认识我,难道也不认识你的老主人吗?”
  对岸灰发大汉突然狂笑一声,道:
  “小伙子,你在糟塌我家老主人了,谁不知我那老主人一身粗壮,金刚怒目,是位不可
  一世的英雄,他怎会是个枯瘦如柴的糟老头儿,你小子说谎也得打个草稿呀!”
  金小山望望水大叔,觉得对面的人一点没有说错,水大叔是有些瘦骨嶙峋的过了份。
  这时水行云已在深自摇头,边自怨自艾的道:
  “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自己当不当回来。”
  金小山一笑,道:
  “当然该回来,这么大一片基业,岂能轻易拱手让人,再说别人享福自己受苦不算,他
  们还要千方百计的害大叔,世上有此一说吗?”
  水行云道:
  “可是那个二娘实在——”
  金小山忙道:
  “别管这些,先找上门去再说。”
  水行云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金小山看这光景,立刻抽出“阎王梭”高举过顶,向对岸高声,道:
  “林总管,你可认得此物?”
  就在对岸灰发大汉一阵细看之后,突然高声叫道:
  “阎王梭!”
  旋即又厉声喝道:
  “我那老主人呢?”
  水行云这才高声道:
  “林童,你真的不认识老夫了吗?”
  又是一阵端详,林童这才一声欢呼,道:
  “你是主人,是谷主回来了。”
  边回头向瓦屋里高声喝道:
  “孩子们,别在里面赌了,快出来放桥了。”
  立刻,就见四个中年汉子匆匆自瓦屋中跑来。
  林童喝叫道:
  “放下吊桥!”
  只见四个壮汉一阵忙碌,缓缓的把一块巨木大板放接到对岸来。
  水行云就在金小山的搀扶下走过这条深沟似的山溪,林童早一冲上前,两行眼泪已在流
  个不停了。
  于是,水行云这才对金小山道:
  “走了一阵子,我琢磨着这条路上必是由我旧属把守,所以我把你领上这条路来了。”
  金小山这才明白刚才绕圈子的缘故。
  这时候林童与另外四个汉子全跪在水行云面前,像是离散多年的亲人相见一般的一个个
  嚎淘大哭起来!
  
  潇湘子 扫描,theOne OCR,潇湘书院 独家连载
  柳残阳 》》 《阎王梭》
  二十、墨云谷水行云彻悟
  水行云叫五个人站起身来,又仔细的看了拭泪的林童一眼,道:
  “你不干总管一职,却在这凤尾沟担任守桥,那么墨云谷中又是谁在当总管的?”
  林童叹口气,道:
  “自从谷主那晚冒大雪离去以后,没有多久,姓关的就喧宾夺主的坐上谷主的那把椅子,
  有夫人替他撑腰,我们做属下的哪敢多言,唉!”他一声长叹,又道:“有件事情不知这时
  候该不该向谷主明禀?”
  水行云道:
  “有什么不能说的,这次我狠下心回来,就是要把一切事情做个彻底了断,什么话你说
  吧。”
  林童稍做思忖,当即道:
  “自从谷主一怒离开以后,少爷常想念谷主而每晚必痛哭,不料却引起夫人恼怒,姓关
  的把少爷打成残废,直等到少爷伤势稍好,也不顾一切的出走了,至今未见回来,属下未能
  看顾周到,真是该死。”
  水行云冷哼一声,未开口,但林童却忿怒的道:
  “我为此事曾顶撞夫人几句,但没有多久,姓关的带来他的心腹,听说也是做总管的,
  于是夫人就把我调在这凤尾沟守桥来了,属下本想离开墨云谷的,天涯海角寻找谷主,但想
  想也许有一天谷主会由此回来,所以就在这儿又呆下来了,今日果见谷主回来,属下如拨云
  见日。”
  水行云道:
  “水二我已遇到了,安排他正在一个地方,眼下我要知道的是墨云谷中十大武士与一伙
  属下的境遇如何了。”
  “谷主长途跋涉而回,有许多话要向谷主明禀,还请谷主先在屋里稍坐,容属下细禀。”
  水行云点点头。
  于是林童交待一人外面守着,其余的全跟着到了那间崖边搭建的小瓦屋里。
  林童忙着叫人上茶,这才坐在水行云下手,道:
  “先说张彪他们十大武土,自从谷主离去,三年不到,十大武士只有张彪与宫太乙二人
  还在,余下的全走了,不过姓关的接掌谷主以后,早又找了另外四人来到墨云谷中,而且他
  处心积虑,培植心腹,一心要谋夺墨云谷而不遗余力。”
  水行云道:
  “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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