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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匹马。”他指着张晨牵着的马,说道:“虽然它很瘦,但是眼神很清澈。就好像是观察一个人一样,观察一匹马,也可以从它的眼睛入手,一般的马,在套上缰绳之后便会两眼无神。人也是一样,一旦失去自由,便会精神萎靡。但是这匹马,至始至终,它的眼神至始至终都保持着昂扬的斗志,从这一点上来说,它绝对不同凡响,我建议你们能够将它好好喂养,我相信用不了多长的时间,他便能够展现出他宝马的英姿了。”
张晨听得连连点头:“是啊,我当初也是看它的眼神与众不同,所以才买下来的,那你再看看,我哥哥这匹马呢?”
店老板接着说:“这匹马步伐矫健,精神头十足,可以看出来是匹了不起的宝马,而且能够感觉得到,它的主人一直有精心照顾它,日行千里的汗血宝马我看也是不过如此啊。”
“哦?若是真的有你夸奖的那么好就幸运了,只是你看这里,有一个红点,他们说是不祥之兆。”张雷眉毛一挑,指了指马脖子上的东西。
“啊?居然是传说之中的血喉马!”店老板一看这红点,却是惊讶异常。
“血喉马?”张雷和张晨都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是的,就是传说中的血喉马。这是比汗血宝马还要稀少的品种。”
“难道它比汗血宝马还要好?”张晨问道。
“不是,只是因为大家觉得血喉马是不祥之兆,所以一旦出现大多都会选择杀死,能够存活下来的寥寥无几,能够长到这么大的更是凤毛麟角。再加上它原本也未必就比汗血宝马差,所以我才说它是了不起的宝马。”
听了这话,张雷和张晨都十分兴奋。当下便挑选了最好的马具来装配自己的宝马。
回到家之后,张晨去喂养自己的宝马,张雷却一头扎进了房间里面去写自己的计划书去了。
今天考试的就是八股文和试贴诗。所谓八股文,也称“时文”“制艺”“制义”“八比文”“四书文”,文章就四书五经取题。开始先揭示题旨,为“破题”。接着承上文而加以阐发,叫“承题”。然后开始议论,称“起讲”。再后为“入手”,为起讲后的入手之处。以下再分“起股”“中股”“后股”和“束股”四个段落,而每个段落中,都有两股排比对偶的文字,合共八股,故称八股文。
而试贴诗,也叫“赋得体”,以题前常冠以“赋得”二字得名。起源于唐代,多为五言六韵或八韵排律,由帖经、试帖影响而产生。乡、会试用五言八韵,童试用五言六韵。限用官韵,用的全是仄起格。除首联和末联不用对偶外,其余各联均要求“铢两系称”的对偶。在用韵方面,要严格遵守“八戒”,即出韵、倒韵、重韵、凑韵、僻韵、哑韵、同义韵和异义韵均不能用。
也幸好张雷不知道张晨是考试什么东西,若是让他知道了,非得大发一通大逆不道的贬斥言论不可。
接下来之后,张晨还需要再考经论、律赋两场,童生试才算是真正结束。所谓经论,指的是从儒家经典中抽取一句或者一段名言,然后考生根据朱熹所著《四书集注》发散思维,进行自己的阐述,实际上也就是默写。而“律”是格律,指作赋必须遵守的对仗、声韵的限制。除须遵守对仗声律要求外,还限定了表示立意要求的韵脚字,一般为四言两句八字,即限八韵。
实际上第一天的考试和第二天的考试形式上好像都差不多,只不过侧重不同而已。
第二天早上,张雷和张晨两个又出发了,有了宝马,两人的速度快多了,也不着急大清早地去,一切都算是有条不紊。
等张晨进了考场,张雷便向徐光启的宅院而去,因为昨天已经见过面的缘故,所以今天守门的那两个人并没有为难他。
“嘿嘿,你来了啊,真早。”张雷刚刚走近院子里,却刚好遇见徐敏在空地上练剑,看到他来了,徐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笑吟吟地道。
徐敏面容白净,配上那充满活力的笑容,自有一种特别的魅力,与小莲的妩媚截然不同,她却更像是邻家小妹的感觉。
“是啊,来了,徐姑娘竟然还能舞得如此好剑术,恐怕公孙大娘也要逊色几分了。”张雷赞叹道。
“嘿嘿,你真会拍马屁,好了好了,去找我叔叔吧,他现在就在书房呢。跟你说哦,自从昨天你和他谈论之后,他经常有提起你呢,看得出来对你十分欣赏,你可要好好加油哦。”
张雷作了一个揖,然后便向徐光启书房而去。
“是张雷来了吧?进来吧,老夫已经等候多时了。”张雷刚刚准备敲门,徐光启却抢先说道。
张雷顿时有一股受宠若惊的感觉,他轻轻地推开门,看到徐光启依旧如昨天那般坐着,便将自己手中厚厚的企划书递了上去。
“这是我做的计划,还请徐大人过目。”张雷说道。
徐光启点点头,打开来,见上面一条一条地如同陈条一般,便道:“那你坐着等等,老夫看看。”
上面写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张雷虽然很想立马就扩大规模,但是他知道那不可能,经济和政治一样,盲目扩张势力的后果就是成为当权者和既得利益者的眼中钉肉中刺,如果后台不够硬,被搞死那都是分分钟的事情。
第一条,希望能够得到朝廷的授权,准许张氏科技作为政府支持下的高新科技生产和输出机构。而作为代价,张雷也承诺第一年为朝廷增加赋税一万两,之后每一年都可增加一万两。
这是及其冒险的举动,如果没有达到目标,那被别有用心的人抓住的话,那可是欺君之罪。
“一万两,口气还真不小。”徐光启轻轻敲了敲桌子,说道。
张雷欠了欠身子,说道:“徐大人,其实我也知道我一万两很多,我考虑过很长的时间,最后还是决定拼搏一把。不管是任何事情,要想得到一些什么,那必须要付出一些什么作为代价,有的或许是平等交易,而大多数却是失衡的,但是这又不可避免。”
“说的对,要想得到,总要付出,现在有太多的人,都想着得到,但是世界上哪里会有那样的好事呢?一万两,我记着了,你可要努力。”
说了几句,徐光启便继续往下看去。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说道:“你好大的胆子啊。”
“不知道徐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张雷一下子站了起来。
徐光启说道:“居然想要印刷书刊。”
“这有什么不对吗?徐大人您的著作,难道就不想让天下人看看?他们都认为这是奇技淫巧,但是你我都清楚,只有这些奇技淫巧,才能够让百姓们脱离愚昧,让这个国家富强起来。”张雷有些激动。
在他看来,最严酷的刑法和最愚昧的统治便是禁锢人们的思想和限制言论的自由,其政闷闷,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所有的民的心性,都是遵循着政的反应的。而现如今的朝廷,却是本末倒置了。
徐光启淡定地说道:“你说的没错,老夫也支持你的想法,但是你知道为什么老夫到现在也还没有动作吗?说实在话,老夫写那些东西出来是干什么的?还不是想让人有多了解?你能够提这个说明我们两个都想到一起去了。但是我却不会赞同你做这事情的。”
“为什么?”张雷疑惑地问道:“为什么你知道这样做是的对的,又还不要我做呢?”
徐光启依旧平静地说:“很简单,因为你现在就只不过是徐家营的一个村民,再说好听点也就是个很有想法的年轻人。而控制思想引导潮流却始终是朝廷管理天下的重要手段。那么你想想看,你一个平民,去和朝廷唱反调,那会有什么后果?无异于鸡蛋碰石头罢了。所以我奉劝你这个事情还是不要去搞的好。”
张雷也知道,徐光启说的这是事实,是为自己好,于是也不争辩了,无奈地答道:“那好吧。”
看完了张雷所上的陈条,徐光启总体上来说是比较满意的,他说道:“你所述的这些,老夫也觉得有些地方可行,但是你还是太年轻人,有些地方不免太偏激…”他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来,说道:“这是皇上赐予老夫的,现在就交给你吧。待会儿我再修书一封,日后你行事也能方便些。老夫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希望你不要辜负了老夫对你的期望。”
第三十八章打劫
第二天,徐光启交给张雷一个信封,里面写了一些他认为张雷能够做的和不能够做的事情,然后叮嘱道:“年轻人有朝气是好的,但是凡事需三思而后行,老夫能够帮你的也就是这些了,希望你日后做出成绩,老夫希望在京城中看到你。”
“那些我都晓得的,如今世道险恶,为了我自己,我一定会小心行事的。”张雷答道。
徐光启却说:“不,现在你不仅仅是你一个人了,当那些村民跟着你一起做的时候,他们的命运已经和你连在了一起,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好歹,那就是一个村子的人都跟着受牵连,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
“徐大人教训的是。”张雷虚心地说道。
徐光启又拿出一枚印章来,交与张雷说道:“这是老夫的一枚私章,日后若是你有什么想法想跟老夫说的,那便写了在封口处盖下这枚印章,老夫便能收到了。还有,若是有官府中人为难你,也有些用处,还希望你好好保管。”
“多谢徐大人。”张雷站起来说道。
“过不了几日,老夫就要启程回京了,你好自为之吧。”徐光启叹了口气说道:“老夫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其他的都看你自己。”
从府邸里面出来,徐敏还在那里练剑,虽然和她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张雷对她那一脸灿烂的笑容极为欣赏,不过想想自己什么身份,也就不再去奢望那些东西了。
和张晨一起回家来,张雷胆子也大了起来,有了当朝尚书这层关系,想必就算是县令大人对他也是无可奈何的了,更别说那个什么周氏铁铺了,所以张雷的脑子再一次活跃了起来,只是没有思路,不知道要做什么才好。随意还是呆在家里面做火柴药剂。现如今火柴药剂的生产制作已经达到饿了巅峰状态,每一天都能够生产几大箱子的火柴来,前不久白杨才将厂房扩大了两倍,不仅徐家营,还有其他村子镇子上找了更多的公人来。
这一天,张晨已经考完了考试,也在工厂里面帮忙做工,张雷将药剂送到工厂里面来,路上遇见了唐宏志,张雷还没说话,唐宏志便问候道:“张老板。”
张雷拱拱手,说道:“唐管家这匆匆忙忙是要准备上哪去呀?”
唐宏志道:“哦对了,有件事情还得跟你汇报一下,你还不知道吧,我们老板已经把火柴给卖到了松江府去了,前些年在那边有几个朋友,所以现在重新出山之后就联系上了,我这是准备去给装船的火柴清点一下数目,待会儿就得出发了。”
“哦?都卖到松江府去了?白老板果然不愧为是经商奇才,船在哪呢?我去看看。”张雷对于白杨这么快就已经拓展了如此大的市场表示十分震惊。
徐家营村子外面的码头是附近地区走水路的最好的港口,所以去松江府的货物也是从那里装船的,总共二十个两尺见方的大箱子里面装满了火柴,装在两艘新货船上面。
这次总共是一万盒火柴,装满了一整艘大船。
“张老板。”张雷正在默默计算白杨的火柴厂每天到底能够赚取多少利润,却有一人走过来打招呼道。
抬起头来,前面站着一个看起来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少年,虽然看着似乎有些面熟,但是张雷却是怎么也不记得他的名字了,只好笑了笑,说道:“你是?”
这年轻人皮肤黝黑,显然是常年在外面野的,嘴唇很薄,这天气虽然还不太热,可是他却已经穿上了汗衫,身上有许多伤疤的痕迹。听张雷问起,他说道:“我是姜玉阳啊。”
见张雷还是疑惑,唐宏志赶紧解释道:“张老板,这是我们刚刚招进来的运输队的第五队小队长,武功很好的。”
张雷注意到这年轻人右手居然只有两个手指头,不由得十分奇怪,还不等他开口问。姜玉阳就笑着说道:“这是以前贪玩弄的,呵呵,对了,张老板就叫我姜七指或者老七吧,他们都这么叫。”
“哦哦,好吧。老七。”
等火柴全部装上船之后,十来个和姜玉阳差不多大的已经跳上甲板,手中都拿着大刀,看起来威武不可侵犯的样子,他们全部都是运输队的成员,而按照唐宏志的介绍,这样的小队有五个,每一队都是十五人,全部都是挑选年轻力壮武艺高强的人来充当。
“反正闲来无事,我也跟着去看看吧。”等准备出发的时候,张雷说道。松江府比这里可是要繁华得多了,张雷准备去看看,寻找寻找商机也是不错的。
大老板发话了,唐宏志自然没什么话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