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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可另一边,无崖子在试图穿过宋辽边境的时候却碰到了天大的麻烦。
那时无崖子为了不受跋山涉水之苦,替自己做了一个假身份。原只为骗骗守卫而已,因此无崖子在这方面并没下太多功夫。没想到他运气不好,正好碰上鹰军策划刺杀当时神机营总管司马池这档子事。
无崖子过关,正好碰上鹰军刺杀行动失败,余部往北逃窜的时候。当时负责在河间府盘查的慕容曦辰,一下便发现了其中的马脚。
当时慕容曦辰是路云瑶刻意培养的新人,主攻的便是针对逍遥派的业务,为此,慕容曦辰做了很多功课。倒霉的无崖子的伪造证件里,很多技能都非常高明,高明到整个大宋也只有无崖子一人才做得出来。看到无崖子做的假关碟,慕容曦辰马上意识到:有大鱼上钩了。
不过当时的慕容曦辰还只是小角色,没有手下可使,武功更是低得没法见人。眼见无崖子要过关,慕容曦辰当机立断,拔剑一剑斩断了闸门的绳索。
原来当时河间府城关有四层,最外层两面是拉起的闸板,里面两层是铁叶大门。因为无崖子是早上第一批第一个出关,朝宋境一侧的闸板铁叶大门已经打开,但朝辽境一侧却尚未开启。慕容曦辰这一剑斩断闸门,几万斤的东西咣当一声落下,就把无崖子生生地关在了两侧城门之中!
城门官见状急忙跑过来问话,慕容曦辰出示神机营的令牌,坚决不允许两侧城门打开,百姓若要进出关,一律绕道从旁门走。慕容曦辰知道无崖子厉害,放出来在场肯定无人能挡,于是干脆将无崖子一关关了十天。十天后;官兵在慕容曦辰的带领下心惊胆颤地打开城门,却发现里面无崖子早被饿得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当慕容曦辰逮捕无崖子的时候,无崖子动手指的力气都欠奉。一代顶尖高手就此落网。慕容曦辰从此闻名朝野,成就了她在神机营的无上威名。当然,这些都只是叶念思的猜想。慕容曦辰后来的风光,身陷囹圄的无崖子是无论如何也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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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鬼斗实”和“ever”同学的评价票~!
第七章父子相见
时间2012…2…1122:21:39:3260
修改叶念思便宜老妹的名字,非。===============================================================
叶念思还没感叹完无崖子师兄的悲催人生,无崖子一句:“你是怎么进来的?”立即把叶念思噎得够呛。
无崖子追问了一句:“慕容曦辰?”
叶念思以长长的沉默作为回答。叶念思向来认为自己机智,但在面对慕容曦辰的时候,他却真心有种无力的感觉。那女人胆子很大。这女人明明知道以她的武功,如果自己暴起伤人的话,她连逃的机会没有——但是她却敢面对面地站在自己面前,毫无惧色地告诉自己:“我要抓你,请别反抗。”
慕容曦辰算得清清楚楚,她知道叶念思没有其他选择。更重要的是,她知道叶念思知道他自己没有选择——这是很重要的,因为如果她敢以这种语气威胁奥拉或李秋水的话,她早就死了。所以说,她这份胆识,撇开个人恩怨的话,叶念思不得不佩服与赞赏。
当时逍遥派老宅里,叶念思也想过其他可能,但最后的演算结果并不如意。说白了,他办法在短时间杀尽神机营所有的人。没办法杀尽所有人,逃走的人会通知其他衙门实行全城搜捕。事实上不管他能不能逃出东京,只要他这么做,冤案就成了铁案。就算最后证明路云瑶不是他的,他拒捕杀害神机营成员的罪名仍然会罩在他的头上。
然后呢?他就背着这个莫名其妙的罪名逃窜一辈子?还是学丁小正太那样逃到国外去创建“星宿派”,当魔教巨擘?
如果他逃走,可以想象他的便宜老爸,那个说出来吓死人的便宜弟弟的前程都会受到难以想象的牵连。而且慕容曦辰居然拿自己的“儿子”作威胁……那算什么?
叶念思将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练到七层之后,原先封闭在大脑中的前世的信息,已经可以随便翻阅。但是叶念思查遍前生的所有记忆,并没有查到任何关于“儿子”的信息。想来想去,最大的可能是便宜老爹从哪里给自己“过继”了一个干儿子。其次嘛,或许张星沉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给自己怀了一个儿子。张星沉最后死在西夏,她的邻居什么的或许通过线索找到京城,把儿子交给了便宜老爸。但问题是为什么当初在西夏看见张星沉的时候,她没有跟自己提起过“儿子”的事?
好吧,或许当时的谈话气氛并不算太好……
叶念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总而言之,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路云瑶是不是死了,以及到底是怎么死的。从神机营等人听到自己名字后的表情来看,他们都断定自己是杀害路云瑶的凶手。他们会这样判断,肯定有足够的证据,也就是说肯定有人陷害自己。但是为什么?叶念思可不记得自己与任何人有利益冲突,他甚至在海外待了三年……有谁那么无聊会陷害自己?
慕容曦辰?理论上来说,她的确有嫌疑。毕竟自己与她哥哥、父亲的死都有关系,而且路云瑶死后,她上位成为了神机营的副总管。而且以她的智慧与职务便利,栽脏自己并不会太困难。这样一来,做案动机,做案条件都有了,唯一的问题就是:
在这铁匣子中,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叶念思思来想去不得其解。漫漫长夜,就在这辗转反侧中悄然过去。
用第二天来形容叶念思一觉醒来后的时间,严格来说并不准备。因为这是下层地牢,阳光离叶念思所在的铁匣子最少也有三十米。漆黑的地牢里没有任何时间上的观念,叶念思和其他犯人一样就跟工业化养鸡厂里的鸡一样在黑暗中蜷缩着身体混吃等死。这样混沌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火光突然出现在铁匣子之外。正在运功打坐中的叶念思感觉到了光明,立即睁开眼睛,像黑暗中扑火的飞蛾一般扑向铁匣子的狭窄铁窗。
“司马凉。”狱卒面无表情地说道,“有人探监,出来吧。”说着打开了铁匣子的门。
叶念思愕然地走出铁匣子,问狱卒:“你不怕我越狱?”
狱卒咧嘴一笑:“通常情况,铁匣子是死都不会打开的。但副总管大人说了,你是聪明人,不会做傻事。”
叶念思大感沮丧。他被押进来的时候曾仔细观察过地牢结构,的确凭他的能力根本不可能越狱,而且家人在外,他也不敢轻举妄动。跟着狱卒走到中层与下层地牢间的通道铁门处,狱卒停下脚步,朝门旁边墙上像杯子一样的东西说了几句话,然后便听见铁门另一边传来机关转动的声音,不一会儿,铁门缓缓打开。
“那是……宋朝电话?”叶念思眉毛微微一挑。
叶念思说得比较夸张。与其说电话,其实不如说是宋朝传声筒。铁门的一侧设置一个杯状物,另一侧设置一个一模一样的杯状物,两个杯状物之间用细线连接。从一端的杯状物附近说话,声波会沿着丝线传送到铁门的另一边。传声筒原理上并不简单,叶念思没想到北宋时候就有人做出这种东西来了。
“进去吧。”狱卒道。叶念思点头称谢,走进铁门。
叶念思进的是第二道与第三道铁门之间的方型石室。铁门外的地牢不见天日,唯一能见到光明的只有狱卒送饭和换马桶的时候。而铁门内则终日灯火通明。乍一进门,叶念思甚至亮花了眼睛。
“兄长。”一个叹息声从正前方传来。叶念思还没没来得及定睛看,一个柔软的身体已经扑到了自己怀中。“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一个女孩在怀中又哭又笑。
叶念思只得匆匆将怀里的那张脸蛋捧起来:“铃儿,好久不见!镇远镖局的事,谢谢你啦。”叶念思笑道。
叶念思口中的“铃儿”,却是他的便宜亲妹妹司马铃。叶念思不但从司马凉生前的记忆中认出了她妹妹这张脸,更认出她是当年和无崖子师兄去镇远镖局偷《白首太玄经》时,被自己绑架的女孩。那个时候,叶念思只觉得当时那个女孩出现的角度和态度都很奇怪,哪里想得到她竟是自己的亲妹妹(见第四卷《参合斗转》)!
“咳,小妹别胡闹。”一个年轻人皱着眉,走上前来拉开司马铃。
“君实,好久不见。”叶念思看着那个年轻人微微一笑。
这年轻人,正是司马凉的弟弟,司马家历史上最耀眼的明星:司马光。
司马光,字君实,史学巨著《资治通鉴》的作者。列举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历史学家,他能排前三;列举北宋最出色的政治家和文学家,他能排前十;他的死讯传出后,东京商人自发“罢市以吊”,全城老百姓都为他的死而哭泣,就像死了自己的亲人一样。
当叶念思检查司马凉生前记忆,发现这样一位伟人居然是自己的便宜亲弟弟后,当时愣了半天。从时间来看,司马凉现在应该在京当馆阁校勘的工作。在司马凉的记忆里,司马光做事总是循规蹈矩,素有“小大人”之称。因为他太过无趣,且聪敏过人,让身为哥哥的司马凉压力十分大,因此两兄弟的关系也谈不上好。现在想来,若不是这样刻板的人,也编写不出如此严谨的《资治通鉴》来。事实上,叶念思放弃抵抗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司马光。如果他被定性为在逃犯,无论如何,司马光的前途也会大受挫折。再怎么么无耻,叶念思也不能连累司马光,不能背负可能导致《资治通鉴》无法出世的责任。
司马光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对于这个离家出走,特立独行的哥哥,司马光觉得很失望,认为纯粹是给司马家抹黑。但司马凉毕竟是他哥哥,他也不好过多评价。“你可还记得阿夏姑娘?”司马光伸手朝身后一指。
“阿夏?”叶念思一怔。顺着司马光手指着的方向看去,只见在石室的后方,一个身体修长,小麦肤色的绝色女子正泪光涟涟地看着他。在她的脚旁,一个粉雕玉琢的可爱小男孩正牵着她的手,用一对大大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间石室。
叶念思突然什么都明白了过来。
这就是他的儿子!他和阿夏的儿子!不用怀疑,叶念思只看一眼便知道,这个小男孩绝对是他的儿子!这是一直超乎自然法则的亲子之间的感应。叶念思只觉得一股暖流突然从心底涌上来,噎住他的喉咙,堵住他的鼻子,一直冲到脑门。他的眼睛瞬间湿润起来。
第八章宝刹疑案(上)
时间2012…2…133:11:36:2345
清晨的阳光掠过天仙酒楼高耸的屋檐,斜斜地透过小小四合院西厢房的纸窗,绕开高高叠起的书堆,温暖而暧昧地投射在慕容曦辰绝美的脸蛋上。慕容曦辰此时正不雅地趴在书桌上睡觉,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中微微颤抖着,一副将醒未醒的样子,更增加了几分可爱之处。在她用来当枕头的双臂前后左右,乱七八糟的档案文稿堆了一书桌,看来竟像是工作了一整夜的样子。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十六七岁,丫环打扮的女子捧着热茶,轻手轻脚地从门外走了进来,走到书桌前面。“小姐。”丫环细声细气地道,“该洗漱吃早饭了。”
慕容曦辰全身猛地一震,睡眼惺忪地坐起身来:“琵琶,这就天亮了?”
被慕容曦辰唤作“琵琶”的女子姓包,小名琵琶,乃是慕容家四大家将中包三思唯一的女儿。慕容曦辰北上投神机营的时候,包琵琶便跟着曦辰一起北上,两人名份上是主仆,感情上胜似姐妹。包琵琶见慕容曦辰一副仪容不整的样子,不由又心疼又好气,摇头道:“可不就天亮了?小姐,不是我说你,用得着给皇帝老儿这样卖命嘛!”说罢,还翘起了小嘴。
“我并没有帮官家卖命。我只不过是想给司马凉定罪而已。我可以肯定他一定跟我哥的死有关,但是我找不到证据。我让小赵把关于逍遥派和司马凉的所有档案都调了出来,结果发现他可能与八件江湖大案有关。只要我能坐实其中任何一项罪名,我都可以将他永远关在地牢里。”慕容曦辰沮丧地叹了一口气。
“难道杀害路副总管还不够判他死刑?”琵琶瞪大了眼睛。
“一般情况下没错。但司马凉的父亲是两朝老臣,在清流之中威望甚高。他上书请求用自己的官职换儿子的性命,这也算了,毕竟自从神机营总管之位下来后,他老人家干的一直是闲职。可是宁夏路都巡检使周美周大人和灵州刺使狄青狄大人不知道发什么疯,前两天突然联名上书说“司马凉于国有大功”,竟然以他们的前程来担保司马凉不可能杀害路云瑶。这两个都手握兵权的封疆大吏,他们说话,官家不可能不顾。于是官家通过蓝总管之口,让我细细查明,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能动司马凉,唉!”慕容曦辰郁闷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