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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即墨流年身后的两个手下躲闪不及,被毒箭击中,闷声落地。
无数骑兵已经飞奔过来,将即墨流年和两个手下团团围住,即墨流云也是猛地拍马冲上前来,手中长剑直取即墨流年。
“公子快走!”
两个手下同时急喝出声,一个迎住即墨流云,一个就挡住冲向即墨流年的两个骑兵。
☆、226。第226章 非常手段
即墨流云右手一抬,手中三支袖箭已经再次飞出。
冲向即墨流云,想要保护即墨流年的那个手下,勉强避过他的剑锋,却没有避过他的毒箭。
一只毒箭正中那人眉心,即墨流云飞身而起,一脚便将那人从半空中踢落。
“乌衣!”
即墨流年飞身过来,接住那个为自己挡箭的手下。
抬脸看着重新落在马背上的即墨流云,眸子里已经是一片冰冷。
“今日,你必死无疑!”即墨流云抬起左手,“放箭!”
伴着他的命令,四周大树上,就有无数暗箭射出。
为了捉住幽冥公子,即墨流云这一下也是设置了重重埋伏。
“公子小心!”
另一个手下飞身过来想要救护,无奈力不从心,直接被数箭射中,箭上剧毒入体,瞬间一命呜呼。
无数染着毒,泛着青光的箭羽,如一群毒蜂嗡鸣着刺入即墨流年。
马背上,即墨流云扬唇冷笑。
即墨流云不信……这次,他还能活?!
即墨流年站在众围之中,身上黑袍突然无风自鼓。
嗖嗖嗖!
无数箭矢近到他的身侧半寸处,却如同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挡住一样,在半空中僵停,然后猛地反弹开去。
这一切,说起来复杂,其实就是须臾之间的事情。
原本射向即墨流年的剑,瞬间改变方向,向着四周飞射而出。
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刹那间,无数骑兵或是被射中手脚,或是被射中心脑,马匹也没有例外,那些藏在暗处的箭手自然也是反攻的范围之内……
不仅如此,还包括即墨流云。
“退!”
眼看着数只利箭向自己反射回来,即墨流云面色大变,长啸出声同时从马背上飞身而起。
噗!
两箭擦着他脚底掠过,一箭直接射中他跨下俊马咽喉。
马匹吃痛长嘶,人立而起,然后重重倒地,七孔流血,抽搐而亡。
四周,无数人马倒下,那些侥幸避免一劫的战马们,也是突然如受了惊一样,发疯地狂奔起来。
众围之中,即墨流年的身子微微地晃了一晃。
如果仔细看,就可以看得出,他露在面具外的半张脸,明显地苍白数分,唇都有些失去血色。
一道娇小人影突然落到他的身侧,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啊!”
“给我回来!”即墨流云眼看着众骑如疯了一样四下逃窜,只是气得挥剑砍死冲到自己面前的一个骑兵,“杀了他!”
骑兵掉下马匹而死,那匹马却依旧毫不犹豫地向他撞过来。
即墨流云侧身闪过,眼角余光扫过一人已经拉着即墨流年逃向林中,他身形一晃,立刻就向着二人追过来。
人在空中,已经再次射出袖箭。
箭矢,破空而过。
半空中,突然有三只夜鸟向他的脸上冲过来,即墨流云挥袖将几个鸟兽拍开,再看向林中,已经不见二人身影。
他射出的三只箭,尽数射在树干上。
其中一只箭上,挂着一块布料。
此时,为数不多的骑兵和手下才在慌乱中回过神来,赶到他身侧。
☆、227。第227章 皇家之人
即墨流云怒喝出声,“给我搜,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
众人四下散开追击,即墨流云迈步上前,一剑便将那布料削成两半。
远处,两骑飞奔而至。
秋先生和一名手下骑马赶过来,看到这局面,秋先生飞身下马,略有些疑惑。
“事情……没成?!”
这一次,可是他绞尽脑汁想出来的诱敌之计,原本认定是万无一失。
即墨流云皱着眉,“那个家伙……竟然挡住了百余只箭……这……怎么可能?!”
他身手不凡,眼力自然也不凡。
刚才匆忙之下,没有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即墨流云却是看得清楚,那些箭是被那个幽冥公子挡住的,没有一只近得了他的身。
这实在是太过诡异。
“您亲眼所见?!”秋先生也是语含惊色。
即墨流云用剑挑起地上那一截布片,“难道……那人会妖术不成?”
秋先生的视线落上那片布,伸手过来,将布片取下,仔细看了看,眼底已经闪过一抹冷笑。
“我想……我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
即墨流云看看他手中碎布,“您的意思是?”
秋先生将碎布送到他手上,“这种布料,您应该认得吧?”
仔细看看手中碎布,感觉着那如云如雾的舒服质感,即墨流云箭眉一跳。
“御锦?!”
御锦,是只产于江南的一种特别的玉蚕所吐的丝制成,因为质地轻柔,被皇家设为御用之物。
这种锦产量不高,只有皇家贵戚才能享用。
而且,看这式样,应该是中衣。
这样华贵稀少的布料,却拿来做中衣,足见对方必是皇家之人。
即墨流云眼前闪过幽冥公子那张带着面具的脸,猛地收紧手中破绸。
“马上收兵回营,本王要去见皇上!”
飞身上马,他急急找马返回营中。
林中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营地里自然亦已经听到风声,天子即墨子钰亦已经披衣而起,听闻六子来见,立刻让他入帐。
即墨子钰端坐在主座之上,声色俱厉,“出了何事?”
“回父王,刚才幽冥公子率众准备袭营,幸好儿臣有所防患,只是那奸贼非常狡猾,不小心被他逃了。”即墨流云一抱拳,“儿臣知道,他潜入营地,所以想要肯请父王,允许儿臣逐帐搜查!”
即墨子钰微微眯眸,“你确定,他在营中?”
“儿臣亲眼看着他逃入营地。”即墨流云道。
“好,即是如此,朕便赐你宝剑一把……”即墨子钰一抬手,大总管安若海忙着把他的佩剑取过来,送到即墨流云手上,“查出他是谁,带他来见朕,如有阻挠者,格杀勿论!”
“遵旨!”即墨流云得了宝剑和御令,立刻就转身出帐,“皇上有令,全营逐帐搜查,任何人等,不得随意走动,违者格杀勿论!”
与等在门外的秋先生对了一个眼色,即墨流云立刻转身,大步向着即墨流年的帐篷行去。
秋先生立刻带了众亲眼,随之前往。
片刻,几人已经来到即墨流年的帐外。
轻轻眯眸,即墨流云轻轻扬手,两个手下立刻就冲上前来,挑起帐帘,接过秋先生送上来的火把,即墨流云迈步走进帐篷。
☆、228。第228章 被子也搜
迈步走进帐篷,即墨流云的唇角扬着一抹冷笑。
在心中,他已经认定,幽冥公子便是即墨流年。
心中只是想着,这一切便要将他的身份揭穿。
瘫子、草包……
他这个九弟,装得可是真像啊,这么多年,竟然骗过了天下人?!
嘭!
即墨流云不小心踢到一只落在地上的盘子,盘子应声碎裂,发出一声极是刺耳的声响。
“啊!”
女人的尖叫声随之响起。
即墨流云抬起脸,映着火把上跳跃的火光,他一眼就看到正一脸错愕地看向他的秦川。
“六哥?!”
即墨流年的声音随之响起,那张即墨流云无比熟悉的脸正从秦川的肩膀一侧看过来。
他赤着身上,一只光泽的手臂还拥在秦川肩膀上,另一只手伸过来拉过薄被掩住秦川,即墨流年脸上的错愕已经化为愤怒。
“您这是做什么?!”
即墨流云完全没有想到,即墨流年竟然会在帐篷里,而且还没穿衣服睡在床上。
一时惊讶,他不由地语塞。
“我……”
半空中,一道银光却突然飞过来。
即墨流云退了一步,银壶砸在他的靴子上,里面的酒水溅了他满靴满袍。
“坏人……出去……”秦川转过脸,一脸不高兴地瞪着他,“偷看别人睡觉……不要脸……来人……杀头……”
说着,她就从被子里举过一只手臂来指着即墨流云。
“不要脸……杀头!”
“川儿!”即墨流年忙着将她的胳膊收进被子里,人就含着怒意喝道,“六哥还要看多久?!”
即墨流云回过神来,忙着退出帐去。
秋先生已经听到帐内的声音,脸上也有错愕的神色。
难道说,他猜错了?!
二人目光一对,秋先生就上前一步。
“九王息怒,六王是承天子之命,搜捕刺客,还请二位见谅!”
“刺客?!”即墨流年在帐内冷哼,“好啊……那你们继续进来搜吧,最好是把本王被子内也搜一搜!”
秋先生抿抿唇,“奴才不敢!”
“滚!”
即墨流年怒骂。
“多谢九王!”
秋先生忙着应了声,拉住即墨流云迅速走远。
…
…
帐内。
秦川听着众人渐远的脚步声,右手一横,便就匕首抵在即墨流年颈间,“你是如何做到的”
即墨流年故意装傻,“什么如何做到?!”
“别废话,我亲眼看着你将那些箭矢弹开。”秦川将手中的匕首又紧了紧,“你也是异能者?”
因为得到田鼠汇报,说是林中有异动,埋伏了许多人手,她特意赶过去看看。
刚好看到无数箭矢飞向即墨流年的那一瞬,当时她以为他要死了。
哪想到,他竟然能够在那样的绝境之中,扳回一局。
她可是看得清楚,那些箭甚至都没有近他的身就被他反弹回来。
那绝不是武功,更不可能是内气,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家伙也是异能者。
“异能是什么?”即墨流年反问。
他没有听过这个词,并不太确定她的含义。
“少装蒜!”秦川低喝,“不要说那是武功、真气,我看得出来,那不是!”
☆、229。第229章 跳得好快
即墨流年抬起右手,轻轻一晃。
火褶子亮起,映出二人的脸。
“没错,那确实不是!”
注视着秦川的眼睛,他如是说。
说着,他就轻轻松开手指,那只燃着的火折子并没有因为失去支撑落下来,而是悬在半空,然后就缓缓地向着烛台的方向移动过去。
微微倾斜,点燃一只蜡烛,然后又一只,又一只。
三只蜡烛全部引燃,火折子颤了颤,一下子落在草地上,熄灭了。
“意念控物?!”秦川收回目光,看着眼前即墨流年的脸,“你是天生的?”
即墨流年微微眯眸,“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秦川握着的刀的手又紧了紧,“回答我的问题。”
“我三岁时,曾经把一匹马举到半空,从那之后,母妃就告诉我,不到生命关头,不许再使用这种能力。”即墨流年看着她的眼睛,“你呢?”
秦川回以白眼,“你管我!”
这个家伙竟然也是个异能者,这件事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
“除了你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有这种能力?”
“据我所知……还有一个!”
“谁?!”秦川问。
即墨流年轻笑,“你!”
之前,他还一直以为,她的御兽术与南彊和西域外的那些聚兽术有关。
现在看来,她和他一样,也是天生具有这种能力。
秦川脸色一沉,这家伙竟然猜到了。
帐外,脚步轻响,太监尖细地声音响起。
“启禀九王爷!”
“讲!”即墨流年扬声说道。
“皇上有命,令您和王妃一起赶往议事主帐,有事询问。”太监道。
“知道了,我们马上就来。”
即墨流年应了一声,那太监立刻起身复命去了。
秦川听了这话,手指一转,就收回手中的刀。
刚要起身,即墨流年已经翻身过来,将她压在身下,一张俊脸就凑到她脸前。
一对墨眸微微眯着,迎上她的视线。
“为什么去救我?!”
这一次,他是得到消息,即墨流云准备夜袭天子大帐,他特别赶过去阻止。
没想到,竟然会是对方的一个圈套。
当然,最让他想不到的是,去救他的人竟然是秦川。
猜到即墨流云可能会回来,二个人摸回营地,立刻就回到帐中。
刚才为了掩饰,他身上衣袍都已经撕开,上半身完全赤|裸,她的外袍也散落着,故意露出一只手臂和半边肩膀。
从被外看,二个人仿佛都没有穿衣服亲热一样。
这样被他压在身上,她的内|衣肩带都已经松脱,半边肩膀和胸口都已经半露。
隔着薄薄春衣,感觉着男人坚实的胸膛,秦川的呼吸不自由地有些粗重,心脏也是急急地跳了起来。
“这还不简单,皇宫里那么多金银,我舍不得。”她不悦地皱眉,便要将他推开,“滚开!”
即墨流年没有滚,反而将脸越发向她凑近几分。
“川儿,你的心……跳得好快!”
“我说……滚……呜……”
她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