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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假货好大的口气!」樊黎怒吼,举剑向他狠劈过去,假樊黎随即挥剑反击,两道剑气正面交锋,将白玉神庙也震垮了。
默然赶紧跑到外面去,一阵混乱的爆炸声,真假樊黎齐齐从破败的神庙里直飞出来,在天空上又是一阵恶斗,雷电和光球横飞,皇陵也被殃及。
他们俩势均力敌,打了百来回合都难分上下。两人的身影撞在一起,又迅速分开,默然也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真假樊黎越斗越激烈,他们打着打着,往皇宫的方向飞了过去。默然赶紧念出飞行咒语,紧跟其后。
快到宫殿范围的时候,一个樊黎手中劈出一道新月形的光波,将另一个打落在地上,被打中的樊黎撞击在宫殿的广场上,撞出一个巨大的窟窿。他很快又爬起来,冲过去重新战斗。
宫里的神将和大臣纷纷冲出来,当他们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樊黎后,全都吓懵了过去。
两个樊黎落在屋顶上,其中一个对底下的天神们大喊:「这假货斗胆,想冒充我!你们还不快来将他杀掉?!」
另一个樊黎也不甘示弱地大吼:「他才是假货!你们还杵着干什幺?!还不杀了他?!」
天神们顿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听谁的话才好。那两个樊黎再次激战起来,王宫的屋顶被掀翻,天空中交织出两人因对战而形成的电网。地面上狂风骤起,飞沙走石,天空上雷电交错,天神们慌忙逃窜,一些大臣奔到默然身边,着急地问:
「娘娘!怎幺会这样?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陛下?」
「我也不知道……」默然望着天空上的两条快速移动的身影,想不到那个分身居然有如此大的力量,看来樊黎无法轻易将他消灭。
两个樊黎越战越勇,完全分不出上下。这个时候,只要有人插手帮助其中一个,就能很快将另一个消灭了,但是,到底哪个是真的樊黎?
默然心中灵光一闪,他对天神们喊:「我有办法分出真假!你们好好看着!」
默然向真假樊黎飞过去,其中一个樊黎手中射出光束,另一个很快就躲开。默然看准机会,主动迎向那光芒!
「啊——」默然被击中。两个樊黎同时大叫:
「默然!」
默然掉到屋顶上,一个樊黎扑到他身旁,抱住他,心痛地怒吼:
「笨蛋!你冒出来干什幺?!」
这个是真的?默然正想着,想不到另一个樊黎也疾冲过来,他脸上的焦急不比另一个少。
「默然!!」他使劲将另一个樊黎推开,抱住默然。「混蛋!你别碰他!」
另一个又扑过去,咆哮:「拿开你的脏手!」
两个樊黎争持起来,默然混乱了,搞不清楚谁真谁假,他不禁问:
「你们到底哪个是真的?」
「我才是真的!」两个樊黎再次同时回答,其中一个樊黎旋即愤怒地反驳:「你这假货还敢说自己是真的?!」
「你才是假货!妈的!起来!我非杀了你不可!」另一个樊黎火爆地站起来。
「我还怕你不成?!」那樊黎也跟着起来,两个樊黎离开之前,异口同声地叮嘱默然:
「不要再跑出来!好好到旁边待着!」
默然目瞪口呆,看着他们再度飞到天上开战。神将们赶到他身旁,问:「娘娘,您已经分清楚哪个是真的了吗?」
「恐怕还没……」默然正说着,两个樊黎倏地化身成两团光芒,他们像流星—般往王宫外飞去,往一个发出绿光的地方降落,神将们大叫:
「他们到圣山那边去了!」
圣山?默然从未听过这个地名,神将们纷纷驾云赶过去,默然只得跟上。
王宫外是一大片云海,再飞远一点,出现一个湖泊,湖水在夜色中泛起碧绿色的光芒,无数柱子和阶梯倒在湖泊里,看来这是一个废墟,越过一个残破的巨大拱门后,前面出现一座高耸的发光峭璧,峭壁上似乎竖立着许多剑状水晶,这里就是圣山。大大小小的瀑布从山上飞流直下,在山脚下形成美丽的彩虹。
那两团光芒在山顶上再次撞在—起,其中一团光被打下,狠狠撞击在山峰上,整座圣山为之颤动,飞扬而起的扬尘和碎石阻碍了默然他们的前进,大伙纷纷躲到湖泊下面。
「呼……呼……呼……」樊黎急喘着,他紧握手中的剑,剑身吸收了他的神力,发出耀眼的金光。倒在地上的假樊黎一动不动,仿佛失去意识一般。
「喝——!!」樊黎嘶吼着,举剑疾冲而下,一剑贯穿假樊黎的胸膛。假樊黎在这一瞬间睁开了眼,他一手握住刺在自己胸膛上的剑,脸上浮现邪恶的笑。樊黎一惊,假樊黎猛然一掌击中他的胸口。樊黎被打飞出去,撞断了无数水晶。
假樊黎向他走去,樊黎死盯着对方的胸口,那里居然没有淌出一滴血来!假樊黎趁他还在呆滞中,合掌射出一道紫色光束。樊黎瞬时反应过来,他也合掌反击——
第十章
砰砰砰!!山上传来几下爆炸声,默然和众神惊讶地抬头,过了一会儿,一围光芒徐徐降落。
「樊黎!」默然冲过去。
身上伤痕累累的樊黎捂着胸口落在一片凸出水面的台阶上,默然见了他,心中闪过疑虑。
「默然……」他向他伸出手,默然走过去,樊黎一把将他揽进怀里,神将们也赶忙跑过去。
「陛下!陛下您没事吧?」
「没事。」樊黎在默然的搀扶下站起来,他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那个假冒的家伙呢?」
「死了。」樊黎言简意赅,他靠在默然的肩膀上,低咒着:「累死我了……我们快回去吧。」
默然一声不响地扶着他,飞回宫里。心急如焚的大臣们见他们回来了,随即涌上前去问长问短。
「陛下,那个冒牌货哪来的?」
「陛下,这事不简单啊,一定要彻查!」
「陛下,微臣认为……」
樊黎不耐烦地吼:「都给我滚!有什幺事明早再说!」
大臣们深知他脾性,不敢再造次,乖乖合上嘴巴让路。樊黎与默然在他们目送下,回到后宫。为了不吵到殷翔,樊黎让乳娘将他抱到别的房间去。御医过来替樊黎作了简单的治疗,他身上的伤很快就复原了。
御医和侍从都退下,房间里只剩默然和樊黎。
「好好一个晚上就这幺闹过去了……」樊黎坐在床上,按着自己的肩膀,用抱怨的语气道。默然站在他面前,面色阴沉的注视着他。
「怎幺了?还不过来睡?」樊黎不解地问。
「你是假的吧?」默然轻道。
樊黎一怔,旋即皱起眉心。「你在说什幺傻话?」
「你是假冒的!对吧?」默然重复一次。
「默然。怎幺连你也糊涂起来了?」樊黎佯装生气。
「你不用装了,你不是真正的陛下。」默然确凿地说。
「你凭什幺说我不是真的?」对方问道。
默然退后一步,道:「虽然你的声音、外貌、言行,都跟陛下一样,可是……你身上没有他那种独特的气势。」
「什幺独特的气势?」
默然将手轻捂在胸口上,媚惑地笑道:「每当跟陛下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会有一种被压得喘不过气的感觉,他身上那种侵略的气息,你是怎幺也学不来的。」
对方不说话了,默然又道:「方才,你们俩一起接近我的时候,我的感觉还没有这幺分明,现在,单独跟你在一起,我更加确定了,你根本不是陛下。」
「哈哈哈……」男人张狂地笑了起来,他单手遮着脸,眼睛从指缝中斜视着默然。「说得不错呢……我的确是假冒的……」
「终于承认了?」默然讥笑地问。
「承认了又如何?真的或者假的,都没区别,我就是樊黎,我就是天界的君主。」
「你只是个假货,只要众神知道了,你就没有立足之地。」默然冷冷地提醒。
「没错啊,可是……又有谁会知道呢?」假樊黎傲慢地环胸。「樊黎已经死了,世上只有我一个樊黎,我就是真正天帝。」
「你撒谎。」默然胸有成竹地反驳:「陛下根本没有死。」
假樊黎危险地眯起眼睛,沉声道:「他已经死了。」
「如果他死了,你不会这幺不安。」
「我不安?」假樊黎嗤笑一声。
「对,你在不安,你的眼神在害怕……对吧?」默然柔柔地说,假樊黎眼里闪过被戳穿的懊恼,他扑过去将默然压到墙上。默然不为所动地与之对望,假樊黎盯了他好半晌,冷不防低笑起来。
「真不愧是我看上的人……你这狡猾的小东西……既然你知道他还没死,那你想他回来吗?」他陶醉地舔着默然光滑的脸颊。
「这个嘛……我无所谓。」默然装作不关心地耸肩。
「你可真是冷酷……不过我就爱你这点……」假樊黎在他的耳畔呢喃:「你知道吗?我在樊黎体内的时候……就一直注视着你……那个粗暴的家伙根本配不上你,每次看到他欺负你,我就好心痛……我一定不会像他那样的,我一定会好好爱护你的……」
「那我可真要感激涕零了。」默然讥讽地笑了。
假樊黎正色地望着他的眼睛。寒着声音问:「你觉得他比我好吗?」
「没什幺好比的。」默然用嘲讽的口吻道:「你只是个赝品。」
假樊黎眼里卷起狂怒,他使劲将默然推开,默然撞到桌子边沿上,额头立即破皮流血。
假樊黎紧接着又后悔了,冲过去抱起他。
「对不起!对不起……」他连声道歉,赶紧给默然治疗。「我太冲动了,默然,你原谅我……」
默然头上的伤口愈合了,他冷漠地将他推开。
「看来你的粗暴也不输给他嘛……」他讽刺地说道。慢条斯理地躺到床上。
假樊黎纂紧拳头,不忿地低吼:「我跟他是不一样的!我比那蛮横的家伙更加有资格统领天界,我比他更加有资格得到你!」
默然瞟了他一眼。
「那就看看是不是真如你所说了。」
假樊黎也在他身边躺下,他靠在默然肩膀上,低声道:「默然,我知道你一点也不爱他……你只是被迫留在他身边,所以,不管他是死是活,你都不用在意……因为,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他说完,扳过默然的脸,吻住他。默然面无表情地跟他亲吻,眼底渐渐闪起了异样的光芒。他的手从默然衣服底下探入,摸上他光滑的大腿。默然面无表情地任他抚摸着,直到他快来到自己双腿之间的时候——
默然按住他的手,用拒绝的眼神看着他,明确地说:「我不要。」
假樊黎轻笑一声,把手收回来。他大方地说:「那好,我不会逼你的。」
默然默不吭声地背过身去,假樊黎在他身后道:「我要证明给你看,我跟那个樊黎是不一样的,我才是值得你去爱的人。」
「十分抱歉。」默然打了个哈欠,漠不关心地说:「你们两个,我都不爱。」
「不要紧啊……」假樊黎在他耳边低语:「那样正好,反正他已经没机会了……而我,我一定会让你死心塌地爱上我的……」
默然闭上眼睛,不再理会他。
默然一身白衣地坐在栏杆上。清风拂过,黑发与雪白的衣袂飞扬起来。他百无聊赖地抓起银盅里的鱼饲科,一粒一粒撒进水里。
彤儿沏了一壶茶,她将茶水捧到默然身后,恭敬地问:「娘娘,要喝茶吗?」
「先放着吧!」默然转头看了看。漫不经心地问:「陛下呢?」
「哦,陛下在书房里开会呢。」
「这幺认真?」
「是啊,大家都说,陛下最近变了好多哦,他以前最讨厌开会的。」
「呵呵……」默然笑得意味深长。
「娘娘?您笑什幺啊?」
「没事。」默然将饲料全部撒完,拍了拍手站起来。
「娘娘,您不喝茶了吗?」
「待会再说,我还有事。」默然在彤儿困惑的目光注视下离开了。
默然走过曲折的回廊,穿越重重拱门,来到供众神朝会的大殿。守在大门外的神将尽职地将他拦下。问道:「娘娘?您来此有何要事?」
默然飞去一记毫无感情的眸光,冷声道:「让开。」
神将悻悻然缩开,默然推门而进。他挥开层层迭迭的纱幔,走到王座前,抬起头。王座后面的柱子上悬挂着一把剑,黄金打造的剑鞘和剑柄上镶满彩色宝石,宝石在霞光下泛起一圈神奇的光晕。
默然嘴边擒着—丝冰冷的笑意,他飞身跃起,将剑扯下。
夜,浩瀚的云海宛如一片舞动的黑绸,彩色繁星如同无数闪烁的眼睛。花园中盛放的花朵泛起点点萤火,平静的池水映照着天幕上的星光。
数不清的贝壳状浴池一层迭着一层,池面热气冉冉,水面上的花瓣随着水波飘荡。默然披着一件近乎透明的纱衣,赤着脚坐在池边上,伸出手拨弄着温热的池水。
「娘娘呢?」男人独特的低沉嗓音在门外响起,一名小侍女答道:
「娘娘在浴池里。」
话音刚落,一个魁梧的身影出现在纱幔后面。默然曲起一只脚,双手交叉搁在膝盖上,露出—大片白皙的大腿。他的皮肤和头发都被热气濡湿了,蒙着一层闪亮的水泽,他的身子在单薄的纱衣下若隐若现,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