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迈着步子走到最靠近并背对着自己的黑卫身后,伴着雷声,倒执世界树嫩枝的年轻人将锤柄捅进了黑卫的嘴里,同时长剑刺入了对手的腰际……用力一拉一绞。
黑色的脓血毫无节制的从伤口中喷洒出来,失去了邪恶灵魂的躯壳跪在了地上,铁制的护膝与地面的清脆撞击终于提醒了另外两个黑卫关于敌人的存在。
但是在其中一人举剑转身的刹那,巨痛从他的右腋下传来——白守川将手中的长剑刺入了他的右腋下,长剑一路绞碎了肺片与气管,并最终切开了心脏。
“见鬼!”最后一个黑卫手忙脚乱的从口袋里掏出了防水的魔法报警烟火,但是他还没来得及拉开它,世界树的嫩枝就飞过来打断了他的左手,烟火被击飞到了角落中,沉默的圣骑士大步走向了这个黑卫。
“你不是寒鸦的人!”黑卫看着白守川无徽记的肩头嘶号着。
白守川在千钧之际闪过这个黑卫的劈来的战斧,带着铁指环的左手掌顶在了黑卫的鼻子上,被击碎的鼻梁立即刺入了颅骨,这是非常致命的伤害,这个没有转化成活死人的黑卫立即捂着脸跪倒在地。
白守川走到一旁,捡起他的钉头锤,然后走向了这个很显然被巨痛包围的黑卫。
“我的确不是寒鸦之子,但我是一个活人。”年轻人说完,举起世界树的嫩枝,将尖头穿透了锁甲护帽钉入对手的脑袋。
最后一个黑卫倒在了地上,黑色的血液随着雨水扩散。
“您的黑卫战绩已经超过了100人,恭喜您。”黑暗行者再一次从黑暗中钻了出来,他一边割下巨毒投递员的肩章徽记,一边对着白守川送出了他的恭维,“有您驻守在这一条小道前,我方阵线真是安如磐石。”
“别再恭维我了……”白守川走回到防线后,他坐到小巷里的一个沙袋制造的‘靠椅’上,“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安娜,陆老爷帮我取的名字。”小家伙点了点头。
“……你是AI吗。”白守川楞了一下。
“是的,大人,我的母亲是唯和迪卡。”这位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你的父亲呢。”年轻人还是有些好奇。
“对于AI来说,有父亲重要吗。”小家伙将四个徽记递到了白守川面前,黑色皮制包头具后的一对眼睛眯了起来。
坐在沙袋靠椅上的白守川一楞,然后自嘲的笑着点了点头,接过徽记的年轻人叹了一声。
是啊,无论是对于他,还是对于AI来说,有没有父亲……其实并不重要。
======
今天只有一更,我要调整一下我自己,每天5K+对于大神们来说是小菜,我更了四个月的5K,最近几天都快崩溃了,昨天写了些什么一觉睡醒都忘了……。
老爷们让我今天歇一歇,明天继续2更5K+。
至于推荐票……我也没脸求了。
书写未颂之诗第八十节:未颂礼赞(八)
寒鸦战团、月光大道北段、十九团、防线最南段。
坚守圣骑士、白守川。
年轻的圣骑士手中的长剑在雨幕中划过,切开面前的弯刀与它的主人,绿色的脓毒液体从伤口中喷出,白守川扭身闪过毒液的侵蚀,同时长剑格挡下当头直下的弯刀,左手的世界树嫩枝打断了对手的右肢。
往前走了两步,将这个弯刀突击手揽入怀中,用它挡下两个巨毒投递员在六十码外投送过来的两支巨毒箭矢,白守川推着这个已经死去的黑卫冲向巨毒投递员,后者与他的同伴只能选择与白守川做肉搏。
在他们拔剑的同时,白守川推开了身前的尸体,圣骑士首先对其中一个只剩下颅骨的巨毒投递员发动了冲锋,在一个冲撞将这个只剩‘排骨’的家伙撞倒,白守川对着另一个巨毒投递员丢出了他左手的世界树嫩枝,在干扰了对手使用小型弩的偷袭的同时,年轻人抬起脚直接踩碎脚下的颅骨,同时确认灵魂宝石不在颅骨中的圣骑士将长剑刺入了对手的胸膛——那怕这一击依然没有破坏灵魂宝石,长剑自带的神圣伤害依然会要了它的性命。
另一个巨毒投递员在这时嘶号着冲了上来,他平端着长剑刺向白守川,对此白守川只是平移了一步,然后抓住巨毒投递员的持剑双手,在力量对抗中年轻人慢慢将长剑扭转向了对方的头颅。
缓慢但坚定的,长剑慢慢刺入对手脖颈,绿色的毒液从伤口处渗出,最终在数秒之后,当长剑刺入颈椎,白守川彻底获得了主导权,这把长剑也彻底穿透了颈椎,这颗腐败的头颅在年轻人抽出长剑之后就挂到了胸前。
失去了生命的巨毒投递员跪到了地上,白守川一脚将尸体踢倒,将手中的+2钢剑钉进他的胸堂,然后捡起了世界树的嫩枝与执念者的意志。
安娜再一次的从黑暗中钻了出来,与之前的一样,小家伙割下徽记递到了白守川的面前。
“安娜,你多大了。”白守川看着眼前的小AI问道……他想到了他的千层云和另两位小仆人。
“五十岁了,大人。”
安娜的回答让白守川这才发现眼前的这个小家伙竟然比自己还要年长……但是很快的,白守川就觉得和AI比年数真是一个非常愚蠢的举动,因为那些传奇的义体AI都有着上千年的生命历程,和他们比命长,本来就是最无聊的举动。
在这时,天空中传来清亮的哨声,白守川抬起头,看到了身后的天空中一颗明亮的金色烟火……这是之前寒鸦与他这样的独行猎人约定好的撤退信号,看起来邪恶再一次增加了攻击强度,白守川知道自己也应该退到更西侧的大防线——在这么一个地方做了这么多票生意,邪恶阵营一旦加强兵力,肯定会过来找场子,这样的边缘三不管地带也许很快就会被邪恶阵营的队伍挤个水泻不通。
“安娜,我们撤退。”白守川离开了他的沙袋靠椅,站起身的年轻人对着黑暗中的黑暗行者招了招手。
“嗯,我来探路。”
小家伙来到白守川身前,带着白守川往西走的小家伙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的动作让白守川立即从腰后取出了武器,不过安娜很快往前走了两步,“陌生的混血猫姑娘,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我是佩恩,佩恩·涅·波金·比赛德斯,我来找我的队友隆纳尔。”黑暗中传来了白守川熟悉的声音,年轻人有些将信将疑的开了口,“真的是佩恩吗。”——毕竟被幻术欺骗可不是什么让人好过的经历。
“守川!我是佩恩啊!昨天你还给我做过一条炖鱼呢。”一边说,声音一边靠近,很快白守川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黑暗之中,猫姑娘的组队邀请也出现在他面前。
白守川没有点下同意,他走到佩恩的面前,脱下手套后伸手摸了摸猫姑娘的脸,然后又摸了一下她的尾巴,这才确认眼前的确是他熟悉的佩恩,如假包换——毕竟在高感知的情况下,再高明的幻术也不可能屏蔽与欺骗一个圣骑士的触觉。
“你怎么来找我了。”白守川伸手抓住了猫姑娘的手,她的手心满是雨水,但意外的让人感受到温暖。
“听说你和音和寒鸦的人一起过来,我有些不放心。”猫姑娘儿说道。
“好了,现在你可以放心了,笨猫儿,我们回西边的防线吧,这里已经不安全了。”白守川揉了揉猫姑娘的脑袋,然后示意安娜带队撤退。
“守川,你没事吧。”佩恩用力抓着白守川的手。
“没事的,佩恩,倒是你,一个人跑到交战区,真是太危险了。”白守川扭头,与猫姑娘共享了黑暗视觉的他看着眼前的猫姑娘的黑白容貌,“不过……还是谢谢。”
最近十年,年轻人很少能够感受到如此直接而纯真的关怀,这让他对猫姑娘从来发不了任何脾气。
“我们走吧。”他一边吩咐,一边牵着她的手,“到了防线那边,你跟着我,我们要消灭更多的邪恶。”
“嗯……”她一边点头,一边认同的眯起了她的猫眼睛,“我在你身后。”
……
午夜凌晨、寒鸦战团、月光大道南段、二十二团。
第一防线兼最后防线。
行走在雨幕下的中年人持着一把连鞘的唐直刀,在他身后,一位穿着巫女袍的黑发巫女正为他打着雨伞。
“茱莉,你觉得那个孩子怎么样。”扭头看着身后被雨淋湿的爱侣,中年人握着她持伞的手问道。
“从他的过往来看,在心境方面,可是比我们的老爷好太多了,苏普你怎么看呢。”黑发的巫女茱莉歪起脑袋。
无视着到处展开的厮杀,他与她的对话进行着。
中年人苏普耸了耸肩,他笑了起来,“我们的老爷当年离开地球的时候可是痛快哭过,而这位……有时候我觉得,他比我们更像是一个义体AI。”
“小超然的训练显然是起了大作用,只是我很好奇,他为什么那么疯狂的训练他的这个后代,要知道接下来的百年里,地球应该不会再遇上虫人,我们已经将银河系的大半区域都做过侦测,没有发现虫人的踪迹……”巫女茱莉眯起了眼睛,“不过,这个孩子的战技无可挑剔,每一击之间几乎没有无效时间,他的每一个步伐,为了他的每一次攻击,似乎都已经将下一次的攻击与步伐考虑了进去。”
“所以说,要是这个小家伙去了菲因斯坦推荐的希舍尔皇家陆军,可是我们的塞理斯寒鸦的一大损失……”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中年男人苏普扭身,手中的唐直刀连着鞘捅进了这个高大黑卫的左眼眶中,然后右手拔刀,转身的中年人直接腰斩了这个不自量力的小家伙。
“大人说话呢,小孩子一边玩去。”看着被同伴之死激起了怨意的几个黑卫,巫女茱莉皱了皱眉头说道。
“去你娘的!”一个黑卫口没遮拦的骂了一句。
于是下一刻,一张爆裂符纸立即贴到了他的额头,红白相间的事物被这张符纸撕扯的到处都是。
“我来教训他们。”中年人苏普对上了剩下的两个黑卫,用剑鞘挡下其中一个黑卫的斜斩,右手的唐直刀直接削去了对手的脑袋。闪过第二个黑卫的突刺,苏普将左手上的剑鞘重重抽在了这个活死人的脑袋上,在强大的力量与包鲨鱼皮的精金剑鞘面前,活死人的颅骨显得有些脆弱。
“不懂得对一个老人保持敬意的家伙,这就是下场。”收刀入鞘,他对着尸体吐了一口唾沫。
“行了,苏普,倚老卖老是不对的,对于年轻人,我们要宽容一些,除非他管不住他的嘴巴。”巫女茱莉微笑着扯了扯自己夫君的宽大袖袍。
“所以他们需要教育,在这个世界用一次微不足道的重生做代价来支付学费,总好过在现世陷入永恒的死亡。”叹了一口气,这位快剑手展开了眉头,“对了,我们刚刚说到哪儿了。”
“刚刚你在言语里表示想将那个年轻的小家伙塞进塞理斯寒鸦的队列中。”
“是的,我想来了,这个孩子的确应该进入寒鸦战团,他是塞理斯遗族,理应进入塞理斯王家陆军。”苏普点了点头,他停下脚步看着他的爱侣,“年轻人不应该走独木桥,他应该有一条阳光道才对。”
“不要老是为年轻人想他的出路,年轻人的出路应该在于他自己的选择。”巫女茱莉看着她的爱侣轻声说道,“你与老爷眼中的阳光道,说不定就是他人生中的独木桥。”
“那也是金碧辉煌的独木桥,这个多元宇宙中千亿自然人男性做梦都不曾想到的幸福人生道路。”苏普笑着仰头看着依然落着豪雨的夜空,“希望他的心境能够承载这样的变化,不要像那些废物一般迷失了自我心性。”
“我想他会承载住这样的变化,我们的老爷的识人眼光从没有错过。”巫女茱莉微笑着点了点头,雨水落在她的身上,却从未打湿她的巫袍。
“你也这么觉得吗……”苏普再一次转过身,“对了,我的茱莉啊,我一直好奇,你怎么选了红白巫女,要知道这可不是我们宋人的基础职业。”
“你都不做白眉毛老道……”身为苏普的爱侣,巫女茱莉伸出手抚mo着他被雨水打湿的发梢,“凭什么还要让我去装什么师太。”
“道士的进阶大多都要守贞,你不也是觉得麻烦吗。”苏普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再说了,人从红尘过,道心留心间……风尘师太的高开叉紧身道袍装多性感啊。”
“啐。”巫女茱莉笑了起来,“你这老不要脸的。”,同时,这位巫女抖手,一道符纸在她手中出现,消失,然后又出现在百码之外一队刚刚从小巷里钻出来的一小队黑卫与巨毒投递员的头顶上。
下一秒,符纸化做真火,彻底湮灭了这些邪恶的生命。
“呃……刚刚谁说倚老卖老是不对的,还说对于年轻人要宽容一些的。”苏普看着这东方的真火法术渐渐消散,不禁扭头对上了他的爱侣。
“但是对付邪恶,我从不会付出任何宽容。”巫女茱莉摇了摇头,她伸出手触摸着自己爱侣被雨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