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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有潘氏,以德金的能力,只怕连环境修复的零头也出不起。”潘德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看着长辈,“如果是这样,我就是有了这样的技术又有何用。”
“钱你可以问太闲她们……”长辈用言语指出了一条路,然后他伸手示意房门外的义体仆人,接着这才转回身看着潘德金,“恩莱做为我的幼子,将会和太闲一起继承我的岐路集团……而你,潘德金,我想我的幼子们会非常高兴于给你做风险投资。”
“长辈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破出家门单干,男儿行于世间,就应该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你用行动来证明给那些憎恨于你,讨厌于你与疏远于你的人看看吧。”长辈看着眼前的潘德金用不容质疑的声音说道,“我很喜欢你这样有追求的年轻人,很可惜我的女儿们都已经选择了守川,要不然我还真有招你为婿的念头。”
“德金何德何能,怎么能与守川相提并论,他在钟楼之上以痛觉全开的模式接受圣焰焚躯之净化,我想我这一生都不会忘记,原来这世间还有如此坚忍的同龄人。”潘德金扭头看着白守川说道,“小公子们选择他,也是理所当然。”
“……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白守川很是尴尬的说道,“再说了,现在是讨论你们的事情吧。”
年轻人的纯真让陆长辈大笑了起来,他拍了拍腿,“德金,我的集团日后会涉足房地产业,你想不想来做执行官。”
“当然想来,能够在陆氏集团下属做一个执行官,可是很多人做梦都不敢想到的情节,想撒氏身为总执行官。世袭于家族血脉,那是何等荣耀……”潘德金说到这里摇了摇头,“但是德金不能,爷爷从小带大我……这就是德金为何姓潘的原因,长辈养育,晚辈如何能忘,又如何敢忘。”
“那么,如果你的长辈愿意让你破出家门呢。”正说到这里,白守川就听到了来自大厅门外的脚步声,有些颤抖,但却又是那么的坚定。
潘德金也转过身,大厅中的五人看着那推门之外,直到一位老人出现在视线之中。
“是潘家爷爷。”撒磐在白守川身边轻声说道。
接下来,白守川自然是在沉默中看着潘德金与老人争吵,妥协,最后低头落泪……他才第一次知道,原来潘德金的身世比自己还要惨烈,如今看来潘德金肯定是要破出家门了。
至少在白守川眼里,这样的家门早就已经破出。
然后年轻人想到了自己的爷爷,年轻人叹了一声,他搓了搓指尖……每个人,果然都有属于每个人独一无二的故事呢。
书写未颂之诗第125节:年宴(上)
第125节:年宴(上)
送走潘德金、撒磐和田行健等人。白守川回到了大厅之中,因为长辈有话要说。
“你这小家伙,一定在想,为何我不助德金那小子夺权对吧。”陆长辈饮了一口茶水,他的问题也是白守川的问题,不过年轻人心中已有答案,“那一定是因为长辈您不想破坏规矩。”
“没错,我不想破坏规则,因为人制定了规则不是拿来破坏的。”长辈点了点头,他站起身,“守川,和我出去走走。”
长辈既然要走,做晚辈理当跟上,白守川随着身前的长辈走出了大厅走出了大宅。
“潘家老头也是三十年战争中的老兵,他与你外公不是一个战团联队,但都是第一年的老兵,他养育德金,只是不想让潘氏骨肉流落在外,但他更不想晚辈之间手足相残……如果我助德金夺权,那么我想你应该知道失败者会有什么下场,这个年轻人对自己够狠。惧亡巫妖在转化时也是痛觉全开,虽然只是短短一分钟,但你也应该明白他的内心有多么坚忍……”长辈说出了对于他来说根本不是秘密的秘密,“所以,我只能让他破门而出,给潘家老头人生路上最后的宽慰。”
“长辈的意思是潘家爷爷命不久远吗。”
“三十年的老兵,能混成你外公那样的都已经是幸运儿,潘老头儿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除了大脑。”白守川听到长辈呼出的叹息,他想了想……的确,只留下大脑的话,反而可以进行电子脑化,还可以多活几年。
“如今,他的年限也已经到了,一次性的电子脑接驳器已经老化,他明白潘金与他兄弟之间不可调合的憎恨,所以才想到了我,他想让潘德金破门而出自立门户……就像是你的柳家爷爷一样。”
白守川沉默,他不知道长辈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长辈总是疼爱晚辈,但是也要顾全大局,所以他想让德金出门自创一路,我也应该帮他一把。”长辈如此说道,“当年你的爷爷,其实就是受了我的指引,才会让你破出家门,回归白氏。”
“……长辈您真是喜欢助人为乐。”白守川挠了挠鼻尖……听到如此阴谋,年轻人也不知道是该恨长辈还是应该谢谢他。
“我只是不想破坏规则,因为潘老头没死。他家的事情自然轮不到我一个外人去插手。”长辈如此说道,“再说了,撒磐的心性还未坚定,我需要有一个人在他身边不停的抽鞭子……这个人的人选,想来你也应该知道了。”
“可是长辈是说让他做执行官吗。”
面对白守川的提问,长辈微笑着点头认同,他拍了拍晚辈的肩膀,“撒磐是总执行官,而德金将成为集团房地产分部的执行官,当之无愧的首席。”
“但是您没有和他提起合约的事情。”
“我说了,集团现在在我女儿恩莱与太闲名下,她们才是集团的真正主人,你觉得我这个糟老头子,会去做那僭越之事吗。”回答了白守川的回答,长辈负起手,他仰头看着天顶的防护罩,“我让德金与我的女儿谈合约……”说过这句话,长辈扭头看着白守川,“只有这样才是遵守规则,那些宵小也不会因为我没有出现,就会轻视潘德金的执行官身份。”
“可是……您也说过。利益会使人铤而走险。”白守川还是有些怀疑。
“那么我想,我的女儿们会让那些铤而走险之徒明白,陆氏的执行官与幕后黑手们可不是什么良善可欺之辈。”长辈笑着回答道,“有时候,只有流血才会让一些人明白,小动作要付出大代价。”
年轻人在思考中觉得长辈说的不错——以太闲她们的脾气自然不会无故犯人,但要是有人心yin手贱,那么姑娘们肯定会迎头痛打,而且以她们的身份与地位,说实话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在她们面前坚挺那怕只有一秒。
“年宴就在明晚,你多做准备,如果有人挑衅,那就坚决给予回击。”长辈伸手整理着白守川的衣领褶皱,“记得你身后是撒哈琳、是赛凡与赛万。如果你不犯错,那么你终将是艾伦皇家与洛万塔皇家的亲王,塞理斯与隆尔希的幼子婿……你可以对长辈老者行谦卑,你可以对弱者幼儿行慈悲,但绝不能在恶者狂徒面前落了威仪,明白吗。”
“明白了,长辈。”白守川重重点头,长辈的信任与教训他深记心间。
……
农历十月三十、黄昏、年宴前、白守川。
年轻人正和撒磐、菲因斯坦、梦境、真和麟站在一起,
“守川,今天穿的不错喔。”幸诚刚进大门就走了过来,小家伙今天穿的不错,金鱼袋配白色塞理斯正装,头上还梳了一个黑木冠。
幸诚出现了,宝月夫人当然也是华丽进场——宝月夫人的确是素颜美女的代名词,“只可惜名花有主啊。”,菲因斯坦叹了一声。
“你想干吗!”幸诚立即皱紧眉头。一脸的护食模样。
“只是阐述一个事实而已……”菲因斯坦微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来到宝月身边,轻轻托起宝月的右手,在她的手背上轻吻了一下。
“咦,菲因斯坦你也会我们地球西欧的礼节吗。”梦境好奇宝宝一样的问道。
对此菲因斯坦当然反对,他伸手用力的摇了摇,“我先说明,这可是我们奥里安人的礼节和,什么西欧人没什么关系。”
看到菲因斯坦还抓着宝月的手,幸诚毫不犹豫的拍开了菲因斯坦的手。
“啊呀呀,幸诚吃醋了。”菲因斯坦立即笑了起来。
“闭嘴!你这长耳朵yin贼!”幸诚面红耳赤的喊道。
年轻人之间的玩笑正说到这儿,还在笑的白守川就见到了那位塞理斯国主,这位看起来已经经过了细致的治疗,端木家的阿姨正抱着一位特尔善女孩随在他的身后。
“是国主,国主正室与新纳的侧室长。”菲因斯坦在白守川身边介绍道,“听说那位侧室长夫人就是五月与橘月的生母吗。”
对此白守川点了点头——这不是什么满足菲因斯坦的八卦,而是因为像菲因斯坦这样的存在只要想知道就可以了解到的事实,根本就没有必要为此编造谎言。
“……你小子真利害。”菲因斯坦用肘撞了撞白守川。
而赵榭幸这时也走了过来,这位国主上下打量了白守川一眼,然后看了一眼身后的自家一大一小两位夫人,“这身衣物,是谁帮你选的。”
“橘月选的。”白守川如实说道。
“果然如此……幸诚,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话题。老父先进去了。”这位说完就自顾自的走向了大厅,而端木夫人对着白守川笑了笑,便跟上了自己的丈夫。
白守川扭头看了一眼幸诚,后者正在目送自家老父。
“感觉这位似乎换了一个人啊。”做为一位极品话痨,菲因斯坦感叹不已。不过他的话题倒是给白守川一个提醒——的确,这位今天的表现与以前判若两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正在年轻人思考的时候,从大宅门外又走进来一位,“艾莉,今天你来晚了。”菲因斯坦主动的打起了招呼,“还有。你今天怎么穿的这般漂亮。”
穿着一件非常漂亮的希舍尔毛皮制长袍的艾莉走到了众人面前,她先是接受了菲因斯坦的吻手礼,然后才转身看着白守川,“今天穿的不错,守川,人果然是需要衣装的存在啊。”
“你好。”大名鼎鼎的报死女士,龙爪要塞的那一战白守川至今还记得……那一次送上门的声望礼包,真是让人……有些受宠若惊。
“我弟弟给你添麻烦了,今天我家长辈会好好的管着他,绝对不会给你添任何麻烦。”这位直话直说,让白守川有些奇怪,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过来——今天年宴,想来苏伦特家的长辈们肯定会卖一个面子给陆长辈,不会在他的年宴上添乱。
艾莉刚说完,白守川就看到罗素和一大群人走进大门,这位年轻人看了一眼白守川,然后当不认识一般加快了脚步。
然后文庭式走了进来,他一见到白守川,立即掩饰不住满脸的厌恶的别过头去。
“看,我这弟弟虽然愚蠢,但至少还听长辈的话,不像某个没有教养的废物。”看着这一幕,艾莉哼了一声,然后扭头看着白守川,“白守川,莫要理他,他和他的父亲一样,如果不是塞理斯国主的邀请,他们根本没有资格进入年宴。”
“我知道。”白守川也讨厌这个年轻人,不止是因为他对恩莱的伤害,而是因为他听说文庭式与酒店女孩有染,对方有了他的骨肉,但却被文家长辈赶走……这样毫无道理的家族,真是让人生厌。
“说实话,我也很讨厌文庭式,恩莱小公子这般炽手可热的女孩,他都能够辜负。真是死有余辜的那类人。”菲因斯坦也是一脸厌恶的说道。
听到菲因斯坦这么一说,梦境看着文庭式,“看,这家伙还真走过来的,是不是想挨揍啊。”
“别动手,我想他也没有这个胆子。”白守川打开了手中的拆扇——撒哈琳做过介绍,她给的这把扇子可是算是友人之证,是向世人宣告持扇之人是撒哈琳。冯。艾伦的挚友。
白守川觉得自己身处的位置还有手里的东西,应该能够让对方冷静下来……当然,如果文庭式冷静不下来,那么他当然可以用拳头帮他一把。
“你这遗族,我们之间的事情没完,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付出代价。”文庭式走到众人面前,然后指着白守川说道。对此撒磐伸手抹了抹额头,然后扭着看了一眼真与麟,“我说,这家伙是不是脑袋坏了,他是不是觉得我们太好欺负了。”
“小子,划下道来,年宴之后咱们单挑。”真叶麟一脸不快的指着文庭式说道。
“没错,你是不是活腻了,要不要哥哥们送你一程。”真叶真皱了皱鼻尖。
“一群粗人!”文庭式骂了一句,这下子菲因斯坦做为一个武家粗人之子,当然是怒皱眉头,“粗人怎么了,没有我们守着这国度,你这样的废物别说玩姑娘,要饭都来不及了!”
就在双方一触及发之际,白守川伸出手,他指着文庭式,“从今天开始,恩莱生是我白家的人,死是我白家的鬼,天边有多远,你最好滚多远。”,年轻人很不客气的说道——他觉得这么说一来可以证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