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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太晚了!
“DNA不是做过了?”血在嘴边冷然:“你不可能不对尸体做检测吧?飞机上所有遇难者你不都也花钱为他们一个个做过检测了?”我抓起一条腐烂的手臂就指向秦岳:“这可是你心爱的外孙……秦司阳……的手臂哦!想当初它是多么的修长有力……发狂一样地紧紧地抱着我不放……!”
“闭嘴!”
“你看看,这腐烂歪曲的脸多么像蓝奕啊!想必是坠机的时候,遭受重创生生地被撞个稀巴烂!”
“闭嘴!”
“你再看看他们的残肢!天哪!他们活生生的时候完美得就像两具精雕细琢的非凡艺术品!英俊!潇洒!霸气!”
“我叫你闭嘴!巫童!”
“可惜你当初就应该杀掉我!可惜……你把我关在冰岛疯人院整整两年!秦岳,这就是报应!报应啊秦岳!老天终于开眼啦!让那两个男人死对你施行最严酷的惩罚!让你从此痛不欲生!忍受日夜的无尽煎熬!”
“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枪口对准我……
“那好啊!我活着也累了,给我一颗子弹,我会感激你。”
又再度放下……
“我要你活着!”突然的噩耗早已让秦岳衰竭,但就是不肯倒下地怒瞪我:“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我绝对不会让你死!好让他们的灵魂又得到再度追逐你的机会!我不会再给你们任何一点机会!哪怕我们生死相隔!”
“我可以走了吗?”
老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吃人似的:“你……!”
“记得,以后少造孽。”
“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秦岳冲上来揪起我的领口,刹那,我害怕地将他推倒在地,他马上爬起来怒斥我:“枉他们如此爱你!发狂地爱你!事到如今你竟对他们的死如此冷漠!巫童!你是个怪物!冷血怪物!”
我觉得厌烦了,不想再对这垂死挣扎的老灵魂纠缠,擦身而过,没有任何人阻拦地走出了停尸间……
回到家,安琪儿安然无恙地睡在小摇篮中……“咚”地坐在地上,眼睛痛得睁不开,心像刀割一样地难受:好可怕的尸体!那两具尸体活着的时候是如此明朗漂亮,紧搂着我,追逐我,会哭,会笑,会恼怒!
啪嗒……血泪,终于不必害怕在人前被发现地滴落。
“哈哈哈哈……!”我开始傻笑,用尽幸灾乐祸的口吻:“秦岳,你真是太抬举我巫童了……哈哈哈……你真是……太看得起我巫童了!”
巫童!你这个没用的废物!对那两具曾拥抱了你无数次的身躯,你居然……连他们的主人到底是谁都分不出!!!
97
正心酸,一股强烈的感觉直冲脑门──
“蓝奕?!秦司阳?!”我感觉他们就在门外!神经质地打开门一看──正好撞上一个欲敲门的中年男人。
他西装革履,面容稳重,询问道:“请问你是巫童,巫先生吗?”
……刚才的一刹那,明明有那两个男人存在的感觉!
“我就是,请问你是?”我上下打量他,不知道这个世界还能有什么能让我惊讶?
男人上前一步主动说:“我是你的主治大夫,麦克。李,是秦先生和蓝先生……飞机失事前预先邀我为你的眼疾进行治疗。”
他们……?!
“巫先生,你没事吧?请稳定你的情绪,这样对眼睛不好……”
可我实在忍不住了!纵使是男人,在突然孑然一身之后又忽然再度被那两个男人的灵魂牵挂惦记……我……忍不住就抱头痛哭起来!
七天后,当坠机事件逐渐退出新闻舞台,悄然从人们的茶余饭后的闲聊中淡忘,我依然每天照顾安琪儿,每周末到全美最顶尖的眼疾治疗中心会诊,除此之外,我简直就像一缕游魂,整天混混谔谔,连太阳时怎么升起……又落下的都毫无感觉。
“巫先生,你的视力就目前的医疗水平可以保持在一定的清晰程度上,但就色差问题怕是无法再医治。”
这有什么关系?他们都已经死了!我的人生也彻底落幕了……眼睛的好坏对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是他们累了,倦了,所以选择提早退出了这场追逐的游戏,连命都不要了!
“蓝奕!秦司阳!你们他妈的给我出来!就算死了也要出现在我面前!”
我的精神极近崩溃,在秦岳面前的冷漠不过是一副伪装!当时,我是多么害怕面对那两个男人的残肢,在看到冰冷身躯的一刻我的双眼血红得简直就要晕厥过去!但是,我死撑着也要好好看一场秦岳备受折磨的好戏!否则我这辈子跟他的仇恨没完!
“出来!你们死去哪了?给我滚出来!出来!”
我翻箱倒柜,拿什么砸什么,撞什么踢什么,直到屋子里一片狼藉,安琪儿在摇篮里号啕大哭,都无法挽回我的神经!
“蓝奕!秦司阳!”
多少个日夜,无声的寂静回答着我,被浸蚀的内心如针扎一般痛苦!终于伪装被“风化”,我痛哭万般地倒在地上,泪水直流……好寂寞!真的好寂寞!他们的死简直就像是两双手臂合二为一,看不见,摸不着,却无时无刻不紧紧地掐住我的脖子,喘息不能,濒死挣扎!
逐渐,睡梦里出现他们拥抱我的身影……多少个午夜梦回,我惊恐地大叫着他们的名字醒来,懊恼得痛哭流涕!恍然才发现,原来,我竟对他们认真!
“蓝奕!秦司阳!就算是灵魂也好!出现在我面前拥抱我!抱我啊!”
转眼就是三百六十五个难眠的昼夜……
这天夜里,我终于忍受不住地幻想着当初被他们宽阔的怀抱拥着的心悸与火热,解下衣物,全身赤裸地开始自慰!努力地回想着这几年来被两个男人深深烙印在身体里的温度,极度努力地回想!用尽力气!口里不断地呼喊着他们的名字,陷入悲惨的黑夜里……
98
我将手指伸向身后的窄缝里,摸索,身体处在某种气氛的沸点,就好像蓝奕和秦司阳以前那样爱抚我一样,幻想着他们的灵魂现在就在我身边……接下来,他们会怎么做?
“唔……”在确定安琪儿已经熟睡之后,我才异常小心地爬上床,背朝上地曲奇身体,手指,颤抖地插入进去……好细!为什么我的手指会这么细?
心急地插入第二根,第三个手指,可就是感觉冷冰冰的,没有一点着火的温度!
“啊……!”难受极了!我干脆想象着自己的手指就是蓝奕的手指,秦司阳的手指,从身后不断地干涩地滑入,再抽出,再深入……
“不够!唔……不够!还要!蓝奕……还要!”情不自禁地呼唤幽魂,仿佛他锐利深情的眸子正欣赏着我屈辱的姿态,仿佛他的鼻息越来越火热地喷洒在我的耳畔……终于!分身开始逐渐的涨满!
“啊……司阳……嗯……司阳!啊!啊……”我忘情地扭动腰部,仿佛正在遭受秦司阳勇猛的贯穿一般地颤抖着,弯腰,更将臀部抬高,手指一直奋力深入。
“还要更深……更深……啊……司阳……要司阳的……啊……”越做越大胆,越做越忘情,我整个人处在激烈的幻中旺盛地燃烧!
之后,用事先准备好的男型艰难地捅入自己的躯体,开始冰冷地抽送……
“啊哈……啊……啊……更快……还要快……啊……啊啊!”自导自演的自慰简直无趣至极!但一幻想到曾经在两个男人的前后夹攻之下摇摆的身体,溺滑的液体,剧烈的摩擦……
“啊啊啊啊……!”尚未抚慰的分身竟然就这样喷涌了起来!
……
“呼……!”总觉得还不够,我就用细绳将自己正处喷张的分身勒紧,疼痛间并受快感的刺激,再抓起男型重新直捣自己的后穴……用力摩擦!刺辣得就要起火!
“司阳!蓝奕!司阳……司阳……蓝奕……蓝奕……”越是呼喊他们的名字,我的分身就越是胀痛得厉害,因此我就越发地折磨自己,喊叫声越来越大,喘息声越来越粗,昏暗的灯光将我的身影打照在残旧的墙壁上,摇晃间,感觉竟真像是被那两个男人给前后簇拥着,深入着,非把我吃个干净不可!
“唔……!”双腿间的鼓胀已经到了极限!我不得不停止对后穴的疯狂捣弄,急迫地撤下绳结,精液“啪啦”地喷涌而出,满大腿都是……
空虚!还是空虚!怎么办?这样下去我会发疯的!没有那两个男人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我止不住地玩弄自己刚刚发泄的分身,双手又再度紧紧地套弄它,直到它立起,我就用细针缓缓地插入……
“啊啊啊!”过分的痛苦和再次的肿胀让我汗流浃背,就着这个姿势,我跨坐在了男型上,上上下下地开始猛烈摩擦……
“不够!再猛点!蓝奕!再猛点!”我屈服于自己可悲的欲望,满口满身满脑子都是幻想:蓝奕正让我面对面地坐在他的腿间,有力的双手支撑起我,他的挺立的昂扬激情而霸道地捅入了我的身体,炙热的精液随着波涌一股股地塞满我的内道。
“唔……啊……!”我幻想着秦司阳令人安慰的大手索住我的头颅,他硕大挺硬的棒子正在我的口中冲塞……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被这两个男人全心地爱抚着,实在是令我能安心地合上双眼入眠……
两个男人消失一年后的冬季,听说亚特兰财团的老灵魂病倒的消息,而我的安琪儿也已经一岁了。从刚开始的什么也不懂,直到现在已经完全是一副父亲模样的我,为了今后的生计,忍耐地拿起了电话──
“在哪里见面?”电话那边的秦岳苍老许多,声音满是无力,可见一年前的打击着实催走了他大半条老命。
“哪里都可以,我只想和您简单谈谈。”我也年近三十,处事沈稳许多,尽量控制着心中叫嚣的怒火。
……电话那边好一会儿没有声音,也难怪,毕竟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给我的仇家打电话。
“市郊公墓。”秦岳老气横秋地说:“你一定从未去看望过他们吧?”
“周末上午九点,市郊公墓见。”将电话挂断,我遥望屹立不倒的亚特兰一百零八层大厦,心中,无尽感叹。
99
年末初雪的清晨,我在市郊公墓徘徊,从不抽烟的自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是一想起那两个男人……双手就已经点火燃烟。
缓慢地突出一口烟雾,弥漫双眼,暗红模糊的视线中是两个男人……墓碑的冰冷屹立。
收回眼神,正好身后传来了沈闷的脚步声。
“你很准时。”我丢掉烟蒂,踩熄。
“哼!留你苟活果然是对的,看你现在的潦倒样!”秦岳故意挺起自己不再精神的身体,大步上前:“巫童,有什么事情你就快说,我忙得很。”
我笑,惹得秦岳很不高兴,于是我径自朝两个男人长眠的地方走去,随意摘了台阶边上的两朵野花,放在墓前:“给我一份工作。”
“你又想怎么样?!”秦岳的叫声惊起了枯枝上的乌鸦。
哼!看来他是老了,再也经不起任何一点波折。
我起身回头,说:“我还能怎么样?他们死了,只剩下你我干瞪眼,你说我还能怎么样?秦岳,我不过是想让你给我一份稳定的工作,让我养活自己和女儿!”
秦岳一听,差点愣住,艰难吐露一句:“你……你女儿?”
“真是贵人多忘事。”我讥讽:“就是安琪儿,那女人的遗孤,好歹之前我们利用过她,我巫童不想再亏欠任何人了。”
“哼!你这是在求我?”他又找到机会损我。
我不以为意,真实诚恳:“秦总裁,我巫童现在只想过平静日子,做一个好父亲,没力气再兴风作浪!”
思忖了好一会,两人都是对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