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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个家族叫做艾森家族,实际上,撰写本书的鄙人就正在被艾森家族追杀,貌似命不久矣了。”
“艾森家族——等一下!”小苍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也颤抖起来,“艾森家族,艾森家族——难道是——不会吧……难道是——现实——我们那边的那个艾森家族?!”
第十一章 初赛的准备
2021年3月14日,在某些地方,这个被称为白色情人节的节日也算是知名度很高的大众节日了,虽然这玩意的来历不明,没有什么故事,在习俗上,不同的地方还有着很大的差异,但这不妨碍它的流行。
要说为什么的话,大概是因为,人类繁衍的本能,让人类觉得情人节这种东西还是越多越好。想想看,情人节,白色情人节,七夕,初次见面纪念日,初次表白纪念日,初次xx纪念日……总而言之,只要是为了繁衍,无论哪一天,人类都可以找出一个适当的借口。
不过,这不是重点。
一般来说,无论是在哪里,白色情人节都是对情人节进行的一种回应。这一年,当然也不例外——这并不是巧合,而是,gm先生就是喜欢这种可有可无的小花哨。
“哟!列位,白色情人节快乐啊!”
“三个小时后,天下第一武道会初赛即将开始。与预选赛相同,初赛采取大混战,单败淘汰赛制。本次不会进行地点转移,为了方便各位参赛选手的交流接触,加速比赛进程,比赛开始后,将为每位选手提供三次全球定位传送机会,请各位选手做好准备。”
“嗯,能听到这个消息的各位,就是成功晋级初赛的人啦,因为总人数多达数千人,念名单也很麻烦,反正,你们自己知道就行了。现在开始准备吧,三个小时后,比赛就会开始了哦?嗯,需要强调一下吗?如果npc队友死亡,玩家会立刻失去资格,这一点不会变。”
“好了,废话不多说——嗯,不对不对,之前说过关于分数的问题吧?如果我忘了这个茬,某些人会很失望的。嗯——稍等一下——好了,现在各位可以在心里查看自己的分数,一个小时后,还会开放商城系统哦,敬请期待吧,各位。”
在一片黑暗的虚无中,林清的身形有点消瘦——当然,在这黑暗中也没有谁看得出来,不过,哪怕光是听他嘟囔时的声音,都能让人感觉到他的意志相当消沉:“嘿——该说不愧是恶魔吗?连这里都能……那天说自己是高位生物的话,看来并不是单纯的吹逼而已……”
“嘿——我可以问一下,你在说什么吗?”林清的狱友倒是跟原来差不多的样子。
“呃——没什么。我们继续讨论刚才的话题。”林清半死不活地回应着,“你讲到你在机缘巧合之下,终于成为了盗门门主,对吧?嗯,然后,你原来的那个火辣的师姐,也就成为了你的徒弟,对吧?然后你们两个有没有——等一下!”
“当然——啥?”狱友同学正志得意满地准备讲一讲自己铺垫了很久的风流韵事,结果被林清突如其来大喊吓住了,愣了一会神,“怎么了?你终于疯了?”
林清并没有理会自己的狱友,只是小声地嘟囔着:“那家伙,刚才是说——白色情人节——来着?!这特么是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啊!卧槽!卧槽!卧槽!”
“准确地说,你进来以后过了二十九天零八个小时三十二分。”虽然被林清无视了,狱友还是很好心地帮林清修正了话语中含糊的地方,“数心跳计时,你不这么做的吗?”
“没那个习惯,而且我觉得小黄金用不了几天就会来见我的……”林清咬住自己的下嘴唇,接着咂了咂嘴,“而且在失去了生理需求之后,我的体感时间彻底紊乱了……啧。”
“遇到计划外的情况了吗?骗子小同学?”狱友听起来非常地高兴。
在这里说明一下,在了解到对方是十恶不赦的罪犯,后来又旁敲侧击地得知这厮是盗门中人——也就是小偷之后,林清就把自己设定成了一个满口谎话的骗子——虽然他本来也差不多就是这种人。感觉上级别差不多的人渣,总是比人渣和好人之间更容易产生亲近感。
然后,这俩货就开始胡吹海谝,洋洋自得地讲述自己过去犯下的诸般罪行。
总而言之,在讲了自己跌宕起伏地穿越到魔法世界,凭借自己过人的头脑和花言巧语,以一介平民的身份,得到了艾森家族大小姐的宠爱,离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只有一步之遥的传奇故事之后,至少表面上,狱友和林清的关系变得非常亲密了。
“从我进到这里来的瞬间,我的计划就基本崩盘了。其实我也是明白的。”林清长叹了一口气,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一个问题,“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话,终生监禁这个惩罚,看来确实是很少被使用,非常严重呢……这里,真的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不,很多哦。”狱友回答了林清的话,“在我进来的时候,就至少有另外两个人存在,后来陆陆续续,进来之后发出声音的,包括你在内,至少有十四五人。之所以一直只有我们两个在说话,是因为他们中很多都精神崩溃,喊得发声器官受损,说不出话——嗯,也有的很可能是死了。像你这样一个月还如此清醒的,实属少数。”
“很好——这样我就放心了。这个——牢房?并不是只拘禁在我们世界被抓起来的犯人。”林清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接下来需要考虑的,就是离开这里的方法。”
“有那么多人——话说,你不是说‘终生监禁’的使用频率很低吗?”林清装作一副不经意地样子说道,“怎么?你进来以后就见过十四五人——至少,这还叫很低?”
“嘿嘿嘿嘿……”狱友发出了一阵与他粗豪的声音并不相称的阴笑,“小骗子,你不需要用这么低级的方式来套我的话。我们将会一直生活在这里,一起——很长一段时间。我没有什么需要向你隐瞒的,直接问,我会告诉你一切。”
“当然,就像你猜测的那样,我已经在这里呆了——嗯,我并不是很清楚,我是说,我刚进来的时候,我也并不能准确地计时,也没有心情那么做。总之,至少,也有几百年了吧。”
“吼……”林清发出了一个有点怪异的长音,“在问你为什么能活这么长时间之前,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吗?”
“……抱歉,什么?”狱友小偷呆愣了一下。
“我的意思是,是我先的,明明是我先的——不,只是开个玩笑。”林清玩别人听不懂的梗,看着别人一脸懵逼的样子的时候,似乎会产生非常强烈地愉悦感,“我希望你说书上说看到白学家直接打死一类的话。总之,我是说,你为什么会说普通话?”
“普通话——就是你使用的这种语言吗?光听名字的话——那个世界的语言已经统一了吗?我去的那时候,还只是某个人在尝试统一文字。”狱友感叹了一下,“怎么说的?沧海桑田,对吧?总之,我学习过你们的语言,虽然和你使用的这种有着微小的差别,但是,我听了你那个——你是怎么说的?长达一章的独白之后,就基本了解了其中的差异。”
“书同文——好极了。”林清嘟囔了一句,咂了咂嘴,“那时候的语言跟现在可不是‘微小的差别’这么简单的,你这个老变态。”
“不,除了多了几个来源不明的词以外,最大的区别就只是,话语变得冗长而复杂,词汇——对吧?词汇,变得更多,而且,指向更加具体。再有,就是两个音节的词多了很多。”狱友开朗地大笑了两声,“这并不困难,相信我。”
“很好,很好……”林清念了两句,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嗯,小偷叔,我知道我们已经没有生理需求了,但是,在知道我已经有一个月没睡过觉之后,我现在觉得非常地困。我明白这只是心理作用,不过,你可以先不要打扰我吗?我希望尝试一下,我能不能睡着。”
“当然,虽然我从来没有成功过。”狱友笑了几声,“我希望你‘醒’过来的时候,我还能和这么清醒的你进行愉快的交谈。要明白,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了。”
“啊……我会努力的……”
…………
“冷静,冷静好吗?小黄——咳咳,我是说,黄金天秤。”小苍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露出了一副痛苦的样子,“我们来重复一遍,你,把林清,判处了‘终生监禁’。然后,现在,不管在什么地方,你都找不到他了?”
黄金天秤默默地点了点头,眼眶有点发红。
“啊……我说怎么怎么都联系不上。”小苍双手抱头,显得非常地头疼,“总之,就是说,现在初赛要开始了,作为你的合作者的林清失去联系,你很着急,对不对?”
“不是!”黄金天秤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十分激动地大声喊道,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的小苍被惊得差点翻倒在地,黄金天秤瞪着眼睛愣了一会,把头撇到一旁,低下头默默地坐了回去,“我,一直,没上线。到现在……”
“呃——”小苍没有听懂黄金天秤想说些什么,但是他明显感到黄金天秤的状态不对,为了不过度刺激到她,小苍装作听懂了什么的样子,沉吟了起来。
“hello,二把手。”一只金黄色的眼睛在小苍的耳后张开,双色球的声音在小苍的耳边轻轻响起,“你好久都没跟我联系过了,不是吗?”
“喂——你不应该在找林清的线索吗?”小苍捂住嘴,小声地说道。
“嗯~这种方式,似曾相识呢,该说不愧是兄妹吗?嘿嘿。二把手你对我可真是放心啊,连让暗黑之森见一面都不愿意的妹妹,就这么放心地撇在我这里不闻不问。”双色球的声音仿佛在抱怨似的,“当然,我当然在找先行者的线索,现在不是找到了吗?”
“……”小苍微微皱起了眉头。
“不,不是我想要监视您,尊敬的二把手阁下。”双球大笑了几声,“您和很多人一样,都被我放到了特别的位置——就像聊天软件里的特别关注一样,这是应该的,不是吗?不然您找我的时候我很可能不在线。但是啊,但是,您总是无法停下‘我是入侵者’这种好笑的想法,我是说,你就像不停地给我发窗口震动的混蛋,我想不注意你都不行。”
“当然,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的妹妹,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让你感到不满,但是,我还是要把她送回来,和雷火组队,一起参加这场比赛。”双色球现在似乎比以前更加多话,“至于先行者的问题——现在看来,我们是帮不上什么忙了,不是吗?”
“黄金天秤,你——有没有什么头绪?可以被林清放出来?”小苍把双色球扔在一边,想为林清争取一下,“就像——你那时候,不是把我放出来了吗?”
黄金天秤猛地摇了摇头,然后有点惊慌地抬起手,在脸上擦了擦:“终生监禁,不一样。”
“哦哦哦,这是哭了呐~”双色球打鸣一样地叫了几声,“真的很喜欢先行者——的样子。真是个不幸的家伙。”
“闭嘴!”小苍压低声音喊了一句,然后咳嗽了两声,“呃,黄金天秤,我想你不需要这么激动。嗯——我的意思是——嗯——”
小苍说到一半,卡住了台词,黄金天秤的头埋得更低了。
双色球有点幸灾乐祸地说道:“嘿——搞砸了不是?二把手?安慰别人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首先,你要让对方明白,你是在安慰她。其次,你要用你的——关心,善良,或者爱?去压迫她,让她装出一副得到了救赎的样子。这种事情对您来说难度太高了。”
“先不提你是不是在瞧不起我,你这样也能叫安慰?”小苍再次捂住了嘴。
“哈!”双色球欢快地笑了一声,“所谓的安慰,只是作为事不关己的路人,逼迫当事人不要表现出破坏自己心情的倒霉样子的行为而已。不然呢?让对方忘记所有悲伤的事?或者让对方不再为此感到悲伤?那不是安慰,那叫洗脑好吗?别开玩笑了二把手,让人失去他们爱的人的时候发自内心地感到喜悦?哈哈,你真的那样想的话,那真是——太有意思了。”
“咕——”小苍感觉双色球的话很不对劲,但是又找不出话来反驳。
“嘿嘿,我明白我明白,二把手你还是不服气。你只是想让他们,感觉好一点,对吧?就算只是让自己舒服又怎么样,明明是大家都开心的事情——哎呀,这么说好像有点不和谐?”双色球似乎很有兴致,说得很来劲,“总之,我来帮你好了。”
“这种耍嘴皮子的工作,无论是我还是先行者,都比二把手你要专业地多,对吧?”
“好吧,我的意思是,”按照双色球的要求,小苍用低沉的声音说话,并按住了黄金天秤的肩膀,“听着,黄金天秤,这件事,没有你想得那么严重,相信我。”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