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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迁再懂事,毕竟也只是个四岁的孩子。听见顾易安的声音,嘴一咧刚收起的哭泣声又跑了出来。“爹地,你快来。”
他哭得抽抽噎噎,顾易安一听到声音脑袋就跟炸开了一样,竟然忽略了莫迁脱口而出的爹地,拿起一旁的车钥匙飞快地往外跑去。“怎么了,你别哭,慢慢说。”
“妈咪突然肚子疼,然后摔在了地上晕过去了,手被破碗划破了一直在流血。你快来快来,我害怕。”
“我这就过来,你听我说,冷静下来,先找干净的布给你妈咪止血,按住她的伤口,再打120急救电话。你知道自己家的地址吧?打通电话之后不要哭告诉叔叔阿姨你在哪里妈咪发生了什么状况,好吗?”他的声音冷静自持,对着他的手足无措还带了诱哄的味道,但心底却跟上了火一样,急得他恨不得此刻能直接跑到她的身边看看她到底发生什么了。
该死的女人,一天两头地给他出点状况。
说话间,脚步却越发的快。
莫迁被他冷静的声音感染,当下深呼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但声音里还是带着脆生生的哭腔,“你要快点来,我害怕。”
顾易安的心猛然被触到了最柔软的地方,叫着莫迁的名字低声道:“莫迁,你妈咪就交给你了。”
莫迁按照顾易安交代的处理好了徐紫鸢的伤口,握着她透着凉意的手眼泪成串地往下掉。一双小手搓着她的手,见有些暖意了,干脆坐在一边守着她。
顾易安来的时候救护车还没到,他匆忙跑上楼来,甚至忘记了钥匙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手握成拳狠狠地砸着门。“莫迁,来开门。”
莫迁听见动静,一骨碌站起来飞快地跑去开门。一看见顾易安微微喘着气站在门口一下子扑上去紧紧地抱住他的双腿,“妈咪妈咪昏倒了。”
顾易安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轻轻地安慰着:“妈咪会没事的,我们先把妈咪送去医院。”
徐紫鸢的发丝微散,因为在吊水一双手越发的冰凉。冬天的肖冷让她即使处在开着空调的室内都觉得指尖冰凉。
莫迁好不容易睡着,手紧紧地握住徐紫鸢的手心,就趴在一边。顾易安见他睡了,站起身抱着他放到徐紫鸢的身边,细心地盖上被子之后又坐回了座位上。一双温热的手包裹住冰凉地有些青肿的双手,不停地揉搓着。
此时,已经是半夜22点了。
还是这间病房,徐紫鸢几个月之前来过这里。
顾易安俯身过来,细细地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徐紫鸢。她乌黑的发丝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衬得她的脸越发的苍白瘦削。眼睫微微垂下,覆着眼底的淡淡的青黑。唇瓣有些干燥微微地张开,呼吸声轻得几乎有些听不见。
他轻叹了口气,眼底却是深刻到化不开的心疼。他低头看着被自己握在手心里的手,骨节分明,指骨间还泛着青白。
浑身都带着明显的脆弱的特征自己却不自知,还把自己当拼命十三郎一样。
起身想关灯,眼角掠到伏在徐紫鸢一边的莫迁时动作微微地一顿。
他鼻子嘴巴眼睛都小小的,眼睛睁开的时候黑漆漆的,像黑葡萄一样。小鼻子挺翘秀气,那双唇微微张着,竟然和徐紫鸢有5分的相似。
他走过去,手指轻轻地碰触着他小小的鼻子,唇边在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就缓缓勾起了笑,眼底的宠溺几乎是要满出来了一般。
虽然徐紫鸢从来没有承认过,但他分明知道莫迁是自己的。
除了徐紫鸢,谁还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离婚之后还生下前夫的孩子并细心抚养长大?
他俯身,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吻。那细嫩的皮肤简直让他有些爱不释手,捏了一会他的耳朵,见那耳廓都微微红了起来这才依依不舍地松了开来。
莫迁却在这时候睁开眼睛拉住他的手,“顾叔叔,妈咪醒过了没有?”
“还没有。”他揉了揉他的头发,“再睡会吧,才十点多。”
莫迁一双眼睛朦朦胧胧的,微微眨了眨,点点头。“顾叔叔你也休息一下好了。”
顾易安听见他还是叫自己顾叔叔没有改口,看了眼一旁睡得安稳的徐紫鸢点点头。唇角却轻轻地抿起,本想问莫迁是不是知道自己就是他爹地的事,转念一想又憋了回去。
莫迁身上留着顾家的血,这不会有错。
那既然是这样,迟早是要认祖归宗,又何必着急着这一时?
拉灭了灯,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黑暗里他适应了好久才能看见屋内的大致轮廓。
床上传来清浅的呼吸像是这冬日的暖阳,照进了他的心底,烘地他浑身都暖洋洋的。
闭了闭眼,他揉了揉额角,唇角轻轻一勾。
徐紫鸢,你注定栽在我的手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之后,霸气的徐紫鸢再次强势归来~
离幸福不远了~
女王归来
自打把徐紫鸢送进医院之后,顾易安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看不见人影。酯駡簟浪
好笑的是沈欣桐还几次打着探病的名号明着暗着来询问顾易安的行踪,徐紫鸢虽然还躺在病床上,但是气势一点都不弱,狠狠地一眼瞪过去:“他去哪关你什么事?他要是不愿意告诉我我怎么能告诉你。”
沈欣桐气得脸色发青,但碍着身旁还有几个重要角色在自然不好发作,狠狠一跺脚转身就走。
崔南熙被樊小小硬扯来,此时从笔记本上抬了下脑袋微微勾着唇角笑:“还留着这个人干嘛?”语气询问,但分明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徐紫鸢瞥了眼病房的门口,语气难免幽怨。“某个顾姓男人非要护着我把人怎么了,那不是自讨没趣么?”
崔南熙手指不停,“我看他倒是希望你把她怎么样了。”这话声音颇轻,徐紫鸢自然没有听清楚。知道他不会再重复一遍也懒得问,拿着樊小小递来的苹果狠狠地咬了几口。
出院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情了,她正在病房里收拾着东西,就听见报道说顾易安在美国打赢了一场胜仗登机回国。
她手下的动作一顿,不屑地勾了勾唇角:“扯淡。”
回到剧组时,《天王巨星》已经开拍。
她喝着大杯温水,靠在躺椅上优哉游哉地看着进度,偶尔颐指气使地找找沈欣桐的麻烦。
剧组里的人都看得出来,徐紫鸢是明显找沈欣桐的麻烦。但碍于两个人都是“大牌”的人,眼不见为净,全部当作不知道。
这日,正好拍摄到女主角初入娱乐圈就遇到了大腕被奚落的镜头。
太阳正暖,徐紫鸢在导演身旁坐下,双手环胸看着这一幕在剧中算是一个亮点的镜头。
沈欣桐处事虽然嚣张,但是演技还是有点功底的。反而是程安安不能入戏,一场戏卡了一遍又一遍。徐紫鸢难得这一次没出声帮忙,程安安遭着沈欣桐的白眼一句话也不能反斥。
徐紫鸢起身去叫了热饮分给剧组人员,本就在暴走边缘的沈欣桐只得按捺着脾气气呼呼地被助理拉到自己的一旁自己的专座上。
徐紫鸢喝着奶茶,一边笑盈盈地看着程安安,见她被自己盯着发囧了这才收回视线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位置,“坐。”那语气,十足的女王。
沈欣桐闻言,转过头来,盯了徐紫鸢半晌,翻出手机开始给谁打电话。
程安安坐着背了会台词,放轻松了之后,徐紫鸢手里的奶茶也差不多喝了一半。这才抬手把放在桌上的那杯倒在了保温瓶里的奶茶递过去。“口渴了就喝点水。”
程安安有些不安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接过来喝了几口。
徐紫鸢看了眼一旁终于打通电话的沈欣桐,勾起唇角笑了笑,“不用想着没经验,一边演戏一边想着动作总是慢一拍害得全组的进度都停了下来。”顿了顿,徐紫鸢的眼神微凛。“我知道你有实力,工作的时候就把别的事情都扔出去。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不知道那情况多糟糕,一个成功的演员首先具备的就是专业精神。”
说完这句话,她在一旁撕下一张纸,写下一串号码。“实在有事不能解决可以来找我,好好收拾一下情绪吧,你要走的路还远着呢。”
程安安抬眼看去,只看见眼前的女人笑容肆意张扬,比起一个星期前看见的徐紫鸢更加光芒大盛。
在她此后的路上,她都未见过像她那样张扬肆意却真诚的笑容。
徐紫鸢见程安安的程序稳定了下来,站起身的瞬间眼神一冷,笔直地往沈欣桐的方向走去。
沈欣桐还在说着什么,等看见徐紫鸢的时候她已经站在了面前。
徐紫鸢居高临下冷冷地睨了她一眼,“麻烦顾先生不要在上班时间打扰我们演员的情绪好吗,工作为重。”
沈欣桐诧异地看着她,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手机那头传来低低的笑声时她才猛然站起来,怒着一张脸瞪视着嚣张的徐紫鸢:“你凭什么干涉我的私事!”
徐紫鸢耸耸肩,唇角的笑容有些不屑一顾。“我没有啊,只是在提醒顾先生而已。”
沈欣桐一口气憋在那里不上不下之间,就听见那头挂了电话,当下气不打一处来。
徐紫鸢见她要发飙,莞尔一笑。“开拍了,还请沈欣桐你敬业点。”说完转身就走,那毛茸茸的围领衬得她肤色白皙,那一眼的睨视在阳光的斜影下竟然有着不可一世的傲气。
沈欣桐的胸口一堵,恍然想起,自己其实是没有资格像她这样骄傲的。
下午顾易安来的时候,沈欣桐刚好NG了一条,正由化妆师在补妆。
徐紫鸢本来在一边翻着杂志,余角看见他西装革履地过来,斜睨了一眼提起裙摆就要走过来的沈欣桐先她一步走上前挽住顾易安的手,看见沈欣桐在身后一脸错愕的样子笑容越发的肆意张扬。
顾易安却是眯了眯眼,不知道徐紫鸢打着什么主意。当下也没有推开的意思,看了眼几步远的沈欣桐微笑示意了一下任由徐紫鸢挽着他往休息室走。
程安安正在一边让化妆师补妆,见状唇角溢出若有若无的笑意来。
徐紫鸢,不亏是Z市敢说一就没人说二的王牌编辑。毕竟谁都看得出来,她的身后有一个男人,近乎纵容着她为所欲为。
难得,她是那么幸运的人。
顾易安随着徐紫鸢到休息室,刚拉开门,她就冷着脸一把推开他径自去倒了杯水来。
顾易安也随意地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着她漫不经心地喝着水,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徐紫鸢被看得恼了,一眼瞪过去,“看什么?”
他眸底漾起盈盈的笑意,“拿我当什么了?”
徐紫鸢睨了他一眼,勾了勾眼角,媚眼如丝。“当东西使啊。”
顾易安站起身,也不恼,走过去贴近她,不给她留一丝喘息的空间,步步紧逼:“好好说话不会?要不要我教你?一个字一个字地教你?”
他话里蕴藏着十足的危险和警告,让徐紫鸢饶是能上房揭瓦也不敢拔他的老虎毛。微微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个人之间过分没有安全感的距离。
顾易安看了眼她身后的梳妆台,索性逼着她退无可退为止。“徐小姐还没有说要不要呢?不说话是不礼貌的。”
徐紫鸢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这是把她当老鼠在掌心里玩着,任由他俯下/身来不躲不避,眼角微微上挑。轻轻地翳合了一下唇瓣先发制人地凑上去咬住他的唇,“好软。”
徐紫鸢有点反常。
顾易安迟疑了一下,估算了一下现在失态发展的可能性,随波逐流地任由她双手环上来勾住他的脖子吻得动情。
徐紫鸢咬得差不多了,见他唇明显有些肿了这才满意地松开他。“不好意思,嘴痒了。”
顾易安一把揽住她就想撤退的腰身拉近自己,眉一挑,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确定只是嘴痒?趁着我在,哪里痒就治哪里。”
徐紫鸢见招拆招,“我们俩貌似没熟到这种程度吧?”
顾易安笑了笑,“哪种?”说话间,手顺着她的衣摆往上攀升。
徐紫鸢见有些收势不住,一把拉住他的手,“我说实话,你别乱来。”
顾易安闻言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示意她说下去。
徐紫鸢咽了口口水,难得心虚,有些别扭地看着他道:“我看沈欣桐不爽。”
顾易安忍了忍没绷住还是笑出声来,曲指刮了刮她的鼻尖。“只要是你想要的,让我公开说和沈欣桐没有任何关系都可以,何必引火烧身?”
徐紫鸢没留意他的后半句话,睨了他一眼颇为不屑。“我三观不正哪能让顾少卖这个面子啊,不知道是谁说我求他他都不屑看我一眼,怎样,忘得一干二净了?”话音一落,就被顾易安摁在化妆台边封住了嘴。
他吻得急,撬开她就长驱直入拖出她的舌头狠狠地绞着,又是吸又是咬的,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