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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色猫骑士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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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麻香附和。「大家愈发混乱了。而且──那叫□本的也被杀了。」

  「那男的呀。」永江点头。「他是个怪异的男人。」

  「我们查过他的房间,但没找到甚么。」片山说。

  「找到呀。奇怪的东西。」晴美加上注释──那把弹跳出来的刀,好像也是从

  「武器库」拿出来的。

  「在那里的所有武器,大致上都搬去我和石津刑警的房间了──虽然有迟了一点

  的感觉。」

  「那个机关是□本做的?」麻香问。

  「不,大概不是。我想,那个洞里可能藏有知道□本的身份的东西。有人偷走

  了,取代的做了那个机关。」

  「□本吗?」绅也喃喃地说。「──哎,我刚刚想起了。」

  「想必是了不起的事情啦。」圭子嘲讽。

  「你住口──哎,见到他时,我觉得他像甚么。现在知道了。他是『圣母院的男

  人』。」

  「哦,我在电影上见过。」

  「记得那个驼背男人的名字吗?就是□本。」

  「□本──」永江点头。「原来如此。看来是从那里取来的『艺名』啦。」

  「他到底是谁?」绅也说。

  当然,谁也答不上来。

  「唉,吃太多了。」

  晚饭后,圭子叹息。

  「想必很美味吧。因为是自己做的饭。」绅也讥笑她。

  「对呀!因为我不像你那样整天出入高级餐厅嘛。」圭子反唇相讥。

  「喝酒吧──喂,拿酒来!」

  「自己请便。」晴美冷冷地说。

  片山完全不能喝酒。他在客厅角落的椅子坐下,注视绅也拿酒的情形。

  「来,大家喝吧!」绅也拿了好几个杯子出来,摆在桌上,从边端开始倒满酒。

  「绅也,你想怎样?」永江吃惊地说。

  「不明白?喝醉它,大家睡觉去。那样做才安全嘛。」

  「安全?」

  「不是说我们当中有凶手么?那么,每个都喝醉的话,凶手也会醉的。不是

  吗?」

  那个的确在理论上成立。

  「所以就安心了吗?」

  「对呀!凶手也醉醺醺的时候,或者因宿醉而头痛的时候,就不想杀人了嘛。」

  有绅也作风的歪道理。片山苦笑。绅也忙着把酒杯分给众人。

  「来,喝了它,一滴不剩地乾了!」

  圭子接过杯子,一口气喝光了,若无其事地说:「这一点酒,醉不到我的。」

  没法子,晴美也开始慢慢喝。麻香也苦着脸沾了唇。石津──大概觉得没有拒绝

  的理由吧,一下子就把酒喝光了。

  片山脸都白了。因为绅也拿着酒杯向他走来。

  「来,轮到刑警先生啦。」

  「不,我不行。」片山慌忙说。「因我一点也不能喝。」

  「不行呀,没有一个人例外。」

  「我吃拔兰地蛋糕也会醉──」

  「那么,如果还有人被杀的话,你就是凶手罗。」

  片山瞠目──太岂有此理了!

  「来,一杯罢了!死不了的!」

  酒杯压到眼前,片山也就自暴自弃起来了。不算是酒吧?对。葡萄酒就像葡萄果

  汁一样。只是加了一点酒精而已……

  「你是这里的负责人吧!」

  「那个──」

  「那就非喝不可了!」

  怪理由,不过,现在似乎不喝不行了。

  于是,片山拿着酒杯,并偷看福尔摩斯一眼。它正以嘲弄的眼神望住片山。

  对,你也非喝不可。

  猫不一样?没有的事。

  虽然没见过「醉猫」的样子。除了木天蓼是猫族的「大麻」外,猫族似乎不太喜

  欢酒精。

  我也不喜欢,但……

  「来,刑警先生!」

  被绅也「啪」地拍了一下背,片山把酒倾倒一空。

  其后怎样了──不太清楚。

  世界好像突然明亮起来。怕血的缘故,他以为自己怕红色,岂料眼前一片红艳

  艳,就像廉价的酒馆一样。

  同时莫名地大胆起来。箭也好,枪也罢,拿来!科长算甚么?杀人事件算甚么?

  我不怕!

  突然身体变轻,好像要飞了。咦?难道我变了超人?抑或变天使?大吉利是!

  然后,突然来到游乐场。亮闪闪的灯火到处点灭。

  不知何时,片山坐上了旋转木马。外边的世界渐渐瓢去后头──这回是过山车。

  以为登上了山顶,突然一下子从悬崖冲下!三百六十度翻筋斗!

  接着,片山突然从游乐场被抛入黑暗中。

  怎么搞的?坐过山车时,忘了绑安全带?

  若是那样的话,应该受重伤才是。好像没觉得甚么地方痛……

  不,毕竟碰到哪儿了。头崩欲裂的痛。一定是打破了头,不然不会这么痛的。

  「──哥!」

  好像是晴美的声音。听见声音,表示我还活着。不,死了是否真的听不见声音?

  我没死过,所以不知道。

  换句话说,也有可能死掉了──科长的帛金是多少?他很吝啬,顶多五千圆吧?

  「哥哥真是!」

  摇了几摇的,片山终于睁开眼睛。

  「──怎么啦?过山车呢?」

  「在说甚么呀。」

  「帛金多少?」

  「睡迷糊啦,好自为之!」

  「啊──好痛。别打我啊。」

  「我没打你呀。」

  「是吗?怎么回事?」

  「已经半夜啦。」

  片山终于看清四周的一切。

  「喂,这是甚么地方?」

  「了望楼之中呀。」

  「了望楼?」

  片山眨眨眼──说起来,好像是那个通往水井通道的房间。

  「我怎会在这里?」

  「我无法说明。自从你喝一杯就醉倒的缘故,大家拚命喝酒,大骚动哦。」

  「大骚动?」

  「对。大家说要看看这座塔,而你竟然说『怕甚么』的关系。」

  「我说了那句话?」

  「对呀。」

  片山叹息。

  「现在大家──」

  晴美默默地指指上面。传来吵闹的声浪。

  「在哪儿?」

  「塔的楼顶。临时舞会呀。」

  「呜呼。」

  「你还说哪。真是,吓死人了。」

  「有啥办法?」

  「甚么没办法?你只要说,如果我醉了,万一有事发生时很伤脑筋甚么的,拒绝

  他就好了嘛。」

  「是吗──你这样帮我说就好了。」

  「我没想到哥哥你真的喝了。」

  「可是,当时的情形──」

  「算了。现在又没人被杀……」

  「我差点被杀了。绅也那家伙,我以杀人未遂罪名拘捕他!」

  「别胡说了。是喝酒的人不好。」

  「但……」片山还在拘泥着时,由谷圭子从梯子下来。

  「咦!终于清醒啦?」

  「圭子小姐!其他人呢?」

  「还在上面──片山先生,没事吧?」

  「唉,已经不行了。」

  「振作些。」圭子笑了。「不过,我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能喝酒的人。」

  「大开眼界吧。」

  「像假的一样。幸好保了命。」

  「托福。」

  片山觉得圭子胖了些。她本来就胖,现在好像更胖了──因为她拿掉腰带,一件

  头洋装松松地摊开的关系。

  发现片山的眼神了吧,圭子用手拈起裙子,说:「如何?看起来很肥是吗?不

  过,没关系。与其紧紧束腰受苦,不如看起来肥胖更舒服些。」

  趁醉的劲头,圭子看上去出奇地开朗。

  「哎,片山先生。」

  「甚么?」

  「到上面去吧。」

  「不,我的头──」

  「不要紧。塔顶上有风,头脑更清醒哦。」

  「但我对高的地方──」

  「不管它,快点!」圭子拉手拉脚的,片山摇摇晃晃地往梯子走去。头昏脑眼

  的,他想喊说「不要」,却连抗拒圭子的力气也没有。

  「来,爬上去!我从下面推你。」

  「不了不了。好吧好吧,我上去好了。」片山慌忙说。

  带着宿醉(其实未过一宿)的身体,攀上五层楼高的梯子到塔顶去,并非容易的

  事。

  相对地,不知怎么搞的就爬上去了。

  「嗨,片山兄!苏醒过来啦。」石津走过来。

  片山翻倒在地,奄奄一息的样子。

  「这里是……天国吗?」

  「不是酒馆哦。」石津好像也醉醺醺的。「为了加深交情,在开派对咧。」

  「嗯?」片山环视四周。「这里不是最上面的了望台吗?」

  「在它下面一楼。大家都下来了。」

  「派对结束了?」

  「嗯。片山兄,再来一杯好吗?」

  「你想杀了我,跟晴美结婚是不?没那么便宜!」

  当事人晴美探脸出来。「别说傻话了。该回到大家的房间去了。」

  「好不容易上来,又要下去?」片山嚷。

  「喵。」福尔摩斯的声音在头顶。抬眼望,见福尔摩斯在梯子上面呼唤。

  「我就来。」晴美应着爬上去。

  片山踉踉跄跄地站起来。

  「到哪儿去?」石津问。

  「上面。难得来到这里,岂能下去?要下不如上!」

  怪道理。不过,片山不是在乎道理那类人。

  「唷,片山先生,在这儿晕倒了?」圭子从下面一楼探头出来。

  「怎么,你好迟呀。」

  「我在途中休息一下嘛。没法子,人重嘛。下梯容易上梯难。」

  「你要爬到上面去吗?」

  「嗯。你先请吧。」

  带着豁出去的心情,片山爬上了梯子。

  ──上面微暗。当然了。上面并没有灯。

  不知是谁拿来的,到处放着烛台。蜡烛的火光在风中摇晃。

  「咦,片山先生。」麻香走过来。「你没事了?」

  「还好──噢!」

  「小心。空酒瓶滚跌在地。」

  「怎么又……」

  「不晓得。大概是趁高兴吧。」

  「趁高兴……」

  「现在终于安静下来了。该撤退啦。」

  片山环顾四周。风从观景的窗口吹过,令人哆嗦不已。

  永江和绅也站在窗旁,似乎在醒酒般。

  「嗨,刑警先生,酒精滋味如何?」绅也笑着说。

  「对味道没印象咧。」片山苦笑。

  「从前的人一定体力很好。」绅也说。「一年到晚爬上爬下的话,换作是我,早

  就累死了。」

  「又没有电梯。」搭腔的是圭子。

  「怎么,你也上来啦。没事吧?」绅也说。

  「唷,为我担心了?」

  「不是啦。我是说梯子。」

  「甚么意思?」圭子揪住绅也的胸板。

  无论怎么看,都是圭子比较有力,绅也是软弱的公子哥儿型。

  「喂!放手啊!放手!」绅也宛如氧气不足的金鱼般张口呼吸。

  「向我道歉!」圭子把绅也压到墙边。

  「圭子小姐,不要玩啦。」麻香上前阻止。圭子这才松手,得意洋洋地说:「我

  可以把你扭成鱿鱼乾哦。」

  「你──这怪物!」绅也狠狠地骂。

  可是,大概喝了酒的关系,他好像没有认真地发怒的样子。

  「──彷佛回到中世纪的感觉。」永江向片山走来。

  「永江先生,你很平静咧。」

  「没有的事。内心忐忑不安极了。想到不知几时有暗箭或短剑飞来时。」

  「应该不会吧。」

  「是吗?令人哀伤的,恐怕会吧。」永江点点头。「所谓的实业家,受过面不改

  容的训练。任何时候,如果露出焦虑的脸孔,很快就被人遗弃了。不管公司怎么危

  险,都必须泰然自若才行。」

  「是吗?」片山说。

  「老实说,这样子被关在城堡,性命受到狙击──现在连妻子都被杀掉了,但我

  想的尽是工作的事。今天要开那个会。明天是那件事的结算日之类。」

  「实业家也不易为哪。」

  「旁人眼中看来是的。」永江说。

  「令弟把事业全部交托给你,他自己游山玩水过日子,你怎么想?」

  永江有点激动的样子,从片山脸上移开视线。

  「那个嘛──人有适合与不适合之分。」永江站在其中一扇长窗前,注视外面的

  夜色。

  「那种话,无法照表面意思信以为实哦。」片山试探着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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