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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亚格隆尼…哈布斯堡陛下挥手制止了大总管的话,并要求自己的侍女长离开房间。
侍女长犹豫了好几分钟之后才把房间留给了皇后和大总管,两个人。
“您的威望和地位让我甚至于可以单独和您会面,而不用担心任何闲言碎语,这真是了不起。”
“毕竟我是一个已经行将就木的老人了。”弗洛伦蒂诺大总管确实不怎么担心,他有这个资格。
五十年中积累下的威望和依旧jīng纯的力量让他有这样的自信。
“您不是那么行将就木的。”皇后陛下并不是真的那么无所顾忌。实际上在西马德里宫廷里的地位她并不比眼前的这位大总管更稳固,所以她还是有所顾忌地。她今天穿了特别保守的传统匈牙利礼服。
除了脸上很有限的部分,其他统统在重重衣料的包裹之下。
“虽然我不是很理解国家大事,但是我也理解我丈夫和您目前承受的痛苦,事实上我也去看望过好几次那个卑鄙的国王,皇帝陛下为了他的病情曾经多么的忧心啊。”费迪南德确实很担心弗朗索瓦如果死在马德里会造成不好的影响,对于法王身体状况的担忧也是他急于放归对方的原因之一。
“只是这个无耻的人确实已经食言而肥,我不知道皇帝陛下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对维也纳提供的jǐng讯有所反应。”拉迪斯劳斯让凯瑟琳娜公主在她最近给自己嫂子的信中提及了匈牙利可能遭受的入侵,这个消息当然让曾经的匈牙利公主。现在的皇后陛下感到担忧。
但是她作为哈布斯堡家族的女主人,虽然从情理上可以担心自己的娘家,实际上她公开要求支援匈牙利的效果却很差,甚至会帮倒忙。
这也是她要和弗洛伦蒂诺单独见面的原因。
“如果真的有jǐng讯的话,求援的信息应该从布达传来,我想维也纳的那位殿下不过是想要尽可能地推脱接下来对法兰西惩戒战争中他的义务罢了。”虽然名义上是女士间的私信,但是实际上是宫廷信息的快速通道。所以弗洛伦蒂诺也已经看过拉迪斯劳斯授意的那封信。
皇后和公主间本来就没有什么私人友谊。
维也纳和布达两位哈布斯堡姐妹间倒还确实有一些私房话,拉迪斯劳斯也同样通过这个渠道给匈牙利方面预jǐng,只是拉迪斯劳斯同样对此不抱多大希望。
他的屁股让人无法相信他的远见。
“您是说哈布斯堡红衣主教捏造了一场异教徒的远征吗?”皇后陛下向大总管确认他的意思。
“不一定,很可能奥斯曼人确实计划着一场对匈牙利的进攻。”弗洛伦蒂诺不希望皇后过于担心,但是也不会否认这种可能xìng。
“匈牙利大使也说过巴巴利海盗在无法袭击西班牙沿岸后,大大加强了在匈牙利沿海的活动。我们的主力舰队能不能去东地中海给异教徒一个教训呢?”皇后对于自己的兄长和祖国确实很关心。“您说过暂时英格兰和法兰西还没有正式结盟,我们趁着这个机会撤回英吉利海峡不好吗?”
“失去了舰队,尼德兰就只能靠自己的力量抗击英法联军了,这个时候将主力舰队撤回塞维利亚港或者加迪斯港会让尼德兰贵族离心背德。”尽管皇后亲真意切,弗洛伦蒂诺依然是不为所动。
舰队是西班牙王国的重宝。如果奥地利面对生死危机的话,支援一下还勉强说得过去。仅仅因为不确实的jǐng讯,就急匆匆地支援和西班牙战略关系不大的匈牙利算怎么回事?
“不过我认为确实可以对匈牙利王国进行一定的支援。”虽然根基深厚,弗洛伦蒂诺也不会让皇后陛下的面子全落光。“虽然我个人认为和过去的两百年一样,匈牙利王国有能力抗击奥斯曼人的入侵。”
“匈牙利王国有忠诚的战士和坚固的堡垒,我对他们充满信心。”既要求援,也不能让夫家认为自己的娘家一点用处没有,这是很常见的情绪。
这位安娜皇后从小就在对奥斯曼人的恐惧中长大,时间久了,其实多多少少真的有点免疫“狼来了”的jǐng告了。
这不能怪她,只是这一代的匈牙利人多数如此。
“锡拉库萨的分舰队有能力对北非的海盗基地进行sāo扰,通过富格尔纺织协会和奥地利的马基雅维里银行,我们也不难给匈牙利国王提供迅捷有效的贷款。”虽然弗洛伦蒂诺提供的不多,但是在皇后陛下看来自己的外交行动已经可以算是成功了。
不过在宫廷里也算是见识过各种丑恶伎俩的皇后也知道还有一个关键问题:“那么这些支援什么时候会进行呢?”“很快,我会让相关人员做好预案,只要匈牙利方面证实了奥斯曼人的进攻是真实的,不是维也纳过度紧张的反应,我就立刻向皇帝陛下建议。”这个说法不算推脱了,而是必要流程。
“多谢了,还有皇帝陛下现在情绪好一点了吗?我什么时候可以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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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同样的谈话也在罗马进行。
“海岸线上情况越来越糟了,绍波绕依将军认为这是奥斯曼人大规模进攻的征兆,虽然包括费得塔勒将军和布达大主教在内的其他将军都不这么认为,但是国王陛下还是希望让我来请求您号召意愿者去匈牙利抗击异教徒。”匈牙利大使正在和真选教皇交流。
“请您转告国王陛下,罗马教会已经在调解威尼斯共和国内战双方的矛盾,一旦威尼斯共和国恢复了秩序,那么亚得里亚海也将恢复秩序。”真选教皇的态度和往常一样。
“请原谅我国的神经过敏,失去了贝尔格莱德这个多瑙河南岸这个重要的要塞之后,我国所面临的压力,仅限于我个人的看法,这个过去几年来每年都传来的假jǐng报没有区别,只是今年贪婪的哈布斯堡家族把手伸向了威尼斯共和国导致巴巴利海盗更加无所顾忌了。”匈牙利大使受到国内的影响,没有意识到这一次进攻的规模。
“不不,这不是神经过敏,这是很自然的事,罗马教会完全理解匈牙利王国常年在第一线同异教徒奋战所带来的压力,大使阁下,我向您保证一旦任何威胁真的证实了,罗马教会会立刻援助匈牙利王国,不过在此之前,美第奇家族将通过在布达的分行立刻向匈牙利王国提供十万塔勒的无息贷款。”
美第奇陛下伸出手来,示意匈牙利大使亲吻自己的戒指结束这场会谈。
这不是什么机密事务,所以几位意大利的红衣主教也参与了这次会谈,他们的坚决反对让真选教皇对于匈牙利的官方支援无法实现,只要掏了自己的腰包给路易二世一点安慰。
“这是正确的选择,陛下,术士皇族的力量是对罗马教会唯一真正的威胁。”奥尔西尼红衣主教在交出了二十万塔勒的赎金后已经平安回到了罗马,不过他对拉迪斯劳斯的观点显然是无法扭转了。
“但愿如此。”美第奇陛下看了一眼依然用尊称称呼哈布斯堡家族的红衣主教。
他们憎恨同时又畏惧可以威胁到罗马教会的强大世俗政权。
法兰西的连番惨败和奥地利最近显示自己有能力插手中意大利的一系列行动,让他们急不可耐地想要和法兰西一起行动,至于奥斯曼人对匈牙利的威胁,他们可不在乎。
真选教皇在乎,可是他也需要更加确定的情报。
‘再等等。’
应该出不了什么大事,反正过去的两百年不都是这样过来了吗?
第四百五十八章孤军奋战
相比马德里和罗马,维也纳在拉迪斯劳斯的强调下,可以算是认真地在应对奥斯曼帝国的入侵。
“华沙依然没有回音?”拉迪斯劳斯先从次要问题开始。
“没有,殿下。”霍亨索伦**官回答的很快,他希望拉迪斯劳斯的注意力快点转移。
“那么布达方面呢?”这才是今天的主要问题。
“殿下,布达方面拒绝了您的提议。”马基雅维里正在谨慎地控制自己的身体,避免自己用身体语言说出,嘿,我早就这么告诉你了。
“我仅仅是建议他奥地利和匈牙利的内河舰队进行一次联合演习,这都无法得到路易陛下的同意?”拉迪斯劳斯当然不会因为巴巴利还海盗对海岸线的袭击就莫名其妙地提议奥地利军协防布达。“而且这么快,考虑在路上的耽搁,匈牙利国王难道不到十分钟就决定拒绝我的提议?他甚至没有喝一杯完整的下午茶。”
只是拉迪斯劳斯没想到自己如此有限如此克制的建议也如此迅速地被拒绝。
“根据您的要求,我还表示可以低价供应一笔维也纳产的中型投石机以加强布达以及佩斯的防御,同样被拒绝了。”这是拉迪斯劳斯的最低期望,同样没有实现。
“他们不信任我们,殿下,匈牙利人和防备奥斯曼人一样防备我们,半个月前我们向他们预言巴巴利海盗的袭击强度会降低,可是这并没有发生。这是和匈牙利国王的拒绝一起来的消息。七天前,巴巴利海盗攻克了伊斯利亚城。同时克罗地亚沿岸的所有岛屿,没有一个幸免,海盗的攻势到达了历史最高峰。”琼斯感到很不解,海雷丁从的里雅斯特港的失败中恢复得也太快了。
“没有信任就什么也干不成。”拉迪斯劳斯实在没办法了,奥地利和匈牙利过去几年的全方位竞争让两国关系急剧降温。
巴巴利海盗在的里雅斯特港的巨大损失对于奥斯曼帝国来说只是非常小的损伤,及时提供支持不是问题,而且这种支持还能进一步降低海雷丁的dúlìxìng。
不过无论如何奥地利还是赢了一局,至少海盗们对于奥地利沿海地区的袭击随着那次伏击而迅速降低。
对于奥斯曼帝国来说。奥地利是次要目标而且又证明了自己是一个硬核桃。
“可是他无论如何也要召集自己的亲密顾问研究一下局势吧。”拉迪斯劳斯事前被告知匈牙利王国的重臣,特兰西瓦尼军团的指挥官绍波绕依将军强烈要求匈牙利王国接受任何愿意提供援助的欧罗巴国家的帮助,他对于巴巴利海盗最近提高了袭击强度感到担忧。
“大使的说法是波西米亚总督费得塔勒将军也在布达,他当时正好和匈牙利国王在一起。根据琼斯殿下收买的一个宫廷侍女的说法他阻挠了您的提议。很显然费得塔勒将军认为您的内河舰队对于布达城的城防来说是一个威胁,他荒谬地声称您对威尼斯的帮助就是打着友谊访问旗号进行的偷袭,他还说即使我们没有恶意您的强大战舰也可能会让匈牙利的那些小舢板黯然失sè,进而损害亚格隆尼王室在匈牙利人民中威望。”马基雅维里向琼斯微微点头致意。这是他对同僚和部下最大限度的赞美。“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次价值连城的策反,琼斯殿下。”
虽然琼斯可以算是马基雅维里的政敌,但是他也不得不为这一次策反行动而叫好。
拉迪斯劳斯不得不继续为他在威尼斯得到的利益付出代价。
“考虑的如此周到,如此忠于王室,路易陛下有一个好臣子啊,对了。那个侍女每个月要多少津贴?”拉迪斯劳斯转向琼斯。“我希望我提供的兼职能让她买得起她想要的任何皮草或者珠宝。”
“那位可敬的女士一个塔勒都不要,殿下,她是一个热情的爱国者同时也是狂热的暗rì信徒,她历来喜欢在侍女间讨论政治,哪怕大部分女士都尽量避开她。她还是乐此不疲。她十分担心异教徒可能威胁她的祖国和最伟大的上帝陛下在人间的教会,布达情报站的站长给她看了那些费得塔勒将军勾结奥斯曼异教徒的证据后。她几乎是急不可耐地要为我们工作。正如您所说的大多数时候,最有价值的特工不是用钱买的,要用信仰鼓动他们。”琼斯抓住一切机会拍领导的马屁。
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本该对自己的国家和民族有益的人。
拉迪斯劳斯真的不想这样玩弄她。
“我说过那种话?哦,所谓的我们,具体是谁来着?”拉迪斯劳斯猜测琼斯的特工自称是罗马教会的特使?
“最尊贵的罗马教会中一个最虔诚,最坚定想要地同异教徒较量的红衣主教,哈布斯堡殿下,除了您还有谁呢?当然我暂时没有提您的名字,因为教廷中勾结外敌的**分子如此之多,她必须先证明自己虔诚才能得到这位一直同各种恶势力战斗,教廷最后希望的红衣主教的名字。”玩弄人心确实让人着迷,琼斯显然也乐在其中。“毕竟那位侍女也是贵族出生的,应该不会不知道术士皇族的高贵姓氏,相比大部分女士对皮草的**,她的主要**是尽快扳倒那些勾结异教徒的罪人,布达的站长尽管一再向她解释那些证据不够有决定xìng,但是她已经越来越难以控制了,她太担心自己的祖国和罗马教会的安危了。”
“业余的间谍就是这样,凭着激情他们能干出一些成绩,但是终归是不可靠的,特别是女xì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