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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璃的嗔怪转移了真田弦一郎的注意力,以至于真田裕次郎借故离开也没有问什么。
真田裕次郎从真田家的宴会上离开时脸色并不好,心中郁结阿璃那对他恶劣极致的态度。
回到车上,便听到手机传来一阵响铃。
“喂。”真田裕次郎看到很少拨过来的号码,微微蹙眉,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点一点渗透进他的耳中,真田裕次郎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直到挂下电话,他那原本比真田弦一郎白皙不少的脸庞此刻黑得堪比锅底。
在车厢内的车灯的照射下,真田裕次郎那紧锁的眉头,还有他脸上无法忽视的阴沉看起来有些狰狞。他握在放向盘上的手猛然收紧,另一只握住手机的手紧握着手机恨不得将其捏碎,手背上更是泛起了青筋。
调查他?哼,真田弦右卫这个老头子居然怀疑他,他也不想想如今真田家在警界的势力可是在他在维系。
一闪而过的白光,他记起来了,那个眼神。
那个眼神,是那个时候的小女孩。
该死,居然会漏下一个人。真田弦右卫的警觉对他的怀疑是因为她?
真田裕次郎联想起少女在上次家宴时看向他的惊恐眼神以及今天对他毫不掩饰流露出的厌恶情绪,原来是这样啊。
他将手机丢在了副驾驶座,双手紧握方向盘,阴骘的眼神看了一眼依然热闹进行的宴会,开启了发动机,徒留身后的不同往日多了许多生气的真田大宅。
“阿璃,裕次郎表哥说了令你不开心的话?”真田弦一郎在宴会结束时询问着阿璃。
“大叔,你为什么这样问?”阿璃有一瞬仿佛看到了真田弦一郎看向她的复杂眼神。
“没有。不过是感觉罢了。”真田弦一郎清楚的知道眼前的阿璃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少女。今晚,他远远就看到了阿璃看着真田裕次郎的厌恶眼神和她说话时嘴角勾起的冷笑。
阿璃甩开方才的错觉,拉着真田弦一郎的衣角。
“大叔,阿璃不喜欢他。这样的话,大叔会不会觉得阿璃很过分。”阿璃微低着头,声音带着些许的小心翼翼。
听出阿璃话中急切的确认心思,真田弦一郎安抚着她:“不会,因为我也不喜欢他。”
得到真田弦一郎确定的答案,阿璃满意地笑了起来。
真田弦一郎没有继续问下去,尽管他已经怀疑阿璃对真田裕次郎厌恶由来已久。毕竟,上次还在失忆中的阿璃是遇到他才失控晕倒,仅此一点,他已有所怀疑。而今晚所见不过是证实了他心中猜想,阿璃以前绝对认识真田裕次郎。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真田弦一郎心中被勾起了另一个问题。
☆、阴暗逼近
太阳强烈的光芒从积满灰层看不出一丝明镜的窗户挤进来;令这个低矮阴暗处处散发着霉气的小屋内有了些微光亮。
“嗯……”细微痛苦的呻吟,发出声音的女孩似乎有些难受地挪动了下自己的身体。
“嘭。”突然的侧转身如同往昔她做过无数般熟练,可是;她全然没有想到此刻她躺的地方并非是她那柔软的床铺抑或着是铺着层层柔软垫铺的榻榻米。她不过是一个侧转身却是撞上了房间内乱堆积的木箱。
“嘶。”方才自己的脑袋撞上了硬物提醒少女她所处的陌生环境,千璃少女缓缓睁开了自己朦胧的双眼;许是闭眼太久;才一睁开便因阴暗的房间内注入的光线而觉得刺眼。
这里是?
千璃少女借助室内的微弱的光线环顾四周发现她所处的陌生房间内杂七杂八堆满了不少东西。而她在此之前是被人迷晕带到了这里,在这个阴暗肮脏鼻尖可以嗅闻到发霉气味四处积满灰尘的房间昏迷不醒。
尽管此时千璃可以思考,可是因为迷药的关系,她的脑袋依然有些混沌。而且;躺在了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上令她此刻感到浑身不适;酸痛体乏。
她不过是单独出了一趟门便被人算计迷晕;虽然隐约猜到是何人所为;可是,阿璃在心中唾弃自己,许是她在真田家被保护得太好,令她安逸太久,让她对周围的事物的警惕心理有所下降。
“咔嚓”阿璃在心中反省,室内突然响起的开门声令她回神。
“看来,你休息得不错。”走进室内的人看着面前努力适应因突然强光而努力适应的阿璃。
这个声音,她并不陌生。
“哼,果然是你。”阿璃冷哼了一声,才刚刚适应从已经被打开的门射入进来的光线的双眼汇聚冷意看向了最先出声的那人。
“啪啪。”真田健次郎突然鼓起掌,轻笑出声。
“真是不知道我家表弟怎么会看上你哪一点,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罢了。”真田弦一郎的语气突变恶劣,阴骘的视线瞄准了阿璃。
“这不管你的事,你还是多考虑下自己的处境吧。绑架我?你以为你能够威胁得了谁?”阿璃冷笑,全然没有真田健次郎期许在她面上看到的恐慌失措。
“啧啧,伶牙俐齿的家伙真不讨喜。”真田健次郎厌恶的看了阿璃一眼,却是刻意忽视她话中提醒他的信息。
“呵呵,你也不过是一个不敢正视自己的处境,逃避现实的讨厌鬼。”口头反击,阿璃并非处于下风。
“你…。。”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他第二次被她的话堵得无以应对。
看着真田健次郎被自己话挑怒戳中他心中不愿意正视的事实,阿璃心满意足,不过,这还不够。
真田健次郎满面阴霾,看向阿璃的双眼中透露着阴毒。
千野千璃没有说错,他最近的处境艰难。在警视厅的工作因为真田弦右卫利用往昔的余威对人施压,即使官在要职,他手中的权力却像是被架空了。真田弦右卫是提拔他到如今这个地位的人,但他提拔更多的弟子却是压在他头上的上级领导。
他在警视厅的工作不得不缩手缩脚,举步维艰,而最近被那人继续嘱咐的交易却是没办法在真田弦右卫安排的人员的监控下进行。
他发现得太晚了,自那日参加完真田诚一郎的生日宴会后,他才后知后觉,可是,防范得太晚。
即使他曾经做过的一切有被清理过,可是,依照真田弦右卫那个老东西的狡猾和毒辣的洞察力绝对会发现什么。
而他这段时日工作上背后多出来的眼睛更是明确向他透露了这一点。
既然他已经能够发现那些监控他的眼睛,那么,这就更能说明真田弦右卫已经全然握有了对他报复的把柄。
真田家的人向来无情,何况他是一个分家之人,自然比不上真田弦右卫那个老家伙心中曾经的心头宝侄孙了。更何况,他做出的事情并非只是手刃手足,而是为了更高的权力不折手段哪怕是做出有孙国家和平的事情。光是这一点被真田弦右卫发现,他就必死无疑。
6年了,他都平安无事甚至如同他预料的那般除掉了一个真田健一郎,平步青云飞黄腾达。可是,6年前的唯一漏算的人却再度出现了。
你的命可真大啊,千野千璃。
他早该警觉的,在第一次真田家宴上她看向他时所出现的异样,他就应该警觉的。
如今,因为一个失误,他好不容易获得的东西却因为一次判断失误出现的女孩全部摧毁。
呵呵,真可笑。
为什么上天总是眷顾你真田健一郎呢?
你人都死了,还这么不安宁,居然让当年摔下滑坡女孩子福大命大的女孩子间接摧毁了我所预谋的一切。
分家人,呵呵,他如今名利双收,可谓是被真田本家人尤为器重。可是,这一切被眼前的女孩子给毁了。
一瞬间,阿璃看清真田健次郎的眼底布满了恐怕的红血丝,犹如嗜血的狂魔。
下一秒,她便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他掌握在手中。
“咳咳,混……蛋……。”阿璃试图举起无力的双手却是难以应付得了成熟男人突然间爆发的力量。她那准备反抗的举动却是彻底惹恼了真田健次郎,手中的力度加大,仿佛只要轻轻的一捏就可以将阿璃那漂亮白皙的脖子捏断。
“哈哈哈,现在知道怕了?你和健一郎是什么关系,还真是多管闲事不听话的小丫头。”真田裕次郎享受般的欣赏着阿璃涨红努力喘息的面颊,松开了手掌,却是恶劣的为了欣赏到阿璃在垂死边缘得到一丝希望而自感劫后余生的庆幸。
可是,他再度失望了。
由于真田裕次郎的松手,阿璃跌倒在地。她努力的喘气,吸入大量的新鲜空气。当她感觉到呼吸恢复良好之时,犀利冷冽的视线却是对上了真田健次郎恼火的眼神。
“哼,真是蠢得无可救药。打算杀死我?不过是自寻死路。”阿璃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呛声讽刺。
“你以为我不敢?”真田裕次郎毫无风度的抓起阿璃的衣领。
“敢,你当然敢。不过,你若那样做的话,绝对是自寻死路。”阿璃毫不躲闪真田裕次郎吃人的目光。
“不过,你若是那样做的话,绝对是愚蠢得无可救药,自寻死路。”
真田裕次郎脸色一僵,为少女的冷静,也为她口中的话。
“真田家绝对不会放过你,还有……”千璃轻笑了一声,不知她何时拿出的细铁链已经缠上了真田健次郎的脖颈处,恢复得差不多的体力也全部用上。
虽然阿璃的力气不能和真田裕次郎这个成熟男人的力量相提并论,但是,阿璃擅于巧用力。刚刚真田裕次郎再度靠近她,对她没有防范,以至于让她从自己身上并未被拿走的小布包里拿出了她惯用的铁链在他未察觉之时便用上全力迅速缠上他的脖颈。
她,千野千璃向来记仇。
无论是6年前被他推下那个陡峭的滑坡还是方才他差一点捏死她的举动,真田裕次郎都该死。
真田裕次郎千般算万般算也没有想到,原本他想要利用被他抓到的阿璃得以逃亡国外,可是,他却再度如同6年前那般错漏了阿璃这个不定因素。
当真田家安排的人找到已经失踪了一天一夜的自己少夫人时,真田裕次郎已经倒地不醒奄奄一息。
不过,真田弦右卫可是不打算就这般让他轻易咽气。
哪怕是奄奄一息,只要存留一丝呼吸,他就会请最好的医生救治他。
死,是解脱,求死无门,才最痛苦。
等待真田裕次郎的是无穷无尽的折磨,徘徊于地狱的深渊接受着精神与身体的双重折磨。
“背后那个人呢,你们找到没?”真田弦右卫质疑他安排的人的调查能力。
“找到了,不过……”
不过,那个人,我们找到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而且……关于您要求我们必须销毁的各种证据已经被人提前一步销毁了。
真田弦右卫挂断电话,耳边不断萦绕着这句话。
是谁?到底是谁提前做了手脚?
真田弦右卫蹙眉思索着,背后环着交叉的手在室内来回踱步。
他努力想起之前得到的消息,真田裕次郎狗急跳墙绑架阿璃不过是因为他背后的那个人突然与他断了联系令他恐慌被人遗弃不顾,却不曾想,那个在他背后有着巨大势力的人却在他求救前已经被人解决。
不管是谁,单凭那人销毁全部证据这一举动便可以基本断定,那人不会是敌人。
☆、爱的告白
天空笼罩的阴云象征着这几日盘旋在真田本宅连日来阴沉压抑的气氛。
阿璃被真田裕次郎绑架;事后真田裕次郎被警察厅卸任起诉收监,这些事情所牵扯的事件由真田家主真田弦右卫亲自向自己的儿子、儿媳和孙子一一说明,包括;阿璃曾在真田健一郎6年前出国执行任务突然死亡的真相中充当的目击证人这个角色。
跪坐在一旁静听着自家祖父的话的真田弦一郎由于天生的肤色偏黑,根本就看不出他脸上隐忍的神色。只有他放在腿上的双手不自觉收紧泄露了他隐藏的情绪;可是;身前的矮桌却是遮住了他放在腿上因为收拳紧握而表露在手背上的青筋。
真田弦一郎难以言说心中的滋味,传入耳中的话,每当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