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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财神文集-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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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生活小品、心情剖析什么的,以示其作为一个过来人,还能保持这种纯净如水的心态是多么的不易。原本这不是什么坏事,知道背景的不予理睬,不知道背景的继续献媚。那一日,来了个生主儿,专门在报纸杂志上写杂文为生,一见蕊儿的段子,心头火起,大骂:“玩颓就玩到底,跟这儿鸡鸡歪歪贴点品茶赏花的酸段子作甚,写得好了也罢,这通篇的无病呻吟,算是那门子生活艺术”,蕊儿无端被骂,本想回贴对砸,回头一想自己怎么说也算是个前辈,就先大度一把,也算以不变应万变嘛,她回了一贴表示“那些段子都只是很个人和自我的东西,想出来也正因为网络言论自由,没别的什么意思”。那位生主儿也觉自己失态,回贴曰:“我这人毛病挺多,就看不得想酸却酸不到家最后再泛点臭的东西”,蕊儿没怎么在意,老人嘛,看什么都淡了,这网上久了,最后都剩下一“麻”字。过了几日,她又写了一贴,讲得是少年时学画不精,歉疚老师的故事,本想好好煽把情,用字谴词都以催人泪下为己任,写到后来,自己也抽泣不止。收拾收拾发到网上去,期待着众人的共鸣,那几日闲着没事老去看贴子,到后来落下一病根儿,每两小时不看回贴就难受,跟犯了烟瘾似的。又上去,忽见那生主儿发了一贴问道“就你?画国画?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我还不知道个你吗,连墨都调不匀吧?”,蕊儿实在是按捺不住,气急败坏回道:“咱前世无冤近日无仇,你老追着我咬个什么劲啊?牙痒痒了自己到超市买根塑料骨头磨去,再敢递牙就灭了你丫的”。一发完就后悔,心说“我是前辈啊,怎么能跟个新来的叫真儿呢,他越是这么说我就越不能生气啊”,正想回一贴补救一下,看到那生主儿“西西”乐了起来,说道:“蕊儿,终于没沉住气吧?这红尘果真是看得破的吗?心态可不是楞装出来的,要靠阅历去磨练的啊”,一看这口气,蕊儿知道是个老朋友,哭笑不得,自己反思了一下,决定重新调整一下,以后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再也不敢冒充过来人了。
  此小段首发于商都侠客岛论坛。
  看完了千万别砸,我太脆弱,见不得批评,不喜欢的话您就别搭理我,最多就当是扶持一个身残志坚的文学爱好者了。另外,万一有哪位恩师见着好,想转贴我这小破段子,欢迎之至,但请千万别改作者名字,哥们儿没出息,就靠这些骗点稿费赚点烟钱了。


  恋爱中的犀牛 ——孟京辉的新戏
  对孟京辉的戏,我一直是抱着朝圣的态度去看的。从“思凡”到“爱情
  蚂蚁”,从“坏话一条街”到“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每一出都
  能看出些新意来,这也就是实验话剧的意义:求新求变,从不断变化的形式
  中寻找剧场与客观世界的联系,在迅速推进的情节中进行各个角色间的没有
  定式的多元化发展,大部分的实验话剧里,情节和结果已不是整场戏的重心
  了,对导演和演员们来说,最重要的恐怕还是想通过一些抽象离奇的表现形
  式去剖析人性、人情和一些在影视作品中无法企及的心理角落吧。
  恋爱中的犀牛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在动物园养犀牛的马路是一个非常
  执着(甚至可以说偏执)的人,他爱上了他的女邻居,而这位芳邻却深深地
  恋着一个不良的艺术家,她在艺术家过生日时被抛弃了,极度伤心之下,她
  勾引了马路,一夜云雨之后,马路的爱情脱缰了,而她却在第二天清晨逃走
  了。明白了事实真相后,马路非常郁闷。这中间,马路中了三百万巨奖,他
  把钱都送给芳邻想换取芳心,未遂。最后,在一个雨夜他把芳邻绑架回家,
  并潜入了动物园,亲手杀死了自己喂养多年的犀牛,取出了那颗心交到芳邻
  手中,对她说:这颗心只为你而跳动,你收留它吧。
  一个普通人为爱做了一个人所能做的一切。剧中的马路是别人眼中的偏
  执狂,如其朋友说:“过分夸大了一个女人和另一个女人之间的差别”,在
  明智和理智的今天,这样的一个人也算是人群中的犀牛了。在有着无数选择、
  无数机会、无数可能的社会中,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的最佳位置,都能在情
  感与实际中找到平衡点,使自己能安于一种稳妥舒适的境地,这是马路所不
  会的。所以最后他永远都只是世人眼中的傻瓜,可是他在面对自己的尴尬和
  苦楚的时候,却一直能明确地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些什么,那该是种宝贵的坚
  持。看过这部戏的人都能感觉到,马路的那种坚持是在与自己、与社会、与
  得过且过的心灵做殊死斗争,最后,他在自己的世界里胜利了,让爱人在最
  后一刻读懂了自己的心。
  这是一出带有很浓厚的理想主义色彩的戏。剧中的马路在永不停息的加
  速度运动中大段地朗诵着爱情的诗,每一个角色都在舞台上忙碌着自己的工
  作,时不时有些笑料蹦出,每个包袱都是时下最流行的元素,在看似轻松和
  谐的气氛中,马路的每个举动都象是闷雷轰鸣。整场话剧节奏感极强,到高
  潮的时候,观众会跟着台词的节奏而呼吸。到结尾马路扑倒在芳邻怀里的时
  候,整场泪光闪动,女同志无不动容,而我们则被芳邻的一双眼睛当场擒获,
  再也无法脱身。
  本命年之夏
  用句全世界最流行的话说,现在正是这个世纪的最后一个夏天,我身边发生了挺多事。首先是疯狂地下雨,没日没夜地下,把所有我出门的必经之路全部淹掉;其次,我把可可留给我的最后一件东西弄丢了,那是块经常走走停停的廉价电子表,表壳是绿色塑料的;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工作,全北京的大款在一夜间拿出所有的钱来开酒吧和夜总会,而我是一直为这些风月场所做设计和策划的,于是,我整晚上的宝贵时间就被剥夺了,这使我没太多时间写段子。最后我放弃了一些东西,得到了一些东西,硬盘上多出了一些东西,钱包里少掉了一些东西。这些不算太重要,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一件事是:我终于发现自己不是块当作家的料,那天我看了个故事,讲一个唱念作打样样俱佳的老票友,他唱了一辈子戏之后,终于找到个机会上舞台,可刚一开腔,就发现自己倒了嗓子,这个故事提醒我,回头是岸。有人在甜段子里说:我写作,是因为我热爱生活。这句话用在我身上不是太合适,因为我除了比较贪吃外,并不太热爱生活,这从我不爱洗衣服和洗澡上就能看出来。我写作,是因为我有很强烈的表现欲,窥不到别人的故事,我就自己写,写自己,写秃了算。写着写着我发现自己净把故事往网恋上牵,终于有那么哥几个看不眼去了,叫骂“你丫除了攒点小酸段子骗点少男少女的廉价眼泪,还会干什么?”,我急火攻心,当场回信:“我还真就只会写这个。”说到底,有多少在网上生活的人是没经历过网恋的呢?而且迄今为止,我还在狂恋着,不写这个我还能写什么呢?从第一个段子到现在,注定是一个痛并快乐着的过程,每一次风雨的冲刷与洗礼,每一次跌落的自识与检省,都是一根羽毛在执着地抽裂生长。扯远了,咱们说回来,不止一个人说我象王朔,初听的时候我还挺得意,后来就觉得不太对劲儿,可就是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儿,上个月有一哥们儿给我写了封信,夸我:你丫那些东西象王朔——笔下的王沪生写出来的,听得我心里这叫一舒坦,我本来就是沪生、沪长,一没留神被他发现了去,很有点寻根的意思。这封信看完后,我决定不再为了满足自己的表现欲而写东西了,得把目的换一下,以后的东西是为写而写,为了练打字而写,为了骗取美眉的欢心而写,当然,最可心儿的目的是:为了这个网络留给我的美好经历而写,这就是玩出来的个性,挺好。我认识的一个叫小三的闺女如是说:总应该做点什么,好让平淡如水的生活里,有点激动和喝彩,总应该写些什么,好让岁月流逝后,有些回忆和纪念。她这话说到我心坎儿里去了。
  '正文儿'
  我做梦也没想到老皮会因为一个蜜,一个被世人称之为鸡的蜜而跟我掰了面儿,当他养的那群小痞堵上我的时候,我正在特别用心地吃着一碗统一方便面。为首的半大孩子冷冷地问:“李玫呢?”,我边吃东西边含糊不清地回答:“找李玫去鸡窝,我这儿不是养鸡场”,话音未落,我的碗被打翻了,那个脸色黝黑的孩子一把拎住我的领口把我拽起来:“装什么孙子啊,今儿你要不把她交出来,回去我没法跟老皮交代,你帮了他不少日子,他脾气你应该很清楚”,我觉得我不能就这么折在一群孩子手底下,如果现在认怂的话,以后我将无颜进入北京东城的任何一个风月场,所以得死扛,我抓住他的手,想把它从脖子弄下来,边用着力气边喘:“老皮没告诉你我是谁吧?今儿谁碰我谁死”。为了这句话,我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当我被数双大跟儿皮鞋踹倒在地惨叫不已的时候,才想起好多年前的一句老话:招谁也别招楞头青,灭谁也别灭二道哄。这群孩子算是留了点面子给我,没花我的脸,这估计也是他们唯一的江湖经验了。我撑着沙发靠背勉强起身,呻吟地走到卧室里,打开衣橱的门儿,告诉李玫:“出来吧,他们已经走了”,脸色惨白的李小姐象兔子一样窜出来,作惊讶状关心着我:“他们打你了?”,然后就哭,我知道她那是吓的,挥手让她走:“别在这儿呆太久,夜长梦多,赶紧收拾收拾,以后别再来了”。她深情地看着我,一脸的依依不舍,我这才意识到还没给她钱,就从兜里掏出一千块钱塞过去,问:“平常你出台一般开什么价?”,她一楞,见我死盯着她,就讪讪地说:“没准儿,好了能上千,一般就四五百”,我说:“那你还欠我二局,等躲过这阵儿记得还我。”衣冠不整的她气冲冲地走了,我随手把门摔上,重重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里盘算我这么干倒底值不值,把身上仅有的钱给一只以后不会再见面的鸡,而且这只鸡还使我惨遭毒打,这笔帐估计是折了,得用尽所有的微积分方程式才能算出个平衡来。
  身上很疼,冰箱里什么吃的也没了,我开始觉得有点空虚,并且误认为自己很颓废,可是这时我又想到了一个关于颓废的定义:中文里的颓废,是先要有物质、文化的底子的,在这底子上沉溺,养成敏感乃至大废不起,精致到欲语无言,赏心悦目把玩终日却涕泪忽至。而我属于诚恳之极的一穷二白,除了一衣柜的名牌行头和一台只有十六兆内存的电脑外,我一无所有,所以就得出个结论,我这不是颓废,如果硬要把自己现在的状态定个名,充其量是“残废”,也就是说,这么多年,我在北京玩残了。我死命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在这个城市曾干过些什么,除了几年前刚下飞机时意气风发的神情和刚才瘫倒在地板上奄奄一息的德性外,我的脑海一片空白。这时,最适合上网,因为网络最大的好处就是能使你忘掉许多看似不愉快东西,想起许多还算是愉快的东西。我想我该在世纪末的最后一个夏季找点乐儿,我选择上网,因为据说在网上和女孩儿聊天不用给小费,而且可以多线式发展,RPG玩腻了,人是不是会更好玩些呢?在这以前,我有过许多神交的经验,少年时,曾经在黄浦江边扔过飘流瓶,我幻想着它能被一位长着一头乌黑长发的姑娘捡了去,并顺着里面的地址找到我,亲吻我,还对我行使成人礼,未果。这说明我是个具有感性思维的人,具备了能把一位奇丑无比的女孩想象成李嘉欣,并且睁着眼睛就能通过网线和鼠标达到快感的良好素质。我上线了,唯一的目的就是:必须在把交纳给电话局的押金用光前,找到一个女人,并和她进行我与李玫还未完成的勾当,不管是在网上还是在现实中,我必须得在精神高潮来临的时候听她尖声大叫“我爱你”,如果是在网上,那这声尖叫可以用一排硕大的红字代替。冲着这个目标,我找到了那个叫安其的聊天室,在那里,我的名字叫路人丁,我的目标叫笑眉。据其号称自己笑起来眉毛弯的象月牙儿,我就爱那种笑起来好看的姑娘,所以我跟她套瓷。我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那句著名的“当爱情只剩一根琴弦,也许那是纯洁的思念”,我想好了,如果她不理我,我就再说一句“当眼泪落在我的情弦,也许寂寞是心碎的终点”,然后扭头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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