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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杏花开 (全本)十一狼-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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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江严那首《很爱很爱你》,不就是很明显的告诉你,她还是喜欢你吗?她只是不想阻止你来追求我这个没用的小姑娘吧。我不管这么多,我现在已经为了你把所有事情都摆平了,你必须证明给我看,你现在心里只有我没有江严。”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证明”,当下只好笑着说:“小子你真是傻,你其实很清楚我心里装的是谁,还要来难为我。那好吧,以后江严给我说什么话,发什么短信,我全部记录下来送给你看,这样好了吧。” 
  杏子显得很满意,她很高兴的说:“傻瓜,你还当真的,我哄你的。你心里知道就行了!” 
  虽然杏子不再追究这个问题,但是我心里总是悬着一把刀,总觉得应该更清楚的跟她说明一下,不要让她对我有所怀疑。 
  ※ ※ ※ 
  没有多久居然收到了江严的邮包,邮电局给我的邮单写着这样一句话:小流氓,谢谢你一直帮我写宣传材料,我学会织毛衣了,送一件给你就算是感谢哦! 
  收到邮包的时候,我心里又是惊讶,又是欣喜,又是担心,更多的是惶恐。我从江严送的毛衣,感觉到了她对我的浓浓情意,其实没有丝毫减退;但是我很担心,江严这样不太好,对她不好,对方卓更不公平;我惶恐的是,以后杏子知道了这件事情,她会有什么想法?总不能因为这件毛衣闹矛盾吧。 
  杏子刚刚斩钉截铁的跟吴威分手,而我却穿上江严织的毛衣,我是否太自私太对不起杏子了。我思前想后,晚上还是给杏子打了个电话,我把收到江严邮包的事情告诉了她,不曾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杏子笑了起来,开始故意的拿我寻开心:“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可是不会织毛衣给你穿的,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江严是多么好的女孩子啊,还会织毛衣,你将来可不要后悔啊。”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轻轻的骂杏子:“你这小混蛋还要拿我寻开心,我好心的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你还要这样的挖苦我。” 
  杏子这才停止打击我,她有些感动的说:“傻子,你不告诉也没有关系的。把那毛衣拿出来试试吧,如果合身的话就穿上,放心了,我不会吃醋的!人家送给你也是一片心意,不要浪费了。” 
  我让杏子开始的那几句话堵得不行,这时怎么可能去穿这件毛衣,我坚决的摇头说:“我不穿,我改天把毛衣送给你。你要愿意丢也好送人也好我不管,我只是要让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一个杨杏,再没有其他人!” 
  杏子说:“傻瓜,我知道了,你就不用再说了。你打开包装看看,看看是不是织的,看手工就知道的。” 
  我依言打开邮包,剪开了里面两层外面两层的精致包装,最后看到了那件灰色的毛衣。那件毛衣编织得不是很好,就连我这种不懂针织的粗人都看得出来,在毛衣袖口和肩膀的结合部位针法显得生疏,毛衣的领子也有些不齐整,跟我妈妈编织的毛衣相比差远了――但是我却感到非常震撼和不安:因为针法越粗糙,就越有可能是江严亲手编织的。 
  孤身北上的江严,那个连家务活都不会做的高挑美女,那个从来都是娇生惯养的富家小姐,她居然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面学会了织毛衣,然后又在不知道多少个夜晚的台灯下,一针一线的织起了这件粗糙的毛衣。在北方的寒夜里,当她疲倦得沉沉睡去的时候,却不知道是怎样一种心情。 
  我不是石头,也不是草木,说不感动是假的。我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卑鄙无耻下流,因为我居然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杏子,还跟杏子说:我把毛衣送给你,你想要丢想要给别人随便你。 
  杏子发现了我这边的半天时间没有说话,有些异样,于是问我:“做工怎么样,是不是织的,如果做工精细啊,一般就是商场买的,如果做工粗糙啊,一般就是自己织的了。你穿上试试?” 
  我居然在杏子面前撒了个慌,我骗杏子说:“做工很精细,反正我不会穿的。” 
  杏子很开心很开心的大声笑了起来,我从电话里面还能听到唐乐的声音,唐乐对杏子说:“你看这傻瓜对你多好!” 
  我忽然很想打电话对江严说:“你这傻瓜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第三卷 花开花落 第二十三章 送别         
  我终于还是忍住没有给江严打电话,但是周末的时候,我接到了江严的电话。她在电话那头兴高采烈的问我:“小流氓,你收到我送的毛衣没有?” 
  我说收到了,江严更高兴了,她略微有些紧张的问我:“那你穿得合身不?我是估计了一下你的身高,然后根据印象织的毛衣,呵呵!” 
  那件衣服虽然做工很粗糙,但是穿起来非常合身。江严绝对是下了功夫一针一线来编织的,只不过我平日里不穿而已--我已经把那件毛衣深深的藏到了衣柜的最底层。我忽然下定决心,要跟江严说清楚,我不想害了她,又害了方卓,也许更多的是怕引起杏子的不满吧。于是我昧着良心对江严撒谎说:“有点大,我穿好像不合适!” 
  我一盆冷水浇了过去,江严果然半晌没有说话。我心中暗暗骂自己是混蛋,但是话已经说出去了,也许现在伤害江严,比将来伤害江严的程度要浅得多。我心中认定了这个观点,于是变得坦然起来。 
  过了一会,江严轻轻的笑了出来,笑声很勉强,我听得出来那是装的。江严说:“那我下一件衣服就知道该怎么织了,我答应了方卓哥哥要给他织一件的。你正好提醒了我,我一定会注意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电话的两头又是一阵沉寂。窗外的黑夜如宇宙的虚空一般宁静,我听得见自己轻轻喘气的声音,还有江严轻轻的呼吸声,过了一会,江严又笑着问我:“你跟杨杏和好了吧?”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空气中更加静了。但是江严没有任何异常的反应,她推说有事,吩咐我把新的那篇材料写好,就挂了电话。 
  时间、空间彷佛静止了,夜已凝固。 
  我满心希望这一次冷水浇过之后,江严能绝了幻想,从此以后一心一意的对方卓好。如果江严跟方卓能够好好的在一起,他们都能够幸福,我心理上也不会有太多亏欠。否则的话,我拖累了江严、江严害了方卓,我就成为了这一切罪恶的起源。 
  江严果然对我冷淡了许多,虽然她每个星期还会让我帮她写稿子,但是语气已经有了变化,不再象以前那样很轻松、很活泼的随便叫我小流氓、小色狼什么的,而是直接叫我的名字――她甚至连参谋都没有叫过了。 
  我忽然有点不习惯,心里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总有点失落的感觉。 
  ※ ※ ※ 
  跟杏子的见面依然很少,吴威的问题解决了,杏子父亲的问题依然没有解决。杏子说,她回家去之后会说服她父亲让她读书,还会把她真实的想法告诉父亲:她喜欢的是我!最好我跟一年之前那样,为了她读书的事情多谋划谋划,她在父亲面前就好说得多。 
  于是那段时间我拼命的在网上找自考方面的资料,甚至开始帮杏子写所谓的“学科可行性分析”。只要那个希望在我心中保留,我就能忍受无边的寂寞,我是这么想的。 
  虽然有人跟我说:你跟那小姑娘算什么男女朋友,你一个月才拿她出来用一次吧?我听了心里很难受,但是依然忍受,我想的是一生一世的幸福,而非一时一刻的欢笑。 
  放寒假了,我天天在家打单机游戏。有一天大雨夜的晚上,杏子打电话告诉我说,她去一个远房舅舅家里做客,要从我家附近的西站转车,从公交车上远远的可以看到我家的窗户。我大喜,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回来转车的时候我想见她。 
  杏子说外面雨太大,而且她跟亲戚在一块,还是不要了。我习惯性的又一次同意了杏子的说法。但是挂了电话之后,我左思右想,依然还是坐不住。已经有多少天没有看见杏子了,我真的想见她。 
  我长身而起,撑着一把破伞要出门。杏子说她大概9点多从西站转最后一趟公交回住处,我想去看看她。 
  妹妹问我出去干吗,我随口而出说去见杨杏。那时候妹妹还不知道我跟杏子已经和好了,听到我的话大吃一惊。她没有问我什么时候跟杏子和好的,只是劝我道:“只有你蒙在鼓里……我原来跟杨杏在一个单位工作过,那里的人我基本都认识,她的情况我最了解。湖南大学那个男的去上海,于是甩了她,她跟了个留学生,现在又跟你在一起,算什么啊?水性杨花,她那名字还真没有叫错。” 
  杏子曾经跟我说过,她之所以现在要我隐瞒着妹妹,要我少跟她见面,就是要避免一些闲言碎语。现在果然闲言碎语来了,我有些后悔不该这么随便说出来的。于是淡淡的微笑着对妹妹说:“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她是个好女孩!” 
  妹妹叹气:“你将来就后悔了,她现在把你找回来,恐怕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有魅力!她被湖南大学那个男的甩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恐怕是从你这里找安慰吧。哥哥,我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你说江严哪里不好了?你自己说说。” 
  我忽然无言以对,但还是自己安慰自己:杏子是爱我的,杏子绝对不会像妹妹说的那样不堪。 
  汽车西站的入口处,有一处314公交车的发车站,我就站在那里等待杏子的来临。在这个一向温暖的冬天,今天的雨夜显得特别的寒冷,呼吸进去的空气,似乎将我的血液都变成了冰河水,在我身体里流淌,我在风雨中瑟瑟发抖。 
  大约是9点多的时候,杏子果然从那边过来了,她旁边还有老人和小孩,一堆他的亲戚吧。我想起杏子曾经说过的话:在跟她爸爸说清楚之前,不要让她的亲戚知道我的存在。我心中一动,终于还是忍住了去跟那个美丽的人儿说两句话的冲动,手中的破伞低了下去,遮住了自己的脸。 
  雨下得太大,每个人的伞都打得很低很低,我看不清楚杏子的脸,但是能看到她黑色风衣的下摆,她健美颀长、穿着牛仔裤的双腿。我看着那双腿在昏暗的路灯里行走,坑坑洼洼的路面上,泥泞不堪,雨水积成的水潭一个接一个,杏子的双腿在没有水的部分轻轻踮起脚尖走过,偶尔会溅起一点水花,于是寒风中传来她清脆的笑声,声声飘入我的心里。 
  杏子上公交车远去了,我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车子的背影微笑。心底又涌上来一股莫名的温暖:管他别人怎么说闲言碎语,我喜欢杏子就够了!我是痴儿,我天生就是如此,我就是个很傻很傻的呆子,可是我心甘情愿。 
  ※ ※ ※ 
  杏子终于也放假了,要回家过年了。我跟杏子说要去送她,杏子还是说不,因为她舅舅一家会跟她一起回老家那边去过年。我不由得有些恼了,心头开始窝火,这算什么啊?枉我这么痴情对你,你依然还是这个理由来搪塞。 
  我忽然觉得我受够了,于是轻轻的对杏子说:“不管你同意不同意,不管明天早上是刮风下雨,不管你舅舅他们看到了我会说什么,明天我一定要来送你!我很早很早就会来送你的,我会在你住的地方楼下等你,小子我想你快想疯了!” 
  我挂了电话,心中的委屈忽然无比的浓郁,就如外面天空这厚厚的乌云。 
  杏子这次终于没有拗过我的任性,她还是同意了我去送她,不过是在她住地的楼下。 
  入夜,我无心游戏,于是拿出一张白纸,就着墙上的湖南省地图,开始描起杏子的回家路线来。起点站是长沙,火车经过京广线南下到株洲,然后折向西面,经过湘潭、湘乡、娄底、新化到怀化,从怀化再折向南面,经过会同、中方两个县,就来到了终点站――靖州瑶族侗族自治县,杏子美丽的故乡。 
  看着描好的铁路线,我轻轻微笑,在上面再写下一段话: 
  亲爱的杏子,当你顺着这条铁路线回家的时候,我的心跟着这条线路一起跳动 
  长沙的风、湘潭的月、怀化的山、靖州的雪,伴随在你前行的路上 
  寂寞的路上别忘记还有我,还有爱你的我,在遥远的长沙记挂着你 
  第二天,当我拿出这张绘画水平实在是烂到极点的所谓“作品”给杏子看时,杏子不由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静静的看着我,媚眼如丝,我看着她眉目如画的俏脸、天真可爱的神情,心中充满了无比的幸福。 
  杏子轻轻的打我一下,笑着问我:“看够了没有,我舅舅一会就来接我了,你看够了就回家吧,傻子!”她轻轻的抱住我,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接着问我:“够了吧,傻子!” 
  我笑:“好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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