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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良被她一噎,顿时说不出话来,良久才咬牙道:“老头子是不是该谢谢你?”
秋词点点头。
“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老头子骨头还硬朗,估计这几十年你不用为我扫墓了。”
“王爷爷,想去赌场玩玩吗?”秋词转头,突然说道。
“赌场?”王良莫名的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又扯到这上面。
秋词展演一笑,闲闲开口:“晚上陪我去看看吧,到了紫月星。却不去落地生花过过手瘾,可是一大遗憾。”
落地生花,紫月星凤凰城中最大的赌场,设三百六十种常规赌具,如客人需要,可依照客人的意思另设赌桌。如赌棋,赌琴。甚至赌吃赌喝,有赌必接。
女神之心牢牢占据凤凰城中心位置,面积不可丈量,单单是顶层的游泳池,面积差不多就有百分之一个淡水湖大小,底层占地面积要比游泳池大上十倍。所以整个凤凰城,几乎都是沿着女神之心而建。
落地生花赌场位于女神之心西北面十里,刚入夜,城里已是霓虹处处,四处欢歌笑语。饱暖思淫欲。赌场绝对是夜间最热闹的所在。
秋词带着秋叶青和王良进了落地生花,白衣黑裤的服务生急忙跑到三人面前。刚鞠躬说了句“欢迎光临”,抬头时却愣在那里。
秋词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面前的史蒂夫,大半年不见,这小童长高了一截,身形仍极瘦弱,棕色的卷发仔细梳理后,面相倒也清秀。
“小姐。”史蒂夫讶然叫了一声。微微垂头,见到竹叶青,呆了呆:“阿青?你回来了?”
秋词让王良拿出一张银行卡,递到他手里:“史蒂夫,去给我换些筹码来。”顿了顿又道:“全部换。”
史蒂夫这才回神,忙答应一声,将三人引到一张赌桌旁。正好一位输光了所有筹码的赌客起身,空出一个位子,秋词闲闲的落座,王良和秋叶青站在她身后,史蒂夫跑到兑换处去给换筹码。
这张大赌桌赌的是骰子,越简单的赌法越是经久不衰,所以赌桌旁围了许多人,但座上只有十八人。没有百万赌注不入座,这是赌场大厅的规矩,至于二楼以上的豪华包厢,没有千万赌注不如内。
秋词给史蒂夫的银行卡,不多不少,刚刚一百万联盟币。不一会儿,史蒂夫跑过来将5个十万筹码和6个五万筹码以及20个一万筹码堆放在她面前。
摇骰子的是一位明眸善睐的女荷官,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朝在座的十七位男性赌客一瞟,掠过秋词,又朝周围望了一圈,手中的骰盅重重的落在桌上,娇声叫道:“买大买小,买定离手;落地生花,童叟无欺。”
众人眼神贪婪,脸色疯狂,纷纷叫嚷着下注,长形赌桌上很快就扔下上千万的赌注。
秋词在女荷官要骰盅时,目光就直落在她那双灵活如翩翩蝴蝶的手上,耳中只听到骰盅里骰子滚动的声音,对身旁的噪音充耳不闻。
听骰,这门手艺还是洛克教给她的,红蜘蛛海盗的瘦皮猴军师,平生不好酒不好色,唯独只好赌。年轻时洛克赌的倾家荡产,在赌场中抽老千时被发现,本来要被砍掉双手双脚,红胡子当时赢了一大笔钱,心情正酣畅,一时高兴就替他还了账,买下了他这个人。
正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痛,狗改不了吃屎,洛克做了红蜘蛛海盗的军师后,赌瘾犯了就拉着还是小孩儿的秋词对赌,秋词不会他就教,教的那叫一个尽心尽力啊,半点都不藏私。
三年后,他再和秋词对赌时,十赌十输,秋词嫌他笨,就此不和他玩了。洛克没有办法,多次带着秋词瞒着红胡子,悄悄跑到紫月星赌场来赌,不知不觉,她倒混出一个赌场小天后的名气。
可惜从来也没赢到钱,她这边赢,洛克在那边输,两下刚好持平。所以很多时候,秋词是不愿意和洛克一起来赌场的。即使洛克赌技再高超,却不懂见好就收,非要输完了才走,这样疯狂的赌徒,结局只有一个:输!
女荷官在最后一次催促众人下注,众人声嘶力竭的叫着“开”,秋词神情平淡,不紧不慢的将面前的筹码全部推出去,押的是大。
女荷官抬头看了她一眼,座位上飘过来几许探究的目光,一百万虽然不多,但在底楼大厅也算得上阔绰。秋词年纪甚轻,扬手百万,眼也不眨,如此气魄不得不让人好奇她的身份。
“小姐,全、全押了?”旁边的史蒂夫紧张的直冒汗,王良也吞了吞口水,要知道,当年他是因为付不起饭钱才留在秋家做护卫,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这败家孩子。反观秋叶青,小女孩儿镇定自若,没有丝毫反应。
女荷官掀开骰盅,叫道:“四五六,大!”
赢了的兴奋大叫,输了的垂头叹气,当真几家欢喜几家愁。史蒂夫将女荷官推过来的双倍筹码整整齐齐的码放在秋词面前,秋词拿了一块一万的筹码塞他手里,拍了拍他的脸颊:“拿去买糖吃。”
史蒂夫红了红脸,不好意思的接过,又连忙道谢。
接下来三把,秋词一律压大,次次都把面前的筹码全部推出,三把皆中,赌注已经翻到接近八百万。
女荷官不时看她一眼,面色还算镇定,一双手如穿花蝴蝶,花样繁复的摇着骰盅,骰子落玉碎珠落,急如暴雨冰雹。她显然看出来这女孩儿竟是一个听骰的高手,想要扰乱她的听觉。
砰,骰盅重重落在桌上,秋词听出落桌后里面的骰子再次滚动了片刻才停了下来。
“买大买小,买定离手;落地生花,童叟无欺。”
这次没有人急着下注,所有人把目光放在秋词身上,刚才有机灵的赌客跟着她下注,挨着赢了一回,这回更多人想要跟风,而且是跟着押全部筹码。
女荷官挑衅的朝她看来,秋词淡淡一笑,如果她没听错,这骰盅里是今夜第一个豹子,三个四。只要她将所有赌注押豹子,其他人也跟着她压,这一把赌场会大亏。
三十六倍,如果押豹子的赌注是几千万,落地生花最神秘的大老板也会坐不住跑出来。如果押12点,也许赌场会输的关门,当然这种小概率情况永远不会发生,若真的发生了,恐怕还没开骰盅,楼上就会掉下几个人砸在桌子上,推翻一切。
筹码推出去,却不是全部,一百万筹码压了大,或许没掌握好力道,一块十万的筹码滚到“豹子”上。众人跟着纷纷下注,果不其然,大多数赌客押的是大,赌注都不小,只有少数不信邪,压的是其他。
女荷官深深的望了秋词一眼,神色极其复杂,似惊讶又似庆幸。
刚才已经是她所学的摇骰技法最高水平发挥,不断诱导听骰者的听觉,最后落桌后有两颗两点的骰子轻柔无声的滚过,被落桌的声响遮盖,理应没人能听得出来。对上秋词淡然无波的眼神,看着那颗十万的筹码,女荷官心里了然:她听出来了。
是的,里面摇出的是豹子,庄家大小通吃。
骰盅打开,顿时一片骂娘声,唯一赢的人是秋词。众人看向她,却也不好说什么,三个四,的确是大,只不过运气不好,开的是豹子。
她输了90万,却赢回来350万,正好凑足了千万整数。
秋词有自己的打算,她是来找人的,没必要和赌场先闹僵,先买赌场大老板一个人情,等下她要做的事就方便多了。
她抬头,向着天花板上繁复的枝形灯方向,微微一笑。
亲们,元旦快乐!今天过节,肯定要双更,下一章晚点。
…
132、赌场小天后(下)
秋词起身,在赌客们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二层以上,千万门槛,现在却是挡不住她的脚步。
女荷官松了口气,史蒂夫自觉的将桌上的筹码码在托盘中,端着托盘跟了上去。
底层大厅的喧嚣不同,二楼显得安静许多,金黄色的墙上挂着艺术珍品,厚实的地毯上十步一盆时令鲜花,格调高雅了许多。
秋词在一间包厢门口停下脚步,抬头一看,上书四字“纸醉金迷”,她心中暗笑,好名字,纸币珍金,可不就是赌徒的最爱吗?
大包厢里又分作数十个小包厢,每个包厢的赌法不同,赌客自行挑选自己喜欢的赌法进入相应的包厢。
秋词别的不精通,只在骰子一途上颇有些天赋,照旧进了赌骰子的包厢。二三十人围坐在赌桌前,多为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身边依红偎绿,美酒雪茄萦绕指间,全都一眨不眨的盯着中年荷官手中的骰盅。
史蒂夫机灵的找到一个空位,把筹码放下,秋词坐下后,又在她耳边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负责摇骰的中年荷官。这名荷官名为郑爽,绰号千金手,十岁就在赌场混生活,做到今天的位置,用了三十五年时间。
郑爽朝秋词看过来,眼神沉稳深邃,礼貌的询问她是否下注。见秋词摇头,径自动手打开了骰盅。
一连五把,秋词只是紧盯着郑爽那双没有一丝颤抖的手,修长的手指灵活的翻转着黑色的骰盅。声音错落有致却没有半分规律,时快时慢时急时徐。
砰,骰盅落桌。
哗,秋词面前的一堆筹码散落在点数区上十三点。
秋词赌博。向来一以贯之,干脆利落如快刀杀人,从不会将身上的筹码分开。赌技高超者繁多。如她这般气魄者古往今来也是少有,更何况秋词一向如是,这才在前世混出个赌场小天后的偌大名声。
赌客们的目光从桌上散落的筹码转移到秋词脸上,不由纷纷一愣,这哪里来的小姑娘?怎么一直没发现?赌徒无论装的多么大度,终究是赌徒,赌的兴起时。谁还会去管身外之事?
只是秋词这一手,却让这群中年男人们为难了,一千万对他们来说也算不得多,可是用来只赌一手,他们就有些犹豫了。但在做的都是成功人士。身边伴着美女助兴,要是魄力还不如一个少女,这…
众人暗叹一声,筹码多的咬牙扔出一千万,筹码不够的叫身边的女伴去换,也有袖手不赌的,转瞬间,桌上的筹码差不多堆了二三亿。
郑爽沉稳的眼神在秋词身上落了片刻,手一伸打开了骰盅。片刻后道:“两个六一个一,十三点,大。”
十八倍,秋词一把赢了一亿七千万,王良和史蒂夫眼睛睁大,连不感兴趣的秋叶青也做不到先前的淡定。呼吸有些急促。
这三个人,王良自幼痴于体能术,十五岁前在体能馆长大,不知钱为何物。十五岁后进行苦修,一路盘缠多是其他人相助,三十五岁后心灰意冷入秋家做护卫,只求隐居度日,日常起居自有秋老爷子安排,他斗不知道他存在秋家的薪水现在有多少。可以说王良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不,十分之一都没见过。
还有两个是在贫民窟长大,过惯了苦日子,客人打赏个一百块也兴奋半天,哪晓得钱赚的这般容易?史蒂夫这段时间在底层大厅做跑腿工作,一晚上输赢几千万的客人也不少,但那不一样,秋词可是靠一百万起步,不到半小时,资金已达一亿八千万。
他发誓,小姐是他见过的最了不起的大人物。
史蒂夫想着,不由羡慕起秋叶青,能跟在小姐身边,真是一件幸福的事,可惜自己…
“史蒂夫。”秋词眼角余光瞟到他突然黯淡下去的眼神,开口唤道。
“小姐。”史蒂夫连忙应道。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跟着我上来吗?”秋词把玩着手中的筹码,淡淡的问道,见他一脸懵懂,继续道:“只是让你开开眼界,他日的你,定然不会将这点钱放在眼里。”
史蒂夫怔了怔,鼻子不知为何突然有些酸,自他去年第一眼见到秋词时,他就发现她对他不一样,似乎很看重他,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有哪里让她看重。
每个人都叫他小鬼,除了他过世的妈妈就只有秋词会叫他的名字,连秋叶青都是叫他小鬼哥哥。史蒂夫其实很喜欢别人叫他的名字,尤其是秋词。
可是秋词始终不肯给他一些帮助,他知道这对她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他却要奋斗数十载。但就在此时,在她神色淡然的侧脸上,史蒂夫似乎明白了原因。
他的腰杆挺了挺,认真的回道:“嗯。”
四人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几名黑衣男子,秋词浑不在意,王良不动声色的将她和两个小孩护在身前。
郑爽沉气凝神,骰盅在他手里如万花筒般疯狂转动,骰子滚动的声音毫无章法,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骰盅里的骰子到底是多少,这才是真正的赌。
遗憾的是他玩老命的拼命摇的几盅,秋词居然不下注,甚至看到没看他一眼。郑爽使出吃奶的劲摇出的天花乱坠,自觉可以将人眼睛晃花听力搅乱,就如媚眼做个瞎子看,白费功夫。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郑爽手臂一酸,动作比先前慢了些,以为这次秋词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