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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他按捺着早就沸腾的欲望,贪婪地嗅闻着她,觊觎着她,却始终没有逾越过。
温峻智都佩服自己的忍耐力,他快成得道高僧了。美色在前,心动形不动,这是一种境界。
孩子们吃完了水果,俏俏打扮着温峻智带来的芭比娃娃,煞有介事地给芭比娃娃梳头换装,不时开心地笑出声。
宝宝则玩着一辆遥控挖掘机,用遥控器指挥着挖掘机把大堆的玩具从床的一端运输到床的另一端,不厌其烦。
温峻智陪着他们,一会儿评价俏俏的芭比娃娃穿哪身裙子更漂亮,一会儿要夸奖宝宝的挖掘机开得很棒。时间在充满了童趣的欢乐中度过,不知不觉。
穆嫣推门进来,手里拎着饭盒。她去食堂里打来了粥和花卷,还有孩子们爱吃的可乐鸡翅。
“怎么这么少呢,我们俩吃什么?”温峻智见只有两个孩子的份量,不禁开口抗议道。
哑然失笑,穆嫣挽唇,道:“中午我请你去吃大餐!”
“真的!”温峻智眉开眼笑,开心地搓着大手。
“吃顿饭而已,用得着这么激动!”穆嫣摇摇头,把午餐摆到了小餐桌上,然后叫来护士,让她们监督孩子们用午餐。
“妈妈,你带温叔叔出去吃饭,为什么不带上我和宝宝呢?”俏俏提出抗议。
“因为宝宝的伤口还没有拆线,不能出病房!等宝宝出院,妈妈再请你们俩去吃大餐!”穆嫣许诺道。
“噢,好开心哟!”欢呼之后,俏俏想起了什么,就对旁边的温峻智说:“温叔叔,妈妈请我们吃大餐的时候,我们也带你一起去!”
温峻智忍俊不禁,“谢谢你们俩,温叔叔也——好开心哟!”
*
去了附近最有名气的西餐厅,穆嫣点了满桌子的大餐,然后,狠了狠心,她要了瓶价值四千多的红酒。
“嚯,很款姐呀!”温峻智笑了,他笑起来痞痞的,却帅气迷人,尤其容易诱惑情窦初开的女孩。
穆嫣已经不是情窦初开的女孩,所以她在温峻智杀伤力极足的迷人笑容面前,泰然自若,镇定如初。“谢谢你这些天对我和孩子们的照顾,略备薄酒,不成敬意!”
“咳,”温峻智说:“别这么客气!”
拿出包装精美的长形盒子,穆嫣在男子诧异的目光注视下拆开了外包装,拿出一块男式手表。
“昨天逛商店给孩子们买衣服,经过男式手表专柜时看中了这款手表,觉得很适合你的气质!”穆嫣拉了拉椅子,靠近温峻智,将手表拿到他的手腕上比划着。
温峻智毫不犹豫地摘下腕上价值三百多万的德国表,将手腕探到她的面前,让她帮他戴上。
没有拒绝,没有客套,他收得理直气壮。俊目瞥去,他确定穆嫣送的这块手表应该不会超过两万块,他从没有戴过如此廉价的手表,但却毫不以为忤。
穆嫣认真地帮他戴好,再摁好环扣,端详了一下,觉得很不错。“你看怎么样,满意吗?”
“挺漂亮!”温峻智俊颜绽露满意的微笑,端详着腕上的手表,然后,他就势握住她意欲缩回的纤手。
穆嫣被他握住手掌,想抽回来,对方却握得更紧。
“很漂亮!”温峻智意有所指,他俯近她的俏脸,想吻她。
穆嫣伸出另只手掌,挡住他的压下来的唇,警告道:“注意……公众场合!”
为了防止此君兽性大发,她特意选了个靠窗的位置。不过西餐厅的布置都有半包厢似的隔断,邻近的位置看不到彼此的情况,很适合情侣坐在一起搞点亲密的动作。
心里悔之不迭,早知如此,她就不该带他来如此高档的西餐厅,而是带着他去路边吃大排档!
“呵,吻你而已,又没上床!”温峻智并没有理会她的警告,迅捷地扣住她挡在唇前的手腕,扯到旁边,然后旁若无人地吻上去。
这是个不太和谐的吻,主要是她不配合,老是挣扎。温峻智钳制着她的双腕,见她老是别扭着,干脆把她搂抱进怀里。
端起桌上的红酒,他喝了一口,噙在嘴里,再次吻上她。
龙舌撬开她紧闭的贝齿,将醇香浓郁的红酒悉数送入她的檀口,她慌乱之下都吞咽了下去。
趁着她惊惶失措,他加深了这个吻。迅速地扫遍了她的口腔,尽情品尝她的芬芳滋味。大手不老实地探上她的胸口,急切地索取更多。
侍应生悄然退下,知道这种时候该回避了!
“唔……”穆嫣像只受惊的兔子,加大了挣扎的力度,以示坚决不从!
“嗯!”一声闷哼,温峻智终于松开了她,伸手捂向自己的嘴巴。
他的嘴唇被她咬伤了,火辣辣地疼。皱起眉头,俊目流露一抹怒色。强吻女人的事情他做过不止一回,却是第一次被女人咬伤。
在他的印象中,女人嘴里嚷着不要,实际上并不排斥他适当地强硬。被强吻的女人,最后都是半推半就,倒在他的怀里。
穆嫣是个例外,她永远特立独行,给他无数的意外。
好不容易摆脱了温峻智的咸猪手,穆嫣娇喘吁吁。她的唇被他嘬吻得微微红肿,发丝凌乱,衣衫不整。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穆嫣慌乱地整理衣衫,扣子在刚才的激吻挣扎时被他扯掉了两粒,扣起来更觉得别扭,索性解开,幸好里面穿着紧身的高领打底衫。
拎着包,她站起身,准备结束这顿午餐。
“别着急跑,我还没有吃饱!”温峻智一语双关,他再将把穆嫣拉到他的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搂着她。俊目里的怒意退去,换上了素日的吊而郎当。大手从她打底衫的下面探进去,急切地寻找她的绵软。
“不行!”穆嫣抓住他不老实的大手,沉下俏脸,郑重申明:“我不想这样做!”
“说吧,要怎样才肯从了我!”温峻智没有再强吻她,而是拥着她,十分认真地问道。
穆嫣凝视着他迷人的俊目,考虑了一下,同样认真地告诉他:“除非你肯娶我!”
20。势成水火
“除非你肯娶我!”穆嫣对温峻智说。
温峻智以为自己听错了,愕然张睫,半晌,他哑然失笑:“你开什么玩笑!”
简直是天下最可笑的大笑话!他娶她?怎么可能!
一个是家世显赫的钻石级单身王老五,一个是领着俩孩子的落魄离异女子,怎么看都不是一个级别的!他对她的格外青睐都是她的幸运,而她竟然异想天想,想让他娶她!
穆嫣见男子缩回了轻薄她的大手,清眸闪过的薄诮如同天边的流云,稍纵即逝。她的神色极其认真,甚至微微倾身向他,语气少了素日的清冷,多了几分迫切:“我很渴望有个温暖的家,也想给孩子们一个完整的家庭,弥补他们缺失的父爱!你要是肯娶我,新婚之夜,我一定如你所愿!”
“呵,”温峻智的笑声多了份不屑地轻哂,但他并没有推开她,而是勾唇,道:“我考虑考虑!”
“……”居然没有立即拒绝她,然后吓得落荒而逃,还说要考虑考虑,这让穆嫣多少有些意外东大陆。
“吃饭吧!看你瘦得浑身只有这里有点儿肉!”说着,他的大手再次不老实地摸上她高耸的胸口。
拍开他毛毛躁躁的大手,穆嫣坐到他的旁边。作为过来人,她知道自己撂下的炸弹有多么大的威力,估计短期内,这个男人对她的热情会迅速降温。
她很清楚,温峻智对她的热情完全源于他对她肉体的渴望,就因为她不肯轻易顺从,更挑起了男人征服的欲望。短期内,他对她兴趣的高度集中,像个痴迷游戏的孩子全力以赴地攻克某个难关,一旦攻城陷阵,他对她的兴趣将顿时荡然无存。
可是,猎艳的男人最忌讳惹上麻烦,如果玩到手的女人缠着他们结婚,会是件令他们十分头疼的事情。对于纠缠着要名份要婚姻的女人,男人都退避三舍。
他们只喜欢享受女人的身体,不喜欢承担责任。当然,玩腻后开张支票丢给她,就算不错了!
呷了口红酒,嘴里似乎还有他的味道,穆嫣略微红肿的嘴唇还残留着他的狂热温度。她扯起嘴角,对他说:“俏俏很喜欢你,昨晚她对我说想让你做她的爸爸!”
“咳,”温峻智正在专心地切一块牛排,好像没听到。
“不知道你的家人同不同意你娶一个离异而且还带着两个孩子的女人!我已经三十岁了,青春日渐不复存在,猜疑心很重!”穆嫣主动端给他鹅肝酱,给他的牛排洒胡椒粉,反宾为主地殷勤起来。“房子被我卖掉了,结婚后我和孩子住进你们家,你的家人会不会排斥孩子……”
放下咬了一口的牛排,温峻智掳起袖子,看了看她亲手给他戴上的手表,说:“我记起来公司里还有重要的事情得去处理,下午没时间到医院陪你了!”
“哦,”穆嫣似乎有些失望,不过她还是尽量保持风度地淡淡微笑。“好吧。”
温峻智站起身,没有再看穆嫣,甚至都没有跟她说再见,便头也不回地急匆匆离开。
一个人独坐了大约十几秒钟,穆嫣很淡定地继续用餐。这顿饭花了她大约七八千人民币,不能浪费。
她真心感谢温峻智在她最惶恐狼狈的时候伸出的援手,让她和孩子们挺过了难关。她请他吃大餐,花两万块买手表送给他,虽然知道他并不希罕,但她不想欠他的人情。因为他真正想要的,她给不了!
为自己斟上一杯红酒,慢慢地独酌。四千多块的红酒果然香醇,她真有一醉解千愁的冲动。
在华丽的餐厅里享受着奢华的午餐,她的嘴角始终噙着一抹苦涩。眼底的悲凉慢慢凝结,一滴晶莹的泪滴溅落在桌面,像破碎的水晶。
银光闪闪的餐刀划开多汁美味的牛排,她叉起一块,慢慢嚼着。牛排的味道十分地道,嚼劲十足口感极好。闭起眼睛,她享受着小资的生活。
咽下一口,唇齿留香,她去端酒杯,却端了个空。
闭开眼睛,赫然见身边多了个人——一个男人!酒杯就在他的手里。
并非温峻智去而复返,而是她此时脑子里正在想的陈奕筠。
所有动作都停滞住,她讶然张睫,定定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身边的他!
陈奕筠俊颜上挂的笑容有些古怪,幽深的潭眸笼着冰霜,淬着刺骨寒意的目光投射到她的身上脸上,好像锋利的冰刃。
她嫣红未退的俏脸,她红肿未消的嘴唇,她敞开的衣衫,扣子掉了两颗……
危险地绽开一抹邪肆的笑容,陈奕筠磨着钢牙,手里的酒杯突然摔到地上,摔得粉碎,血红的酒液污脏了亮如镜面的地板。
侍应生忙过来打扫清理,并没有开口多问。
放下银叉,穆嫣顿时消失了所有的胃口。她站起身,用无比冷漠疏淡的语气对他说:“借过,我要走了!”
陈奕筠稳如泰山,毫不为所动。
看着他充满了危险的气息,摆明了找茬来的,穆嫣知道自己刚才跟温峻智暧昧的一幕多半已经被他知晓。
无声的对恃,危险的沉默。
良久,陈奕筠阴恻恻地开口:“我让你快滚,你还留在这里卖弄风骚!”
告诉自己不要伤心,可是穆嫣还是禁不住红了眼眶,她强压泪水,尽量用冷漠的声音告诉他:“宝宝阑尾炎动手术,这段时间我无法带他离开!等孩子拆线出院后,我立即离开,不会再让你看到我!”
“什么?”俊脸上的怒愠变成了愕然,他的眼中掠过一丝担心。“宝宝动手术了!”
“嗯。”穆嫣不想再多说,只是告诉他:“再容我三天时间,三天之内,我一定从临江消失!”
曾经亲密无间的恋人,现在已经势同水火。他容不下她的存在,她在这座城市找不到立锥之地。
陈奕筠张了张嘴,他想说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他,但话语哽在喉咙里,无法吐出。
穆嫣绕过他的时候像绕过一只炸药包,小心奕奕,没有碰触到他的衣角。然后,她对侍应生招手,说:“埋单!”
侍应生走过来,恭敬地回答道:“温少已经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