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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应生走过来,恭敬地回答道:“温少已经买了单!”
“……”正从包里拿卡的手滞住,穆嫣颦起秀眉。
她很意外,没想到温峻智走时竟然买了单。她以为他……被她吓得仓惶而逃,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陈奕筠走过来,狐疑地打量着她。“宝宝动手术,你居然有心情和温峻智一起吃饭!”
他怀疑,她逗留不走是贪恋着温峻智。这个女人,还真能勾三搭四。心里的怒火重新燃起,打量她的目光变得危险。
穆嫣告诉自己,不要跟陈奕筠争吵。作为他抛弃的“前女友”之一,还收了他一百万的支票,她是该履行他对她的要求——带着她生的两个孽种,离开临江,这辈子都不要再让他看到!
所以,她抬高下巴,用平静的语气跟他解释:“宝宝动手术那天,姑妈一家忙着欣妍的订婚,我低血糖发作晕倒了。幸好碰到温峻智,他帮我办理了住院手续,帮我照顾孩子。今天,我请他吃饭作为对他的答谢!事情就是这样!”
“唔?”陈奕筠并没有因为她的解释而平静,相反,他的目光变得狂乱而危险。
孩子阑尾炎,她低血糖旧症发作,顾家忙着订婚……他可以想象她的悲凉无助。心脏狠狠地揪痛,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
那样的时刻,他不在她的身边,任由她自生自灭。而温峻智恰在那时该死地出现在她的身边,完全取代他照顾她,照顾孩子们!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在心里反复地呐喊,可是他始终无法说出来。
解释清楚了,穆嫣认为自己没有再逗留下去的必要。她转身,急步离开。
陈奕筠本能地追上去,他想拉住她。
手机恰在这时响起,特定的号码音乐响铃是秦薇薇给他设定的《老公老公我爱你》!
穆嫣回眸惊讶地觑向他,瞬间明白了这样的歌曲根本不是他的风格,肯定是那个秦薇薇所为。
转过身,她几乎奔跑着逃走了。
到底还是停住追去的脚步,陈奕筠接通了电话,只听秦薇薇娇滴滴的声音:“奕筠,我的肚子疼,你回来陪我!”
*
打车回到医院,穆嫣平复了一下心情,觉得事情还算顺利。
温峻智的纠缠不休解决了,陈奕筠的咄咄逼人解决了,现在就等着宝宝的刀口拆线,她就带着孩子们离开。
病房里两个孩子正在午休,她亲吻他们可爱的小脸,泪水却情不自禁地再度滴落。
可怜的孩子,他们缺乏的父爱她要如何弥补!从宝宝进手术室,胡大伟就过来一趟,连孩子的面都没见就被焦美云给喊走了。她把他的电话设成了拒接,也不知道最近有没有打过电话,反正再也没见到他的人影。
她走出病房的卧室,坐在外面的客厅里默默地出神,这时,见温峻智像平时一样,俊脸上挂着吊尔郎当地痞笑,迈着优雅的步履向着她慢慢走过来。
------题外话------
原计划码结局不请假,可精力有限实在做不到。请假三天,请大家到16号星期一早晨来看大结局(╯3╰)
大结局
网络上疯传的虐夫视频点击已经过亿万,引起的轩然大波可想而知。丹麦上上下下,从王室成员到平民百姓全部瞠目结舌。
长久以来,弗德里克王妃一直扮演着温柔善良的贤妻角色,她对植物人丈夫多年来的悉心照顾,通过照片视频声名远播。
谁都想不到她私下里如此虐待弗德里克王子,竟然把高贵的王子殿下当成了她的泄欲工具!
植物人不可能有性欲,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被她注射了催春药。这是件极其残忍又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除了对事件本事的热议和对当事人的强烈遣责,关于王妃给王子用了什么催春药,也成为谈论的热点。
丹麦国王龙颜震怒,对袁秋的印像糟糕到极点。前一阵子的经济案子刚刚落下帷幕,竟然又曝出虐夫的丑闻,他下令再次将袁秋隔离审问,同时将弗德里克搬到了王室医院里接受治疗和检查。
袁秋绝口否认她给丈夫注射催春药,说丈夫虽然是植物人也有性欲,他们可以过夫妻性生活,所说多年来她对丈夫形影不离,恩恩爱爱。
这件事情的影响很恶劣,好在她跟弗德里克的婚姻合法化,使她的境界并没有糟到家。毕竟,她跟弗德里克的性爱合法,唯一只要咬住没有给弗德里克注射催春药,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她用的绿妖粹取自天然药材,药力迅猛,过后不留药物残痕。任何化学检验都检不出它的存在。对此,她稍稍放心。但是,如果她拿不出植物人丈夫可以拥有正常人欲望的证据也难圆其说。
事情就这么僵着,袁秋陷入空前的困窘处境里。
过了一段时间,医院方面宣布没有发现王子的体内有春药的残留成分,对袁秋的监视稍稍松懈了些。
袁秋可以在指定的区域内活动,也可以跟外界联系了。不过她的自由范围仍然受到控制,不能离开丹麦国土,不能再接近弗德里克王子。
得到跟外界联系的自由之后,袁秋首先跟马里奥联系。但马里奥始终躲避着她,再不肯接听她的电话。
她不死心,让迪拉斯带着她的信物亲自去意大利寻找马里奥,马里奥竟然拒不接见迪拉斯。
看到空手而归的迪拉斯,袁秋猜测到马里奥嫌弃她淫荡,不愿再跟她来往。
失望地瘫倒在椅子里,从此以后,她不必再指望依靠马里奥,他对她的兴趣到此为止。
接下来,她需要应对丹麦政府的繁琐审查,需要一遍遍地交待她跟弗德里克生活的细节,包括性生活。因为她无法提供弗德里克可以拥有正常男人的性行为,无法证明夫妻的性生活没有违背弗德里克的意愿。
按照正常行为,植物人不可能有性欲,更不可能过正常的夫妻生活,除非被注射催春药星神奇缘记。
袁秋拒不承认春药事件,她说,她跟丈夫同床共枕,在她的温柔爱无下,丈夫可以像正常男人一样对她产生肉体的渴望。
但是,当院方要来个现场认证,她又说自己现在没有心情。
终于,丹麦王室对她的狡辩行为愤怒了,限她一个月的时间。如果她不能跟王子过一次夫妻生活证明给公众看,她的丈夫不被注射催春药也有男人的能力,那么她将会被判跟王子离婚,同时要被逐出丹麦国境。
这就意味着,袁秋的王妃梦彻底破灭,她身败名裂,一文不名,而且将流亡海外!
袁秋欲哭无泪,同时心惊胆寒,终于明白,凌琅想毁掉她易如反掌,她连挣扎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
夜深人静之时,袁秋仍然在酗酒,她并没有喝醉,只是想借酒盖脸,寻找最后一分希望。
酒醉三分,她打着酒嗝拨通了凌琅的私人号码。反复地拨打,都无人接听。
她给他发了条信息:亲爱的,我要死了!在我死之前,能不能最后一次听听你的声音!
果然,没过多久,凌琅给她回拨了电话。
“琅,亲爱的!”袁秋像抓住救命的浮木,死死地抓住话筒。未语先凝咽,她流泪道:“谢谢你还肯听我说话,我以为就算死你也不会理睬我了!”
话筒里一阵沉默,良久听到凌琅淡漠清冷的声音:“我的时间很紧,只有三分钟给你,有话快说!”
“哦哦,”袁秋不敢再浪费时间,连忙长话短说。她流着泪低泣道:“琅,我完了!”
“……”
“呜呜,”袁秋没有听到凌琅的回答,她的心里却腾起了希望。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她对他极度了解。如果此时他开口说话,反倒证明他对她完全没有任何恻隐之心,他的沉默,证明他内心在纠结犹豫。
袁秋抽泣着继续哭道:“琅,我该怎么办?身败名裂,还要被和弗德里克离婚,被逐出丹麦……天呐,我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再活下去!”
“……”
“琅,你希望看到这样吗?你希望把我逼到走投无路吗?”袁秋哀求着,哭泣:“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你已经有了心爱的女人,还有儿子,而我除了弗德里克什么都没有!”
“你知道的,我已经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如果再失去他,被逐出丹麦,我这辈子都完了!”
“念在过去的情份上,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吧!我再不敢了!真的,我保证以后本本份份地守着他过日子,再不敢兴风作浪,再不敢破坏你们一家的幸福!琅,求你了,念在过去的情份上!念在过去的情份上……”
“咔嗒!”凌琅挂断了电话,没有任何的回复。
袁秋停止了哭泣,含泪的美眸却腾起了希望。凌琅并非对她全无感情,刚才她的哭诉显然触动了他。她相信,他不会无情到任丹麦政府将她逐出境外!
*
过了一个星期,丹麦政府对袁秋的态度有所缓和,不再限制她的自由,她可以出境,但是仍然不允许接触弗德里克王子。
袁秋反倒什么地方都没有去,她每天在警卫的陪护下去医院探望弗德里克,照顾他,亲吻他,陪他说话。
医护人员随时在侧,防止袁秋再对弗德里克有什么不轨的行为。
不过她再度陪伴照顾丈夫的照片被媒体刊登,公众对她的排斥和舆论没有那么反感了。
她多年守着植物人丈夫很不容易,既使她渴望性爱也是一个女人正常的需求。毕竟是合法的夫妻,她跟弗德里克的性爱并不算丑闻,唯一牵涉到是否给弗德里克注射春情药。
至今,医院方并没有找到有力的证据证明弗德里克的体内有春情药的成份残留。再加上丹麦王室对袁秋的态度有所缓合,似乎,这一次的风波,最终还会不了了之。
面对奇迹般的良性转变,袁秋心里很清楚:是凌琅放过她一马。
那晚,她借酒盖脸对他的苦求起了作用,凌琅没有赶尽杀绝。这次仍然算是给她的警告,并没有任由事态往坏的方面发展,也没有任她最终被判离婚逐出丹麦王室。
他到底还是心软了!
袁秋明白这点儿,心里五味陈杂。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
马里奥对袁秋完全失去了兴趣,他对凌琅的报复却仍然全力以赴地进行着。
他跟凌琅的较量现在已经跟袁秋没有任何的关系,而是关乎到男人的面子自尊问题。
在凌琅手里受到的奇耻大辱,必须要用鲜血来洗清!马里奥发誓,一定要除掉凌琅,痛雪前耻。
不断地筛选精锐杀手前往中国大陆的临江,他就不信弄不死凌琅!在此之前,他暗杀过不少国家的重要元首,屡屡得手,难道还奈何不了一个小小的东方军火商!
论势力和实力,他远在凌琅之上!但两人的势力范围相隔太远,他派去的人远道而行,暗杀凌琅,在天时地利人和方面就处在劣势。
不过,他并没有把这当成困难而是看作一次挑战。失败了,他可以再派遣新的顶尖杀手前去,反正他的手下有许多技能非凡的杀手!
他一定要取来凌琅的性命,不死不休。
*
顾欣妍和贺江南的订婚典礼之后,生活又恢复到有条不紊的轨迹上。依凝和臭臭随凌琅在郊区别墅生活,顾欣妍则和贺江南在新婚房里过日子,顾家二老独门立户地就清闲起来。
原本说好了,等顾欣妍和贺江南的订婚仪式结束后,依凝和凌琅带着臭臭回香港见凌家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计划一再被拖延,凌琅迟迟不肯离开。
当依凝问起缘由,凌琅总是说:“再等几天,我处理完几件棘手的事情再走!”
等几天就等几天,反正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快快乐乐的在哪里都一样的幸福。依凝充分享受着温馨的家庭生活,和老公孩子过着悠闲从容又趣味盎然的小日子。
凌琅几乎不去工作,尽管他是百纳建筑的执行总裁,依凝却从未见他去公司上过班。
他每天的工作就是陪着她和孩子,一起吃饭,出去散步,到外面逛街游玩,或者约朋友一起吃饭聚会。
依凝是个闲不住的人,有几次,她嘟起小嘴儿,嗔道:“你到底还要多久去香港,如果时间还早,我要去警局上班了!”
离开警局那么久,她连做梦都想回到那里,重新穿起警服,重振雄风!
“再等等,快了!”凌琅笃定而温柔,他从不对妻儿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