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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奕筠显然没耐心听依凝说什么,他只想赶紧把这个聒噪的小女人打发走。她的喋喋不休简直令他头疼欲裂,真不知道凌琅怎么忍受得了她!
“琅少爷今天要飞回香港,他没跟你说?”陈奕筠打断了依凝的滔滔不绝。
果然,依凝立刻就刹住了车,注意力立刻转移到凌琅的最新动态上。“他又要飞回香港?怎么没跟我说!”
NND,这个家伙到底揣着什么目的!昨晚跑回来跟她恩*缠绵,今天招呼不打一声又要跑?
“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起飞,你快打个电话问问他吧!”陈奕筠“好心”地提醒道。
“嗯!”依凝点头,赶紧掏出手机,拨凌琅的号码。“喂,你在哪儿……准备回香港?凌琅,我讨厌你!……哼,我以后再也不要理你!……不去,不去!……那你过来接我!……我在市中心医院呢,看穆嫣……不对,是穆嫣的前夫……”
一边打着电话,依凝对穆摆摆手,就先走了。很明显,她将和凌琅一起吃午餐。
打发走了顾依凝,陈奕筠慢慢走近沉默的穆嫣,开口问道:“你打算离开临江?”
穆嫣垂首不语,几乎鼓不起勇气抬头对视他的眼睛。
大手扳起她秀美的下巴,迫她仰起脸。四目相对,俱是一阵悸动,可是随后他说出来的话令她心底一凉。
“听说你男人能站起来了!”陈奕筠语气里满是憎恨和怨意,漆黑的潭眸划过寒光:“下次该撞得更狠些,让他这辈子都无法翻身!”
“够了!”穆嫣推开他钳住她下巴的大手,后退一步,喊道:“你放过我吧!以后都不要再来纠缠我!”
“呵,你害怕了!”陈奕筠更加生气,她在惧怕他再次伤害胡大伟!“那个垃圾在你眼里就这么值得宝贝?”
“我的事情跟你有关系吗?”穆嫣冷笑:“你身边的女友换了一个又一个,有什么权利来指责我!”
“我没有结婚!”陈奕筠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孱弱的双肩,用力地摇晃她:“穆嫣,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到底想做什么?”穆嫣清眸含泪,哽咽道:“我结婚离婚,有了两个孩子!你的年龄也不小了,还准备一直耗下去吗?好吧,你的事情我不管,我的事情也不希望你来干涉!”
陈奕筠垂眸,沉吟好久,再抬头,眼里满是坚决:“我跟刘琳……分手了!”
刘琳就是他在生日派对上带在身边的漂亮女友,也是他的新宠。想不到这么快,又成为了过去时。
穆嫣苦涩地扯起唇角,揶揄道:“你换女友的速度的确很快,我开眼界了!”
“知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跟她分手的?”陈奕筠盯着她的清眸,那里有他熟悉的一切,诱惑他像扑火地飞蛾,再次奋不顾身。
摇摇头,穆嫣哪里能摸透这个男人的真实想法。
“就在刚才,我看到你的时候决定的!”陈奕筠将她抵上墙壁,高大的矫健身躯紧贴着她,不留一丝缝隙。
穆嫣娇躯一震,有些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
原以为,他们俩之间错过了今生,将永远无法再交集,却想不到,他竟然还会拉住她的手。
“穆嫣,我们和好吧!”他跟她十指相扣,紧密不再分离。
怎么可能!穆嫣清眸涌起泪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我未娶你未嫁,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他喃喃地问着她,似乎又在问自己。
穆嫣哽咽难言,伏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啜泣。属于他们的*情早就面目全非,满身创伤,满心的疲惫,他们还有力气再次相*吗?
“我可以原谅你过去对我的背叛,现在你不许再跟胡大伟那个人渣在一起!”陈奕筠俯首亲吻她的红唇,熟悉的清幽味道令他着迷不已。“穆嫣,嫁给我吧!”
穆嫣早就已经迷乱,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在做白日梦吗?还是思念过度的幻觉!
他怎么可能如此温柔地对她说话,怎么可能主动跟她求婚呢!
“你回答我啊!嫁给我好吗?”陈奕筠听不到她的回答,有些焦急地追问。
良久,穆嫣喃喃地道:“我跟胡大伟有了一对双胞胎,你……会嫌弃的!”
“我不嫌弃!”他俯在她的耳边信誓旦旦:“穆嫣,相信我,我会疼*他们,视若己出!”
这是真的吗?穆嫣寻找着他的唇,试探着亲他,很快两人便如火如荼地激吻在一起。
医院的走廊里,医生、护士、病人、家属来来往往,他们俩沉浸在*里浑然忘我,丝毫不理睬外界或惊诧或羡慕或鄙夷的各种目光。
一扇病房的门打开了,胡大伟柱着拐仗走出来,望着那对*缠绵的男女,小眼睛里射出阴森的嫉恨。“穆嫣,你这个贱人!我还没有康复你就跟野男人搞到了一起,MD,枉费老子还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你根本就不配!”
*
法国餐厅的气氛十分浪漫,很适合情侣或者夫妻用餐。
依凝不太会用刀叉,凌琅便耐心地教她西餐的礼仪和方法。当然,教的过程中,他不时取笑她几句,惹得她直皱小鼻子。
总得来说,这顿饭吃得很开心!
凌琅问道:“要不要跟我去香港?”
“不去!”依凝哪里肯做他的跟屁虫,生怕被他小瞧了。
“跟我去吧!省得晚上睡觉的时候想我?”他嘬吻着她的耳垂,魅声惑语。
“切,谁要想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搂着抱枕也一样!”依凝俏脸烫烧,嘴里仍然不服软。
尽管早就跟他有了无数次肌肤之亲,还怀了他的孩子,但在跟他暧昧的时候,她总避免不了耳热心跳的症状,实在奇怪又无奈。
“抱枕有抱我舒服吗?再说,它又不会跟你做……”凌琅一手搂抱着她,另只手不老实地钻进了她的衣服里。
“讨厌,这是餐厅啊,你这只精虫上脑的色狼,快住手!”依凝娇喘吁吁,忙不迭地推拒,可是哪能撼动他半分。
“说,跟我一起去香港,我就放开你!”他吮着她玉珠般的耳垂,威胁利诱双管齐下。
“嘎嘎……”依凝被他挑豆得心痒难耐,娇笑着刚要应允,手机却响起来。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永远像现在般美丽。因为我,生而为*痴迷。”
依凝推他一把,嗔道:“来电话了,我看看是谁!”
“谁也比不上爷更重要!”凌琅不肯松开她,探进去的大手握住她,喘息渐渐粗浊。
手机彩铃仍然在柔柔地吟唱:“多少*情正甜蜜,多少童话在凋零,然而我始终相信,我将得到永恒的幸运!”
“再也不必为情所苦,真*不用再分离,只要能用心经营,就会幸福到底……”
再不阻止这只发情的狼,他就要将她就地正法了!依凝真受不了他,施出必杀绝技——狠踩他的脚!
脚趾的神经丰富,痛感更明显,所以踩脚趾,是让他撤手的最佳方案。
“呃,”凌琅果然痛呼一声松开了她,连连跺脚。
依凝得到解放,就拿起手机,见上面显示的人名是杨阳!
“如果你有情,这世界可以不需要再有歌曲,我的心早已经充满了旋律。纷乱人世间,除了你,一切繁华都是背景,这出戏用生命演下去……”
那日的偶然邂逅,让依凝记住了杨阳这个名字,但印象并不是很深刻。
在她的眼里,杨阳只是个过客而已。她帮助了需要帮助的他,之后,他们将会是两条平行线,各过各的生活,不会再有交叉。
他怎么又给她打电话呢?第一反应,准是杨阳又有了麻烦。
“谁的电话?”凌琅问道。
“一个朋友!”依凝略略犹豫之后接通了电话。“喂,杨阳?”
“姐姐!”男孩的声音那么柔弱无助,好像迷路的孩子,“我被赶出来了,他还抢走了我的钱!”
“啊?”依凝吃惊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谁抢走了你的钱?你慢慢说!”
“房东说我弄坏了他的房子,不但打了我,还抢走了我所有的钱!”杨阳忿然又无力:“我该怎么办?”
“太过份了!这是个什么房东啊!”依凝顿时拍案而起,问道:“你在哪儿,我马上过去!”
她是警察,最见不得以强凌弱,或者仗势欺人!更何况,被欺负的还是她的朋友。
杨阳报出了一个地址,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我被赶了出来,坐在门口的路边!”
可怜的小美男,遇到的不是母夜叉就是男罗刹,唉,蓝颜命薄啊!
挂了电话,依凝对满脸探询的凌琅说:“有点私事儿,真不能跟你去香港了!你该忙啥忙啥去吧,不用管我,我好得很,没那么矫情!”
显然,她知道凌琅的用意。他怕她独守空房寂寞,其实他多虑了!
如果两人关系融洽,偶尔的分离并不会产生什么妨碍,相反,会让他们有所期盼和思念。
凌琅淡淡扬眉,抿唇道:“是谁呢,一个电话就让你立刻改变主意。”
“我本来就没决定要跟你去香港嘛!”依凝站起身,像哄小孩般亲了亲他的腮帮,“乖狼狼,一位朋友需要我的帮助,我先去处理好他的事情,你该出发就出发,别耽误了时间!”
凌琅神色还是不悦,但依凝不再跟他多解释,而是潇洒地拎着包离开了。
*
“警官,所有的钱我都还给他了,真得什么都没拿他的!”
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房东苦丧着脸对依凝苦苦解释,表示自己真得没有再克扣杨阳一针一线。
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邪霉,谁想到这个弱不经风的小子竟然还有个做警官的姐姐,这下子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不但归还了强抢的钱物,他还搭上了许多自己的东西,连房租都不敢要了。
“年龄不小的人了,居然还做这种昧良心的事情,你还真是缺教养!”依凝不依不饶地训着贪心的房东,“看杨阳身单力薄无亲无故地就欺负他!你这种行为已经触犯了刑法,要拘留罚款!”
“不敢了,下次再不敢了!”房东连连告饶,就差没给依凝跪下去。
他的确看杨阳好欺负,就以莫须有的理由抢走了杨阳随身的钱物,再把他赶出去。
谁想到这次撞在茬子上,吞下去的钱物全部吐出来,还要缴罚款给杨阳补偿精神损失。
“杨阳,你清点下钱物,看看少没少什么东西!”依凝见把房东训得差不多了,便转首对杨阳说道。
杨阳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到一只小小的旅行包里,放到自行车的后座上。虽然受了欺负,他还是那么羞涩文静,一点儿都没有气恼的样子。“姐姐,我们走吧!”
言下之意,他的东西都讨回来了!
“喂,房东,我回局里给你备案,如果下次你的房客再举报你为非作歹,非把你逮到局里蹲几天不可!”依凝对老板教训道。
“再不敢了!不敢了!”房东双手不停地作揖,说:“以后我再不出租房子还不行吗?警官大姐,你快走吧!”
“你叫我大姐?”依凝顿时炸毛,“喂,大叔,你怎么能叫我大姐!”
“呃,警官大妹子,我保证以后再不出租房子,也不再欺诈房客了,您高抬贵手放我一码吧!”房东下决心,以后就算把这间房子空着发霉也不往外出租了!
*
杨阳推着自行车,沿着路边慢慢走着。后座上放着他的小小行李包,没办法载依凝了。
依凝陪他步行,边问道:“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找到工作了吗?”
杨阳俊眉轻蹙,很烦恼的样子。“工作倒是好找,只是……有些厌烦了不停地被女顾客骚扰!”
“唉,谁让你长得这么祸国秧民,女人看见了就想调戏你!”依凝摇摇头,想起自己第一次理完发,也顺手捏了捏他的下巴,可见美男太可口,惹得色女们控制不住冲动。
杨阳闷闷地低头赶路,漫无目的,不知道该去哪里。
“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吧,如果厌烦了理发师的工作,你可以去找其他的工作!”依凝停住脚步,不是她不想陪他走下去,而是……她有些累了。
孕妇容易疲劳,她先是教训房东,又陪杨阳散步,再做知心姐姐开导他,半天下来,有些吃不消。
“嗯!”杨阳想起租房子就心有余悸,“我先住宾馆吧,租房子的事情慢慢来,一定打听好房东的性格再做决定。”
“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依凝觉得他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小美男楚楚可怜的,惹得她母*同情心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这样吧,你先去我那里住,等找到合适的房东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