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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天后,带着一身的疲惫,陆知莘返台,回到他与褚谦意的家。
“还好吗?”褚谦意为陆知莘按摩僵硬的肩,柔声询问。
“嗯,都谈妥了。”他闭目养神。
褚谦意放下心头大石,“那就好。”
他转转脖子,拉着她的手,“帮我放水,我想泡个澡。”
褚谦意点头,站起后停了一下,犹豫着是否该先将怀孕之事告诉他。
“怎么了?有话想跟我说?”
“莘……我……”
“有话直说。”
沉吟了一会儿,她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直盯着陆知莘,“我怀孕了。”
她想知道他会做何反应,是不悦?还是兴奋?
陆知莘先是一震,“怀孕?!”
她重重的点头,“是,我怀孕了。”
陆知莘倏地站起,然后拿起刚放下的一大串钥匙冲出门。
虽已有心理准备,褚谦意的心还是狠狠地抽了一下,痛得她几乎大喊,她到底是在期待什么?
她只不过是他花钱买来的女佣外加床伴罢了,她在期待什么?她想期待些什么?她又凭什么去期待啊?
泪无声的滑下,一滴接着一滴……
褚谦意缩进沙发内,不停的掉泪,怀中的小抱枕被泪水浸湿了一大片。
???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知莘回来了,带着鲜花和戒指。
他跪在哭得全身发软的褚谦意旁。“对不起,我找了好久才找到哪边有卖花。你知道的,求婚不能少了花。”
“哇……”褚谦意放声大哭。
意外的惊喜让她忍不住泪如雨下,她还以为他是被吓跑了。
“别哭了,来,试试戒指合不合?”陆知莘软言软语,小心地要将戒指套进她的手指。
抹去泪痕,她瞪陆知莘一眼,“我又没答应嫁给你。”陆知莘微笑,“小傻瓜,你不答应也得答应了,我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你来不及后悔了。”
褚谦意被他的口气给逗笑了,娇嗔道:“又没人逼你负责。”
套上戒指,陆知莘开心地笑了,抱起沙发内的褚谦意旋转了一圈又一圈,“我要当爸爸了!”
他总算能了解为什么关牧言脸上老挂着白痴似的满足微笑了。
转了半天,褚谦意头都昏了,胃翻滚得更加厉害,陆知莘一放下,她便抱着垃圾桶干呕个不停。
“对不起,我忘了你现在的身体。”他拍拍她的背帮她顺顺气。
褚谦意摇摇头,拭净了嘴,“哪个孕妇不吐的?”
他将她搂进怀里,“辛苦你了。”
褚谦意的不适随着陆知莘的话烟消云散,“这是我们的宝宝啊!”
陆知莘轻吻了吻她的颧骨,“是,我们的宝宝。”
褚谦意回吻他的唇,“我好怕你不要我跟宝宝。”
“怎么会呢?我怎么会不要你?”他与她脸贴着脸,“别胡思乱想了,你安安心心等着当新娘子吧!”
褚谦意心头有些酸、有些感动,她盼了这些年,终于盼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有温柔的他,还有即将出世的孩子。“你去躺着休息,我先个澡就来。”
褚谦意不依,“孕妇要多运动,你不知道吗?”
陆知莘没辙,只得由着她,但仍叮咛着:“小心浴室里滑。”
放了一池子水,褚谦意替陆知莘脱去上衣,温柔的擦洗他宽厚的背,藉着湿滑的泡沫替他捏捏绷紧的肌健。
陆知莘有些心神荡漾,性象征明显的胀大灼热,他握住了她的手,“我自己洗吧。”
褚谦意嘟着嘴,“人家想帮你洗——”
干渴的唇吻上了褚谦意,活跃的舌钻进与她的交缠,他不断窃取着她芬芳的香甜滋味。
褚谦意有些晕眩,倒进陆知莘结实的臂膀,“讨厌,连洗澡也要亲人家……”
“我想要的不只是一个吻。”他语带双关地说。
褚谦意顿了顿,忽而领悟他的话,血气上冲,红透了脸,说话也结结巴巴,“可是……可是……”
“我会很温柔的。”
咬着下唇,褚谦意有些犹豫,怀孕真的可以吗?没人告诉过她,也没有人能够告诉她这个答案。
陆知莘拉开她的上衣,握住她圆满的凸起,布满新生胡碴的唇不住的磨蹭她锁骨四周。
“莘!”褚谦意惊呼一声,因麻痒而直躲。
欲火被挑起的陆知莘褪去她的内衣,流连在锁骨的唇一路下移,最后含住了她敏感的蓓蕾,轻轻地咬啮。
褚谦意浑身发软,任由他的唇在他身上游走。
陆知莘忽然吻住了她的耳垂,似有意又无心的呵着热气,手指捏揉着她硬起的蓓蕾。
“嗯……”
轻轻拨开了她的双腿,他的另一只手滑至她的下体,隔着粉色的棉质底裤爱抚她。
“莘……”褚谦意头往后仰,揽住了陆知莘的脖颈。
他自喉头发出一声喟叹,唯恐会伤了褚谦意,压抑着冲刺的欲望,缓缓地动作着。
“喔……”
陆知莘继续抑制着自己的冲动,下体灼烫胀大的感觉却益发的显著,他几乎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嗯……”
知道自己再也克制不住,他快速地抽送几下,到达了欢愉的境界。
褚谦意紧紧的抱着颤动的他,埋首在他的肩颈之间,“我爱你。”
陆知莘吻了吻她的额,“我也爱你。”
多少年的愿望终于成了真,褚谦意心中满载着感动。
她抱得更紧了,拥抱能证明自己是真实的拥有,她真的有了一个爱她、她也爱他的男人。
他们将共组一个家,一个有爱的家……
第六章
婚礼紧锣密鼓的筹备着,喜气洋洋的陆知莘整天扬着笑脸,唯恐天下人不知他的快乐,迫不及待的宣告众亲朋好友这个好消息。
连一向无所事事的陆知芹都被抓来当公差分送红色炸弹,当然少不了一惯夸张的大叫。
“哥,你什么时候才要让人家看未来嫂子啦?”
陆知莘微微一笑,“你嫂子这两天不太舒服,过阵子再说吧。”
怀孕中的褚谦意一天除了三餐外,还得加上点心、下午茶、消夜,吃了不少却也吐得一塌胡涂,但又怕宝宝没营养,非常努力的加餐饭。
陆知芹皱皱鼻子,“就看一眼也不行……”
机灵的转转眼珠子,哼!哥哥不给看,她自己找上门去,就不信还看不到!
“谦意怀孕了,你就体贴她一下。”
想起了褚谦意微隆的腹中有他们的爱情结晶,陆知莘脸上的表情更加温和满足了。
结婚还真如关牧言所说的快乐啊!
陆知芹还想争取第一个见到哥哥新娘的权利,办公室外突然有人敲了敲门。
“进来。”
“陆先生,我们是益生珠宝行。”男子拿出名片恭敬的递上。
陆知莘颔首,“我订的东西好了吗?”
前些日子他精心画了设计图稿,让珠宝行做出一整套的首饰,以搭配特别订制给褚谦意的白纱礼服。
“是,已经做好了。”男子戴上白手套,打开了锦盒。“好漂亮!”陆知芹眼睛发亮,直盯着镶工、造型特殊雅致的钻石首饰,多想把它占为己有啊!
陆知莘点点头,“放着就行了。”拿起钢笔潦草的签收。
男子整齐的折叠好单据,“陆先生,另外上次您跟我们买的项链,请问您还要吗?”
“什么项链?”陆知莘不解。
男子拿出另一个锦盒打开,“这是上个星期一位褚小姐拿来卖的。”
陆知莘的脸倏地一僵,“卖?!”
“是的。因为这条项链全球只限量制造五条,目前有其他的收藏家很有兴趣,但我们老板认为需要再问问陆先生的意见,才决定是否要卖出。”男子必恭必敬的说明。
褚谦意竟将他送的礼物变卖,难道她那么缺钱吗?缺钱缺到狠心卖了他送的礼物?
她若缺钱可以跟他说,他会给她的啊!为什么要把他送的东西拿去卖掉?!
难道在他付出爱恋后,她还如此的不在乎吗?
“哥,人家想要!”
陆知莘眉也不皱一下,“你要就拿去。”
陆知芹喜上眉梢,立刻戴上了项链,掏出粉饼盒照着,“真的好漂亮喔!”
“陆先生,那这个……”
他令人发抖的用眼尾一扫,“帐单寄过来。”
“是是……”
打发走珠宝行的人,陆知莘拨通电话查询褚谦意的银行帐户余额,得到的答复果然不出他所料。
“陆先生,褚谦意小姐的户头里有四万六千三百一十七元。”
“其他的钱什么时候提走的?”
“半个月前一次提了四百三十万。”
挂上电话,陆知莘沉默了。
他以为褚谦意和别的女人不同,但真相却是如此的不堪,她和许映彤一样,都一样的爱钱!
这个世上没有人不爱钱,不是吗?
有钱多好啊!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还能买到个女人……
褚谦意太笨了,婚期在即却忍不住,等当上了陆太太,她能得到的只会多不会少,她竟如此的愚蠢。
愚蠢得让他在这时候发现真相,发现她比许映彤都不如。许映彤至少还懂得掩饰,直到决定要与小企业家二代结婚才让他知道她已背叛半年多了。
而褚谦意,竟连掩饰都做不到!
陆知莘冷笑一声,他会让褚谦意知道,背叛他绝没有好下场。
???
结束了星期六的半天工作,陆知莘仍一如往常的回到家。
褚谦意环住他的腰,“累不累?”
陆知莘吻了下她的脸颊,“不累。”
哼!她会关心他累不累吗?全是虚情假意!
“煎牛排吃好不好?”
他抚抚她的脸,心中满是不悦,嘴巴吐出的话却一样的关心,“我们出去吃吧,你怀孕要多补一补身子,别太累了。”
褚谦意乖顺地点点头,“嗯。”
只要两人在一起,吃什么都是一样的。
“穿两天前买的那套裙装。”
褚谦意很快地换好衣服,随着陆知莘坐上车子出发前往餐厅,淡淡地幸福感缓缓上升,这样平静安详的生活她盼望了多少年了?
这该算是塞翁失马!
身心俱疲下,以为出卖了自己的一生,却意外换得二十五年来最安逸的日子。
陆知莘找了间情调很好的法式餐左,旁边还有人拉小提琴助兴,吃着昂贵、但挺油腻的鹅肝,喝着颇具年份、索费不低却涩得要命的红酒。
褚谦意搞不懂,这东西……真的好吃吗?
虽吃不惯,但能和陆知莘在一起,她还是满心愉悦的。食不知味的用完餐再回到家,陆知莘虽仍保持着微笑,但心里有些闷闷地,非要他开口问吗?
既然如此,那就由他开头吧!
他瞥着褚谦意空荡荡的领口,轻描淡写地问:“怎么不戴个饰品?”气氛好象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褚谦意摇头,“不习惯戴。”
她一向都不喜欢戴饰物,连手表都不习惯戴,通常是放在皮包内,需要时拿出来看。
陆知莘心下一凛,她真不打算编借口?连解释也没有?
“戴给我看,我想看。”
褚谦意看了看自己的洋装,翻找出二十岁生日时蓝又囡送她的项链戴上。“好看吗?”
陆知莘扬起眉,“怎么不戴我送你的那条?”
他还在等,等她承认。
褚谦意低下头,感到十分地愧疚,“卖掉了。”
陆知莘一跃而起,冷笑一声,“你终于肯招了!”
“那是因为我——”
褚谦意揪住她的长发,“因为什么?哼!”
“好痛!”她痛得大叫。
“痛?你会痛吗?你会有我的心痛这么痛吗?”他咬牙切齿地说。
女人全都一样!是他瞎了眼,才会把褚谦意当成唯一的例外,奉上了整颗心。
褚谦意痛得流下泪珠,“莘,好痛……放手啊!”
他大笑一声,甩脱了她的发,也将褚谦意甩出几尺外。褚谦意急忙护住腹部,却摔疼了自己,“莘,你听我说——”
“你还想说什么?我给过你机会说了,这段时间是你不说,一直想蒙混过去。”陆知莘哼了声,“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吗?哈!别傻了,你以为你有什么瞒天过海的能力?没有!你还没学会就想来骗我,你把我当成三岁小娃了吗?”
“因为我爸欠人家五百多万,那时你人在国外,我找不到你,才把项链卖了。”褚谦意急忙地说出真相。
“哼!要编也编个好点的理由,这种下三滥的借口,你以为我会相信吗?”陆知莘只觉得好笑,自己竟再次的被女人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