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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远蹙眉,而童遥也终于在此刻爆发……
【356】她哭了,你忍心?
【356】她哭了,你忍心?
“看别人为难,你们就能很开心?秦慕远……你也是这种心理?”
回应她的,是一片沉默——
刚刚嬉笑的那群男人,顿时集体噤声,忐忑地看向秦慕远,又愤然地瞪向童遥:这个女人会不会说话啊?他们努力想哄金主开心,却被她一句话毁了!
秦慕远不悦地蹙了蹙眉,他无心理会她的敬酒,只是因为当她的酒杯碰上他的时,她的脑中总会出现某种错觉:像是她要结婚,微笑着和他碰杯,乞求得到他的祝福。
他不祝福!
所以她敬的酒,他通通不喝。
刚刚他还在脑中思量,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错觉,没想到什么反应都没有,反而也引火烧身,把他一并骂进去了。
“呵……”他扬唇轻笑,想要解释,却在对上她怒气冲冲的小脸时,顺势开口,索性折了她的翼,“对,我就是这种心理,怎么了?”
啊?
就是这种心理?!
秦慕远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旁边的一干人等通通傻了,就连已经看不下去,准备好挺身而出的左川炎,也怔了怔,随即心中涌上一层凉意:哥这次又想做什么了?
“……好。”童遥也终于在此刻爆发,冷笑着点了点头,傲然地转向众人,“三杯是吧,我喝!”
第一杯,一饮而尽,她擦着唇角的酒渍,苦笑着说谢谢你给我采访的机会。
第二杯,一饮而尽,她强烈地咳嗽着,却拒绝左川炎的扶持,咬牙不清地吐出一句秦慕远你欺人太甚。
第三杯,她推开阻拦她的左川炎,反而上前一步,将酒都泼在了秦慕远的脸上:“秦总……我们到此为止。”
前两杯,是她的无可奈何;最后一杯,她留给了自己的尊严。
“你……你……你……”看到自己的金主被泼了一脸的酒,李总瞬间酒醒了大半,愤然地用手指指着童遥,“你”了半天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完了完了,他们和秦慕远的关系要完了!这期工程的投资要完了!他们今年的盈利额要完了!整个a市经济的蓬勃发展也完了……
童遥无视他们眼神的质问,更无视秦慕远一脸的狼狈,直接转身就走,捂住了口鼻,直到走出门口,才终于哭出声来……
压抑到了极致,哭出来却得不到丝毫的释放。
秦慕远这样对她,她比死更难受!不止是因为秦慕远的态度让她难受,更是因为她清楚:她放不下秦慕远……
这不是犯。贱么?
不喜欢自己的人,却要为他伤心流泪;喜欢自己的人,她却肆无忌惮的伤害……她抑制不住地难过着,就是对秦乔天最大的不公平。
“喂,怎么走了!回来你!”童遥踏出大门,李总才猛地从错愕中回过神来,扯着大嗓门朝童遥的背影大喊,“什么态度?回来道歉!你这个记者怎么回事?”
见童遥没有反应,更没有任何回头的迹象,他气愤地想要上去抓人,却被一道低凉而气闷的声音打断:“不许追!”
“啊?”被叫住的李总顿时一愣,脚步反射性地一收,导致整个人都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左川炎咬了咬牙,狠狠地瞪了那个李总一眼,想要追上去,却也被秦慕远叫住——
“站住!”他的脸色沉得可怕,开口的决定依旧如此坚定,“不许追上去!”
“可是……”左川炎不忿,也不管这么多“不明真相”的群众围观着,直接低吼出来,“哥,她可能哭了!”
他看到童遥用手捂住脸了,外面都快下雨了,就这样放她一个人冲出去,他怎么能放心得下?
“不许追!”他的声音加重了一分,不容置疑地决定,“让她去。”
“……我……”左川炎急得几乎跳脚,犹豫地在包间中走来走去,等到他终于按捺不住追出去的时候,童遥早就跑得不知所踪……
被留下的几个人,对着脸色阴沉的秦慕远,以及一桌子的“残酒”,脸色尴尬地面面相觑:那个小记者……到底和秦慕远有什么关系?
怎么看都觉得关系匪浅啊!
“哥!”正思量间,秦慕远的手机响起,他按下接听键,左川炎的声音便急促地传过来,“她……”
【357】危险
【357】危险正思量间,秦慕远的手机响起,他按下接听键,便听到左川炎急促的声音传过来:“她真的走了!”
“知道了。”他淡淡地应声,接着便想挂断电话。
“哥!”左川炎不由气愤,声音加大了几分,“外面在下大雨!”
阴沉的天终于爆发,让天地间充斥着朦胧的水色。
左川炎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只有干着急,他找不到童遥,却又非常确信这样的事实——这里是远郊,绝对没有回城的直通车!而且童遥绝对没有带伞!
她这样能去哪儿?
“恩。”依旧是宠辱不惊的一声轻哼,秦慕远顿了顿,反而主动问他,“还有什么问题么?”
“这个远郊,你就能确信这里的治安这么好?”左川炎不禁觉得无力,喃喃地低叹出声,颓然的声音中满是失望,“你们闹矛盾,也有个度吧……”
这样互相折磨,有什么意思?
如果真的出了点什么事,谁来承担无法挽回的后果?
此话一出,秦慕远那边不由一静,只是在沉默了三秒钟后,他毅然挂断了电话……
包间中的气氛有些窒闷。
走了一个“无关痛痒的小记者”,剩下的人脸色反倒更不自然,聪明点人已经明显能感觉到亲慕远的变化——谁敢在这个时候招惹秦慕远,等于找死!
“继续啊?”顿了顿,倒是秦慕远首先开了口,淡然一笑,举杯向众人示意。
旁边的几个人立马会意,迅速恢复酒桌上的热络,连连碰杯,刻意不去提那个“小记者”的事情,只谈酒桌上的风花雪月。
左川炎颓然地回座,看着他们已经恢复觥筹交错的热闹,只能恨恨地抿了抿唇,坐在一边默不作声。
秦慕远却下意识地多看了他一眼,特别是看到他被大雨淋湿的那几根碎发,目光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看来,外面的雨……确实是很大。
酒过三巡,旁边那几个喝上兴致的人提议下午一起去“玩”,光临a市郊区的某个情1色服务所,叫几个小姐找找乐子。
“那种地方的女人干净吗?”有人迟疑。
“放心!开在郊区的场所,可比城里那种万人上的干净多了!”立马有人反驳,粗鄙的话脱口而出,“而且都是乡村里没钱的漂亮姑娘,单纯!据说啊,还抓了一些离家出走的小姑娘,被人上了几次,她们就听话了!特别嫩……”
“乡下人啊?会不会太土了?”
“嘿!脸上化了妆,身上脱了光,你看得出来土不土?”
“哈哈哈,也是啊!”那群男人立马就兴致勃勃地聊了起来,“那我们去找几个嫩的,他们从哪儿抓的人?靠谱吗?”
“能不靠谱吗?黑灯瞎火的时候,随便抓个独行的女人,难道还会被发现不成?抓人的途径可多了……”
“乒”地一声,那人还没有来得及分享他所知道的更多“内幕”,秦慕远终于坐不住了——他猛地起身,移一脚踢开旁边的凳子,从左川炎的桌边拽过车钥匙,直接就冲了出去……
暴雨倾盆,童遥哭着在大雨中狂奔,等到终于哭累了,也奔累了,她才不幸地发现——她迷路了!
郊外的路本就曲折,而且这一块还是原本废弃的工农业混合场所,废弃的房屋歪歪斜斜,铸造成了一个类似迷宫的格局。
她随意冲入某个被废旧的厂房,甩着身上滴滴答答的水渍,冲动过后,她终于理智地安静下来。
随意地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她不想理会这是眼泪还是雨水,从小包中搜寻出自己的手机,打出了求助的电话。
“秦乔天!”
“呃……”接电话的是个女人,听到童遥的声音,一脸歉意,“市长正在主持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夫人您有什么事吗?”
“我……没有。”她身形一僵,陡然便无力起来。
很重要的会议,想必攸关他的前途……
她不能任性地让他抛下会议来接她。
“那等会议结束以后,我让他回电话给您。”秘书礼貌地开口,然后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中空洞的忙音,童遥心中莫名苦涩,脸上却自嘲一笑,转身想在厂房中找点可以取暖的东西,却……
【358】爽一次!
【358】爽一次!
听着电话那端空洞的忙音,童遥心中莫名苦涩,脸上却自嘲一笑,转身走入厂房,想要找寻点取暖的东西,刚抬脚,却听到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里有人?
童遥心中一喜,朝着声源的方向靠近,脑中已经思量着如何向他们打听回城的路线。
“又下雨!”里面传来一声低咒,属于男性的嗓音粗犷低哑,“妈的,什么地方都去不了,只能在这里打牌!一对q!”
纸牌被“啪”地丢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在空旷的仓库中发出一声脆响,随即传来“乒乒乓乓”的金属声,像是那人站起来解开皮带。
“真没意思,他们到底来不来提货?不来的话老子直接上了好了!”他嘟哝一声,上前拽起地上的女人,将她丢在旁边的沙袋上,从后背欺身上去,一手就去扯开那个女人的裤子……
“唔唔!”那个女人用力地扭动着身体抗议着,好不容易才吐出了塞在口中的毛巾,放声哭喊出来,“不要!你们放了我!放了我……”
“嘶啦”一声,裤子被他扯下,里面淡粉色的底裤随即被男人的大掌扯成了两半。
童遥吃惊地捂住了嘴巴,从废旧机器的空隙中看到这一幕,惊恐得瞪大了眼睛——这是犯罪!那两个男人的行为绝对是犯罪啊!
“不要,不要……”那个女人拼命地扭动着,推搡着压在背上的刀疤脸男人,但是背着手,根本用不上力,反倒让他的手更放肆地在她身前游移,撩高了她的衣服。
“吵死了!”另外一个男人站起来,烦躁地丢了手中的牌,抚着自己的小胡须思忖了一秒,直接捡起地上的抹布重新塞回了女人的嘴巴。
暴力而淫1靡的画面!
童遥仓惶地后退,趁着他们发现她之前,小心翼翼地往外走——她必须离开这个地方,她必须走远一点去报警!
她不知道里面到底一共有多少个男人,她也没有把握将那个女人救出来……但至少报警是最有公德心的做法!
只是她没有想到,脚下刚退了三步,手机却适时响了起来,她手忙脚乱掏手机的同时,听到里面传来男人的暴喝:“外面有人!快抓住她!”
紊乱的脚步声朝她这边冲来,那群犯罪团伙似乎倾巢出动,吓得童遥脑中一片空白,当即接起那个电话便吼过去:“救命!”
“啪”地一声,一根铁管挥过来,正好打到童遥的手腕,她吃痛得尖叫一声,手机同时掉在地上摔成两半。
“你是什么人?”那个小胡须朝她怒吼,手上的铁棍眼看着又要打下来。
童遥的心中一凉,这个时候完全是出于本能,拼命地朝着门口跑去——该死的!刚刚那个电话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不知道她的那句“救命”有没有效果……
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追!”小胡须怒吼,竭力地追上去,怎么可能让这个不速之客逃走?
屋外依旧是暴雨倾盆,童遥不认识路,只能在弯曲的小道上横冲直撞,拐入一个又一个她都不熟悉的小巷,眼看着将那个小胡须甩出去很远,她正想松口气,却陡然撞上一堵坚硬的胸膛……
一双大手顿时拥住她的腰,蛮横而暴力地将她扛在肩上,刀疤男一脸得意:“我抓到她了!”……
十分钟后。
依旧是那个废旧的仓库,童遥和那个女孩子一样,手脚都被捆起来,随意地丢在旁边的沙包堆中,看着另外四个男人“分赃”——
她的那个小包被他们翻开,皮夹里面的钱被他们塞入了口袋,就连无名指上的戒指,都被他们摘了下来,据为己有。
“是个记者。”刀疤脸翻着她的工作证,朝着童遥坏坏一笑,“怎么,还来采访老子办事爽不爽吗?”
另外三个男人顿时嬉笑一片,更有人起哄着:“生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