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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刚刚还在舞骚弄姿的女人,顿时绿了脸,妩媚和狰狞夹杂,让那张浓妆艳抹的脸顿时扭曲成一片。
”狐狸精!!滚开!“童遥更大声地叫嚷出来,她真的火了,像是张牙舞爪的小兽,让那个女人不禁忌惮着后退了两步。
她愤然地瞪走周围人爱慕的目光,一咬牙,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直接将秦慕远拉了出去……
*
酒的后劲上来,秦慕远从一开始的微醺,渐渐意识不清,童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拉到先前他安顿她的那个房间。
”放手!“一进房间,他就愤然甩开她的手,力道大得她差点撞在墙上。
他蹙眉扫了眼陌生的房间,反射性地去抓门把手出去。
”不许出去!“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脑袋一热,直接用背抵在门上,”我不能让你去堕落!“
她不想看着他喝闷酒,更不想看别的女人肖想他。
”堕落?你知道什么叫堕落?“他嗤笑着轻哼,下一秒陡然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抵在门上,另一手撩开她的裙摆,手指抵住她的私‘处,隔着底‘裤或轻或重地按着,”这才叫堕落,你懂么?“
”啊!“童遥尖叫,吓得身体一下子僵硬地绷直。
尖锐的叫声让他蹙眉,有片刻的清醒,只是当他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却分不清:她是童遥,还是酒吧里的那个女人?
他不记得了。
”怕了?“缓缓地撤回手指,他浓烈的酒味喷洒在她的小脸上,却不再有欺负她的意思。
他向来不是那种乱来的人。
清醒的时候是,醉了也一样,这是他的道德底线。
童遥的小脸一片通红,只觉得接触到酒精味,她的身体就莫名的烧得难受,头也跟着剧痛,她在一片混沌中陡然有了这样大胆的认知——如果不把握今天,她和小叔,终会渐行渐远……
她不甘心!
因为她真的喜欢他!
闭眼深吸了口气,童遥的小手陡然拉住他的那条胳膊,主动倾身迎向他,晶亮的眸中满是坚定:”我陪你一起堕落!“
毫无经验的身体紧张地绷直着,她显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却想告诉他:无论他怎么样,她都愿意陪在他身旁!
他始终静止着,脸上毫无波澜,久得童遥从紧张转为泄气时,他陡然出手——
被她抓着的那条胳膊陡然向前,从她腿·心将她托了起来,另一手环住她的肩膀,就以一种极度暧昧的姿势,轻而易举地将她抱了起来。
童遥低呼,只觉得身体一轻,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他扔到了床·上……
【087】那就做吧!
被她抓着的那条胳膊陡然向前,从她腿·心将她托了起来,另一手环住她的肩膀,就以一种极度暧昧的姿势,轻而易举地将她抱了起来。
童遥低呼,只觉得身体一轻,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他扔到了床·上……
她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的床垫便陷下去一块,他单腿跪了上来,强势地将她覆在身下,周围呼吸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让人迷离。
童遥不禁一阵紧张,小手顺势抓住了手边的床单。
他伸手过来,拨开她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指腹顺势向下,划过她柔嫩的脸颊,最后指尖拨弄着她小巧的耳垂,让毫无经验的她顿时小脸羞红成一片……
真的,要”开始“了吗?
他抿着唇,嘴角扬起一抹俊逸至极的邪气,喝了酒后的眸不再是一片暗沉的墨色,只是纯粹着包裹了最原始的欲念。
她一时之间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他的眸色顿时一黯——她不知道,一个女人,在一张床上,在一个男人身下,只是这样一个小动作,就是足以致命的诱惑……
他猛然俯身攫取了她的红唇,浅啄了几下,便猛烈地撬开,吮吻着她的舌尖,强迫并且迎接她的进入。
他的强势她根本躲避不开,况且她在这种事上本就是全然不知的菜鸟,被他稍稍一撩拨,”唔唔“了几声便沉溺了下去……
他的口中有属于他特有的清冽味道,干净澄澈,于是她心甘情愿的进去,粉红的小舌在他的引领下流连。只是那隐约残留的酒精味道,始终让迷醉中的她保持着几分清醒。
她不明白,什么时候,自己对酒竟然这么敏感了?
她明明不排斥酒的呀!
他容不得她细想,宽厚的大掌已经从她修长的颈间游移下去,描绘着她精致漂亮的锁骨,然后不紧不慢地挑开她的衣扣……
童遥只觉得好慢好慢,他的大掌慢条斯理的游移,简直就是一种难熬的折磨。
她蹙着眉呜咽了一下,情不自禁地抬脚,在他的腿上蹭了蹭。
下一秒,绵绵细雨陡然转为狂风暴雨。
他骤然侵入她的口腔,横扫过她的甜美,甚至掠夺尽了她所剩无多的空气,大掌更是狂掠地开车她的毛衣,直接推高最后一层屏障,肆意地揉捻着她的柔软。
”唔……“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对待,她痛得低咽,所有的低吟和委屈全部被他的吻堵了进去……
在他身下,她除了承受,只能承受。
终于,当他撕开她的窄裙,拉下那层阻隔,将手指强势埋入时,那股陌生的酸痛让她不由地弓起身子,这个动作,无疑更加深了彼此的吻。
只是,吻得更深,那隐约的一丝酒味刺激到她的喉呛,让她陡然从这一场旖旎中清醒过来。
她几乎是反射性地一把猛然推开他,捂着嘴巴剧烈的呛咳起来——好难受!为什么一闻到酒味道,头就痛得难受……
就好像……是中了毒一样。
秦慕远一愣,陡然就停下来,看着她咳得几乎岔气,充满欲念的眸子渐渐开始鲜明……
这点,童遥也发现了!
不行!她不能让小叔”回来“!她要让这个男人永远是秦慕远!
不要理会道德伦理,暂时忘记一切的规矩束缚吧……她只是爱着这个男人,做一件心甘情愿的事情而已。
”不要……不要停!“她强忍着止住咳嗽,小手环上他的脖子,用力地将这个男人拉向自己,”什么都不要想,我们继续!“
他喝醉的时候,是她唯一的机会。
秦慕远蹙眉打量着她,却没有动,童遥不禁急了,主动扬起了头亲他。
她想学着像秦慕远那样回亲过去,却又不知道怎么引出他的舌头,只能像是挣扎的困兽一般,胡乱地在他的唇瓣上啃咬着……
偏偏就是这种毫无技巧的点火,让他的某处的火越燃越盛,眸光一黯,再度俯身。
这个时候,脑子清醒或者不清醒,都已不再重要。
因为这是人最原始的本能,一旦发动,再无停下的可能。
”既然玩了火……那就做吧!“他附在她耳边粗喘着低喃,声音低沉沙哑,下一秒便扯下阻隔彼此的最后屏障……
他抵住她柔软的时候,她浑身紧绷得可怕,搂着他的脖子,娇小的身子几乎”挂“在他身上,于是他能明显感觉到她的颤抖……
”放松一点……“他俯身,在她的额头轻轻吻了吻,掐住她的纤腰,缓慢而坚定地送入……
”嘶……“
【088】烫得可怕
”放松一点……“他俯身,在她的额头轻轻吻了吻,掐住她的纤腰,缓慢而坚定地送入……
”嘶……“
他的身体才前移了少许,她便惨白了小脸,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在紧张:对这种陌生的事不知所措,对自己的主动心虚……等到小叔的酒醒了,会不会怪她?
”会有一点痛……“他与她额头相抵,几乎轻不可闻地交代了一句,在她愣神之际,猛然前移,一举贯穿那层屏障,没入了紧涩的最深处。
”啊!“她痛得小脸几乎扭曲,冷汗瞬间从额际滑落,指甲用力的掐入掌心,疼得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闷哼了一声,停了身下的动作。
弄痛了她,所以他停下,等她缓过来……
他的脑中有几分清醒,似乎有中道德观渐渐苏醒,但很快又被身体的某种本能念欲替代,毫无他想,沉醉于此刻。
而她的疼痛稍稍减轻,便仓皇地松开了嘴,看着那沾着深见血丝的牙印,一个劲的重复:”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想法很简单:本来就是她趁着他喝醉主动,现在又咬伤他,实在是罪无可恕!
”恩?“他舒服地轻哼,稍稍动了一下。
她瞬间又疼得惨白了小脸。
”我不是故意咬痛你的……“摩挲着那个鲜血的牙印,她忍着自身剧烈的痛,还在不断地道歉。
她在床·上的卑微模样,让秦慕远的心中不禁起了一种异样的怜惜:这女人……真是笨得无可救药!
”没关系……“他俯身浅啄她红肿的唇,扣紧了她的腰肢,开始了这场掠夺的旅程,”我已经让你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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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屋子的旖旎,暧昧昏暗的灯影下,只剩下两道粗重的喘息。
这一晚,她是稚嫩的菜鸟,秦慕远带得吃力;她是纯美的精灵,带着罂粟的诱惑。他想要,又不敢多要;想要,怎么都要不够。
于是一场缠绵,几度绵延。
她竭尽所能地撑着配合,但是脑中传来一阵又一阵异常的眩晕,还是让她渐渐力不从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好热好难受……“她无助地攀着身上男人的手臂,带着哭腔诉说着,”我不舒服……“
她通体火热,全身都染上一层淡淡的潮‘红。
”乖,我会让你舒服……“他却误会了她的意思,附耳低喃,放柔了将她好好疼爱。
一场爱,做到了接近黎明。
他在最后一次没入深处,洒下火热种子的时候,脑子骤然清醒!
而她,早已昏睡过去。
酒精的麻醉在一夜的癫‘狂后尽数散去,所有的道德底线在这一瞬间退回脑海,他急急地退出自己,俯瞰着一床的凌乱……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对她干了什么?
她小小的身子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乌青,似乎都在控诉着他昨晚的粗暴,而中央那抹鲜红的血迹,像是寒冬的红梅,在雪白的床单上傲然开放,昭示着昨晚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实……
该死!
他懊恼地双手扶住了额头,脑中响起她嬉笑着叫他”小叔“的画面……他明明是她的小叔,怎么可以?
她还是个孩子,即使那天发烧说了喜欢他的话,也只是一个孩子”青春期的错觉“,而他是成年人,应该把握好尺度的成年人,怎么可以……要了她?
深吸了口气,他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好她,小心地起身,裹了条浴巾踱到了床边。
夜色正浓,透过落地窗,能俯瞰整个依旧沉睡着的城市,依稀地亮着灯光——再过三个小时,这些光亮,便会被黎明遮盖。
光可以遮盖,事情却是不能遮盖的。
他的心中涌上一种难言的烦躁和内疚,于是从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中,翻出一包烟来,走到窗边点上。
他很少抽烟,除非——非常心烦的时候!
比如现在。
只是,烟蒂还未烧到一半,床上的人便动了动,皱着眉头不知嘀咕了一句什么……
他蹙眉,望了眼手中烟,果断地摁灭在了手旁的烟灰缸中:是熏着她了吗?
”好难受……“她还在低喃,小小的身子不安地在被子中扭动着,再次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大步过去,俯身撑在她的身侧:”怎么了?“
低哑的声音,还带着未散的**,让他心中的惭愧又升腾了几分。
”我好难受……“她无意识地重复。
秦慕远神色一凛,这才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伸手探上她的额头,不由一惊——烫得可怕!
【089】我不舒服
”我好难受……“她无意识地重复。
秦慕远神色一凛,这才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伸手探上她的额头,不由一惊——烫得可怕!
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体温,即使是在”那种事情“的情况下,也不会有人炙热的到那种程度!
脑中豁然清明,他陡然想起来,昨天晚上,似乎就听到她嘟哝着说不舒服,但是他当时还沉浸在自己”兽行“之中……
他的眸光一沉:抱歉,童遥。
从地上拾起一堆皱巴巴的衣服,他在最快的时间内帮她穿戴整齐,然后用自己宽大的西装包裹住她,却在抱着她准备去医院的那一刻,陡然停了脚。
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