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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了一下心神,幽幽开口,“慕容殿下,您总算醒了!请问,您现在感觉怎么样?能动吗?”
还处于浑噩中的头脑,被他这么莫名其妙的一问,慕容殇直觉的点头。
“能动就好……”唐果满意的点头,阴阴的笑,慕容殇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你想干嘛?”
唐果一直背在后面的手,忽然伸到他面前,摊开来便见到两个玲珑剔透的白玉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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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这么多了,别等了,妞们……明天应该有6000……卡壳中,忏悔!
253:情场失意,赌场得意
风月会?”
听唐蟹将他前日经历的事完完整整的叙述过,南宫焰眉头微蹙,狐疑也涌上心头。
他虽是南邵的皇子,名义上的储君,可五岁的时候就去了西陵,这些年也鲜少回南邵,后来若不是因为唐果,他或许会在火云寨当一辈子的贼头头,而不会来南邵做什么储君!
虽然来这儿之后,为了争夺皇位,这六年,他也暗查过南邵不少的帮派,但这个风月会因为比他来南邵的时日还要久,所以当狼敏查过之后说只是一个高端而庞大的经济交易组织,他也并没有将其放在心上——
今天听唐蟹这么一说,不禁暗忖。风月会虽每年举办一次,但门槛却设得极高,引得四国的王侯贵胄们虚荣心作祟,争相蜂拥,想要跨进那道门槛溷!
而进去之后,又为了彰显自己身份的尊贵,便会拼命的砸钱,烧钱买东西!一小件奇异的不常见的物品可一到了那里面,便会成倍的翻番,这样算来,每年风月会只那一天的收入就至少几千万两真金白银……
再加上它名声在外,倒卖各类信息,换取钱财,这长年累月的积攒……那个数字,该有多惊人?虽谈不上富可敌国,但粗略的估计,也应该可以抵的过大半个南邵的钱财!
倘若它只是一个强大的商人,那便罢了,可若幕后的这个人,还有其他的什么目的呢?以他的势力…庹…
不敢再想下去,南宫焰重新看向小螃蟹,“你说,他似乎认识慕容殇?”
“嗯!”唐蟹点头,“可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我抓起来要挟慕容……”
你当然不明白,因为你看到的慕容殇其实就是段凌赫,是你的生父!他真正的仇人其实是段凌赫!这些话南宫焰险些脱口而出,微顿一下,顺着他的思路,改了嘴,“这么说来,他和慕容殇似乎有过节?”
唐蟹摇头,不置可否。
其实一从风月会出来,他就让钱孙孙去查了,可惜没什么结果。想来那个人的背景应该不弱,若不然以他的势力,也不可能查不出来!所以他才会来找干爹,看他能不能查出那个人的真实身份——
“慕容殇为了救你,受了重伤?”南宫焰边问,边思索段凌赫的用心——是要弥补这些年来对小螃蟹的不闻不问吗?
“嗯,他现在还躺在珍馐园里昏迷不醒呢,唐果在照顾他!”
“是吗?”南宫焰微一勾唇,语气虽淡淡,唐蟹却明显觉察到了他的冷意,展颜甜甜的笑,“干爹,你吃醋哦?”
“你觉得呢?”南宫焰微一扬眉,不咸不淡的回了他一声。
“干爹,你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耶!”唐蟹撇嘴,希望能够看穿他的小心思,“你对唐果这么有信心?不怕她变节,喜欢上慕容?”
南宫焰微微一笑,显然并不想回答他那么‘幼稚’的问题。
怎么说自己这六年的努力,也不能全部白费吧?虽谈不上十足的把握,但对唐果……他这点儿信心,还是有的!更何况对象还是再次欺瞒了真实身份的段凌赫?
他难道不知道,欺骗,对一个人,尤其是对曾经被他伤害过的唐果来说,是个大忌吗?她最不能忍受,也根本再承受不起他的欺骗——
不管他现在带着那张假面,如何的献殷勤,如何的想要挽回她的心,只要揭下他的伪装,让唐果看到他的真容,那他这些时日的所有努力,也都会付诸东流!
到时候不用他出手,唐果也会更加厌弃他,离他只会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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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第二天黄昏,慕容殇才缓缓醒过来,才一睁开眼,便透过面具的双瞳,看到唐果的脸几乎快要贴到他的眼球上——
四目相对的刹那,唐果被他水润迷蒙的眸子一望,猛地给弹射过来,身子不禁往后一挫,耳边似乎听到‘呲呲’的划火柴的声音。
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好像有什么魔力,就要把她吸进去似的!
整理了一下心神,幽幽开口,“慕容殿下,您总算醒了!请问,您现在感觉怎么样?能动吗?”
还处于浑噩中的头脑,被他这么莫名其妙的一问,慕容殇直觉的点头。
“能动就好……”唐果满意的点头,阴阴的笑,慕容殇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你想干嘛?”
唐果一直背在后面的手,忽然伸到他面前,摊开来便见到两枚玲珑剔透的白玉骰子——
慕容殇更是看得狐疑,愣了半天,都没想明白她要干什么。唐果粲齿一笑,“殿下应该认识这个吧?”
见他再次木木呆呆的点头,唐果继续解释,“听说殿下的容貌一般人都不敢窥视,而我也不敢,可又太好奇……所以,我想和殿下赌一局,若是我赢了!殿下便摘了这面具,让我见见真容!怎么样?”
听她说要摘了他的面具,慕容殇浑噩的头脑一下清醒过来,待彻底领悟过来她的意思,又不免失望,“你想看我的容貌,却又不想兑现我曾宣诺的话,嫁给我?所以,才要和我打赌,让我摘了面具给你看?”
唐果点头如捣蒜,一副算你聪明的样子!
“你不怕真如传言所讲,你对我一见倾心,无法自拔?”慕容殇好心提醒她。
“会吗?”唐果翻翻白眼,攥拳头给他看,“我相信自己的定力!”
“好吧!既然你这么好奇,我如果不成全你的话,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微想了一瞬,慕容殇颇为无奈的点头,“我同意和你赌!不过,如果我赢了呢?”
“你想要什么?”
“我自然是要你有,而我却没有的东西喽!”慕容殇双眸微眯,配合这句话,想摆一个气势一点的动作,可才一伸手,便扯到了右臂上的伤口,只能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唐果顺着他的手指看自己胸前移,脸不禁一红,骂他一声,“你……流氓!”
慕容殇挫败,可伤口痛得他嘴都张不开,动也动不了!“臭流氓!亏得唐蟹还这么信任你,慕容殇你太无耻了!我要不是看在你救了小螃蟹一命,身上又带着伤的份上,我现在就把你从我房间里丢出去!哼!”
唐果气急败坏,骂完之后,又蓦地反应过来,“有了!我知道什么东西是我有,你没有的了!小螃蟹……哈哈,我把他押给你,让他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终于缓过劲儿来的慕容殇,听完她这话,面具后的脸不禁一囧,“你确定,他是你的亲儿子吗?”拿孩子当赌注,亏她想得出来!
“那是我们娘俩儿的事儿,不用你操心!你只说你同不同意好了!”
再说,她也不一定输嘛!二十一世纪的她,能赢不过一个几千年前的古人?对自己的赌技,唐果还是有几分信心的。只是把小螃蟹暂时押给他而已,到时候等她赢了,儿子还是她的儿子……
慕容殇点头,调整一下刚刚被憋成内伤的气息,“好,不过现在就要比吗?我的腿好像不能动了……我还想先去洗个澡……”
睡了这两日,身上黏糊糊的,感觉特别不舒服。
“哎呀,比完再洗嘛!”替他做了选择,唐果便匆匆忙忙的开始忙活,“你不能动没关系,我把桌子搬过来迁就你!这样不就行了?喏,看好了,我先给你示范一下!”
其实,不能动才好,那就不能耍什么花招了!
很没同情心的想着,唐果已经将两枚骰子放在了手心里,示意他看清楚,然后一挥手,掷了出去——
两枚骰子在木桌上咻咻的转了十几圈,最后缓缓停下。唐果指着上面的点数解说,“两枚骰子上的点数相加,点大为胜,点小为败!懂?”
见他点头,唐果甩了甩头发,派头十足的叉腰,继续道,“下面说一下注意事项,为了公平起见,双方都不能用武功和内力!还有,对方的骰子在还未挺稳之前,另一人不许碰触到桌子,如果犯规,就算输!”
当然,这规则一听便知道完全是定给慕容殇一个人的。她唐果只会一点儿花拳绣腿,皮毛而已,更别说内力了!
慕容殇一眼便看破她的用意,“我现在受了伤,一点力气都没有,哪来的什么内力?你放心好了!”
要的就是这效果!唐果为自己阴晦的思想感到些许羞耻,朝他笑笑,将骰子放到他手里,“趁现在还有点力气,你先来吧!”
慕容殇点头,略掂了掂手里的白玉骰子,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的掷了出去——
待骰子停稳后,定睛一看,一个三点,一个二点!切,真是有够小的!
听慕容殇轻轻叹气,唐果撇嘴,不忘得意的安慰,“还好,还好!五点,你还是有机会的!”
轮到满怀信心的唐果,丢出去的骰子转过几圈,一个停在两点的位置上,另一个又转了几圈,最后停在一点上——
怎么可能只有三点?唐果险些跌爆眼球,慕容殇却已经笑出了声,“情场失意,赌场得意,看来此话果然不假!小螃蟹以后就归我了……”
“不是,怎么会……”唐果吞一下吐沫,显然还没从刚刚的‘三点’里走出来!三点,有史以来她最差成绩啊!
“慕容,你醒了?娘亲,你们刚刚说我怎么了?”唐蟹这时候挠着头进来,他刚刚似乎听到什么情场什么赌场之类的?
唐果支吾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慕容殇招招手,示意他过去,“你娘亲刚刚和我掷骰子,她没有赌注就把你押上,结果她输了!小螃蟹,你以后就伺候我吧!”
“掷骰子?”唐蟹张大嘴巴看向唐果,“唐果,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还敢把我当赌注押上,居然还输了!!我……我这就去告诉干爹,看他不收拾你!”
“喂喂!小螃蟹!”唐果叫他没叫住,只能回头恶狠狠的瞪着慕容殇。天杀的,怎么能这么背?五个点她都能输!
身后,慕容殇的笑声朗朗,似乎心情很不错,才走几步的唐蟹微一顿脚,想起刚才在王府里干爹那幅胜券在握的样子,忽然有了主意。
回了自己的房间,写下一张绢条,又一声轻鸣的口哨声后,平日里与干爹联络的那只白鸽,从窗口飞进来,将绢条绑好,摸了摸它的羽翼,“乖乖,去吧!”
做完这些,自己则又回了唐果的房间,“慕容,唐果太笨了!你赢她,没什么可高兴的!我也想试试手气,我们赌一局如何?”
“好啊,你要押什么呢?”慕容殇点头,极有兴致,“为自己赎身吗?”
“我,押她!”
他胖胖的指头指向唐果,后者一个激灵跳起来,“小螃蟹,我是你亲娘!”
“我还是你亲儿子呢!你能押我,我为什么就不能拿你下注?”论牙尖嘴利,唐蟹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看着母子俩这样拌嘴,慕容殇有些呆愣,眼眶有些烫,垂下头,静静的看着那骰子。
将唐果堵得哑口无言,唐蟹心满意足的过来,“我们开始吧!”
慕容殇一时无心,取过骰子随手丢了出去,却看是一个五,一个四。
唐蟹蹙眉,眨了眨眼睛,也是轻轻一丢,两人似乎都不是很在意,倒是被押进去的唐果双手合十,祈祷着,“一定要大于九哦,要赢,要赢!”
然而,那对儿白玉骰子,好像故意和她作对一样,两个加起来才不过六点——
唐蟹佯装叹气,慕容殇则很开心的笑,唐果则拧着眉,没好气的嘟嚷着儿子不争气,不孝!
朝慕容殇耸耸肩,唐蟹又去了自己的小屋,给干爹发去了第二封信。再次回来时,只见他们两人正隔桌相望,四目相对——
“你们又要干什么?”唐蟹怀疑的问。看不到慕容的表情,但见唐果凶相毕露!直觉接下来不会有好事……
唐果黑着脸,没回答他,而是郑重其事的掷出了骰子!
“她想为自己赎身,或者是侍候本宫沐浴更衣,再顺便继续照顾我这段日子的饮食起居……”慕容殇有些得意的给他解释两人现在的情况,却并未看他,而是自顾的盯着转动的骰子。“唐果,你脑子进水了?”唐蟹怀疑的问她,“赌博最忌讳意气用事,这还是你教我的呢?你忘了?”
话音未落,却听一声来自唐果的欢呼——
闻声,唐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