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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那双黑眸缓缓扫过众人,随即落在宁夏身上,唇角上微勾着笑意,让人看上去以为这俩人关系有多亲切。
他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只会让别人更加误会,殷傅当即脸色就变了,齐高上前两步拦住蠢蠢欲动的殷傅,扬唇高声一笑:“左大夫说的没错,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出来玩玩又有什么?”
被拦下来的殷傅面容黑沉,狠狠转眸瞪了一眼齐高,这男人还真是一点都不着急啊,真亏了他,不是他的事他不上火。
他可是叶翌寒的表达,虽说那男人一直压榨他,可在重要时候,他还是会选择和他站在同一条线上的,谁让他们是有血缘的亲人?
邱明赫无视殷傅怒火,也懒得去猜左智的心思,他只是笑眯眯望着宁夏,黝黑眼底隐过一丝精光:“小嫂子,我是邱明赫,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叫我蚯蚓就好了,上次见面的匆忙,我这还有一件事想向小嫂子问问。”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一变,尤其是方老二,他暗暗咬牙,心想,这厮真他妈没出息,竟然真的惦记着那个姑娘,殷傅没告诉他,他就把主意打到翌寒媳妇身上去了。
宁夏稍稍一怔,面对邱明赫突然间的亲近,她有些手足无措:“邱先生有什么要问的?”
虽说这些人,她上次都有和他们见过面,可她心里十分清楚,如果不是叶翌寒的关系,她恐怕连和他们说话的机会都不曾有。
而且这些人中,她清楚的记得,就是这个男人对她态度冷淡,别人或多或少还会有点笑脸,可他全凭自己心情。
这样的男人,如今竟然对她礼貌有佳,怎么能让她不惊诧?
纵使一向镇定的齐高,面对这般笑意融融的邱明赫都不由眼角微抽,轻咳两声,这才朗声道:“莫小姐别太在意,他就是这么不着调惯了。”
他话音才刚落,一路小跑着过来的男人擦着额头上冷汗,颤颤巍巍问道:“几位爷,你们有什么吩咐说一声就成了,何必都出来了?”
这一群少爷刚刚不是在那坐着好好的?怎么现在竟然倾巢出动?而且中间还站着个女人?
难道是看上她了?
想到这,他浑身一颤,略带惊愕的目光朝宁夏看去,心中暗想,这女人难道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打量的目光落在宁夏身上,她下一刻便垂眸看去,只见一个领班模样的中年男人躬身站在那,大气都不敢呼一下,那双精光闪闪的目光朝他们这边打量,显然是很怕这一群人。
她稍稍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但很快就了然,这群人的身份可是一个比一个的本事,能让这儿的管事害怕也是正常的。
方老二是生意上的好一把好手,瞧着大家伙僵硬的局面,他大手一挥,朝着那领班模样的男人沉声道:“去给我们开间安静点的包厢,我小嫂子初见来这玩,你们可别怠慢了。”
宁夏闻言,下意识的反驳:“不用了,不用了,你们玩就好了,这天色也不早了,我得回家了,免得爷爷奶奶担心。”
齐高脸上笑意不变,他温润的眸子打量了一眼左智,心中划过一丝冷笑,然后不紧不慢道:“莫小姐别急着走,好不容易在这遇见就是缘分,本来想着等翌寒回来我们才有机会见面,既然今个在这遇到了,就让我们当东道主,请你喝一杯。”
左智眸光沉了沉,对于气场强大的齐高,他眼中有着深深的忌惮。
这是北京城赫赫有名的齐副市长,家世过人,年轻有为,仿佛世上最好的形容词都落在他身上了。
可这个天之骄子,也的确有本事让周围的人黯然伤神,他不过三言两语就把宁夏说的没了道理。
宁夏站在那,微微咬唇,心中略显局促。
她无意于和这些男人有什么深交,可显然,现在不是她能说不的时候。
见齐高都发话了,那个领班更是冷汗涔涔,也顾不得打量宁夏,连忙点头去办:“好的,好的,几位少爷这边请,醉苑的包厢一直都给各位留着呢!”
这几个爷可都是权力滔天,即便在富丽繁华的北京城也是一等一的厉害,他哪里敢招惹的起?而且最主要的是这几位爷可都和他家少爷关系匪浅。
如果让少爷知道,他连他的好朋友都没招待好,不是要把他皮给剥了?
左智这时候嗤笑一声:“老丁,你还是这么没出息。”
他语气中透着一股嘲讽,宁夏微微转眸看了他一眼,他微翘薄唇,解释性的笑了一下:“别担心,到了时间,我会送你回去的。”
他面容上挂着亲切笑意,殷傅不甘心的问了一句:“左智,你和我小嫂子是怎么认识的啊?她可是表哥的媳妇,俩人都领证了。”
这算是一句警告,可左智一点都没放在眼里,连眼皮都没掀一下:“这个我自然知道,我们左家早就收到叶家发的喜帖,十号那天,定当备上一份厚礼送上。”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他却不得不承认,对于十号那天的婚礼,他无力阻止,她和叶翌寒是真心相爱,而且都领证住在一起了,现在不过是差一场形式,他又有什么资格阻拦他们宴请亲朋好友?
在别人羡慕亦或者是别样的目光中,一行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上了二楼VIP包厢。
宁夏先前的拒绝这些男人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就这么散漫慵懒的上了二楼,丝毫也没有问她的意见,她真是气的呕血。
邱明赫这一路上都跟在宁夏身边,先前那个领班的到来把他的话打断了,但他并没有一丝不高兴,等着众人进了灯光璀璨的包厢之后,他就大大咧咧坐在宁夏身边,紧接着刚才那个话题又继续问道:“小嫂子,我也不瞒你,我就是想问问,上次和你在南京1912酒吧跳舞的那个姑娘是谁?结婚了嘛?”
领班把这一群少爷领进包厢之后,又上了果盆,饮品,见齐高没什么吩咐了,就忙不迭躬身离开。
殷傅这一路上脸色都难看要死,心中暗暗想着,这左智和宁夏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就是上次在警局才勾搭上了?
如今见邱明赫这么问,他面容更是一沉,忍不住嗤笑起来:“蚯蚓,你也不嫌跌份的,人家姑娘能看上你?”
不是他打击这个兄弟,而是他太玩世不恭了,更是以睡便天下美人儿为目标,这样的男人,好人家的姑娘能看上他?那不是痴人说梦嘛!
邱明赫静静靠在沙发上,微微扬眉,眯着冷酷黑眸,悄然无声的瞪了一眼殷傅,不阴不阳冷笑着:“殷傅,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随后他目光便朝着宁夏看去,笑容不变,显然是在等着她的答案。
宁夏心惊,尤其面对这么多男人,她更是紧张的要命,垂在两侧的拳头微微紧握,手心有些粘泥,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男人打听的竟然是瞄瞄,而且瞧着殷傅的意思,显然是看上瞄瞄了?
这可怎么办?
“蚯蚓,你他妈有病吧!这儿这么多美女你不玩,非得问宁夏的朋友做什么?”左智冷着脸,坐在宁夏另一边,微微皱眉冷笑:“莫非你真的看上宁夏的朋友了?得了吧,你也别装什么情圣,咱们都是同类人,扯那些有的没的挺没意思的。”
他满脸不耐光芒,本来是约着宁夏来这玩玩的,可谁知道竟然遇见了这群男人,各个如狼似虎的都有目的。
随着他们上来二楼也是卖他们一个面子,而且大家都认识,为了一个宁夏就和他们撕破脸实在太不值得了,可没想到这邱明赫居然没主意打到宁夏的朋友身上,真是够可以的。
宁夏就算再迷糊,现在也清楚的差不多,看着周围男人放肆的笑容,觉得难受至极,恬静面容彻底冷了下来:“邱先生,那是我朋友,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她是个普通女人,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还是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她吧!”
难道上次在南京1912酒吧时,瞄瞄就被这个男人盯上了?
可不对啊,瞄瞄也只是中等姿色,怎么就入了这个男人的眼?
方老二见情况不对,连忙解释:“小嫂子,你误会我们蚯蚓了,他只是问问,没别的什么意思。”
这话刚一说完,他脸上就一阵阵尴尬,连他自己都不信,更别说去让小嫂子相信了。
这蚯蚓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还真要把那女人搞上床?
宁夏面容冷沉,再无往日的温和,目光直视着邱明赫,眼底泛着幽光:“邱先生如果真的把我当小嫂子,就别打我朋友的主意,我那朋友和你们玩不到一块去。”
这些个男人都是天王老爷子级别的,要不是现在叶翌寒是她丈夫,她哪里敢和他们坐在一起,这么说话?
随着宁夏冷冽的声线响起,灯光暖意的包厢内有一瞬间的寂静。
面对左智的嘲讽还有宁夏的警告,邱明赫不以为然,他耸了耸肩,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晃着杯中液体,他唇角微勾,似嘲似讽一笑:“怎么?我邱明赫就不能有痴情的时候?”
说着,也不等众人说话,他就扬头把杯子中红酒喝了下去,冰凉液体顺着咽喉划进肚子里,那种冰凉的快感十分舒服,他眯着璀璨黑眸,不善的眸光扫了眼众人,然后落在宁夏身上,无所谓吐口:“小嫂子不必如此紧张,你是叶翌寒如珍至宝的媳妇,那自然就是我的小嫂子,我怎么能对您不敬呢?那个姑娘固然吸引我,但我也不能为了一个姑娘就不顾和翌寒这么的多年的兄弟情谊啊。”
话虽是这么说的,可他却在心中暗暗不屑着,呵……不说算了,他明个自己查去。
本来对那个姑娘还没多大感觉,只是在怀念他舞跳的不错,而且和刚刚舞池里那群女人一对比,那份鲜明感就出来了。
可那也紧紧是在一丝情趣,要说喜欢,那完全就够不上。
但现在不同了,
殷傅虽说在疑惑着宁夏和左智有什么关系,可要是邱明赫真的对宁夏不友善,他也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现在这样最好了,邱明赫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选择放弃,那就什么事都没了。
宁夏听言,也松了一口气,冷然面庞上浮现出一丝僵硬笑意,抿着红唇,淡声道:“谢谢。”
她一向就是有自知之明的人,这些人都是无法无天的主,如果真要做什么事,她还真的管不了,幸好这个邱明赫还买叶翌寒的账,看在兄弟的面子上就此放手了,不然她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左智皱眉扫了一眼邱明赫,眼底闪烁着冷光。
这个男人可真有意思,一上来竟然问宁夏这种问题。
殷傅和方老二齐齐松了一口气,可唯独齐高面容隐晦,那双高深莫测瞳孔落在邱明赫身上微微打量,心中划过一丝冷笑。
这小子倒是真的吃了秤砣铁了心,瞧瞧这副姿态,明显是不甘心的,可说了这么一句话,把所有人都骗了。
殷傅和老二心性还太简单,虽说手段了得,可要和蚯蚓放在一起比就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了。
有趣,真是有趣啊,他倒要好好瞧瞧,这小子最后把那个姑娘怎么样了。
“宁夏,喝水。”左智就坐在宁夏身旁,面对众人惊异的目光,他丝毫也不理会,特意向服务员要了一杯白开水放在她面前:“你不是说想要宝宝了嘛?那也别喝外面的果汁了,这里面都加了糖,味道会比较甜,没有家里面自己榨的新鲜。”
不过是简单的喝一杯水问题,可他说了这么多,让大家目光更为惊愕,直觉告诉他们,俩个人关系肯定不简单。
宁夏面容一僵,面对左智的大献殷勤,她暗暗咬牙,冷睥了他一眼,可他却笑容满面望着他,丝毫也不为所动。
“谢谢!”深吸一口气,宁夏压下心中的郁结之气,接过水杯之后就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没有再碰。
她的动作,大家都看在眼中,又一个念头冒了出来:难道是这左智看上了她,可她不愿意?
可这也不对啊,如果不愿意,怎么会和他这么晚了来酒吧?而且在他们没出现的时候窃窃私语看上去十分密切?
殷傅最先耐不住性子,他扯着嗓子,眸光冷厉扫了一眼左智,然后朝宁夏扬唇问道:“小嫂子,你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来酒吧玩?叶家老爷子和还有老太太同意了?”
这些人当真,只有殷傅是真正关心宁夏的,他清楚的知道叶翌寒对这个女人的感情,所以他不在的时候,他有这个责任要保护她,面对想打她主意的男人,他并不介意把他给废了。
宁夏抬眸看了一眼殷傅,注意到他眼底蕴含的关怀,心中一暖,扯了扯红唇,温声道:“左先生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在家里吃过饭,也是奶奶同意我才出来的。”
左智这时候勾唇笑了起来:“殷傅,你听见了没?是叶家老太太同意的,不然我哪有那么多本事把宁夏给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