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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巾毛巾应该不用带了,她好像看到过晏宁家里有新的。至于她喜欢的那个枕头,好像和晏宁家的床单不搭,也不打算拿过去。
很快箱子里都塞满了,看了看放在沙发上需要搬过去的东西,这才装入三分之一。
她呼出一口气,决定先搬过去一部分再说。
最后一趟,她顺手把自己喜欢的那张照片连同相框也塞进包里。
到了晏宁家,她审视这毫无生气的风格,心想:我应该是第一个住进这屋里的异□□。
她自信地觉得,自己应该也会是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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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当年被晏爷爷逼得不能学习建筑,不过那颗想要造房子的心还在。
所以回国之后,并没有听老爷子的话去香港接替晏氏集团第一把手的位置,而是来了被晏氏强力收购的博得。
晏氏在博得一直有股份,不过控股不多,这些年房地产异军突起,博得赚得盆满钵盈。可能正因此如此,博得的第一控股人步子跨得太大,资金链忽然断了,部分楼盘又因某些问题不能如期开盘,导致股市大跌。随后因为晏氏的大笔注资才挺过那段时间,如今又逐渐恢复生机。只不过这个代价便是,晏宁成了最大股东。
他很庆幸自己回国后的选择是来博得。
如果回国后直接去了香港,可能就会再一次错过青钰。
回到公司办公室,晏宁亲自见了那新招来的秘书。
是个女的,身量高挑,谈吐不凡,容貌清丽,举手投足间透露这一股大家风范。
尽管她的普通话说得非常好,可晏宁还是听出了一点港腔。
晏宁拿起她的简历,目光落在她名字上:时超仪。
他抬起头,认真地打量时超仪,说:“我开给你的年薪还没有你手上的那块表的零头贵。我希望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应聘这份工作。”
时超仪知道自己的身份瞒不过晏宁,便坦白道:“晏老先生希望我能和你多接触。我很聪明也有丰富的工作经验,来应聘之前还亲自调查了博得的各种问题。我当你的秘书绰绰有余,我会是你得力助手。”
“得力助手?”晏宁拿起笔,在最终确认聘用的文件上签了字,“既然你对薪资没意见,那我对你的能力也没意见。”
“那么晏先生,我什么时候开始工作?”
“现在。”晏宁丢给她一个本子,上面记满了他下面一个月里要完成的事情,“帮我安排好这些事情,另外,这个月帮我挤出一个星期的时间,我要和我太太选购结婚用品。”
“你太太……”时超仪手指轻微颤抖,用力捏着笔记本,说,“晏宁,我接近你的意思想必你应该很清楚。”
晏宁倚在椅子上,双手交叉,说:“你不是要当我得力助手?我现在只是需要招聘一个称职的秘书。至于别的,不好意思,我不缺,也不会用招聘的方式找。如果你不愿意,大可对你家人,对晏至臣说清楚。你可以把什么都推在我身上,我没意见。”
时超仪低下头,一米七几的各自,脚上又蹬着一双近十厘米的高跟鞋,整个人显得异常挺拔。连低头沉思的模样都像一个模特在摆造型。
晏宁想,这时超仪的条件不错,回头介绍给庄焱凝看看。就是不清楚她会不会嫌弃庄焱凝的家庭条件,毕竟庄焱凝不是什么排名靠前的富豪。
能找来时家的女儿,看来老头子是真的生气了,也是真的没辙儿了。
不过这又什么关系呢,他娶的是温青钰。
“如果不愿意,把本子放下,你现在就可以走。”末了,他还加上一句,“今天的工资我也会让财务结给你。”
时超仪听到这句话,抬起头,说:“晏先生,我会留下当你的秘书,直到您再找到合适的为止。不过,我希望转正之后年薪能涨到这个数。”
她做了个手势。
晏宁道:“没问题,如果我觉得你合适,你转正之后会给你这个数。”
时超仪听到这句话,轻轻笑了笑,低头快速本子上记下的各类事情。她看完后蹙额道:“晏先生,您下个月的工作几乎是超负荷的,确定要再挤出一个星期的时间吗?”
晏宁抬头看着她,并不说话。
时超仪立即明白地点头,说:“没问题,我会安排。那晏先生有事叫我。”
时超仪转身要走的时候,晏宁好心提醒:“时小姐,下次录音的时候记得选个便宜点的录音笔,你这个录音笔又贵又大。这是夏天,你把它塞在紧身裤子口袋里,别人都能看见。”
时超仪顿时干笑两声,拿出录音笔,面露尴尬,说:“晏先生对不起,我也是没办法。不然家里人总要想法子撮合我和你。”
晏宁道:“好了,你出去吧。”
如果不是看出来时超仪是被逼无奈,他早把她简历撕了让她滚出去了。他的身边,永远都不会再放一个对自己有异想的女人。
如果没猜错,时超仪一定受不了父母的逼迫,外加老头子的利诱,才无奈地出现在这儿。
至于时超仪为什么还会答应当秘书,恐怕她是想躲一躲家里人。
时超仪忽然说:“对了晏先生,今天下午,您的未婚妻来找过您。”
“你说什么?”温青钰来找自己,这不可能,她现在应该在家里收拾东西。
聪明的时超仪立刻看出端倪,改口说:“是……王俪桐王小姐。”
晏宁哦了一声,说:“知道了。记住,以后王小姐的事情不用向我通报,你直接处理。”
时超仪明白地点头,转身离开之时嫌弃地挑了挑眉。
她有些鄙视,心想还以为晏先生多长情,结果也是刚传出订婚就分了的二世祖德性。
呃,那他说的太太又是谁?
时超仪在位置上坐下,并没有让自己思维在这件事上停留太久。她现在首要事情是要合理安排晏宁随手记下的那些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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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青钰认真地忙着把自己的东西归置好。
很快时间就到了六点多。
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要昨晚上晏宁差点在沙发上要了她的第一次,不禁捂嘴笑出了声。有时候命运真是奇怪,她竟然真的在转身之时又遇到了晏宁。
她倚在沙发上,琢磨这自己是不是出门买点菜。
尽管温哲钰总爱批评她的手艺,不过那是不经常练习的缘故。
她想以后周末的时候,她也能早起给晏宁做早饭。
拿起手机,刚想打给晏宁问他晚上什么时候回来,晏宁的电话便来了。
“有没有想我?”晏宁问。
温青钰道:“我忙着搬东西。”
“那是有还是没有呢?”
“有啊,正想问你晚上几点回来吃饭。”
“那你亲我一下表示表示。”晏宁轻笑一声。
温青钰揪着头发,眉头都要拧成一团了。
打电话要怎么亲啊?
难道要说出来?
最近都流行怎么说来着的……
“么么哒。”她小声地说了一句,说完脸上一阵滚热,可能又红到耳根子了。
“真乖。”晏宁看着搜索引擎上跳出的对么么哒的注解,满足地再次露出笑容,“我晚上来不及回去吃晚饭。你想吃什么,我订好让人给你送去。”
“我自己做饭吃吧,外面没什么特别想吃的。”温青钰握着手机,“你……你不要太辛苦。”
“放心,我会合理分配自己的精力,晚上等我。”
晏宁低沉的话语中,总能让人不自主地开始浮想联翩。
“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温青钰懊恼地揉了揉脑袋。
她真的只是希望晏宁别太忙于工作。
晏宁却很享受地说:“总之我觉得不累。大概你老公我太聪明?”
温青钰道:“你是好聪明。我高中时特别崇拜你,记得你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从来没见过考过一回差的。”
晏宁笑道:“恩,有过一回,不过你不知道。”
“啊?”
那一次,晏宁陪着生病住院的爷爷一个半月。
当时他一直等着庆余联系自己,因为他打不通庆余的电话,而自己的新号码又和之前的不一样。他家里没有收到庆余的信,学校里也没有。
然后那次考试,他考了史上最夸张的成绩,每一门都是零分。
不是他不会,他陪爷爷的这一个半月里,自己也有自习成绩的。
可是因为庆余的关系,他一个题目都不想写。每个题目都能让他想起自己每天教庆余英语的画面。
校长还没来得及找他谈话,他便递上了休学申请。
回想起来,晏宁觉得自己当时是个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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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温青钰起身走到厨房,打开冰箱,看了看里面还剩些什么菜。冰箱里有鸡蛋,鲜牛奶……她翻看牛奶上面的日期,好像已经过期了;还有樱桃……晏宁好像很爱吃樱桃的样子。高中自从那次阿姨买过一回樱桃之后,他就总爱在补习的时候请自己吃樱桃。
每回她吃樱桃,晏宁就爱吃她豆腐。
他好像特别喜欢吃自己嘴里的樱桃。
害得她这么多年都不敢经常吃樱桃,每次吃它都会想起晏宁。
冰箱里还有……
好像没了,一看就知道晏宁也是没什么时间做饭的人。
她拿起钱包,出门买菜。
因为一下子买的太多,她提回来的时候,手上被塑料袋勒出深深的红印。
可是刚走到门口,便发现王俪桐双手托着一个小纸盒,倚在门左边的墙上。
温青钰提着东西,怔怔地看着她。
王俪桐看到温青钰,也是愣住了。
☆、第三十八章
王俪桐似乎刚哭过,双眼有些红,细看还有些肿,而且眼睑下还晕染了一层睫毛膏。站在远处,灯光照耀下,乍一看倒让人联想起烟熏妆。
她就这样单手托着纸盒倚在墙边,看到温青钰的瞬间身体微微站直,然后静默不语地看着温青钰,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说不出去的落寞。看到她表情的刹那间,温青钰有种自己伤害了她的感觉。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蕾丝缕空中裙,领口较低,腰线也收得比较高,没有穿任何丝袜。如果让温青钰选一处她最美的部位的话,那一定是她现在刻意衬托的长腿——修长,匀称,白皙,小腿的比例堪称完美。
温青钰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腿,她穿着牛仔裤,倒看不出什么特别的缺点和优点。她觉得这样很好,万一自己也穿着裙子,并且被她比下去了,心里岂不是要郁闷几天。打量完王俪桐,她便走上前把几大袋东西放在门口,两只手交叉轻轻揉着。勒出的红印还挺深,刚才连手指头都成了红色。
“嗨,你好。”还是温青钰先打了声招呼。
王俪桐看着塑料袋上显示xx超市,手指用力捏着纸盒的方角,苦笑着回了一声:“嗨。”
温青钰打开门,问王俪桐:“你,要不要进来坐一会?”
王俪桐站着不动。
温青钰见此,也不多问,提起门口的几大袋食物,转身进了门。把东西暂时放在厨房的桌子上后,她又走到门口对王俪桐说:“晏宁要很晚才能回来,如果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你可以对我说。你放心,我一定会代你转达给他。”
王俪桐表情僵硬地挤出一个笑容,说:“不用了。”
“难道你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谈?”温青钰充满好奇地看着她手上的纸盒,“如果你必须要当面跟他说,最好是去公司找他。”
王俪桐歪着头想了片刻,说:“那还是给你吧,我猜他可能也不想看到我。我其实也没别的意思,不过是不想因为他觉得亏欠了我,占他的便宜。”她低头看着手里的盒子,然后把盒子递给温青钰,“这些东西,是还给晏宁的。”
温青钰接到手中,看见里面有一把车钥匙,一张银行金卡,外加首饰若干。她犹豫了,对王俪桐说:“这……这还是你自己还给他吧。”说完,她把纸盒复送回王俪桐手中。
“为什么?”
“给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温青钰微微一笑,“话我可以代为转达,可东西不能代为转交。”
王俪桐尴尬地笑了笑,说:“他都把话说绝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我真是不该出现。”
温青钰再度笑了,问:“那你还来这儿干吗?”
温青钰的语气明明没有任何刻薄的意思,可是说出的每一字都让王俪桐觉得刺耳。其实温青钰说的没错,王俪桐的字里行间都在暗示晏宁已经彻底把她移除自己的世界,而她也已心如死灰,既然真的这么想,那她何必又装可怜地守在门口?还化了妆穿成这样。
分明是另有所图,或者怀抱希望。
温青钰微微撇嘴。
王俪桐被温青钰问得半晌不知道说什么。她盯着温青钰的脸,恨不得自己能鼓起勇气毁了她的容貌。可是她不敢。能轻易就住进晏宁家里的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