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至于我,呵呵,你们更是该明白的,我得救于老师,便会一生追随他左右,世俗权力,不过是如烟如尘,根本不在我眼中。”
任雪松淡淡笑道,随即又是目光落在一脸狂喜的索罗身上,轻喝道:“索罗听令!”
“末将在!”索罗应答一声,便是站列出来。
“吾以血火战神之名,赐你流云帝国!令你斩君王,坐帝位,独掌流云,并吞塔布里斯王国!”任雪松沉声一喝,声音不容质疑,此番,正是大将军的冷厉风采!
“末将得令!”
“再嘱你一言,流云帝国,与加拉帝国,联为兄弟之国,不得相互发起战争!违者,必遭烈阳令之诛灭!”
“得令!”
索罗慨然领命,任雪松也是气势一落,微笑坐落下来。
“天骄,里尔斯王国,日后便是划归加拉,你看可否?”这时,亚瑞笑着对卫天骄笑道。
卫天骄嫣然一笑,轻笑道:“谨遵大师兄之言,小妹没有异议。”
“哈哈,好!如是,便是万事落定!”亚瑞哈哈大笑一声。
众人也是微笑不语,这样的结果,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大师兄,那秦王朝如何?”尼克探头探脑的问道。
众人也是随着尼克的问话,再次将目光落在亚瑞身上。
亚瑞一笑,便是漠然道:“虽说这次秦王朝是有因未曾参与大战,但终究是没有出什么力气,便是让他们继续偏安秦王朝境内吧!流云、加拉两过,千年之内,也不要侵犯秦王朝。”
索罗和卫天骄两人,皆是点点头。大战之后,这两国,也是需要不短的时间休养生息,若是再度发生征战,也是不智之举。
随后,便是会议闭幕,亚瑞顿时兴奋的豪叫一声:“上酒菜!”便有着大批火头军抱着酒坛而入,一群莺莺燕燕的少女,也是如云飘落而进,手里端送着可口的佳肴……
此时,暮晚已至,自然少不了把酒一杯,如今万事落定,众人也是难得有了一瞬轻松的时刻。
直到月上柳梢头,一行人,方才醉醺醺的离开营帐。
“哈哈,痛快!”亚瑞醉醺醺的大吼一句,骤然觉得腰间一痛,却是扶着他的萧若轩受不了那熏人酒气,狠狠的掐了一把亚瑞的腰间软肉。
“老……老婆,今晚我们再来!昨晚……昨晚……你说疼……我没过瘾……”亚瑞醉醺醺,也不知道旁边还有没有人,便是兀自晕头晕脑的对着萧若轩傻笑一声。
“哈哈哈哈!”亚瑞话音一落,顿时大片的笑声,哈哈的肆虐笑起。
“啊?你……你们一群小……处……男,还……还没走啊……走走走……别耽误哥哥我的好事……”亚瑞完全没有感受到来自身边的怒火,依旧是痴痴的傻笑着,脑袋一个劲的摇呀摇……
萧若轩脸红耳赤,简直羞愤欲死,捏着亚瑞腰间软肉的手掌,又是狠狠的使上了一把劲,怒道:“叫你胡说!我叫你胡说!成婚之前,你休想再碰我!”
“啊?那怎么行!”亚瑞突然闻听到这一句,酒也似乎是醒了不少,顿时哇哇大叫着,“疼……疼啊!”
“叫你胡说!叫你胡说!”萧若轩却是不依,只顾狠狠的加大手劲……
“嗷呜……疼……”
“哈哈哈哈……”又是一片哄笑的声音……
“哈哈,大嫂,掐死大师兄,大师兄就是这么嘴贱!”安琪手里还拿着一个酒坛子,就是晕乎乎的大笑道。
“哈哈,就是,大嫂,今晚别让大师兄上床!”鲁塔等几人,也是煽风点火,哈哈大笑。
“你们……这群混蛋!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亚瑞大怒一声,随即又是晕乎乎的一把将萧若轩拦腰抱起,萧若轩惊呼一声,却是不敌亚瑞的力量,只听亚瑞又是狠狠的道:“娘们,你夺了我的第一次,就得负上一辈子的责任!”
“你们几个丫的,没事旁边扯淡去,哥哥我办事去了!”亚瑞晕乎乎的就是蛮横的抱着萧若轩朝着一个帐篷摇摇晃晃的走去,那萧若轩死命拍打挣扎,又恐真伤了了醉酒的亚瑞,是以最终也是难逃其手,被抱进了帐篷当中……
昏暗的月,苍凉的心
随着亚瑞抱美入营帐,众兄弟姐妹的笑闹声,也是逐渐的止去,各自打了声招呼,便是朝着各自营帐当中行去。
铁马城被擎天尊者一拳废墟,便是导致了如今大军得胜,依旧是没有一处像样的住所之处,整个铁马城,近乎都是遍地帐篷……
众人纷纷离去,却是还有两道人影悄然驻立,眼中皆是有着一丝黯然和羡慕。
大师兄有了萧若轩……
索尼据说也与柳叶师娘的妹妹柳枝如今处的不错……只是碍于老师和柳叶师娘的关系,两人一直未曾有过实质的进展……但,好歹,心中已有寄托!
南宫有了天骄,安琪有了战妖……
卡琳娜随了师父,鲁塔有了云若……
里克据说早已跟他的表妹定了亲……
多达至少还有昏迷的萧甜……
尼克,貌似也跟当年学院的雅丽有了一腿……
可是我呢?
可是我呢?
“唉!”
“唉!”
“小师弟,你在想什么?”忽然发现,自己的身边,竟然还有第二道轻叹声,云崖顿时一愣,随即侧目过去,正好瞧见任雪松一脸哀伤落寞的仰月而望。
“呵呵,想什么……”任雪松轻轻一笑,道:“没什么啊!只是,有些英雄气短了。呵呵。”
云崖一愣,随即也是苦笑一声,英雄气短……说的真好!
是啊,宁静之后,没有佳人在怀,劝君一杯,真的很容易英雄气短啊!
英雄,美人,一起才是完美……
我云崖,缺失的便是一个美人……
纵然成功,纵然登临巅峰,除了兄弟,再无人真心相贺……
自古英雄多情怀,实力的巅峰,知心的美人,少了一样,也是不完美……
“呵呵。这今晚的月亮,真不错!”云崖哈哈一笑,对着那天空之上的月亮,哈哈大笑道。
任雪松狐疑的看了一眼云崖,月色不错?今夜天空阴沉,月儿起毛,略显微暗,哪里不错了?
正当任雪松狐疑之际,云崖却是笑道:“今夜月儿,正如我心,暗色朦胧,那情那景,同样的痴缠不清。小师弟,你可曾真正的忘却过一个人么?”
任雪松一怔,双眼之中,也是荡起一片迷茫,轻叹道:“若爱,无法忘却,若恨,同样植根于心,难忘其影……”
“呵呵,若是真的曾经爱过,便不需再恨了吧!往事幕幕,对你我二人如今来说,却已经是回忆,何必再去记恨?找自己的不痛快!爱便爱过,无悔无恨!即便被人漠视于我,但那份属于自己的真情,却是始终纯洁无比,我不许,自己的恨意,玷污了我曾经的真情!”云崖却是沉沉一叹的说道。
任雪松一怔,神色间,矛盾重重,他的心中,一直停留着一份恨。
一个人,带来的恨,无法忘却,无法忘怀!
那种背叛,是他心中最大的伤!
“爱便爱过,无悔无恨……呵呵……”任雪松惨笑一声,轻道:“我没有那么伟大,我的恨,太深……”
云崖凝视着任雪松,随即沉声道:“小师弟,你的恨,别人根本感觉不到,你何必让自己难过?越是恨,便越是心痛?这又何必?”
“但恨意生,岂能说忘便忘?”任雪松咬牙说道,忍不住反驳了一句。
这些年,他一直未曾淡忘那份心中的恨意,忘不了那个为了富贵,而叛变自己的女人!更忘不了,那女人对自己说的一句话!
“大壮,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给不了?给不了么!我任雪松如今什么给不了你!你为何不能等?为何不能等!”
多少次,任雪松梦回那一夜,心中都是如此沉沉的咆哮!
任雪松的情绪,有些激动,紧紧的盯着云崖,又是说道:“三师兄,你说,这恨,如何忘?这背叛,如何忘?你自己心中的恨,忘了么?!能忘么?!”
云崖一笑,道:“小师弟,我从来没有真正的恨过她。你信不信?”
“你不恨骆红霜?”任雪松瞪大了眼睛,满眼的不可思议!
云崖与骆红霜之间,便是骆红霜悔婚在前,算起来,也是一种背叛,但云崖为何不恨?虽说这种被父辈定下的幼亲,不如那种真感情的背叛来的伤害大,更终究是伤了男人的颜面,也是一种背叛!
“你为何不恨?你还是不是男人!”任雪松大怒,吼叫道。
“呵呵。”对于任雪松愤怒的咆哮,云崖却是一笑,道:“我为何要恨?骆红霜当初瞧不上我,一来确实是我当初实力不如她,而来,就如今而言,岂不是她的损失,我为何要恨?颜面……我已经夺了回来,何必在恨?当初的一战,便是为了夺回那所谓的尊严,如今,战已落幕,恨亦该谢幕而去……我们二人,充其量,不过是当初家族意欲联姻造成的悲剧,若非如此,我们二人,本该是没有交集的。她不了解我,自然狠得下心肠,割舍这份家族拟定的感情……所以我不恨她,也没有理由恨,只是气不过她的鲁莽,没有按照正确的途径,来取消我们之间的婚约,所以我才会一怒战胜了她,算是教训了她的年少轻狂吧!恨,却是谈不上……”
任雪松怔住了。
良久却是一叹,道:“你说也没错,你是不该恨骆红霜,可是你不懂我跟莹莹之间的事……你我之间,不同。”
“是不同。”云崖笑道,“我不了解你与那莹莹之间的过往,但我却是见过到,当年在默克城之外,那莹莹凄苦的哀求贝若,为你求情……”
任雪松再次怔住……
“贝若少爷,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是来找我表哥的。”
“我没事,只是你流血了,呜呜。”
脑海之中,骤然浮现出那少女孱弱无助的哭泣声,和看向自己目光当中的无比心疼……
“啊!”
任雪松捂着脑袋,惨叫一声,那孱弱的哭泣声,却是始终在他的脑袋里回荡……
“莹莹!莹莹!”
任雪松大叫着,手掌死命的捂着脑袋,内心之中,多了一丝多年未曾浮现的心疼……那种曾经对于少女近乎溺爱般的感情,在那孱弱的哭泣声中,任雪松的恨意一点点松弛……
原来,我的心里,还有一丝放不下……
纵然恨,依旧那般念着她……
即便一声轻泣,也是令我心揪魂乱……
“唉!”云崖看着痛苦的任雪松却是一声长叹,双眸微抬,静静的看着那一道昏暗的月影……
“情归何处才是真……”低低轻叹一声,云崖便是手掌一翻,一坛酒液便是出现而来!
“今夜,我要大醉!明日醒来,不复怅惘!”云崖苍凉的大笑一声,随即一把扯掉酒坛泥封,便是咕咕畅饮起来!
“我以凡酒邀仙月,孤饮苍凉独自哀!但请月上酒中影,能有云崖一魂在!”
“浊酒一坛佳人遥,不去想,不复想!但求今朝无忧醉,解情愁、解心愁!”
“骆红霜,过了今夜,我云崖便不再想你!哈哈哈哈!”
云崖举坛狂饮,哈哈大笑,任雪松则是抱头嘶吼,痛心声声……
“酒!我也要酒!”任雪松蓦然站起,如虎身躯,浑然一震,随即也是取出一坛酒来,咕咕痛饮。
“哈哈,云崖,我终于知道了,你喝的不是恨!是情愁!看来,你心底还是放不下那骆红霜,还喜欢着她,是不是啊?”任雪松狠狠的咕了一大口酒液,满脸酒渍的大笑道。
“哈哈,小师弟,你说不错!我云崖一生,便只爱她一人!如何不想?哈哈!但若过了今夜,我们依旧无缘再合,那我云崖便也只得认命放弃!”云崖大笑道。
“哈哈,想不到,云崖师兄还是一个多情之人啊!”任雪松大笑着。
“小师弟岂不也是?若非多情,难忘曾时,又岂会痛心朝朝暮暮?恨,也是一种爱!”云崖咕着酒液,哈哈笑道。
“哈哈,如今,我也不恨了!”任雪松却是笑道。
“哦?小师弟你想开了?”云崖惊喜的看了一眼任雪松,但见后者爽朗的笑容时,也是开心的笑了起来。
“是啊,幕往种种,皆已而去!何必再恨……天荒地老毕竟少,但有着曾经拥有,已是无限美好,至少,她也陪我度过了那些单纯的年段……如今,便只希望她过的好吧!算是放过了她,也是算是放生了自己!”任雪松真诚的笑道。
“哈哈!不错!就该放生自己,否则,你我兄弟,岂不是要孤老一辈子?那样,可是要被那群货嘲笑死!”云崖哈哈笑道。
“嘿嘿,是啊,那群货,如今个个都是得瑟的很呢!”
“哈哈,不能被他们小瞧了去,乃乃的,老子今年二十六了,还是处的!”云崖忽然不无幽怨的低骂道。
“啥?你还真是处的?”任雪松一瞪眼,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酒坛子也是停留在嘴边,愣住了不饮。
“额……当然,难道你不是?”云崖更是瞪大了眼睛,任雪松不过二十一二的年纪,当年伤情离开之时,不过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