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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杀了赵阔,杀了赵阔!”陈平歇斯里地的吼道,十一门魔能炮都轰杀不了郭临,他恐惧了。
陈冀听了,立即驱动斗气,一掌劈了下去。他速度快,但是郭临比他更快。
“初雪。”
“是,主人!”心念感之下,初雪几乎是瞬移一般出现在郭临的身前。郭临闪电般的出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高声道:“狮魔吟!”只见初雪玉手轻探,掌心当中,一头狰狞地能量雄狮,瞬间咆哮而出。
“嚎!”的一声巨响,天地抖动,震耳发聩。
骤然间,狮魔吟覆盖的前方一百二十度范围,高台上和贵宾席上的人全部失聪,呆立在原地。黑漆漆的鲲鹏能量之翅,一展一收,下一秒钟,郭临就出现在了天台上。
紧接着一团金光自高台上炸了开来。
这一连串动作,叙述起来繁多,实则却在电花火石之间完成。当人们惊过来时候,骇然地发现,高台上面,陈家与王家,所有的侍卫,全部倒在了地上,而陈冀和王允二人,被郭临一手一个提在手中。
局势再变!
见得如有神助一般的郭临,郭云满脸的激动。儿子竟然抗下了十一门魔能炮的攻击。他还是人吗?
刘泉肆握紧的手也放开了,对他来说,这在意料当中。
白冰呼了口气,埋怨地瞪了眼高台上的郭临。坏蛋,是故意害人担心呢。
七万余名反军齐齐仰头,望着如天神下凡一般的郭临,眼睛中充满了畏惧。而陈平的心,更是从天堂坠入地狱。
淡淡的紫金色炼力,自郭临双臂中涌出,将王允和陈冀的经脉全部震碎。他走向天台的边缘,前方已没有了路,只要松手,手中的二人,就会从五十米处的高台掉下去,这对已经变成废人了的他们来说,无疑到了生死边缘。
“住手,郭临!你若不想你郭家人全部覆没,就放开他们。”
陈平激动地大声叫了起来。
郭临脸上露出了微笑,眼睛中有不屑:“噢?我郭家?你对他们做什么了?”
“郭临,放了我们。郭家和林家现在都被我陈、王的家族侍卫包围了。你要敢动我们,他们一个都别想活。”
“果然不出我所料。”郭临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我就放手了。”二人的脚早悬在了空中,郭临戏谑一笑,然后同时松开了两只手。
陈冀说什么不好,翩翩要用郭家人来威胁郭临,这不是故意激怒他吗?
“啊!”一阵惨叫,伴随着两道人影,一直从空中坠到地面。“砰,砰……”两声,肝脑涂地。
五十米的高出,被震碎经脉如同普通人一般的陈冀和王允摔下来,没有生还的可能。
“好!郭临。”这时候,赵阔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胡子一翘,眼中杀机毕露,“郭临,只要你能平复叛乱,朕立即将公主许配给你。”
虽然台下还有七万名,列成方阵的叛军。可是眼前的男子连魔能炮都能挡得住,还有什么做不到?
郭临转过头,面对赵菲,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温和的笑容,却看得后者毛骨悚然。
“如你所愿!”
纵身一跃,已落在了竞技场的中央。郭临走向七万大军,面带笑容。似乎一点也没有将握着长枪,森然而立的部队放在眼里。
“郭临,你杀了我父亲!”陈平眼睛瞪地通红,“你就不怕郭家军全部死了?”
郭临脚步并未停留,边走边,自信道:“全部死了的不是我郭家人,而是你陈家与王家的侍卫。陈平,你已经一无所有。”
声音清晰的传入陈平的耳朵里,如同洪钟一般,敲打着他的心扉。陈平的脸瞬间铁青。不过自己还有七万部队,还没有输。
“郭临,你未免太狂妄了。现在我就杀了你。陈、王联军听令,绞杀郭临!”
他再强,始终是一个人?而自己这边还有整整七万人。七万人,对一人,怎么输?
可是话音刚落,郭临与七万部队的空地上,一道道银色的光芒一一闪现,以叛军的反正为中心,排列成一个圆弧。
“咻咻咻……”银色光芒如匹练一般,连成银河,森然的叫人压抑的魔气从银光中弥漫而出。
光芒散去,当陈平看到近万头炼灵高阶的白银魔兽,将自己的七万人马包围在里面,瞬间面如死灰。因为,他感觉到了眼前的每一头魔物,实力都达到了恐怖的程度,似乎都不在自己之下。而数目整整近万!
他不惊讶郭临能召唤出这么多魔物,因为当初在魔谷山中,他就见识过。可是每一头魔物都这么强,叫他骇然。
“陈平,送你一句话。”郭临缓缓走向面露颓然之色的陈平,“眼界决定成败,当你认为只用魔能炮就能杀死我的时候,你就已经输了。”
第四百十七章 红杉的本心
第四百十七章 红杉的本心
“眼界决定成败……”
陈平喃喃自语,忽然他惨笑起来。 “郭临,我不是输给你,而是输给了我自己。呵呵呵……”说完,他掏出太阳枪,就朝着自己胸口刺去。陈平是个聪明人,事到如今,只有痛快的死去,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不论自己落在郭家还是赵阔手中,都将生不如死。
可是,郭临会让他如愿吗?
人影一闪,就夺过了太阳枪。一掌击在他的胸口,磅礴的炼力涌入陈平的身体里,将他的经脉尽数震断。
郭临一把扯过陈平的衣领,将他举起来,对着被魔物围起来的七万叛军,高声道:“投降或者死?”
这一声,内涵魂级炼力,声势霸道无匹。
“砰砰砰……”兵器掉落一地,被魔物吓的双腿发软的叛军,全部跪了下来。主将都被生擒,他们还怎么反?
“好,好!”见郭临以一己之力,粉碎了陈家、王家的阴谋,郭云心潮澎湃。握在腰间佩剑上的手,几乎将剑柄拧断。此刻,他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形容自己激动的心情。他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那个热血沸腾,戎马边关的年轻时代。双目之中精光熠熠。
郭临转过头来,提着陈平,纵身一跃就到了高台处。他走近赵菲,冷笑着在她耳边低语道:“赵菲,你终究还是逃不出我的手心。”
赵菲一怔,心底里面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寒意。耳边的汗毛,也倒竖起来。只见郭临微微一笑,不再理她,将陈平丢在了赵阔的面前。
被废去经脉的陈平,披头散发,模样颓废。哪里还有从容淡泊的气质。双目之中,闪着灰败之气。他的心已死。力挽狂澜,郭临的强大,超出了他的认识,让他绝望。
赵阔震怒,今天自己差一点就死在了这人手中。“来人呐,将陈平押入军机大牢。”这样的人,没有受尽万般酷刑,赵阔是不会叫他轻易死掉的……
梁黎明走过来,低声问赵阔道:“陛下,下面的叛军如何处置。”
赵阔胡子一翘道:“全部处死!”
招亲大赛就这样的散场了,郭临获得了迎娶公主的资格。虽然这个结果在人意料之中,但是过程是怎么也想不到的。
当披头散发的陈平,在侍卫的押送下从竞技场内走出来,又被押上囚车,扬长而去。围在外头的观众们皆投来惊讶的目光。
怎么回事,纵然他比赛输了,也不该被当做罪犯一样,押上囚车啊。
不过,半日后,当盖着皇帝玉玺的皇榜,贴遍永耀城的所有热闹的路口时,全城哗然。原来,在竞技场内,不是招亲赛的决赛。谁也没有想到,那短短的半日不到的时间里面,夏国几乎易主。皇帝也差点被刺杀。
陈家、王家上至家主妻妾,下至奴仆,未来得及逃走的人,全部被从永耀城附近的卫星城调遣来的军队,扣押起来。他们的命运,从陈平兵败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失力散的药效还没褪去,赵阔要重振朝纲,论功行赏的事情,暂且搁置下来。回到郭家,郭临让雄八等人,又警戒了一天,才叫他们回东裕城。
这些天,处死的处死,下狱的下狱。永耀城里,人心惶惶。而郭临以一抵挡数万的神迹,也逐渐在永耀城的大街小巷里流传起来。谁也没想到,关键时刻,守卫夏国的人,是这个不满二十岁的年轻人。
三日后,永耀城军机大牢内,火把将这个地下牢狱照的通明。拴着铁链,绑在木架上陈平,被凉水泼醒。他赤。裸着上身,因为受过酷刑,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头发凌乱不已,脸上也被烫成了重伤。
因为没人救治,身上许多地方,都已经流脓,和不同程度的溃烂,模样相当凄惨。
陈平抬起头来,撑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绝艳的女子。她头带凤冠,身着华贵的绒服,背后是一袭紫色的披风,一对勾人的丹凤眼,透露着来人的身份。是红杉。
陈平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了。他的喉咙被火炭烧过。不过看到来人,眼睛里面却闪出了难得的光芒。
“你们都下去吧。”冰冷的声音,喝退了侍从和狱卒。看的眼前人凄惨的模样,红杉雍容端庄的气质收敛,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笑意。
“陈平,很吃惊吧。赵阔没死。”
陈平呜呜作响,不知道要说什么。三天时间了,当日,如果赵阔喝下的是红杉的慢性毒药,恐怕早就死了。但是一道道谕旨,还接连不断地发到了军机大牢,这说明赵阔还活着。
陈平眼睛闪出怨恨,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她出卖了自己。
“陈平,不用这么看我。”红杉从腰间取下一跟皮鞭,“是郭临让我这么做的。而我只是想继续活下去,做我的皇妃,仅此而已。”
“呃呃呃……”沙哑的声音,勉强能听出,陈平在吼,“为什么?”
红杉听出来了。她笑道:“陈平,你还不知道吗?当郭临死而复活出现在永耀城的时候,其实就注定你要输的。你竟然还要拉我一起下手。呵……幸好我明智啊。”
这一刻,在以往她都不敢对陈平说的话,一股脑儿地都说了出来。手扬起皮鞭重重的打在陈平惨不忍睹的躯体上。见后者脸上的肌肉猛烈一抽,身体也抖动了一下,红杉得意地笑了起来。甚至内心深处还升起了别样的快感。
“陈平,你凭什么要我陪你一起反,凭什么要我陪你一起死?入宫两年,你可有对我支援过一分?皇妃之位,我可是凭着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的得到手的。而你,却要将它轻易地夺去。”
“啪!”的一声,皮鞭再次抽在了陈平身上。可能是感觉还不够过瘾,还不够发泄心中的怨气,红杉瞧了瞧被火炭烧的通红的火钳,接着冷笑地走过去,握住木柄,将它从火堆里取了出来。
看见陈平的眼中一缕恐慌。红杉心中的快感更加强烈,“陈将军。你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吧。你想说我忘恩负义?呵呵……”红杉笑容一收,脸色渐冷,渐残忍,“就算是你将我从落后的镇东平原,带入王城又怎么样?难道我不知道我红杉只是你手中的一枚,随时可以丢掉的棋子吗?但是,你低估了我,也小看了我。我,红杉,又怎么甘心被人操控在手中呢?”
说话间,红杉拿着那通红的火钳,狠狠地印在了陈平的胸口处,那里溃烂的肉,甚至都有虫子叮咬,火钳下去,直接传出一阵蛋白质的焦味。紧接着,红杉又掏出了匕首,然后对着陈平的双眼狠狠刺了过去。
“啊,啊!”纵然喉咙被烧破,陈平还是发出了一阵清晰的惨叫。满身血,满身的汗,叫让人目不忍视。
有些小人物,在发迹后踩起他人来,还格外的狠!似乎要把自己所受的苦,就这么回报出去。这正是对红杉的真实写照。但她一点也没有觉得自己过分,压抑了两年的感情,全部释放出来。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选择郭临?”红杉对着陈平的面,自言自语道。
“告诉你吧。陈平,在你来宫里,给我毒药的那个晚上。郭临也来了,他上了我,弄得我很舒服,我陶醉了。入宫两年,我做了两年的寡妇。那一晚,是我两年来最快乐的一个晚上。所以我就答应了他说服林家,答应他出卖你。”
那一晚,红杉只是用嘴卖力裹了郭临的怒耸。最后郭临走后,她又靠自己解决了生理需求。现在说的这些都是她杜撰出来,刺激陈平的:“两年了,陈平。你口口声声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今后的幸福,可是你却连亲我都不敢?你叫我怎么相信你?你以为红杉那么蠢吗?连你的虚情假意都分辩不出来。
“你骗了我两年,最后还要骗我陪你死,这就是我还给你的。陈大将军,千万别这么快死了。你越痛苦地活着,我越会开心。我会时常来看看你的。”
“我知道你在心里面骂我贱。人,骂我荡。妇。我就是这样一个人。那又如何?你不正是因为如此,才选择我的吗?呵……”
“哐当!”红杉丢掉火钳,拍了拍手,弹掉手上的灰尘。红杉解开罗衫,当着被自己刺瞎了的陈平的面,自摸起来。一边口中还故意发出**的声音。
解开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