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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赐问道:“你见过?”
玉斑从怀里取一件玉佩递了过来,“是不是和这件相似的?”
赵天赐接过来看了看,玉斑这只除了图案不同之外,大小样式与他在燕青身上发现的那只一模一样,便点了点头。
琉璃道,“那是我最小的哥哥鹘沙随身所带之物!”
“你哥哥?”赵天赐脑中灵光一闪,“我并不是在你哥哥身上看到这件东西的。琉璃,有没有可能你哥哥请别人来替你父亲报仇呢?”
琉璃苦笑道,“绝不可能!我的那个哥哥生性软弱,从来就不会自己拿主意,反倒是我这个妹妹,经常替他作主。”
赵天赐道,“那就奇怪了。对了,那枚玉佩别人还有吗?”
琉璃道,“除了我妹妹,别人没有。”
赵天赐又问道,“都有谁知道他身上有这枚玉佩?”
琉璃道,“皇室的人都知道。”
赵天赐暗自思忖着,这其中说不定还有别的波折。
“万公子,皇上宣你速速进见!”一个小太监在门外喊道。
由于这间暖香阁紧挨着皇宫,其间还有暗门相通,所以宫中的太监可以直接出入。
赵天赐应了一声,告别了琉璃,跟着小太监进了皇宫。
熙宗正在宫中急得团团转,见他进来,急忙拉着他问道,“万公子,太师的病情如何?”
赵天赐笑了笑说道,“皇上,太师是心病,他已萌生退意,恐怕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
熙宗急道,“四部族的人来上京了,他不出面安抚,让我如何处理?”
赵天赐道,“皇上只需下一道圣旨,让他们先等等就行了。”
熙宗道,“可是他们还带了本族的人马前来啊!”
“啊?”赵天赐一呆,“带了多少人来?”
熙宗道,“据城防司的人来报,每族都带了至少两万多精兵,现在上京城外陈兵十万,局势十分危急。”
赵天赐可没有想到,这些部族争起私利来一点都不含糊,这样带兵来此面圣,离造反就只差一句话了。
“这是想逼宫啊!”赵天赐皱眉道,“皇上手里还有可用的人吗?”
熙宗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如果真到不得已之时,也只有去找他了。”
“谁?”
“朕的庶出弟弟,海陵王完颜亮。”熙宗道。
“完颜亮?”赵天赐眉心一跳,他对这个名字可不陌生。
“他不是原太师宗翰的次子吗?这个人可以让宗望去说说吗?”赵天赐问道。
熙宗摇了摇头,“太师宗望虽然是他的亲叔叔,但是两人性情不合,不说势同水火也差不多。”
赵天赐见熙宗说及此人,显得颇为忌惮,便问道,“此人平素为人如何?”
熙宗不屑道,“于宗亲中倒是博了个好名声,但野心极大,只是善于伪装而已。”
赵天赐道,“那也无所谓,如果他有能力劝说四部族退兵,就请他出来又如何?”
熙宗道,“朕是怕请神容易再送回去就难了。”
赵天赐道,“皇上仅管请他来就是,到时候我负责送他。”
熙宗问道:“你有把握?”
赵天赐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有!”
从皇宫里出来,赵天赐特意带人到城门处看了看,果然见城外七八里处营帐林立,人喊马嘶之声不绝于耳。
待他回到暖香阁时却发现,门口被人给堵上了。
堵在他门口的人加在一起超过三百人,但是他手下的那十几个人把门挡得死死的,那些人想强闯,都被拦了下来,地上还躺了两具尸体。
赵天赐急忙下马分开人群上前观察,发现那两具尸体不是自己的人,这才放下心来,寒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堵住我家的大门?”
“你又是哪根葱?”站在前面的一个矮胖之人眯着一对小眼睛喝问道,语气极是轻蔑。
“我是万灵根,白鞑靼部族少族长,你又是谁?”赵天赐对此人极为讨厌,所以无论语气还是表情都十分不善。
“好小子!白鞑靼部十几年来深居简出,从不参与朝廷任何事情,这次怎么巴巴的跑来凑热闹了?”那人把鼻孔扬得高高的,说话时嘴巴都扯到耳朵后面去了。
“我在问你是谁?你听不懂人话吗?”赵天赐寒声问道。
“咦?”那人旁边跳出一个瘦子喝道,“大胆!白鞑靼部弹丸小部族,竟然敢对我塔塔儿部少主无礼,还不自行掌嘴,跪下谢罪?”
赵天赐却不理他,回头问道,“地上那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公子,他们自己先打起来了,那两个人的生死与我们无关。”他手下的侍卫们答道。
“好,既然与我们无关,那就扔远些,别弄脏了我们的地面。”赵天赐道。
“是!”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卫上前拖起那两具尸体,卯足了劲头向外甩去,咚咚两声闷响,尸体落在了人群外百丈处。
“大胆!我们的人你也敢随意处置!”人群中冲出两个手持钢刀的人直奔那两个侍卫而去。
那两人向后退了一步,看向赵天赐,赵天赐猛然抬起脚来,飞快踢出,只听哎哟哎哟两声惨叫,那两个人腹部中招,倒飞了出去,撞进围在四周的人群中,又跟着砸倒下了十几个人,那两人落地,勾着身子不停地呻吟。
赵天赐踏前一步,距离那个矮胖子只有一步之遥,“我再问你一遍,你是谁?”
那人见他出手利落,阴狠无情,面色变了变对身边的瘦子说道,“贴木合,告诉他我是谁!”
那贴木合缩了缩脖子道,“这是我们塔塔儿部少族长巴哈彦,你还不快过来跪拜?”
“跪拜?”赵天赐冷声道,“一条哈巴狗而矣,我拜他做甚?”
“白鞑靼族人什么时候这么有脾气了?”人群中又走出三个壮汉,年纪都在三十岁上下,共中一人长脸细眉,阴恻恻地说道,“王纪刺部庄孝严见过!”
“胡里改部杜尔特见过!”
“吉里迷部多日格尔见过!”
这三人虽是口中说“见过”,可是头扬得高高的,也只是象征性地抱抱拳而已。
“对不住各位,你们这些人,我一个也没见过!”赵天赐撇了撇嘴说道。
杜尔特摇了摇头,摸了摸嘴边的两撇小胡子,“你白鞑靼部虽然小得象颗蚂蚁屎,但是怎么说你也是少族长,我们就给你个面子,与你平辈论交,你只需要告诉我们,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自不会为难于你!”
多日格尔道,“那日只有你白鞑靼部无一损伤,这太也奇怪了些,你若不如实交待那天所发生之事,哼哼!休怪我吉里迷部大军先荡平了你们!”
赵天赐哈哈一笑,“你们也说了,我们在你们的眼里只是一颗蚂蚁屎,谁会在一颗蚂蚁屎上浪费精力呢?你们说对不对?我们就是这样幸存下来的。”
众人听他说得有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巴哈彦笑罢道,“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那日之事你可见过有外人参与吗?”
众人听他发问,都安静下来,等待赵天赐的回答。
赵天赐摇了摇头,“我们住在后院厢房,与客房相隔甚远,不知道那边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晚上月黑风高,你们的人相互看不顺眼,你烧我一把,我点你一下,一起归西见佛祖去了,这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放屁!”庄孝严怒道,“怎么可能一个人也没逃出来?”
“你才放屁!你放的是狗臭屁!”杜尔特瞪着眼睛骂道,“你没听他说是晚上吗?睡觉的时候谁会知道什么时候走水?”
庄孝严伸手握在刀柄上,“小子,你不是还不服气啊?刚才那两人玩得还不够吗?”
杜尔特也瞪圆了眼睛道,“那两个人中没有你的人吗?”
“废物一个,技不如人,被人砍死也是活该!”庄孝严道。
“那你******也不能背后出手啊!”杜尔特骂道。
“老子的人只能老子来杀,你懂吗?猪头!”庄孝严向他比了比拳头,不屑地说道。
“你带了两万多人,我带的人也不比你少,你狂什么狂?”杜尔特当的一声拔出钢刀指向庄孝严,“有胆子陪老子练练吗?”
至此,赵天赐算是听明白了,地上那两具尸体原来是他们两家的人。“两位,你们要是想比试一下谁高谁低,请到别去处,别在我家门口行吗?”赵天赐道。
“就在你家门口怎么了?”多日格尔道,“老子一个小指头就能让你们白鞑靼部族永远消失,你信不信?”
巴哈彦皱了皱眉说道,“哎小子,我们站了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不请我们进去喝点水啊?”
赵天赐道,“我家里没有招待你们的水!”
多日格尔眯起眼睛说道,“听说你们送来的两个小妞长得还不错,既然皇上不要她们,不如送给我们吧,和我们大部族结个姻亲,如何啊?”
赵天赐脸色猛地一沉,“这话你敢再说一遍吗?”
第469章血酒赔罪
多日格尔把眼睛一瞪,“再说一遍又如何?你还敢吃了我不成?小子,你到城头看看去,外面那十多万大军可不是摆设!”
“是吗?”赵天赐冷笑道,“你的十万大军是不假,可你现在身边有几万大军啊?我取你狗头也就分分钟的事儿,你想不想试试?”
“试试就试……”多日格尔下面的话还说出口,便觉眼前一花,一把软剑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怎么样?好玩吗?”赵天赐把剑锋向下压了压问道。
“你敢!”多日格尔那张紫色的大脸瞬间变得苍白无比,额上汗珠隐现。
“住手!”远处传来一声暴喝,一小队人马飞快奔了过来。
赵天赐和众人扭头望去,只见十几个人簇拥着一个大头少年跑了过来。
赵天赐一见此人,立即便想起之前在大同的经历,那不是完颜亮还是何人?只不过现在的完颜亮,也就十几岁的模样,比那位熙宗完颜亶还要小上几岁。
完颜亮从马上跳了下来,快步来到近前,看了一眼赵天赐,抱了抱拳说道,“万公子,卖我个薄面,就不要与这位贵客计较了吧?”
赵天赐呵呵笑道,“既然是王爷出面说项,我当然要遵从了!”说着便收回软剑,退回到门口。
完颜亮哈哈笑道,“各位,皇上有旨,着我前来接待诸位贵客,至于上次的事情,我相信很快便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咱们还是先去驿馆吧!”
巴哈彦,杜尔特,庄孝严和多日格尔同时看了一眼完颜亮,“海陵王?皇上让你来接待我们?”
完颜亮躬身道,“正是!”
巴哈彦嘿嘿干笑了两声说道,“王爷是吧?刚刚这个白鞑靼部的小子对我们不敬,你看该怎么办啊?”
完颜亮道,“我已在醉仙楼摆下酒宴,稍后让万公子多敬几位几杯酒赔罪就是了。”
“酒宴?”杜尔特眨了眨眼睛,“王爷,只喝酒可没什么意思啊!”
完颜亮笑道,“怎么可能只有酒呢,美人当然也是不能少的!”
“好!”杜尔特道,“那我们就走吧!”临走时他还不忘对赵天赐说道,“小子,你必须得来啊,否则后果自负!”
醉仙楼位于这座“大村”的中部,那是整个村落最为繁华的地段,也是这里唯一的一座二层建筑。
完颜亮手笔很大,不但包下了整个酒楼,而且把上京城中几个花楼中知名的姐儿都叫了过来,莺莺燕燕,粉坠蝶红,好一派的热闹景象。
二楼偌大的厅堂中,便只有中间一桌客人。上首是身材比例严重失调的完颜亮,左右两侧分别是巴哈彦,杜尔特和庄孝严,多日格尔,最下首坐着赵天赐。
包括完颜亮在内,每个人身边都坐着一名娇艳的女子,而赵天赐身边却空空如野。
完颜亮搂着那女子的腰笑道,“万公子,你不想要姐儿来陪吗?”
赵天赐摇了摇头,“王爷,家父曾有严令,嘱我远离酒色,虽远在上京之地,也不敢稍有怠忘!”
巴哈彦在身边那名女子的胸上抓了一把贱笑道,“万公子,你怕是不行的吧?还是你喜欢兔儿?王爷,要不要给他找个兔儿来,或者万公子本身就是个兔儿呢?”
“哈哈哈……”众人狂笑起来,完颜亮也大笑道,“万公子,你当真喜好那个调调吗?年轻粉嫩的兔儿我也是有的,要不要给你唤一两个过来?”
赵天赐淡淡道,“多谢王爷美意,我的确没有那个兴致!”
杜尔特冷声道,“王爷曾经说过,要让这小子为我们敬酒赔罪,王爷,他这一句远离酒色就把我们打发了,还赔个什么罪啊?”
完颜亮也冷下脸来说道,“万公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冒犯了几位少族主,敬酒赔罪是份所应当之事,你可不能扫了本王的面子啊!”
赵天赐道,“敬酒赔罪当然也无不可,不过我万某人从来不做糊涂事,只要王爷与我讲清楚,我究竟哪一点做的不对,又是对哪一位少族长不敬了,即使是千杯相赔,我也绝无怨言!”
完颜亮皱了皱眉头,“万公子,你非要这样吗?”
“妈的,给你脸了是不是!”庄孝严啪的一声拍案而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