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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焯淡淡道:“平身吧,本殿下知道你心里难受。”他对那管事太监冷道:“你若是死了,也把你卷了扔去喂野狗?你们这些奴才,连死人棺材钱都吞没,可恨之极!”
那管事太监急忙跪下来,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慕容焯冷道:“你们这些人,背着主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还有什么不敢!”
那太监头都磕破了,可能是太紧张了,一个劲地说不敢,就听慕容焯道:“去准备口好棺材,给她安葬了,否则,本殿下直接把你扔到乱岗上喂野狗!”
那太监领着几个小太监急忙应声,唯唯诺诺而去。
“不巧这里遇见你,有件事正要和你说。”慕容焯微微一笑,他虽算不上俊美,但五官端正,眉目如画,也是难得一见伟岸男子,笑起来时候有一种风轻云淡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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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4章心已动夺情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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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风瑾茫然道:“六殿下找奴婢有事?”
慕容焯点点头,看见孔嬷嬷与碧秋亦步亦趋地跟着,不悦道:“退下!”
柳风瑾见状,急忙道:“碧秋先回去,找人将听雨轩好生打扫一下,孔嬷嬷就这里候着,让春卉趁早入土为安。”
碧秋与孔嬷嬷都应声而去。
毕竟是她所听雨轩死了人,这宫里是极大晦气,自然要找人好生清扫一番,慕容焯对自己贴身太监道:“你去将我宫里那两座玳瑁送到听雨轩去。”
那太监道:“殿下,那可是皇上赏赐玳瑁啊……”
慕容焯不悦道:“让你去,你就去!”
柳风瑾听罢,心中一阵感动,这玳瑁乃是辟邪极品,慕容焯大概是觉得柳风瑾心里害怕,这才送了宝物去辟邪,他能想到这一点,实属难得;肯将皇帝赏赐东西转送,那是难得。
“殿下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柳风瑾道,慕容焯宽厚温润,虽然严肃却不让人害怕,至少柳风瑾觉得亲切,所以她和慕容焯说话距离感很近。
慕容焯定神看了看她,心中一阵惊讶,这样一个瘦瘦、看起来弱不禁风姑娘,为何总让他心头为之一振,总让他放心不下?她明明只是个不受宠庶女,若是娶了她,对自己仕途和抱负毫无帮助。但自己总有一种想将她占为己有冲动。
柳风瑾一抬头正好对上他眼里炙热光芒,心中如同撞鹿一般,急忙闪躲开来,她实想不明白,自己虽然与这六皇子相对熟悉点,但也不过是几面之缘,平素并未有太多纠葛,他这迷恋眼神又是从何而来?
柳风瑾就是这匆匆一瞥,却将慕容焯容貌看了个清楚,以往从未这么近地看过他。总觉得他沉稳有余但灵动不足,如今看来却不然。
只见他黑亮垂直头发,斜飞入发剑眉。细长却蕴含犀利黑眸,棱角分明脸庞,修长高大却不显粗犷身材,孤清气质,那一身藏蓝色蟒袍穿身上。显得他气度不凡,英姿飒爽。
柳风瑾心中一动,接着又为自己流连美男情怀感到难为情,急忙道:“殿下,你还没说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呢。”她这一声似嗔如娇,听慕容焯耳里就别有一番意味。
“怎么。你这种眼神很少见,莫非……”慕容焯淡淡一笑。
柳风瑾心道:死孩子!一个个作死,平时看着一本正经。但总看见她窘态时毫不迟疑、毫无保留地展现自己不正经一面!
“殿下,您不是说有事情要告诉奴婢嘛。”柳风瑾急忙转移话题,正色说道。
慕容焯眸子突然黯淡下来了,道:“确有事告诉你,我要成亲了。”
柳风瑾微微一愣。心中除了吃惊再也品不出个酸甜来,垂首道:“那奴婢要恭喜殿下了。殿下乃天潢贵胄,又是人中龙凤,想必未来皇子妃也是大家闺秀,如此天作之合,真是可喜可贺。”
她说这话时候声音很轻,慕容焯看来那是一种不舍表达,心中是如同扎了一根刺,刺得他生疼。
“可我并不愿意娶那个女人!”慕容焯不悦道,“我不想娶她。”慕容焯重复了一句。
柳风瑾看他神情好像是受了天大委屈,活像个孩子,不由得一笑,道:“殿下,婚姻大事不是儿戏,那是一辈子事情,既然您不喜欢,那就不娶了呗,难不成还有人逼迫您不成?”
慕容焯不语,柳风瑾顿时觉得自己失言,生皇家,婚姻大事岂能自己做主,凌筠不就是个很好例子?急忙补充道:“不过,能嫁给殿下为妻,一定是不可多得好女子,就算是父母之命,也会是一门不错亲事,奴婢还是要贺喜殿下。”
慕容焯眉头皱了起来,沉声道:“你真这么认为?”
柳风瑾正不知如何是好,本来春卉死就让她心里堵得慌,如今又来了一个情场失意皇子,她真真是招架不住了,道:“六殿下,奴婢虽然不知道您有什么难处,但奴婢看来,婚姻乃是一辈子大事,既然是自己婚姻,那就要自己做主,无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愿意或者勉强,自己想要结果就要自己去争取,您不去争取,怎么知道自己会得到什么样结果?也许你反抗失败了,但终究是反抗了,将来白发苍苍时也不至于后悔。”
慕容焯仿佛是下了很大决心,郑重地点点头,道:“谢谢你。”他心中豁然开朗,总算明白自己心动源于何处,大概就源于柳风瑾这份不拘于世俗豁达和真诚,放眼南宸国,恐怕她是第一个敢于对他说这番话人,第一人认为自己婚姻自己做主人。
柳风瑾听了这句谢谢,开心得不行,道:“以往总是您帮我,如今我什么都为您做,您谢我做什么?”
“如果我让你做侧妃,你愿意吗?”慕容焯道,眼神仍旧炽热。
柳风瑾以为自己听错了,道:“什么?殿下说什么?”
慕容焯道:“这个人是我必须娶,正妃位置是她,我可以给你个侧妃位置。”
柳风瑾心中冷笑:和眼前这个人关系无论怎么算都没到谈婚论嫁地步,何况侧妃这个称号——她不屑!
“殿下,我还小,还不到嫁人时候。”柳风瑾巧妙地拒绝着。
慕容焯道:“没关系,我可以等。”
柳风瑾低头看脚,正想着如何脱身,慕容焯忽然道:“你若是回了住处害怕,我让宫里奴才过去几个。”
柳风瑾笑道:“本来是不怕,但经您这么一说,我真是怕不行!人又不是我害死,我有什么好怕!”说这话时候,柳风瑾有点心虚,虽然不是她直接害死,但多少和她有点关联。
“六哥!哦,媳妇儿也!”慕容子华大咧咧地跑过来,要不是那身好皮囊,真看不出这粗话连篇、举止粗俗人就是堂堂七皇子!
柳风瑾急忙行了礼,慕容焯也和他打了招呼。
“要和六哥道喜了。”慕容子华笑道,他眉目清秀,身材挺拔,那练过武身板一套得体衣服下显得阳刚十足,他若不开口那真真是个美男子,若是开口,再美形象也瞬间被他抹杀掉。
慕容焯笑道:“多谢七弟,改天去我宫里喝酒。你也到了婚配年龄,婚事几时也定了?”他笑很爽朗,柳风瑾有些恍惚,不明白到底哪个他才是真实,还是说皇宫里氛围让亲兄弟之间也戴着面具说话?
慕容子华毫不避讳地拉过柳风瑾,笑道:“等六哥事情定了,我就去和父皇说。”他又瞅了瞅柳风瑾,撇撇嘴道:“笨是笨了点,但长得还有那么几分人样,我也认了!六哥知道,我这个人只认人,其他无所谓。”
他没看见慕容焯脸色很难看——只认人?是讽刺慕容焯贪慕权势吗?
柳风瑾挣脱不了,他手劲大吓死人——只认人,这句话让她心里暖暖,一个物欲横流,人人都争权夺势环境下,还有一个只认人男子,这简直就是奇迹。
慕容子华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道:“这么瘦,将来恐怕不好生养!老子喜欢孩子多一些,你以后多吃点,每顿吃上三五斤大肉,月俸不够,老子给你。”
柳风瑾恨不得一脚将他踹到天边:她是母猪么?八字都没一撇,他竟然一厢情愿地、想当然地考虑到生养问题!每顿吃三五斤大肉……还能再多点吗?
慕容焯忍不住道:“七弟,她到底是个姑娘家,你这样拉拉扯扯不大好,万一被人瞧见了,又有风言风语了。”
柳风瑾急忙附和地点点头。
慕容子华根本不理会,不以为然道:“老子怕他们个鸟!谁敢说老子半个不字。”
柳风瑾道:“七殿下,您不怕,但是奴婢怕啊!”
“怕个球!有老子给你做主!他们敢对你说三道四,老子拧断他们脖子!”慕容子华道。
柳风瑾想死心都有了,就是因为有这样二货“做主”所以她才那么怕好不好?为什么这样一个要身份有身份,要相貌有相貌,而且据说武功一流男人,偏偏是个暴力狂!偏偏是个粗话连篇暴力王!
可怜她手腕!可怜她清白!
“跟老子去一趟普明宫。”慕容子华不容分说地拉着柳风瑾就走,却发现自己拉不动了,一转头就看见柳风瑾另一手被慕容焯牢牢拉着。
柳风瑾正茫然无知地夹中间不知所措!
“六哥,你怎么扯着我媳妇手?有你这样做兄长吗?”慕容子华凶道。
慕容焯不卑不亢道:“她什么时候成了你媳妇了?我认识她可比你认识她要早得多!她可是我先看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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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棋中局师徒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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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嬷嬷摇摇头,道:“没有,老奴无能。”
柳风瑾失落地看着她,隐隐有些恼怒。
孔嬷嬷急忙道:“主子,您想想那锦囊,大公子给锦囊。”
“你想办法把那个锦囊秘密揭开。”柳风瑾淡淡道,她说出来话很多时候并不是发号施令口吻,却不容人置疑。
孔嬷嬷波澜不惊道:“是,老奴一定想办法。”
柳风瑾淡淡一笑,道:“你用什么方法我不管,我只要结果。”
孔嬷嬷沉声道:“是,老奴明白。”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往前走,却遇见了秦玉小童儿。
“柳小姐,先生有请。”那小童儿清脆地说道,做了个请手势,虽然不过**岁样子,但言谈举止却处处透着大家风范,柳风瑾不仅感叹:到底是无双公子,连教导出来门童都这般气势尊贵。
柳风瑾与孔嬷嬷对视了一眼,道:“你先去和琴贵妃说一声,就说我晚些去拜望。”
孔嬷嬷领命而去。
进了秦玉所清雅居,只见他正穿着朝服,看样子才和慕容崇瑞共商国是回来,柳风瑾恭敬地行了礼请了安,秦玉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看不出任何悲喜来。
秦玉正要脱下朝服外挂,柳风瑾乖巧地上前接了过来,然后按次序交给了候一旁宫女。
“师傅,徒儿近几日不曾来问师傅安,失礼之处还请师傅见谅。”柳风瑾道,自从上次求秦玉去东昌国做说客,救了慕容逸一命。她那时来拜谢过一次,之后就没有见过秦玉,一来她自己没养成请安问好习惯,二来师徒之间感情尚浅,柳风瑾又各种纷乱中分身无术,也就时常想不起还有这么一个师傅。
秦玉道:“不必多礼,你我之间还有许多时日相处,一切慢慢来,水到渠成即好。”
不过是简短一句话,就将二人关系以及柳风瑾心理说了个通透。暗示柳风瑾对二人师徒关系不必急于求成。
柳风瑾道:“徒儿记住师傅话了。”这时正好有童子端了茶水上来,柳风瑾急忙接过来,将茶水捧到秦玉面前。恭敬道:“师傅请用茶。”
秦玉微微颔首,他坐那里,一手捏着额头,剑眉微蹙,似有心事。柳风瑾见状,道:“师傅可是遇见了烦心事?有什么是徒儿能为师傅分担?”
秦玉摆摆手,道:“不必了。”又命人将棋具搬过来,道:“对弈一局,如何?”柳风瑾应了,将琴贵妃事情抛到了脑后。孰重孰轻她心中明了,从当前形势分析,秦玉相对来说有可能成为她保护伞。
柳风瑾这次选仍旧是白棋。秦玉道:“为何还是白棋?”
“徒儿习惯了。”柳风瑾淡淡道,比起第一次与秦玉下棋时忐忑,此时她平静了许多,可以审时度势地看着棋局里变化,对秦玉每一步棋也能做到见微知著。虽然不明白他终目,却能大致把握他想要去向。做到心中有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