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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风瑾急忙道:“优岚姐姐,你别走!别走啊!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姐姐大人大量。何苦与我这小屁孩一般见识!我给姐姐道歉。”
——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
优岚慵懒地道:“你真知错了?”
柳风瑾点点头,道:“知道错了,姐姐不要生气了。都是我不对。”——她忍不住鄙视了自己一番,狗腿起来那简直就不是人,以前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等谄媚功夫。
优岚抬手抵着柳风瑾下巴,道:“那你说说自己错哪里了?”
柳风瑾差点就破口大骂了,被女人调戏感觉真糟糕!管如此,还是老实谄媚地笑着。道:“我不该说姐姐饥渴,姐姐明显很满足来着。”
优岚听了这话气得一巴掌拍柳风瑾肩头,正是被扎那个肩头。痛柳风瑾哇哇大叫,流着眼泪骂道:“你个死女人,变态啊!出手这么重!我又不会武功,你这一掌要把我拍骨折喽!”
优岚虽然不明白“变态”是什么意思,但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话。冷道:“那是你活该!”
柳风瑾道:“我也不和你废话了,你赶紧看看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中毒了,有没有法子解毒,我怀里有老贼和你签契约,作为交换,你可以取回去。”
“哪里?说!不说,我杀了你!”她将手抵了柳风瑾脖子上,只要她微微一用力,柳风瑾小脖子就会咔啪折断。
柳风瑾道:“你先放手啊,你这么激动干嘛?你和老贼签是一辈子卖身契,我若是让你救我一次,就把契约给你,我不是亏大了吗?”
优岚放开手,冷冷笑着,将指甲放她脸蛋上,轻轻划擦着,笑道:“我听说,女人都是*惜自己容貌,若是容貌被毁,会生不如死,你要不要试试?”
柳风瑾急忙道:“有话好好说嘛!看到我身上那个荷包了没有?这么重要东西被我缝了荷包里。”
优岚从柳风瑾荷包里取出一张纸,打开一看,确是自己与柳致墨当年定下契约,但奇怪是这契约只有一半。
“另一半呢?”优岚急道。
柳风瑾笑道:“别急,别急嘛!咱们先谈谈条件,我将整个契约给你,你帮我几次?”
优岚冷道:“我已经帮你很多次了,按照约定只有三次,以往救过你可以不计,但以后多救你三次!”
柳风瑾笑道:“当我傻子?哼,至少十次!”
优岚铁青着脸,拳头忍不住握了起来,柳风瑾看着害怕,急忙道:“那八次也行啊。”
“哼!”优岚冷哼了一声。
柳风瑾急忙道:“好吧,我大方点,减掉一半,五次好了!”
优岚仍旧没有理会,后冷冷道:“三次!你若是讨价还价,我现就杀了你,或者剥光你衣服,把你扔到院子里,不是被鬼吃了,那就被群女相公给糟蹋了!哼!”
柳风瑾急忙求饶,道:“好好好!三次就算三次!动那么大怒,也不怕长皱纹!”
优岚得意地露出一抹笑容,道:“你早该这么听话,少受点苦头。”
柳风瑾不悦道:“你丫少废话,给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我没了命,你那半分契约也休想拿到!”
此刻,柳风瑾十分佩服自己腹黑,若是被这女魔头拿了整份契约回去,压根就将她忘得无影踪,怎么可能暗中帮助她?她现给她半分契约,是让她知道,契约确她手里,让安心为自己办事!她虽然得了半分契约,但仍旧要受她牵制。
优岚道:“你已经没事了啊。”
柳风瑾怒道:“我这半边身子痛厉害,被你那一下拍得,是脏脏六腑都生痛,你到底安得什么心!”她一边说着一边挣扎起来,却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能动了。
优岚笑道:“你不是中了什么毒,不过是麻沸散,我猜测他们也是试探你,看看你是不是用了什么东西来解毒,如果我没猜错话,明天才是他们重头戏!”
柳风瑾捶着床,咬牙切齿道:“你竟然骗了我!既然我没事,却吓唬我,从我这里骗契约,简直就是老奸巨猾!”
优岚冷笑,道:“哼,承蒙夸奖!和你这种小贼打交道,不得不多长个心眼!”
等柳风瑾昏昏沉沉睡着时候,已经是太阳出来了,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她朦胧着一双睡眼去开门,见了来人一下子彻底醒困了,道:“多谢姐姐叫我起床。”
敲门女子正是昨夜行欢二人中那个妩媚女子。
那女子笑道:“妹妹小嘴儿真甜。一会要去祠堂拜见姑姑,然后由姑姑分派任务。”
柳风瑾匆忙洗漱了一番,跑到院子中集合,跟着一群人去祠堂见肖姑姑。途中,她和那妩媚女子套了一会近乎,问得一些消息,原来这肖姑姑全名肖平柳,乃是太妃生前贴身宫女,莫说这太妃陵归她管,以前宫里也是老人了,只是柳风瑾进宫时日不长,她进宫时这肖平柳已经来了太妃陵,所以才不曾听说她名号。
众人给肖平柳问了安,就各自领取任务去了,之前当差女子们先上前汇报自己昨日职事,傲雪肖平柳耳边耳语了一阵,肖平柳目光顿时严厉凶狠起来,冷道:“昨儿谁管理太妃娘娘陵寝前长明灯?”
一个微胖女子上前道:“回姑姑,是我。”
肖平柳道:“那你管如何?”
那女子道:“我是昨儿子时当值,今儿卯时换班,我走之时,那长明灯正亮着,我还特意加满了灯油。”
肖平柳冷道:“傲雪,告诉她,长明灯怎么了。”
傲雪淡淡道:“已经熄灭了。”
肖平柳扔下一根竹牌,怒道:“没用东西,别处不容你,皇陵收留你,想不到你竟这点事都做不好!”
众人见她扔出一块黑色竹牌,都吓得噤若寒蝉,只有一名女子跪下来求道:“姑姑,雪云一时大意出错,请姑姑给她一个机会,这一百板子打下来,她只会活活被打死,我愿意替她分担一半,求姑姑成全。”
柳风瑾想要问一旁元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元青只是示意她不要出声,吓得她也不敢多说半句话。
肖平柳冷道:“好一对有情义人,那我就成全你,来人,每人打一百板子。”几个五大三粗、全身劲装女子冲上来,拖着这二人到了一边,三下五除二将她们衣服悉数剥光,然后举着厚重板子就打下去,才打了一下,就见她们白皙屁股上沾满了血迹,原来那板子上按了许多铁质乳突。
柳风瑾看了不忍心,急忙偏过头去,她没想到这里比皇宫恐怖,一个宫女竟然这里作威作福、草菅人命,到底谁给了她那样大权利。
她突然很后悔来这里,也许这皇陵就是名副其实坟墓吧,不知装了多少无辜生命和冤魂!
柳风瑾正魂游天外,却听一个冰冷声音,道:“柳风瑾,出来接牌子!”
“啊?”柳风瑾大吃一惊,难道就是刚才那黑色竹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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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章 生龌龊命丧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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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青冲她挤眉弄眼一笑,一张丑脸皱巴巴地聚一起,原本还说得过去五官,顿时成了包子上褶子,让柳风瑾厌烦不已,却又不能明着表示讨厌,心道:大姐,丑不是你错,但丑成这样还出来吓人,怎么说你都推不掉责任!
就听元青道:“姑姑叫你呢,态度好点,让姑姑给你安排个好活。”
“姑姑有什么吩咐?”柳风瑾可能保持沉静。
肖平柳道:“你是来,就给你一个简单活计,接替雪云去陵寝那里看守长明灯,记住,长明灯不能灭了,否则,她们下场你看到了?”
柳风瑾转头一看,那二人已经奄奄一息地躺那里,从背部到大腿根部,没有一处完整肌肤,血肉翻飞样子很吓人,而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
“风瑾记住了。”柳风瑾不卑不亢道。
肖平柳对着那几个行刑人道:“还差几下?”
那行刑人道:“回姑姑,只打了六十下。”
肖平柳冷道:“不用浪费力气了,难道看不出她们已经死了吗?哼,没用东西!”
柳风瑾又是一阵恶寒,想不到这里草菅人命程度比皇宫甚,这么年轻鲜活生命就这么香消玉殒,而这里当权者却没有正眼看一下,甚至听到那些哀嚎声眉头都没皱一下。
好可怕——柳风瑾有一种想逃冲动。
可太妃陵寝哪里呢?
肖平柳冷冷道:“元青呢?”
元青喜滋滋地上前,笑道:“姑姑,我呢,姑姑有什么安排。”
肖平柳道:“她是来,不懂事。你陪着她去陵寝做事,有什么不懂地方管教训。”
元青乐不可支道:“是,姑姑。多谢姑姑安排。”
晚间,陵寝那里黑幽幽一片,几点长明灯黑暗里看着忽闪忽亮,如同鬼火一般,柳风瑾想到这陵寝里埋葬着太妃遗体,听说当年太妃薨逝,皇帝让不少宫人跟了陪葬,想来这陵寝里面还埋不了枉死人。
“你可不要乱跑。这里闹过鬼。”元青幽幽地说道,嘴角却挂着一抹坏笑。
柳风瑾道:“元青姐姐,你不要吓唬我。我这个人怕鬼!”心里却将元青抱怨了半天:若不是她擅自将其他人调派走,这里至少还有四个人,里外各两个,如今只剩她们两个,而且她本人并不比夜叉好那里去!
元青嘿嘿一笑。道:“怕鬼?不用怕,鬼还怕人呢!要把长明灯里油加满,又要时不时将灯芯挑出来,不能让长明灯熄灭了,姑姑严厉你也看见了。”
柳风瑾忽然想到昨天肖平柳派傲雪去扎她,本以为是下毒。没想到只是麻沸散,到底是何目?遂问道:“元青姐姐,来这里人都是什么人。为什么都对姑姑惟命是从?”
元青招招手,示意她过去,柳风瑾不情愿地朝前挪了几步,还不等她坐下,却被身强力壮元青一把拉怀里。笑道:“妹妹身上好香!”
柳风瑾费全力挣脱她,怒道:“姐姐有话便说。为何总是动手动脚,我敬姐姐为人爽,难不成心中有鬼?”
说到这个“鬼”字,柳风瑾不寒而栗!
幽幽灯光下,身材庞大、五官丑陋元青就好比是恶鬼附体,十分可怖。
元青尴尬地笑了笑,道:“你不是问我问题嘛,你不坐近点,我怎么告诉你?一看你就是读过书妞儿,难道不知这隔墙有耳道理?何况这里是隔墙有鬼!”
柳风瑾不情愿地坐到她身边,这回她稍微老实了一点,道:“姑姑有自己手段,难道傲雪昨晚上没有去找你?”
柳风瑾道:“原来你都知道了?”
元青嘿嘿一笑,道:“猜也猜得到。姑姑给每个来人都动了手脚,让这里人乖巧听话,凡是不听从她指派,不是枉死就是……”
“就是怎样?”柳风瑾想到此时处境,心中微微叹气。
元青笑道:“你到时便会明白,不过死了还算是比较轻处罚了。至于你问来这里人都是什么人,有你这样官家小姐,今天被打死那个雪云,父亲就是以前朝廷里三品大员,有平民百姓,我就是平民出身,我父亲是开染布坊,他嫌弃我貌丑却总要我给他干活赚钱,我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后来就遇见了姑姑;还有宫里带出来宫女,这些人大多数贫寒,但因为宫里呆久了,很懂规矩,姑姑还算喜欢她们。这里还有一些犯错妃嫔。”
“官家小姐?为什么要来这里?难道姑姑这样将她打死,她家里人也不曾过问?”柳风瑾急忙问道,她来这里是因为情势所迫,难道还有其他人也是情势所迫?看来,这皇陵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柳风瑾心里有些后悔,不是后悔自己来这里,而是把这里一切想得太简单了,她微微叹了一口气,忽然想起了一些人,第一个跃入脑子竟然是——慕容逸!
“呸,才不要想这个种马小混蛋!”柳风瑾心里鄙视自己。
元青见柳风瑾神情不定,笑道:“她们是官家小姐没错,但也只是曾经是,不过,我劝你少和她们打交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按理说你父亲朝中权势那是一手遮天,虽然名声不好了些,毕竟是大臣,你来这里,只怕是……”
柳风瑾淡淡道:“只怕是什么?”
元青冷冷一笑,如同夜色里鬼魅,加上那昏暗不明灯火,还有这陵寝原先压抑清冷环境,让周围一切都可怖吓人。
她轻轻抚弄着柳风瑾小手,笑得很谄媚,一个劲地道:“风瑾妹妹,你真是个美人儿。”
柳风瑾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用力抽回自己手,道:“只怕是什么?是不是她们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