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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风瑾这才停下来。乖巧地站慕容泽初面前,慕容泽初耐心地帮她整理着,动作虽然笨拙,但是却十分细心、专注。
碧秋跟身后,想笑又不敢笑,只好远远地站着,她眼中,这九皇子也是个姑爷好人选,之前对慕容焯印象甚好,觉得他成熟稳重,对柳风瑾也甚好,但是如今慕容焯有了自己正妃,柳府虽然没落了,但是柳风瑾这般聪明多才,人又善良可爱,怎么能给人家做侧妃呢?
“主子真是有福气,这么多优秀好男人都喜欢,将来一定大富大贵!”碧秋笑道。
慕容泽初笑道:“将这朵花戴头上,漂亮很多哦。”
柳风瑾脸红了,道:“九皇子今天过来,不是单纯为了和我聊天谈心吧?”无事不登三宝殿道理她还是了解。
慕容泽初顾左右而言他,笑道:“瞧瞧,那里有架琴。”
柳风瑾也早就看到了,那是秦玉琴,之前清雅居时还听见他弹奏,清音嘹亮,十分悦耳,笑道:“这是师父琴,我可不敢动,你也不要动啦。”
慕容泽初根本没有理会,而是走到凉亭内,轻轻地拨动了一下琴弦,顿时发出悦耳、清脆、悠扬声音,柳风瑾忍不住好奇,上前看看,道:“这定是一把好琴。”她手忍不住上面抚摸了一下。
“是啊,这把焦木琴乃是天下第一琴,相传是当年琴帝留下来,世间少有,曾经被埋藏地宫下,近一百年才重现出现人世,不知秦玉是从哪里得来,总之,世间难得好琴。”慕容泽初道。
柳风瑾道:“那殿下何不试试呢,殿下音律造诣早有耳闻。”
“表妹,你琴弹得不错,不如来一首?”慕容泽初道,“也让我享享耳福,可好?”他坐下来,轻轻地抚了一会琴。
柳风瑾一时心动,听着那悦耳琴音,心情无比愉,忍不住哼起歌来,好久没有纵情地唱歌了,这宫里生活还真是压抑!
“想试试?”慕容泽初笑道,晨光照射下,一身红衣像是披了五彩霞光,整个人看起来有一股祥光,那精致绝美五官如同神话里谪仙人。
柳风瑾点点头,端坐那里静静地弹奏着,嘴里清唱:
古往今来又一春,百花怒放燕争鸣,独杯空照月无影,留得残烛待天明。
世事难料风无形,流云长天几时晴,空叹悲欢无人听,风月雪城几时宁。
往如云烟,香梦未断,明朝求醉酒如仙,心似春水波澜。
涟漪点点,相思无畔,但求花开月再圆,梦中从此相连。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弹奏这一曲,有些忧伤,自己整个人都沉浸曲调忧伤中,慕容泽初和碧秋听得入迷了,一曲终了,柳风瑾已经恢复了之前平静,慕容泽初还回味柳风瑾弹奏曲调。
“好曲子!”慕容泽初笑道。
柳风瑾道:“九皇子过奖了,谁都知道九皇子对音律造诣无人能及,献丑了。”
碧秋跑过来,笑道:“主子,您真好棒哦!”她学着柳风瑾样子,竖起了大拇指,“主子厉害!”
慕容泽初笑道:“你不用谦虚,弹奏得真不错,而且不是南宸国惯用指法,看你低眉信手弹奏着,行云流水,寓情于景,音律之中又透着诗意,不错!我喜欢!”
柳风瑾笑道:“九皇子,你今天真只是找我随便谈谈吗?”
慕容泽初道:“确有点事。”
柳风瑾笑道:“那九殿下就直说吧。”
“这件事是慕容允珞让我过来找你。”慕容允珞似乎有些犯难。
柳风瑾微微有些吃惊,慕容允珞和慕容泽初向来失火不容,如今慕容泽初竟代表慕容允珞来找她,到底什么事?
“你不用紧张,我也不过是过来简单问一下。”慕容泽初安慰道。
柳风瑾道:“我好怕怕哦,如果只是简单问一下,还是不要问了,反正我也不清楚。”
“本宫还没问,你怎么就知道自己不清楚?”慕容泽初道,“金凤公主死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件事与慕容逸有没有关系?”
柳风瑾笑了,道:“我想说没关系也不行,毕竟她死时候我就现场,不过,你也知道,我自己也被打伤了,只是命大活了下来而已。至于慕容逸?九皇子是问错人了,何不直接去问世子爷本人呢,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岂是我这种人能猜测,九殿下这不是为难我吗?如果没有别事情,我先告退了。”
慕容泽初一大步上前,拦住柳风瑾,道:“表妹,我是为你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知道现慕容允珞实力大,有可能角逐皇位就是慕容允珞,你现和慕容逸走那么近是没有什么好处,你现是玩火**!”
柳风瑾道:“九殿下,你和慕容允珞那种腹黑小人勾搭一起,恐怕才是玩火**吧?”
慕容泽初脸上显出一丝痛苦神色,道:“我真是为了你好,如果追查不出真凶,谁也帮不了你,你只能当做替罪羊,我不愿意看着你枉死!”
柳风瑾道:“你意思,南宸国找不出杀害金凤凶手?所以,替罪羊已经找好了?就是我?很好。你们想想,金凤公主死对谁有好处?慕容逸吗?你们真这么认为?”
金凤死到底对什么人有好处?
慕容泽初又道:“听说东昌国一样宝物你这里?”
哼,这才是重点吧?柳风瑾心中冷笑——可惜,慕容泽初这样人也变得这么世俗、对自己也讲究心计——或者,他从来都是这样,只是她没有认真去面对,没有勇气去考量他内心。
柳风瑾淡淡道:“九殿下也只是听说,那我就告诉九殿下真实情况,宝物不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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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编 谎言痛说故事
慕容泽初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么一个回答,也不恼,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道:“表妹,不管是怎样,第一,我相信你和金凤公主死无关;第二,不管什么结果,都不要影响我们之间感情。”
柳风瑾笑了,这宫里人都是真真假假,谁有真感情?何况,她就算是再笨也想得到,自己和那件宝贝有关,他们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当然也不会轻易让她死——她并不笨,所以很便想明白了这一点。
“阿九,你不要多想,我心目中,我早就把你当做朋友啦。”柳风瑾笑道,恐怕只有这种无邪笑容才能迷住所有人,让大家知道她无辜和无害吧?
慕容泽初笑道:“这样好了,表妹,你知道吗,自从母妃过世后,你是世界上唯一让我觉得温暖人了。”
柳风瑾听了这话,想起慕容泽初也不过是弱冠少年,母妃突然离去,而且是死于自己父亲手里,不仅如此,因为没有背景实力,自己朝廷上地位一落千丈,慕容崇瑞甚至不曾正眼看他,这种失落和伤害恐怕一般人都难以承受。
“我会一直你身边,好朋友,一辈子。”柳风瑾笑道,想起他人处境可怜,不由得联想到自己,自己何尝不是一个可怜人?
慕容泽初苦笑道:“可惜我现没能力,不然……”
正想说什么,却听见一个清朗声音道:“九殿下光临寒舍,荣幸。”
慕容泽初和柳风瑾同时回头,看见秦玉身形傲然地站那里,柳风瑾急忙福身行礼,道:“给师父请安。”
慕容泽初微微欠了一下身子,道:“国师这么就下早朝了。没和父皇谈论政事吗?”
秦玉道:“九殿下想必也知道了,现国家头等大事就是找出杀害金凤公主凶手,噩耗已经传到东昌国了,想必这几天东昌国就会传来讯息。”
慕容泽初笑道:“那就有劳国师多为父皇分忧解难了。”
秦玉淡淡一笑,道:“方才琴声不错。听说九皇子擅长音律,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那可不是本宫作为,乃是柳小姐弹奏,确是不同凡响,如听仙乐耳暂明。非常了得。想不到柳小姐得国师大人真传啊。”慕容泽初道。
柳风瑾听了这话,心中有些担心,秦玉此人清高。乃是有些孤僻,恐怕自己东西是不容任何人染指,尤其是没被允许情况下,后悔自己先前没有抵制住慕容泽初鼓动,只顾着卖弄琴艺了。
“师父。对不起,徒儿不该没经您准许而擅自动您琴。”柳风瑾急忙道歉。
秦玉笑了笑,走到古琴边上,抚摸了一下那把焦木琴,道:“这把琴就送给你。”
柳风瑾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方才已经停慕容泽初解释过了。这把琴乃是琴帝留下东西,世间少有珍品,简直价值连城。秦玉乃是爱琴之人,怎肯将这样宝贝拱手送给自己?喃喃道:“师父,这么贵重东西,徒儿不敢要。徒儿知错,以后再不会轻易触碰师父东西。”
“这把琴有灵性。认主,一般人根本无法驾驭它。你能弹奏出音律,而且人琴相和谐,说明它和你有缘,送给有缘人,不为过,为师还不曾送过你什么贵重东西,收下。”
他语气看似轻描淡写,却不容别人质疑和否定。
慕容泽初手忍不住想拂动琴弦,却被秦玉制止住了,柳风瑾道:“多谢师父。”
“九殿下,我带了皇上口谕来,他说要见你,还是一件很重要事,殿下若是没有其他事情,还是去政清殿吧。”
慕容泽初当然这是逐客令,冲柳风瑾微微一笑,离开了清雅居。
“你跟我来,我有事要和你说。”秦玉道。
柳风瑾见他神色凝重,比以往都越发显得清冷可怕,她后头亦步亦趋地跟着,进了内堂,秦玉坐了下来,童儿捧了茶水过来,他轻轻啜了一口,道:“你真不知道那天晚上还有其他人场?如果你能说出这个人来,我可保你平安。”
柳风瑾道:“师父,真没人。”
秦玉放下茶杯,淡淡笑了,道:“以我对你了解,你并非莽撞之人,而且你求生本能很强,如果放平时,你肯定会三思而回答,你会想着给我一个圆满而合理答复,你甚至会找出一个可能人来当替罪羊,但你现一口否决,这才说明你是有心袒护一些人。说吧,有什么不能信任为师,我曾答应你,保你三次。”
柳风瑾心中震惊了,她从来没想过秦玉会这般了解她,而且第一次对她说话这么直白,道:“师父,我不应该骗你,但是……我真不能说。”
“为何?”秦玉道。
柳风瑾道:“师父知道,我现就剩下这么一个亲人了,而且二哥哥对我甚好,我不能出卖他。”
事到如今,只能借柳洛泽名义来说道一番了。
秦玉道:“那你为何现又说。”
柳风瑾叹口气,道:“不得不说,而且现没有风声说明他已经走出去了,我即便说出来也无妨。”
秦玉笑起来,柳风瑾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笑,有些大声,因为不同于往日那种风轻云淡微笑,又看不出丝毫欢乐和开怀,柳风瑾微微有些害怕。
“你根本是撒谎!”秦玉冷道。
他声音很清冷,透着微微颤抖,那大概是因为怒气,那样平和,那样曲高和寡,那样出尘脱俗,那样不食人间烟火无双公子秦玉竟然动怒了?
柳风瑾心慢慢颤抖起来,说不出那种复杂感受,是害怕是担忧,还有一丝愧疚和无奈,道:“师父,对不起,我不能。做人要有信义,这个人我不能出卖他,哪怕是让我死,我也认了。”
秦玉叹气,半晌方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收你为徒吗?”
柳风瑾摇摇头,道:“这是徒儿一直想要知道,师父如同谪仙,不染凡尘,这般世间少有奇人为何会收我为徒呢?”
秦玉道:“何来不染凡尘,如今身朝堂,怎可不凡?我给你说个故事可好?”
柳风瑾笑道:“好。”
秦玉娓娓道来:
“十六年前,南宸国出了个绝色美人,此女花容玉貌,绝美非常,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出身显贵,身边有一群爱慕者,其中有三人较为突出。”
柳风瑾微笑着,这似乎是个老套故事,也许这个老套故事和她有关,不然秦玉不会这十万火急关头和她说这些无关紧要话,他不是话多人。
“其中一个是皇子,一个是大臣之子,一个是贵族之后,这三个人是好朋友,后来都有了不凡成就,当然这是后话了。这名女子倾心于皇子,并终选择了他,另外两人虽然伤心欲绝,但是都不死心,仍旧对这名女子死心塌地。可是,皇子是有野心抱负,为了登上皇位,娶了别女子为妻,不仅如此,还当众狠狠地羞辱她。”
说到这里时,柳风瑾看到秦玉神情有些悲戚,甚至气愤。
“她本是心高气傲人,又是那样空灵多才人儿,从来都是被人捧着赞赏,何曾受过半点委屈辱骂,她一怒之下离开了南宸国,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