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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娥,但是。也不是那种宠姬打扮。
白文衍笑着朝柳风瑾近了一步,道:“风瑾,你来正好,真是巧啊,这么好天气,你也是出来赏花吗?”
柳风瑾心道:装。继续装!
“皇上召见我,说了点小事,这才遇见文王。我可没有文王这般好心情。”柳风瑾笑道,“怎么,文王对本姑娘心动了?”
白文衍上前,轻轻撩起柳风瑾一缕头发,道:“是啊。风瑾,我对你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加上,本王一直未从婚配,再看风瑾姑娘,也到了出阁年纪,我们若是结合,那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还对两国交往大大有利,何乐不为呢?”
柳风瑾笑道:“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文王那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能嫁给文王这样绝世帅哥,我是上辈子修来福气。文王,聘礼送了吗?”
白文衍微微有些吃惊,但是立马合了扇子,笑道:“柳姑娘果真与众不同,有趣,实是有趣!聘礼嘛,你放心,一定会让你甚至南宸百姓满意。风瑾姑娘,打算什么成亲呢?以本王意思,那事不宜迟。”
柳风瑾笑道:“好啊,我也迫不及待了,看文王这种风流种子,是需要个女人来管管家了,省得那些莺莺燕燕掏空了你身子。”
她故意做出一副风/骚模样,惹得白文衍心里痒痒,正想拉着柳风瑾讨点便宜,却被柳风瑾拍打了下去,他身后那几个宫娥都捂嘴笑起来。
“哟,柳三小姐,您这里啊,让奴才好找。”说话正是小玉子。
柳风瑾一看来了解围,急忙丢了白文衍,笑道:“公公有礼了,不知公公找我何事?”
小玉子笑道:“皇上下了令到内务府,让奴才等人给小主准备了一些吃穿用度东西,这不,奴才过来寻小主去看看,什么喜欢,什么不爱,奴才都好打点清楚了。”
白文衍笑道:“你下去吧,柳姑娘一切本王都会安排妥当,待大婚之后,就会跟本王回东昌国,这些东西都用不着。”
柳风瑾心道:“给老子滚犊子!”,冷道:“文王,我们南宸也是讲面子,出嫁该准备一样也不能少,寒碜不得!”
小玉子笑道:“王爷,不要让奴才为难,这可是皇上亲自下命令,奴才可吃罪不起。”
好不容易离开白文衍,柳风瑾道:“小玉子,看不出你还有几分机灵。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小玉子笑道:“主子,奴才真是奉了皇命去来寻您,内务府确为您准备嫁妆用度,奴才要这里恭贺主子,看这情形,主子要当凤凰了。”
柳风瑾皱了皱眉,道:“凤凰,不稀罕!我想知道,那天内务府刺杀我人是什么来路,你上次给我那个东西是从哪里找来?”
小玉子道:“那个人宫里还有同谋,他同谋处搜寻出来,以奴才来看,这件事确是冲着主子过来,那个腰牌,奴才好像看到过,不是皇宫里腰牌,但是奴才之前看过一眼,请主子恕罪,奴才一时想不起这腰牌到底是用哪里了。”
柳风瑾道:“他同伙武功如何?是不是个女人?”
小玉子点点头,道:“主子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柳风瑾点点头,那个腰牌是太妃陵腰牌,而且那腰牌上数字,她是印象深刻,有些记忆可能会被短暂遗忘,但是一旦回想起来,就无比深刻,那是元青腰牌!这些人是为元青报仇。
只是元青死,怎么会传到宫里?这些人又有什么胆量宫里对她下杀手?还是说太妃陵和皇宫还有联系?到底谁联系?
“那个宫女之前是不是有一些交好伙伴?而那个伙伴已经离开皇宫了?”柳风瑾此问道。
小玉子道:“确有过那样一个宫女,奴才已经查过了,那个宫女后来去了太妃陵服侍去了,后来不知怎地,听说那个宫女死了,而且死得很惨……”他忽然顿住了,柳风瑾也太妃陵呆过,那中间过节可能不清楚,但以现结局去推论,就再明显不过了。
“金凤公主死有什么线索吗?”柳风瑾道,到底是谁想陷害她?为什么秦玉又总是追问到时是否又第三人呢?他到底怀疑谁?按理说,这样恶劣而严重事情,是不可能善罢甘休,而且柳风瑾是大嫌疑人,秦玉为何能将这件事压下来?
这其中到底是什么原因?
为什么这个档口,白文衍不但不思索着为白向晚报仇,反而要娶自己呢?还是说,宝物自己身上传闻是真?那到底是一把怎样钥匙?
小玉子道:“暂时还没有查到线索,但是可以肯定是,这个人现还没有出皇宫。”
“哦?”柳风瑾道。
小玉子道:“皇宫已经布下天罗地网,不仅如此,奴才也调用了一些人去监察,没有任何人出皇宫。”
柳风瑾心道:那就是说,杀人者还隐藏皇宫?太可怕了,那样高武功!不仅如此,他能皇宫里隐藏,说明皇宫里有一个身份,而且可能是一个了不起身份!
“那件刺杀事情被谁压下来?”柳风瑾又转移了话题,按理说,敢皇宫里行刺,那是多大一件事情,皇宫里自古忌讳事情就是刺客!
小玉子一边走,一边道:“是七皇子压下来,本来内务府人也要追查到底,但是七皇子下了命令,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而且该追查人都杀掉了,也起到了杀一儆百作用。奴才估摸着,七皇子也是为了保护主子,可惜,七皇子已经出征去了。”
“出征?什么时候事情?”柳风瑾惊道,她听说慕容子华要出征,但是没想到他已经离开了皇宫,柳风瑾心顿时觉得空缺了一块。
小玉子道:“哦,就是主子昏睡不醒那几天。奴才觉得国师很不简单。”
“哪里不简单?”柳风瑾早就怀疑了,只是没有证据,而且为什么慕容崇瑞会容忍他这么做?
小玉子道:“他很可疑,而且皇上一直派人跟踪他,不仅如此,奴才还发现他与别国暗中有来往。”
柳风瑾冷哼,道:“那你就不要管了,你能查到,皇帝老儿恐怕也早就查到了。皇上都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吗?”
小玉子笑道:“主子,您别不自信,柳大人真给您留下了不少隐秘力量,随时供您调遣,我们暗中,皇帝力量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
柳风瑾心中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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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设计谋许氏动手
柳致墨竟然给自己留了这样隐秘力量?他到底想干什么?柳风瑾淡淡道:“为什么柳大人没将位子传给二哥呢?我觉得二哥值得托付。”
这是她心里疑问,她无心接管这种隐秘力量,上一辈子她是个普通人,没有问鼎天下野心,甚至不想任何权贵之事,如今突然之间就搅合进了这场无硝烟战斗中,她完全没了方向,若不是活着信念让她努力左右逢源,她恐怕早已身心俱疲。
小玉子笑了,道:“奴才也觉得主子您合适,而且容易保护自己。”
“是说,我容易被一些人忽略吗?”柳风瑾道,“你可要注意措辞了,我马上就是公主,瑾玉公主!”
小玉子笑道:“好嘞,奴才给公主殿下请安。”
柳风瑾笑道:“记得,动用一切可用力量……”小玉子竖着耳朵倾听,就听柳风瑾冷道:“保护柳洛泽安危。”
小玉子点点头,道:“遵命,主子。”
去了内务府,看了慕容崇瑞下令给自己打赏一些东西,很多很讲究,而且非常华贵,有些东西很宝贵,柳风瑾也凌筠出嫁时候看过一次。
哼,这慕容崇瑞倒是大手笔!
也许是心情好,不知为什么,柳风瑾一点都不为要嫁给白文衍而伤心,反而觉得是一种机遇,而且她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慕容逸会有办法!
想到慕容逸,柳风瑾心情加雀跃了,甜蜜和激动又涌上心头,哼,瞧瞧他平时那股骄傲劲儿,这次非要让他吃吃醋不可!
因为心情好。难免就想到处走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听雨轩附近,冷不丁就被一个人给截住了,而且是用一把冷兵器,那不长眼长剑正架自己脖子上。
“这位大侠,有话慢慢说,需要钱话,我这里还有点,我掏给你。”说完正往自己怀里去摸,那里藏了暗器。
那剑又动了一下。不但离她那粉嫩脖子近了,甚至进了肉了,明显感到一阵吃痛。柳风瑾压抑着心中愤怒,道:“你到底什么人?为何要劫持我?”
剑忽然从她脖子上收了回去,就听一个声音道:“你还是那么无赖啊,还想从怀里摸暗器伤我?”
柳风瑾听了这声音,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道:“优岚,你这段时间死哪里去了?你不是我贴身保镖吗?怎么,卖身契赎回去了,就要背信弃义吗?”
优岚手中软剑刷地一声又冲柳风瑾面门刺过来,道:“哼,少说风凉话!”柳风瑾头一偏。就绕开了那奔过来剑蛇。
“真是长了本事了。”优岚笑道,“我可是没有离开你,只是。为了保住你小命,暗中给一些人送了点讯息。”
柳风瑾心道:“这个女人鬼很,她话不能信!”遂道:“那你这次死出来又是为了什么?还把我吓了一跳!”顺手摸到了自己脖子上血迹,是怒从中来,道:“还是说你受了谁指派。来取我小命了?”
这个女人,是不能留了!
如果一个人身份是随从。那她一定要听话;如果一个人身份是保镖,那她一定要忠诚,这种神龙见首不见尾保镖,她要不起!
柳风瑾心中冷笑着。
优岚道:“不是我屡次暗中向相关人送信,你恐怕还那太妃陵呆着吧?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柳风瑾冷道:“老贼已经死了,难道你还想赖这里?”
优岚道:“我这是为了保护你,就怕我一离开,你就又出事,现宫里情形,可不是你这种小雏儿能好生处理。”
柳风瑾冷道:“谢你提醒,给我滚远点!如果还有下次,就别怪我不客气!”
优岚一副转身要走样子,却趁着她不备,将她往前一推,转了一圈,没站稳,打了个趔趄,正想起身,却看见一双绣花鞋!
宫里,这鞋也是有讲究,这样绣着牡丹花样三夹层,八宝底鞋子,那是宫里主子们穿。
抬起头,就看见范林奇一副笑意盈盈神态,和以往冷艳判若两人。
“给范贵人请安了。”柳风瑾笑道。
范林奇道:“妹妹客气了,妹妹身份……如今贵不可言啊。”
范林奇笑道:“妹妹,今儿姐姐开心,不如到我那里小坐一会,正好有些衣料,皇上赏赐,颜色是妹妹喜欢素色。”
柳风瑾知道她想法没有那么简单,但又不好明着拒绝,道:“姐姐啊,师父给我定了时间,我们说好一起下棋。多谢贵人姐姐好意了。”
范林奇却拉着柳风瑾不让她走,笑道:“好妹妹,有好戏,稍等一下再走。”
柳风瑾皱眉道:“姐姐真是客气了,您知道我不爱看戏。姐姐就不要为难我了。”心中又把优岚骂了一顿,这个死贱人,明知道范林奇就附近,不但不告诉自己,还将自己推搡出来,真是——可恨!
范林奇笑道:“妹妹,我待你可一向不薄啊,难道你现今当了文王王妃,就不把我放眼里了?”
柳风瑾犯难道:“姐姐何必为难我……”正说着,却见许芸熙风风火火、怒气冲天地走过来,身后仍旧跟着那条满脸阴笑老狗于统。
好戏!
这两个女人加一条老狗,那必然是好戏!
“范林奇,你给本宫站住!你说,为什么方才皇后娘娘及其他妃子非面前为难于本宫,你竟然嘲笑本宫不懂茶?本宫自幼可是品着贡品茶水人!你个贱人!”许芸熙道。
范林奇道:“我不是嘲笑你不懂茶,我哪里敢啊?你可是丞相大人女儿,而且还是皇后娘娘嫡亲侄女,”她捂着嘴笑着,道:“我只是笑话你笨,真是太笨了!”
许芸熙冷眼看着她,又瞥见柳风瑾一旁,道:“就知道这样事少不了你!”那语气仿佛早就预料之中。
柳风瑾心中喊冤,但偏偏又不肯这种女人面前低头,而且她知道许芸熙这种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
于统挥着兰花指,怒道:“范贵人,你不过是个小小贵人,竟敢这样对三皇子妃说话,简直大胆!”
范林奇身边宫女也不是吃素,怒道:“你大胆,不过是个奴才,竟敢对着主子这样说话,看你宫里呆了这么多年,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不如趁早回家养老。”
于统怒道:“你个贱蹄子,竟敢这么说洒家!看洒家怎么收拾、收拾你!”说完就想上前撕扯,却被许芸熙喝住了:“站住!不要这里和某人一样少教!”